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本地有名的富二代,平時哪裡遭受過這種罪,心裡生氣一股怒火,指着陳淵就欲發作,然而他的手剛剛伸出來就再次被人握在手裡。
咔嚓!緊接着手腕處傳來骨骼斷裂的聲音。
骨刺直接刺穿了他的皮膚,看的人毛骨悚然。
“這就是嘴巴不乾淨的下場,誰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不介意給你們鬆鬆筋骨。”
朱雀輕蔑的看了幾人一眼走回到陳淵身後,彷彿剛纔的事情沒發生過一般。
周安:“……”
衆人:“……”
“啊,好痛啊。”
那名青年捂着已經快要斷裂的手腕痛苦的哀嚎着,鮮血順着手腕流了一地。
其他的幾名公子哥全都嚇的大氣也不敢出,尤其是之前嘲諷的最狠的兩個人直接縮到了角落中,生怕步那名青年的後塵。
“周總,你覺得我應該站起來嗎。”
陳淵喝了口酒反問道,不過看這架勢,似乎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周安:“……”
這個瘋子,明明和自己的年紀相仿,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狠辣的,那名青年的慘狀連他看了都頭皮發麻,甚至還有點反胃。
結果陳淵的表現和進來的時候沒什麼不同,彷彿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做到古井無波。
周安不着痕跡的看了朱雀一眼,之前還以爲這個冷豔的女人是陳淵帶的一個花瓶,沒想到一個隨從都有那麼強的實力,輕描淡寫的就廢了他朋友的一隻手。
陳淵似笑非笑道:“對了,剛剛周總說在下與衆不同,不知道你具體指的是什麼呢。”
周安一陣無語,他之前說的是反話,但他可不敢真的這麼回答,心裡不禁很憋屈,明明是自己布好了陷阱等陳淵來,怎麼現在反而是自己這麼被動。
“周少,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周安正爲難時那名青年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們都是周安請來的,出了事情自然要由他出面。
只是目前他自己都自身難保,根本無暇顧及他。
畢竟他們都是紈絝子弟,平時欺負普通人倒是有各種各樣的辦法,真面對陳淵這樣的狠人立馬就傻眼了,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周總,我待會還要開車呢,能不能換杯茶過來,對了,要上好的茶。”陳淵若無其事的詢問道。
周安:“……”
自己的小弟現在被打成這個樣子,陳淵不但沒任何表示,反而還要喝茶,這是真把他這裡當酒店來度假了。
但眼下他還不得不給陳淵上茶,心裡不禁埋怨起吳曉敏,這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一個什麼瘋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煮茶非常的講究耐心,但在這種情況下,每過一秒鐘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煎熬,除了陳淵之外,在座的人都各有心思,但卻沒人敢說什麼。
陳淵享受的喝了一口茶纔對周安道:“招待的不錯,現在該說說正事吧。”
周安:“……”
給自己一個下馬威才接着說正事,這不是自己本來準備對陳淵的做法嗎,怎麼現在完全顛倒了過來。
雖然氣勢上被陳淵所挫,但這裡畢竟是自己的地盤,料想陳淵也不敢過分造次。
想到這便開口道:“我的女人從小嬌生慣養,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
“你不僅當衆讓她難堪,還詆譭她的名聲,無論是誰,敢動我的女人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周安自信的笑道,這就是周家的底氣,膽敢挑釁周家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小子,我知道你在軍方有點背景,但那又怎麼樣,到了我們這個地步,普通的將軍我們還真不放在眼裡。”
“知道我們爲什麼沒在第一時間對你動手嗎?”
周安神色傲慢的看着陳淵,直到這一刻,才終於找回往日的那股氣勢。
陳淵笑了笑沒有說話,等待着周安的下文。
“因爲根據情報那個人又回到了蓉城,我們主要是怕你和那個人有什麼關係。”
“所以,收起你的那份驕傲吧,你那個所謂軍二代的背景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是,識相的就在媒體面前還曉敏一個清白,這樣我還可以考慮讓你體面的離開這裡,不然我保證你不能活着離開蓉城。”
周安也學着陳淵的樣子喝了一口茶,等待着他的回答,陳淵並沒有在第一時間作出回答,不過在他看來陳淵是在故作鎮定而已,畢竟之前那麼高調的開場,要是立馬就慫了也太有辱身份。
想到自己之前竟然被陳淵嚇破了膽,心裡不免覺得可笑。
半晌陳淵纔回過神來:“之前那份報道我想你應該看了吧,上面的內容應該足以證明吳曉敏纔是那個小偷吧。”
周安擺了擺手:“我不關心那些,我只知道她的名聲被那個叫王穎的賤人給毀了。”
陳淵眼神泛着寒意:“哦,證據確鑿的事情你都能這麼說,你們這些貴族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了對你們的認知。”
“證據,虧你也算是一個軍二代,你覺得這種東西對我們來說有用嗎,如果不是你橫加阻攔,你覺得那份文件可能會被人看到嗎。”
“說到底不過是誰的拳頭硬誰有理罷了,你利用自己的權勢欺負曉敏,而我則利用周家的背景逼你就範,我同樣可以對外說這也是證據。”
周安嘲諷的笑道,上流社會誰會把這種東西當真,這只不過是約束那些普通民衆而已。
頓了頓周安繼續說道:“況且就算事情是真的那又如何,她一個賤民做出來的畫能被曉敏看上那是她的榮幸。”
“沒有曉敏那幅畫將永遠不爲人所知,她不但不感謝反而誣陷曉敏是偷畫賊,真是不可理喻。”
“當初就該把那個小賤人給處死,這也是因爲曉敏這人心善,才讓那野丫頭反咬一口,不然也不會有今日的麻煩事。”
陳淵臉色陰沉的可怕,低聲道:“按你的意思王穎活該被當作一個偷畫賊,那你有沒有想過一個無辜的女孩被逼的承認偷了自己的畫,她的下半輩子該怎麼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