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冷笑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是那個野種的事,他的死活與我何干。”
陳淵臉色陰沉的看着周安,氣氛再次變得沉悶,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暴風雨即將到來,也許短暫的沉悶之後這裡即將變成戰場。
感受着陳淵的目光周安一點也不慌張,因爲此時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之前爲了拖延住陳淵,他早已暗中派人去家裡搬救兵。
既然現在人來了那就是陳淵的死期。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裡進來了差不多一百來號人,爲首的是一箇中年男子,大約八品的實力,另外還有兩名七品武者。
陳淵對此並不感到意外,這周家怎麼也是準備稱皇的家族,隨手派出一兩個八品武者並不是困難的事。
“看來你似乎並沒有屈服的意思,你剛纔質問我是想爲那個賤人出頭嗎。”
“真以爲自己有點實力就無敵了,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
“真以爲我陪你聊了半天是怕你嗎,你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匹夫罷了。”
“下輩子投胎記得戴好眼鏡,千萬別又遇到我。”
周安得意的看着陳淵,似乎已經看到了陳淵跪地求饒的樣子。
他有底氣也是正常的,畢竟這裡有一名八品武者坐鎮,這可是即將步入宗師的存在,陳淵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擁有八品以上的實力,畢竟他的年紀擺在那裡,就算陳淵是個天才,從小就修煉,現在最多也就七品的實力,加上朱雀這個可能也擁有七品實力的女人,無論如何也逃不出這裡。
“我還以爲你能玩出什麼花樣,原來也不過如此。”
陳淵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憑周家的實力,不可能只有樓下的那點人,那些人充其量也只能算周家的外圍子弟,像眼前的中年男子應該纔是周家的核心人物,只不過讓他無語的是周家派了一個八品武者就想對付他,這是真不把他這個陳帝師放在眼裡。
當然周家要是知道陳淵的真實身份,估計就是家主親臨了。
“哼,到了這個時候還裝模作樣,我看你等會跪在我面前的時候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周安冷哼一聲,陳淵從始至終都很從容的模樣讓他很不舒服,等會抓住陳淵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折磨他,親眼看到他求饒的樣子。
“老師,一個八品,兩個七品而已,我一個人就能對付他們。”
朱雀主動請戰,這段時間除了竹海村那一戰意外,她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打過一架,如今有了機會,自然不想這麼放過。
陳淵點了點頭,朱雀目前一直在尋找突破宗師的契機,多戰鬥對她來說可以更好的感悟。
“臭女人,就憑你想對付我們三人,真以爲我這八品的實力是吃素的。”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一個年輕人這麼小看,心裡很不舒服。
朱雀二話不說,右腳重重的往前一踏,腳下光滑的地板瞬間裂開了無數條縫隙,如蜘蛛網一般蔓延到他們的腳下。
“這。”
中年男子剛想嘲諷幾句,看到朱雀隨手露的這一手將話嚥了回去。
“八品巔峰,接近宗師的實力,這怎麼可能。”
中年男子吞嚥了一口口水將朱雀的實力說了出來,頓時在場的人如臨大敵一人,當然如果只有朱雀一個人那還好,三打一就算不能完勝也不一定會落入下風,問題是還有一個從始至終都很從容的陳淵坐在那看戲,能讓一個僞宗師成爲自己的手下,陳淵怎麼也有宗師的實力。
原本正等着接收勝利果實的周安瞪大着眼睛看着腳底下的裂紋,實在是難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爲什麼朱雀看起來這麼年輕,卻擁有這麼恐怖的實力。
“給我擋住他們,我繼續去搬救兵。”
周安吩咐一聲就欲離開這裡,之前從容的樣子消失殆盡,此刻的他只想離開這是非之地。
此時他的心裡有一萬個mmp呼嘯而過,這吳曉敏到底是怎麼招惹到這麼一個恐怖敵人的,平白無故的給周家招惹了一尊大敵。
中年男子三人儘管不情願但還是對上了朱雀,畢竟周安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要是他出了意外那他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朱雀揮舞着自己的鞭子迎上了三人。
陳淵喝了一口茶,玩味的看着周安逃跑的方向:“跑?我要殺的人還沒有跑出去過。”
說罷,陳淵起身輕描淡寫的跟了上去,雖然他看着是在走,但速度卻非常快,短短几秒鐘就來到了周安的身後。
“快攔住他。”
周安命令那些保安擋在身前試圖阻擋陳淵。
陳淵隨手一揮這些人就飛了出去。
周安一看不妙開始慌不擇路的跑了起來,直接撞到了一扇門上,由於用力過猛差點就暈了過去。
陳淵如提小雞一般拎着他的脖子走了回去,另一邊的朱雀也很快解決了戰鬥,正常情況下朱雀是能和普通的宗師一戰的,對付一個八品武者自然不在話下。
那名八品武者落敗後,另外兩名七品武者也很快堅持不住。
周安沒想到自己的三名手下會敗的這麼快,坐在地上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你別亂來。”
周安看到正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陳淵求饒道。
陳淵戴上了一副白手套,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周安的半張臉高高的腫了起來,同時還伴隨着五條鮮紅的手指印。
在場的衆人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敢當衆扇周安的耳光,那可是周家的繼承人,背靠本土霸主的周家,就這樣被陳淵如欺負小孩一般訓斥。
雖然早就知道陳淵是一個瘋子,但當自己遭受掌摑的時候心裡還是難以接受,憑什麼自己要因爲一個鄉下的野丫頭被打。
周安目光怨恨的看着陳淵:“我不過說了那賤人幾句壞話,你竟然敢打我。”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周安捂着另外半張臉,心中充滿了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