錢塘縣 南門
“小師太,現在我們分開吧?師父吩咐我們,留下法憲照顧你以外,讓我們三人在暗地保護你,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萬不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現在已經到了錢塘縣,還是讓法憲一個人陪你進去吧?我們會在暗中留意小師太的安全的。”法善在四人之中最爲年長,有深的佛生信賴所以他們之中的各項事情都是有法善安排的。大家雖說對於李塵有看法,但是大家都是知道,李塵安全與青幫的重要型,且不說李塵是青幫變革的一個重要人物,但但說李塵和阿桂那份莫名其妙的關係,對於李塵的安全問題他們都不敢有絲毫懈怠。
“恩,如此也好,你們四人在一起的話,恐怕還要增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李塵想罷也不在廢話,畢竟李塵還是一個十歲大的孩子,太多的隨從反而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那小師太你們自己小心,我們這便去了。”法善見李塵如此明白事理倒也省得他的一番口舌之功。
“你們自己小心點吧?”看着法善三人騎馬遠去,李塵纔對法憲道;“我們也走吧?到了城中已經遠離青幫的總部了,切不可在喚我師太了,稱我工資即可。”
“恩,公子,我明白了。”
“好了,那我們走吧?”
“好,駕。”法憲一聲令下,那匹馬兒就如脫繮的野馬般直奔城中而去了。
錢塘 沈府
“怎麼樣了?可是有李塵的消息了?”沈煉突見滿臉大汗從外邊歸來 焦急的問道;
“是,是有李公子的消息了,現在已經打聽清楚了。李公子現在安然無事,只是… …”老黑自從那日回到錢塘一直在忙着處理張玲的事情,整整一天都在縣衙門口,等候張玲的處理結果。且說那日貴林在錢塘街上當街被打,心裡自然的感到十分不忿,誓要錢塘縣太爺徐斌嚴懲鬧手兇手張玲,徐斌身爲錢塘的父母官眼見在自己的轄區內出現了平民毆打朝廷命官的情況,礙於被打人是滿洲人,便有心想要給張玲一條活路,但是又不好薄了貴林的面子,而且最關鍵的還是聽說對方是當朝大學士阿桂的侄子,知道這張玲必定要受些皮肉之苦,自己想了一下還是給佔領判了流放二百里的懲罰,見到這個判決貴林雖說心有不甘但是爲了不讓自己的這件事情鬧大,還是默許了徐斌的判決。
聽了這個消息老黑暗道不好,現下李塵又不在,只有慢慢的拖延時間,期待李塵所遇到的人是一位大人物可以免了張玲的皮肉之苦,於是就一直在錢塘縣衙等候,到了晚間終於見到那位跟在那個大人物身邊的壯士老四,等了一天的心也鬆弛下來,和老四接了頭,就跟着老四一起進了縣衙。徐斌聽得又有貴人來訪自己也不好做主,換了官服,連忙去請貴林,此時的桂林正在房中抱着美女享受牀底之樂,見到徐斌來請老大的不願意,但是聽說有上官來訪,心有不甘的從牀上爬了起來,對着徐斌有事一頓臭罵,這纔跟着徐斌到了縣衙之上迎接上官,誰知見了上官,徐斌倒還好,貴林一下子就嚇得攤在地上,老四是隨阿征戰多年的士兵,本身就是從二品的副將,比貴林還高了一級,況且常年隨着阿桂,其權勢更是驚人。貴林作爲阿桂的侄子於老四也有一面之緣。看着老四老四來勢洶洶的樣子知道這下肯定逃不了好了。心裡卻還在納悶,這個老四怎麼來了?
老四看清來者原來是阿桂大人的侄子,心裡也還一陣納悶,也不在意,他來的主要目的是爲了完成大人的託付救出那個李塵的朋友,除此之外的事情也不敢他的事,他只要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就好,等到問清了事情的緣由,才發現原來事情如此棘手,大人的侄子竟然也卷在了這件事情之中,而且受害人還是大人的侄子。千想萬想還是私底下了解這件事情爲好,於是和貴林達成了協議,自己不向阿桂大人提及這件事情,只是讓他不要再追究張玲的過失放了張玲。到此張玲毆打貴林的事件才落下一個眉目。老四心情沉悶的趕回西湖,貴林經此再也不敢在錢塘縣待了,也連夜趕回了杭州。老黑也帶着張玲除了縣衙。只剩徐斌在哪裡感慨,今天的這叫什麼事情啊?一天的時間竟然惹出這麼大的事情,但是收場卻弄得如此滑稽,到底是誰能讓阿桂的侄子把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他在錢塘還沒有見到過有如此大的能量之人,暗道一定要查處此人是誰,和他打好關係如果能夠盤上阿桂這顆大樹,那他這輩子的升遷也就指望了,不必如此這般窩在錢塘縣了。下定了主意,徐斌就連忙的召集縣衙的衙役把他們從睡夢之中驚醒,讓他們暗中查看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在暗中操縱。
老黑帶了張玲出來,告訴了張玲事情的經過,送張玲回家,暫且不表。但說,老黑夜晚越想這件事情越感神奇,把最終的原因集中在李塵身上,他想了許久都難以想明白,李塵怎麼會看出那個老頭的來歷如此之大。竟能從杭州參將的眼皮底下明目張膽的救了張玲。一夜之後老黑再不敢有所隱瞞,將這件事情如實的告訴了沈煉,聽得沈煉還以爲這是在寫小說,同時心中對於李塵的好奇又濃了起來,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見識,怎不引起人的注意?
這天沈煉便開始囑託老黑帶領沈府的家丁極力的開始尋找李塵的下落,看看這幾天李塵的下落,要說這老黑在江湖之上也真不是吃醋的,短短的一天的時間,便打聽那個神奇的老頭,姓章佳名阿桂,乃是當朝第一大學士,而且兩人在西湖的時候突然失蹤,再也查找不到一絲的線索。相比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到了晚間又向沈煉彙報,沈煉聽到這個消息又是大吃一驚,心裡苦笑道;‘這個小小的李塵這幾日給他的驚喜還真是多啊,就連當朝大學士都扯上關係了’。不進老黑的辦事效率高,就連縣太爺的辦事效率也不低,短短的一天時間就已經把張玲毆打朝廷命官還能安然走出牢獄的操縱者給揪了出來,但手下告訴他這個幕後的人竟然是一個十歲大的孩子,徐斌心裡的震驚程度絲毫不比沈煉少多少,也許更甚,畢竟徐斌對於立成的瞭解還略有不足,畢竟錢塘縣出了才思敏捷的小才子對於他來說絲毫沒有注意的價值。但是現在那個小人物和阿桂扯上了關係這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起來。聽得下人彙報這個十歲的孩子現在住在沈府,徐斌心裡感到有點震驚了,難不成現在的沈府又要培養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得到消息的徐斌,換了衣服便慌慌忙忙的來到了沈府,企圖和沈府的關係可以拉的更近一些,也想真正的瞭解一下這個十歲的孩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爲什麼又住到了沈府之中?這一聊就是一個下午,到了晚間才離開。忙到沈煉都沒有空閒去看望已經生病的李志。
於是便等到了這天早上,老黑慌慌忙忙的從府外歸來,沈煉問話,聽得李塵沒事,沈煉的心終於放鬆了一下,當下又一緊張抓着老黑的臉上又換上一副焦急的神色道:“只是怎樣?”
“老爺有所不知,那天晚上李塵隨阿桂大人一起被青幫的人綁架了,據說阿桂大人已經被官兵救出,卻沒有李公子的下落。”老黑一口氣還未說完,就感口中難受的可以,拿起沈煉的茶也顧不得沈煉說話,一口氣的喝下。
“那你爲何說李塵沒有事情?”沈煉見老黑老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心裡急得不行,但是還是壓着心裡的那份焦躁問道;
“李公子那天沒有誰阿桂大人一起出來,但是現在卻出現在錢塘西側的官道上,只是他的身邊竟然跟着那天綁架他們的一行四人,那個領頭的人,卻不知去了哪裡?”老黑瑞了瑞嗓子這才把話說完。
“哦,老黑你怎麼看這件事情?”沈煉思考一下已經大致的明白這件事情的過程,他現在已經難以搞清這羣綁架人的意思了,昨天被官府強行劫走了一個,今天又明目張膽的壓着一人來到錢塘。難道是阿桂大人臨走的時候交代了什麼?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老爺,我現在已經可以大致的猜出這件事情的始末了。”老黑想了一下道;這件事情也是他在剛剛突然冒出的一個想法。
“你且說說?”沈煉好奇的問道;老黑以前的不平凡身世他也略有了解,這種江湖之事反而是他們要明白一些。
“老爺據下人觀察,他們一行四人是從五雲上下來的,老爺這些做生意的相比也明白五雲山是漕運青幫的總部,這一段時間青幫戒嚴任何人都進不到青幫,由此猜測可能使他們對阿桂大人和李公子下的手,至於下手的原因嗎?老爺也知道這段時間漕運一直緊張,漕運總督又是一個大大的貪官,給了青幫漕運極大的壓力。相比這次綁架阿桂大人應該就是青幫的人動的手,之後他們和阿桂大人達成了某種協議,然後讓阿桂大人離開了,而李公子完全是這件事的一個受害者,李公子那天正好和阿桂大人一起遊覽西湖,被青幫應抓了過去,現在肯定是阿桂大人,派人前來和護送李公子回錢塘的。”老黑一邊思考一邊道;
“青幫有如此大的能量嗎?阿桂大人的手下一個個都不像是吃素的。”沈煉問道;
“老爺有所不知,青幫早在十幾年前就開始培養自己的武裝力量,那是一隻完全有孤兒組成的特殊組織,他們從小就嚴格接受武術訓練,每個人都可以以一當十。相比這次出動的就應該是這個組織的人。”
“額,這種猜測完全有可能,但是我們還是要做好下一步準備,你馬上派家丁去西門埋伏,只要李塵進了西門就要完全的保證李塵的安全。不管是什麼人,都不要讓他靠近李塵。務必保證李塵的安全。”沈煉道;
“是,老爺相比他們已經快到了,這就去準備一下。”老黑說完有喝了沈煉留在桌子上的茶,跑着出了書房。
沈煉看着老黑慌慌忙忙的去了,心裡感慨道;‘李塵啊,希望你不要白費了我花在你身上的功夫,將來一定要有一番作爲啊。”
那一切自己想要改變的都是難以實現的,還記得小時候自己總以爲自己可以改變一整個世界,年紀的增長認識的多了也開始發現自己既然不能改變整個世界,那就改變一個一個國家吧?遇事又開始努力的奮鬥,等自己青年的時候見識的擴寬也慢慢的瞭解道原來一個國家也不是自己可以改變的,索性那就改變一個城市吧?於是接着奮鬥,到了成年,漸漸的步入社會,又發現原來改變一個城市也是自己難以做到的,於是就像,那就先改變一個家庭吧?接下來開始爲了改變一個家庭而奮鬥,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等到自己老年的時候,才發現改變一個家庭竟然也是如此的難,那就先改變自己吧?回頭一看自己老了,於是又開始着手改變自己,到了臨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就連自己也改變不了。
現在,希望豬腳在穿越之後能有一番作爲吧!我來求點鮮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