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們這一頓飯吃的歡歡喜喜,可是旁邊的白易秋們難以下嚥。
從白糖開始做飯的時候,香味變飄的滿院子都是,白孫氏剛吃過白糖的虧,也不好在去觸白糖的眉頭。
只好在屋子裡一個勁的跟白金說着白糖和白錢氏怎麼欺辱她,聽到白金也是乾着急。
等白趙氏做好飯端上來的時候,白孫氏看着着一桌子菜湯玉米餅,臉色更是難看。
一家老小聞着香味,看着這菜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白孫氏直接摔了筷子:“這當真是你的好孫女,我就算了,你平日裡這麼掛念他們孤兒寡母的,可人家呢?人家吃香喝辣的時候有沒有想想你啊?”
白易秋知道白孫氏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雖然聽着刺耳,但是白易秋卻覺得合理,自己好歹是白糖的爺爺,她們買了東西不說孝敬一些給自己,做了飯卻也不知道端一些送過來。
想到此處,白易秋的老臉也黑了幾分:“你少說幾句,快些吃飯。”
白孫氏心裡有氣,聽着白易秋這麼一說頓時不幹了:“我少說幾句?我老婆子現在連句話都不能說了?
你也不想想,當初你個老鰥夫,帶着兩個兒子說親,誰家都不願意把姑娘嫁給你,只有我不介意你帶着兒子嫁進你們白家,在家辛辛苦苦操勞了半輩子,現在居然連句話都不讓我說了?”
白易秋聽着白孫氏提起往事,心裡也不耐煩了,放下筷子:“不吃了。”
然後就轉身回自己一人回屋裡。
白孫氏看着白易秋走了,立馬就在院中撒起潑:“金兒,你看看,這就是你爹,心裡永遠只有大房二房那兩個死鬼。怪我,讓你爹不疼娘不愛的。”
白金也受不了白孫氏聒噪的聲音:“娘,你說你,吃飯就吃飯,怎麼盡挑些難聽的話說。”
白孫氏一聽,白金居然不站在她這邊,聲音更大了:“我這是爲了誰?還不是爲了你?你說說大房二房什麼沒有銀兩,怎麼突然有錢買那麼多東西了?錢從哪來?還不是你爹悄悄接濟的。”
白金一聽到錢,就來了興趣:“你說,我爹悄悄揹着你藏私房錢?”
白孫氏一聽,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肯定是,要不她們哪來的錢?”
白珠兒眼珠轉了轉:“奶,白糖那丫頭,居然拿着您的錢買東西還氣你。”
白趙氏趕緊拉了拉白珠兒,示意她不要說話。
白趙氏心想老四媳婦回家探親探了那麼久還不回來,現在整個家裡就只剩自己整日受着白孫氏的氣。
白金趕緊說到:“既然娘你說錢是爹拿給她們的,那你直接去問她把錢要回來,如果她不給,咱們直接找里正去,分了家還往我們家裡拿錢,這找里正也是咱們有理。”
白孫氏一聽,有理,等把錢要回來了,看白糖還敢在自己面前這麼造次,到時候沒了銀兩沒了吃食,還不是得乖乖回來求自己,到時候有白糖那賤皮子好看的。
白孫氏也坐不住了,便直接起身往白糖們屋裡走去。
白糖們剛吃完飯,正準備收拾碗筷的時候,白孫氏帶着白金就直接進了進來了。
白糖看着白孫氏來的氣勢洶洶,瞬間就打起了精神,這老太婆一天天的就是不知道教訓,剛在門口還沒吃夠虧,現在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