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西撅着嘴,想起他因爲維娜而批評她,她心裡就特別難受。
安辰墨睨了眼諾西,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是怪我沒跟你說清楚。其實維娜是柯叔的女兒。所以爹哋媽咪對她都很好。”
“柯叔?”
諾西頓然大驚,眼睛瞪得跟銅鈴似得。
“唉,那得從我小時候說起了……”
安辰墨蹙眉,說起了往事。
老柯是安家的司機,從十八歲就在安家工作。
而牧蓮則是安家的管家。她長得很漂亮,因爲安排事情井然有序,特別受秋小白的喜愛。
那時候安辰墨才五歲,特別的調皮搗蛋。而牧蓮總有辦法變出好吃的東西哄得他乖乖的。
牧蓮經常領着安辰墨去讀幼兒園,全程都是老柯接送。所以兩人相處久了,也日久生情了。
不過,牧蓮本身有一個男朋友,兩人也特別要好。在和老柯相處的同時,他們之間也有着聯繫。
作爲一個女人,能夠得到兩個男人的青睞。肯定是一件特別雀躍的事情。
牧蓮就是這樣,她在兩個男人之間周旋,樂不思蜀。
不過傳統的老柯發現了牧蓮還有一個男朋友之後,就選擇了退出。並且爲了讓自己死心,很快就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了。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後來牧蓮的男朋友也結婚了,但新娘不是她!
更糟糕的是,牧蓮發現自己懷孕了,可她不確定孩子是誰的。她很惶恐,找到了秋小白。
秋小白是個特別喜愛孩子的人,因爲她生安辰墨的時候發生過大出血的意外。導致自己不能再生育了。所以對別人家的孩子都特別的好。
她讓牧蓮生下來,孩子由安家照顧!
牧蓮因此放心的生下了孩子,並取名維娜!
維娜長得極爲漂亮,深受秋小白喜愛,而且安辰墨也很喜歡和她玩。兩人享受的東西從來都是一模一樣。
安辰墨把她當成了妹妹,特別的呵護她。
大家以爲這算是最完美的結局了,但其實不是!
孩子一生下來,牧蓮就知道是老柯的了。她私底下找到老柯,希望他能夠離婚娶她。因爲老柯的妻子沒有生育。
老柯自然不願意,也不願意接納維娜。因爲這個小孩並不是他期待的。
牧蓮自覺委屈,就私底下和老柯的妻子見了一面。兩人聊了一下午,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但第二天就聽到了老柯妻子發生車禍的消息。
那天,老柯第一次把牧蓮狠狠的揍了一頓,並且發誓老死不相往來。
牧蓮沒有承認老柯的妻子發生意外與她有任何關係,因爲也沒有目擊證人。
大家就那麼相安無事的生活着。雖然相敬如冰,但也算和睦。
但隨着安辰墨慢慢長大,維娜對他的感情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她竟然愛上了安辰墨!
安辰墨對此很不以爲意,因爲小女孩的心思,誰都猜不到。或許久了,就慢慢淡忘了。
可是,這只是安辰墨一廂情願的想法。維娜的瘋狂無人能及。
她爲他自殘,在手腕上刻下血淋淋的字讓安辰墨看。她的這些行爲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也讓暗中一直關心她的老柯痛心疾首。
老柯雖然不承認這個女兒,卻還是偷偷地爲她買這樣,買那樣。但凡是別人家有的,她肯定就有。
維娜喜歡自殘的習慣讓人心悸,從刺青,到割腕。總把自己弄得血淋淋的。
秋小白覺得此事很詭異,讓牧蓮帶着她去醫院看精神病科。卻又沒什麼問題。
所以她這種極端的方式一直在持續,卻從未因此獲得過安辰墨的垂愛。
直到有一次,才高一的她因爲懷孕被退學。
這讓老柯勃然大怒,他不顧一切的狂揍維娜,就連秋小白去拉,都被他一掌推開了。
那一次老柯很瘋狂,維娜被打得很慘。以至於腹中的胎兒流產,並且發生大出血,歐陽趕來已經奄奄一息了。
他要給維娜做急救,可維娜卻並不在意。她死死拽着安辰墨,請求他娶她。當是安慰一個快要死去的人。
安辰墨不願意,因爲這太荒唐!
可是……
老柯卻跪在了他的面前,祈求他讓維娜瞑目。
所以,安辰墨當着所有人的面,答應維娜在十九歲的時候娶她!
也所以,維娜奇蹟般的活了下來!
她身體好了之後,秋小白爲了杜絕此事再發生,就把她和牧蓮安排去了加工區的莊園當管理。
從此以後安家就清淨了很多,大家也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當維娜因爲爆炸而重新出現在安辰墨眼前的時候,他竟然沒想到這是他們設的局。
諾西聽了安辰墨的話唏噓不已,“你說,她的傷是自己弄的?”
“恩,她有自殘的習慣,這種事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
安辰墨抑鬱的嘆息一聲,頓了頓又道。
“柯叔一直都爲打掉她的胎兒自責。這件事就成爲我們莊園的一件傷心事,所以大家都不願意提及。本來那次在醫院我想告訴你的,可是想到你平常和柯叔那麼親暱,也不想把這些事重新剝開,畢竟對誰都不好。”
“對不起,是我太小氣了。”此刻,諾西心中涌起了莫大的愧疚。
她覺得維娜好可憐,她的個性是天生的,還是後天形成的?
“墨,她的精神真的沒問題嗎?你都沒讓歐陽大哥給她仔細檢查一下?好可憐的女孩啊。你說如果心思正常,誰會把自殘當成習慣?”
聽得諾西的話,安辰墨眉間頓時涌起數條黑線。他就知道,把這事告訴她之後,她馬上就會同情心氾濫。
“我警告你啊裴諾西,同情別人可以,但是得看是什麼情況!維娜這種情況,不用你同情。”
“人家也只是說說嘛。”
諾西皺了皺鼻頭,做了一個鬼臉。
安辰墨見得她的臉色已經變爲正常,就把冰敷的毛巾取了下來。認真的探了探她額頭,確定沒有很燙才罷休。
“墨,人家不燙了!”
鼻頭不鼻塞了,諾西又揚起水波盪漾的瞳孔睨着安辰墨。小舌頭輕輕舔着嘴脣,在有意無意的挑逗他。
“小傻蛋,我已經憋了十一天又七小時三十四分了。你知道的!”他挑了挑眉,意有所指。
“人家也是!”她依然邪魅的睨着他,嘴脣性感的微啓着,似在邀請他過去。
“我……我或許很狂野的。”他警告她,特別的嚴肅。
十一天又七小時三十四分,沒有靠左右手,就那麼幹挺着,爆發起來是很瘋狂的!
恩,特別瘋狂!
“人家……”
諾西睨着他,微微翻過身子趴在那裡,露出那凹凸有致的豐臀。
翹翹的,白白的,特別圓潤。那隱約可見的索馬里海溝,正氾濫的漾着一絲水晶亮光。
安辰墨瘋狂的滾動着喉結,眼底冒着熊熊烈火。他放下冰袋,匍匐過去,在她的肩頭輕輕啃了起來。
諾西把頭埋在被褥裡,愜意的輕吟着。豐滿的翹臀不斷的輕晃着,撩撥着安辰墨最爲原始的神經。
“小傻蛋,你的背好美,一點瑕疵都沒有。”
“是嗎?那你把它吃了吧。”
“是想吃,一點點啃了!”
大手深入被褥,握住了那圓潤的飽滿輕輕揉搓了起來。高挺的地方輕輕在她股溝磨蹭着,一點點的想要入侵。
把頭埋在諾西的頸窩,他輕輕舔着那小小的耳垂吹氣,癢癢的,特別曖昧。
指尖,順着豐臀的曲線滑進了那神秘的熱帶雨林,輕探着那裡的一顆豆粒。
“唔。”
諾西嬌吟着,身體情不自禁的微顫着。許久沒有他的入侵,她竟然悸動成這樣。羞死人了。
“小傻蛋,我要入侵了。”
安辰墨在諾西耳邊吐氣,吻着她的香肩,揉着她的嬌柔。再蹭着她最魅惑的地方。
“來吧,快點爲人民服務!”
“好嘞,我時刻準備着。”
他靠近她的軟地輕輕刺了進去,頓時被一股緊緻的悸動包裹,他靠在她的肩頭愜意的呻吟着。在她身上此起彼伏。
怕碰到諾西受傷的腿,他的動作輕柔了很多。腹間腫脹的慾火如排山倒海似得把他席捲。他隱忍着狂野,一次次用力的深入,再深入!
“小傻蛋,滿足嗎?”
安辰墨緊靠着她的耳際,沉重的喘息感染着諾西,讓她心間更是心波盪漾。她放肆的扭動着身軀,希望他更多的佔有。
“不太……滿足!”
她依然喜歡他狂風巨浪似得瘋狂,喜歡他如發瘋的雄獅一樣霸氣。
安辰墨一聽諾西不太滿足,頓時眉頭一皺,支起身子把她翻了過來。
“不滿足嗎?”他低頭含住了那快被壓扁的嬌柔,看着小沙粒慢慢起來,越來越挺立。
諾西邪魅的睨着安辰墨,看到他滿眼想要證明自己實力的渴望,她輕笑着,微微啓開雙腿。
“comebaby!”她邪笑着,嫵媚得到不了。
“小傻蛋,愛死你了!”
他咬着她身上粉嫩的肌膚,留下一排排淺淺的齒痕。
諾西微眯着眼睛吟哦着,似乎特別喜歡他這樣小小的施虐。
他避開她受傷的腿,捧起嬌軀就把自己緩緩送了進去。開始肆意的馳聘起來。
夜好魅惑,兩人愜意的纏綿讓天際那一彎新月都醉心不已。晚風輕拂,漾起窗紗飄來蕩去,一浪一浪的,愈加給這偌大的臥室增添一份曖昧。
濃烈的愛火在房間燃燒,充斥了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