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種田之童養媳
楊初月無奈地說:“只怕不行,東方先生說你現在不能動,免得傷到骨頭。
“那要喝多久啊?”邱譽寧欲哭無淚。楊初月喂他,他還是乖乖的喝了。喝光了藥,楊初月喂他吃了幾顆蜜餞。
“娘,我要多久纔好啊?躺在牀上好無聊,我想出去玩兒。”邱譽寧嚼着蜜餞問道。
楊初月見他傷成這樣還想着玩兒,呵斥說道:“這次還沒玩兒夠?你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邱譽寧不服地說:“又不是我的錯,明明是……”這時候邱振曄推開了門,說:“東方先生來給譽寧把脈了。”
邱譽寧看到邱振曄來了馬上閉嘴,楊初月見他做錯了事還推脫責任,訓斥他說:“男子漢就要敢做敢當,錯了就是錯了,你那是推卸責任。”
邱譽寧把頭偏向一邊,很不情願地說了一聲:“哦,知道了,謝謝孃的教誨。”
東方先生坐在凳子上,捋着鬍子給邱譽寧診脈,“我看這小子當真是皮糙肉厚的,骨頭已經接好了,是否恢復得好還得過幾天再說,還好遼州藥材多,我明天再上山採一些藥回來給他外敷內服。”
邱譽寧回過頭來問東方先生:“先生,我還要喝那個藥多久?”
東方先生恐嚇他說:“想早點兒站起來就乖乖喝藥,你要不喝就一輩子躺在牀上!多長時間還要看你恢復得怎樣,要一直不好就得一直喝下去。”
邱譽寧嚇得驚呼:“那麼嚴重!”
東方先生說:“不信你試試看!”
邱譽寧投降了:“我一定好好喝藥絕不抱怨!”
東方先生甩甩袖子:“這還差不多,我去採藥了。”
楊初月送東方先生出門:“麻煩先生了,採藥的時候小心些。”
東方先生看着楊初月,似乎有話要說,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不是人人都有機會碰到老虎的,老頭子我小心着。”
楊初月折回邱譽寧的房裡,只聽邱譽寧一邊叫痛一邊抱怨藥太難喝:“一定是那個白鬍子老頭爲了報復我上次燒了他的鬍子,所以才把藥熬那麼苦的!”
邱振曄本想在兒子的屁股上打一下,看到他動彈不得又沒下手,捏着他的臉頰說:“你怎麼沒大沒小的?東方先生好歹也教過你,以他的年紀當你爺爺都夠了。”
楊初月進門後也說道:“做人要有禮貌懂不懂?什麼老頭子老頭子的,小心等你好了,所有的帳一塊兒算。”
邱譽寧大叫:“爹,娘要打我!我還病着!”
邱振曄幫着楊初月說:“是該揍你一頓了,免得以後沒規矩出門丟了我的臉。”嚇得邱譽寧不說話了閉上眼睛裝睡。
“我等會兒送鯽魚豆腐湯過來,別睡着了。”楊初月說。
“你要打我,我不喝。”邱譽寧說。
“好,不喝就不喝,要沒好就別怪我。我看你今晚餓的時候不要叫我給你做宵夜。”楊初月不上當說。
邱譽寧聽了都快哭了,“爹,我是不是孃親生的……”
“是是是,是親生的,等會兒給你送過來。”邱振曄給他蓋上薄毯說。
其實楊初月也覺得邱譽寧恢復得快,才幾天就那麼有精神,能躺在牀上和他們有說有笑的,也許他真的能全好吧。楊初月熬了鯽魚豆腐湯和大骨湯熬地小米粥來喂邱譽寧喝下。
八歲的娃兒知道害羞了,不讓楊初月幫他擦洗身體,不讓楊初月幫他換衣裳,不讓楊初月幫他解決上茅廁問題。他又不讓下人碰他,還好現在邱振曄常在府裡,能幫她一起照顧邱譽寧。邱煒霆知道三哥受了傷,爹孃忙着照顧哥哥沒功夫理他,自己乖乖的待在院子裡,很聽嬤嬤和東方先生的話。
秋收了,邱振曄出門去看今年的收成情況,讓楊初月也跟着去。楊初月見邱譽寧的傷已無大礙了,亦跟着去了。走在田埂上,看着地裡收稻子的農民,“今年大旱,收成比去年少了一半不止。你看這太陽還沒減弱的趨勢。”
“是隻有遼州這樣還是整個大胤都這樣?”楊初月放眼看去一片焦黃。
“沒,南邊發生了洪澇,現在正在鬧水災,只有北方幹着。”邱振曄說。
南澇北旱,在她看來是天災,在一般老百姓眼裡就是天降不詳,差不多就是皇帝不賢上天降下了徵兆。也許又要出什麼大事了。
“皇上已經派人去制水災了,也免了遼州等地的賦稅。”邱振曄說。
地裡的莊稼收回來後,天倒是陰下來了,不過糧食剛裝進倉庫,天就下雪了。看到院子裡的積雪,楊初月抱了厚棉被出來給邱譽寧蓋上,把炕燒熱了。楊初月翻出箱子裡的厚衣服和新做好的冬衣,打包好了對邱振曄說:“你派人把這些衣裳送到煒鳴和煒霆的手裡吧。崇嶺都冷成這樣了不知道漠河和白山山頂怎樣了。他們還有舊疾沒好,要不你就讓他回家吧,要歷練他們也不是這個歷練的法子。他們又沒做錯事,從小就嬌生慣養的。”
邱振曄拿着楊初月給邱煒鳴和邱煒軒新做好的冬衣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希望她什麼也不知道,“你有心了,這些衣裳我會親自送過去,就是從小嬌生慣養的纔要把他們身上的嬌慣之氣去掉,所以他們暫時不會回來。”
“你也太不通情理了,好歹煒鳴是你最愛的姚夫人生的,煒軒是長得像趙夫人的貴姨娘生的。你不看兩個小的可憐,也得想想你過世了的女人們。”楊初月說着。
邱振曄聞言一笑:“你在吃醋?”
楊初月不否認,直言道:“是啊,你之前有那麼多女人,我就只有你一個男人,心離不服氣。”
邱振曄氣道:“這事想要公平想都別想,說起來我還沒和你計較孟堅成那個老男人的事。”然後就直接撲倒了楊初月,迅速的剝了她的衣裳,把她全身都親了一遍,然後把關鍵部位插進她的已經溼潤的身體裡,張狂地展示男人的雄風,動作誇張得楊初月都不忍直視。
直到他把一身的欲·望都泄在楊初月的身體裡才放慢了動作,劇烈搖晃的牀纔沒嘎吱嘎吱的響聲。夫妻兩人相擁着沉沉睡去,一大早邱振曄就起了,把楊初月收拾好的冬衣放進馬車內,先趕去白山山頂看邱煒鳴。邱煒鳴穿着厚厚的盔甲,手持長槍倔強地現在邊境得哨崗上,他去給這裡的一把手說了一聲,換了一個人站崗。
邱振曄送了一碗熱湯到邱煒鳴手上,又拿出楊初月做的衣裳來:“你母親惦念着你身體不好特地讓我給你送冬衣來了,臨走前她還勸我讓你和煒軒回家。”
邱煒鳴到白山山頂後,人瘦了一圈不止,臉上的棱角分明,更顯得他清俊瘦弱,但骨子裡又有一種桀驁不馴的勁兒在裡面。他看到邱振曄手裡的衣裳怔了半晌,才問邱振曄:“譽寧……還好嗎?”
邱振曄看着這個酷似髮妻的兒子,心裡多少有些不忍,“已無大礙了,還在牀上躺着。”邱振曄想,是否是因爲他一直覺得虧欠姚墨雲,所以對她生的兒子格外寬容,無論他做錯了什麼事,都找藉口原諒他。想到這裡,他的話鋒一轉:“你還知道關心他?當初害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們是兄弟?有沒有想過他只是個八歲的孩子?”
邱煒鳴被邱振曄訓斥得低下可頭。
“我沒告訴她譽寧的傷是你和煒軒搞的鬼,她也沒懷疑到你們頭上來,一直都相信是林子裡的老虎傷了譽寧。上次你推譽寧落水我沒計較,她也沒計較,她是個簡單沒什麼心機的女人,一開始就知道後孃難做,一直沒虧待你們兄妹三個,連說話都不敢對你們太大聲,爲的就是讓這個家安寧和平。她也算看着你長大的,雖說不上對你們掏心掏肺,但應有的關心總有吧。”邱振曄說道。
邱煒鳴抱着冬衣不說一句話。
“而你呢,接二連三的傷譽寧。沒錯,你們兄弟四個中我最寵譽寧,但不代表我以後會讓他繼承家業,你纔是邱家的長子嫡孫,忠毅侯府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你已經是個十六歲的人了,該明白事理了。先在山上好好想想吧,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回家。東西我交到你手上了,穿不穿隨你。我還要去漠河一趟,不多留了,你照顧好自己。”邱振曄放下包裹就走了。
邱振曄親自把包裹交到邱煒鳴個邱煒軒手裡後回了崇嶺,楊初月還每天親自照顧邱譽寧。邱譽寧在牀上躺了四個月,直說他的身體好了能下牀了。
“現在外面的雪鬥積兩尺厚,冷得受不了你還要出去,快回去躺好!”楊初月照顧邱譽寧後嗓門變得非常大,經常在老遠就能聽到她教訓人的聲音。
另外東方先生說邱譽寧的外傷全好了,內傷未愈,還得多治療一段時間。“我配了一些藥水,他要每天泡藥水澡,再每天堅持喝藥就能痊癒了。”東方先生說,又給他拆了外敷在身上的藥膏。
“這麼冷的天,還要每天泡澡……”邱譽寧下牀後開始活動筋骨,正在爲可以出門而高興的時候被東方先生潑了一瓢冷水。
“再冷的天也得泡,”楊初月說,“東方先生,譽寧的傷會不會有後遺症?我看他當時傷得那麼嚴重。”
東方先生看了邱譽寧一眼,說:“他當時的確傷得重,還好沒傷到筋骨。這個年齡的孩子總是恢復得快,不過內傷還沒全好,以後得慢慢調養。”
只要沒留下病根,一切都好。東方先生看到楊初月臉色黃黃地,說:“初月把手伸出來。”
楊初月說:“我沒事,不用把脈,興許是今年天氣反常胃口不好。”
“叫你伸把手出來就伸出來。”東方先生說。
楊初月猶豫着伸出手,東方先生看了一會兒,說:“恭喜你又要當娘了。”
“我又有了?”楊初月還沒注意她身體的反常。
“一個多月了,今年和明年的天氣都不會太好,你尤其要注意。你生煒霆的時候就傷了身體,這次要好好養胎不可太過操勞。”東方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