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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橫田服歌那傾城絕世的容顏註定她走到哪裡都會成爲萬人矚目的焦點,雖然她出塵脫俗宛若月夜女神般的神秘氣質註定她會成爲男人爭相追捧的明珠,但是,楚白卻知道,橫田服歌絕對是個喜歡低調的女人,這就亦如她的性格,低沉而內斂,息怒從不形於色,又亦如她的實力,如果沒有和她交過手,那麼你就絕對不會知道在她那嬌弱的身軀內,隱藏的到底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嗡!
亮晶晶的絲線在媛艾的勾動下發出陣陣蜂鳴的顫音。一道幾不可察的波紋在虛空中盪漾,順着絲線抖向橫田服歌。
“我先割斷你的手指,看你如何繼續風騷!”
媛艾的眼中閃爍着妒忌的火焰,很顯然,橫田服歌優雅的舉止讓她感到十分不爽。
“好戲上演嘍!”
看着媛艾終於停止碎念,悍然對着橫田服歌出手,楚白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什麼好......”
陳生奇怪望向楚白,但是就在他話音還未落下的瞬間,一聲淒厲而尖銳的慘叫驟然響起。
空氣中,血光乍現,一截手指橫空飛起,旋轉着跌落在了橫田服歌的腳下。
這一剎那的變化,除了楚白意外,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看清。
待到衆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原本氣焰囂張的媛艾,已然是滿臉扭曲,痛苦的跪伏在了地面上之上,不知何時,纏繞在她食指上的絲線法寶竟然被橫田服歌奪了過去,而她自己的手指也在這股反向的距離下,被絲線割斷開來。
“小小年紀,心腸竟然就變得如此狠辣!難不成你以爲靠着幾件破銅爛鐵,就沒人能奈何你嗎?”
橫田服歌優雅的向前踏出一步,徑直將媛艾的斷指踩成了肉泥。
“我的手指......賤人,我要殺了你!”
媛艾撕心裂肺的怒吼着,沾染着鮮血的手掌虛空揮出,一道清亮的劍芒劃過虛空,帶着陣陣鳳鳴,直刺向橫田服歌。
“又是法寶嗎?可是以你的能力,根本無法發揮他們最大的威力啊!”
橫田服歌輕笑一聲,晶瑩如玉的手指對着撲面而來的寒光輕輕點去。
森然的寒氣從她的指尖流轉而出,形成了一道青白色指芒,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伴隨着咔嚓咔嚓的聲音,指芒所過之處,水汽飛快凝結,不過區區幾個剎那後,無數鋒利的冰晶就繞着指芒旋轉,如同風暴般咆哮着席捲在倉庫之中。
澎!劍芒遁入冰晶風暴後,速度就開始減弱,待到與指芒碰撞,附着在上的光華竟然巋然崩散,一縷縷寒氣瘋狂的涌向劍體,在媛艾驚駭的眼神中,長劍發出陣陣悲鳴,化作一條冰塊,跌落在了地板之上。而旋轉的冰晶,則是呼嘯的繼續襲向呆立在當場的媛艾。
“哼!化外妖人,欺人太甚!”
此時,黑麪大漢閃電般的從空中掠下,強壯的身軀擋在媛艾身前,一雙肉掌連連拍出,無數的冰晶瞬間化作粉末。
鋒利的冰晶散去之後,青白色的指芒顯露出了本體,閃爍着詭異的光華與黑麪大漢的手掌撞在了一起。
嗤!如同在燒紅的鐵棍上澆入了冰水。
蘊含着冰寒之氣的指芒,竟然瞬間消散開來,反觀黑麪大汗則沒有受到絲毫傷害,那隻觸碰了指芒的手掌,僅僅是沾染了些許的寒霜,根本不曾像是楚白那般,出現肌肉壞死的狼狽模樣。
“師伯,這個賤人竟然割斷了我的手指,你要替我報仇啊!”
回過神來的媛艾悽聲大叫,望向橫田服歌的目光中充滿了仇恨之色。
“這個不必你說,她既然傷害了你,我自然不會讓她輕鬆離去!”
黑麪大漢安慰似的撫了撫媛艾的胳膊,待轉過頭來望向橫田服歌的時候,眼眸中已然是殺機閃爍,一片冰冷。
“你若自斷臂膀,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不然,休怪我以大欺小,將你滅殺於此!”
黑麪大漢手腕一抖,兩片半月的牙輪出現在了他的雙手之間,其上墨光閃爍,泛着陣陣強悍的波動,一望就知絕非凡品。
“尊者,不能放過她啊,李伯就是被這個妖女害死的......”
媛艾還未曾說話,在一旁立了許久的張聰就忍不住揚聲悲呼。
“你算什麼東西,本座行事何用你來操心,一旁待着便是!”
黑麪大漢冷冷的瞪了一眼張聰,後者頓時面色慘變。張聰早就從李伯的口中得知‘老家’之人性情高傲,不降世俗之人放在眼中,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自己竟然也會遭受到冷遇,當下不由心灰意冷,哆嗦着嘴脣垂下頭去。
“怎樣,你考慮的如何了?”
黑麪大漢在斥責完張聰之後,淡淡的凝望向橫田服歌,高傲的神情,竟然與之前的媛艾如出一轍。
“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楚白搖頭輕嘆着,黑麪大漢的修爲只不過堪堪到達了高級能力者中的雙S級,與陳生想比都差出了許多,更何況是曾經差點將自己擊殺的橫田服歌?就算他身懷着些許奇異法寶,能夠不懼橫田服歌的寒冰之氣,但是境界上的差距卻絕對不是些許法寶所能彌補,最起碼,在楚白看來如果黑麪大漢被橫田服歌拘入世界,那麼他能夠出來的機率恐怕連一成都不到。至於那個老嫗...楚白皺了皺眉頭,將目光望向那從始至終眼皮子都未曾擡動過的老者......
“就算是貴派的祖師宋青瓷來此,也不敢對服歌如此說話,你們,當真要逼我出手?”
就在楚白暗暗思索的時候,橫田服歌的聲音突然響起,亦如清泉流過山澗,美妙動聽。
“放肆,竟然敢直呼師祖名諱!我豈能容你。”
黑麪大漢眼神一凝,不見有何動作兩片月牙輪就破空而出,向着橫田服歌卷殺而去,與媛艾不同,有着雙S級別的黑麪大漢對於法寶的操縱明顯更勝一籌,兩片月牙輪忽左忽右,運行軌跡變幻莫測,但是前行的速度卻是極快,只是霎那間就近至到了橫田服歌的胸前。
烈烈勁風將地面上的雜物吹的不停滾動。
“神術、破法!”
橫田服歌的眉宇間閃過一抹慍怒,她單手壓在胯間,避免已經高叉的如同旗袍般的和服揚起而走露了自己下身的春光,與此同時,她的另一隻手虛空點出,一道烏光順着指尖流射而出。
兩片飛速旋轉的月牙輪齊齊震顫了一下,似乎有些畏懼般橫田服歌打出的這道烏光。
“司馬寒,速速收回法寶!”
而不知何時,老嫗一直微合的雙眼陡然睜開,其中精光連連閃動。
“晚了!”
在黑麪大漢慘變的神色中,橫田服歌的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微笑,她的五指在空中輕輕舞動,只見那道烏光竟然一分爲二,破開重重幻影,精確的穿過兩片月牙輪中間的部位。
吱吱!吱吱!
似乎是動物的哀鳴,亦或者是人類瀕死的哀嚎。
月牙輪上的墨色流光瞬間泯滅,化作兩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廢鐵片子,掉落在了地板之上。
“噗哧!"
黑麪大漢仰天噴出一口鮮血,原本黑亮的短髮竟然在霎時間染上了點點斑白,那強壯的身體更是在短時間內縮水佝僂,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如行將就木的老頭,神色間盡是萎靡不振。
“憑藉外物,終究難成氣候,而你竟然還將外物融入身體,與本命魂魄連接?如此做法,簡直是愚不可及!”
看着黑麪大漢的殘相,橫田服歌眼中閃出一道詫異,但是旋即她就平靜下來,面無表情的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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