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解心結,溝通拉近距離,夫妻之間貴在信任
一
那一邊,吻,正纏綿……
藍天白雲下,清風盪漾…斛…
她的臉孔,在泛紅…餐…
她的心臟,在急跳……
她的大腦,當機了……
所以,沒出手揍他,很被動的接受,卻讓他吻了一個盡情盡興。
一吻罷,他笑得眉目生情,擁住了氣息生亂的她,猶在她耳邊***:“喜不喜歡?喜不喜歡?想要這麼吻你很多年了,小壞蛋,你真是饞我太久太久了……”
肉麻兮兮的話,讓人目瞪口呆……
這還是她認得的那個男人嗎?
她忍不住捂住了他的嘴,橫眉豎目的瞪他,只是那懊惱的眸裡,平添了太多的嫵媚之色,反惹得他笑意越發深——今天,他真的很高興。
時檀看不明白,他怎麼就這麼開心。可他的笑容就像太陽,非常的炫人,蠱惑得她無法集中精神了。
哎呀,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些年,她也算是見慣風浪了,再帥的男人也見過,男人,就是那麼一回事,好奇怪,她可以坦然的面對其他男人,怎麼就會在這個男人跟前總是陷於被動……雖然他身手不錯,可她也不會很差對吧……
她忍不住正正臉色:
“祁繼,我們能不能正正經經說會兒話……”
他點頭,捉住她的手,又親了一下,她忙躲了過去,臉色沉了下來。
“你……”
“保證不鬧了……”
他的笑容又張大了一些,指了指前面,說:“走,到那邊坐坐去……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你想和我說什麼……”
手指上一暖,他那雙厚實的大手,一下握住了她的。
時檀再次被動的被他拉着往青青草地上走了過去,那軟軟的地面,踩着真舒服,他們走的很慢,卻成了園內一道迷人的風景。畫面是極爲美好的。
這樣的溫存也令時檀的心,一軟再軟。
她不由得偷偷望了他一眼,又睇了睇被他牽着的手,忽覺得就這樣被他牽着走一輩子,也挺好。
二
這是一個有點坡度的草坪,視野頗高。
祁繼放開了她,席地而坐,並且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也坐:
“我們很少有平心靜氣說話的時候……
他感慨了一句,八年時光,他們各自忙碌,蹉跎了大好的歲月,如今想想,實在是遺憾。
時檀遲疑了一下,還是坐下,雙手抱膝,望着不遠處漂亮的主屋,波光粼粼的小池,春意盎然的花房,綠意濃濃的樹蔭大道……
“的確有幾件事,我想和你說一說……”
她的聲音平靜如水,排斥感在漸漸散去,也願意和他溝通了——溝通能拉近心和心之間的距離。
時隔八年,她好像終於能看淡曾經被她認爲無法被原諒的犯罪。
人,大概都是這樣的:
在你正在經歷的時候,所面對的挫折和磨難,會在後來的歲月裡,痛苦會淡去,回首往事,也許會覺得那並不是人生當中最最悲摧的事。
這大約是因爲:人生是一個不斷成熟的過程。當一個人的心智成熟,當歷經過多,就會看淡一切,就能放開一切。現在的她好像也有了這樣一種感覺。
“說!”
祁繼突然往草地上一躺,卸下一身光環後,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正享受陽光的居家男人,在妻子面前顯示着其最真的一面。
只是時檀有點難以適應他的這一面,又看了他一眼後才道:
“阮盈玉那個案子,我還沒有查完,下午,我想回刑偵隊……”
她放心不下那個案子,想要重新回到工作當中,這樣能分開她不少注意力。她可以藉着忙碌的工作,慢慢的去調整心態,以適應當下的婚姻狀況。
“等一下,你該不會還在懷疑阮盈玉和我有關係吧?”
他突
然側身支着頭,盯視,黑沉沉的眼珠子,閃着一抹笑意。
時檀想到那天自己去試探他,幾乎不願接視他的目光,藉着搖頭答道:
“阮盈玉懷的孩子,是煒的。我現在在查煒這個人。這個人原名叫裘於,四年前曾追殺過我,如今下落不明,我想去查這個人的行蹤,現在我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人和你們祁氏公司內部的人有勾結,阮盈玉估計是20號就被弄進祁氏大廈的。只有查出這個人的下落,才能確定你們祁氏內部誰是內奸。”
一想到祁氏內部有這樣一個角色在,她就覺得有點恐怖,這件事,她應該提醒他一下的。
誰知,他並不以爲然:
“這事,不需要這麼急的去查……你還是在家裡避兩天風頭吧!這幾天,外頭肯定人有狗仔跟蹤,你難道還想上頭條?我倒是無所謂,就怕這樣反而會影響你工作。而且,你的身上,臉上是傷,手上,腳上也全是傷的,也該養養了吧……你想了解案子的發展動向,就算不去刑偵隊,還是可以通過方姐獲知相關信息的,不需要頂風去查案……我覺得不太合適。”
祁繼不同意她出去。
時檀卻意志堅定的搖起頭:
“我沒事。那是我的工作,我不想缺席。現在小白有人照顧,我就沒了後顧之憂,全力以赴的把這個案子查清楚了,我也工作就能正式告一個段落。下午我必須去刑偵隊。”
嘖,這丫頭,根本就不是來跟他商量的,而是來下達通知的。
祁繼承認,自己是一個強勢的人,同時他知道妻子是個固執的人。這丫頭是那種撞了南牆也不願回頭的人,一次又一次的來挑戰他的承受力。
如果他想以強硬的手段壓倒她,其最終的結果就是,她遇強則強,和你反抗到底,因爲她吃軟不吃硬——硬骨頭啊……
好吧,他不和她玩硬的。
他心思急轉,坐起,點下了頭:
“你想去,我攔不住你。想來也攔不住。但你別再事事衝在前頭行不行?你自己說說看,這幾年,你執行任務遇過多少次危險?爲你兒子想想,別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我才三十二歲,不想當鰥夫,遇事,多爲我和兒子考慮一下。”
鰥夫?
時檀瞠然瞪目。
虧他說得出口。
如果她真有不測,祁家最多就是給她一個風光的葬禮,他這個鰥夫,隔三兩個月,就可以成爲別人的新夫。
“祁繼,你怎麼知道我遇到過很多次危險?”
她沒把那話說出來,關注的重點落在這個點上。
祁繼目光轉了一眼,小丫頭這是來套話的節奏啊!
沒等回答,時檀又說道起來。
“3日那天,我去過C區指揮部!這是我想跟我說的第二件事。”
“哦!”
他點頭,等她下文,故意忽略回答。
她也沒追討答案,就好像已忘了剛剛那一問一樣,說:
“我在英國時拜了一個師父叫第六郴,第六師父手下有個徒弟,我叫他三哥,名字叫景旭,3月2日那個晚上,是三哥在幫我救小白……”
他的眉,在聽她提到這件事時,微微擰了一下:
“我也正想問你,那天,小白都出了這麼大的事,爲什麼你不給我打電話?要是小白真出了事,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讓我知道原來我們有過這麼一個兒子……”
話裡有責怪之意,眼神也是。
時檀沉默了一下,拿出手機翻出了撥號記錄:
“你自己看!這兩個號碼,我先撥了誰的號的?”
祁繼看了,1018這個號先撥,而景旭的號後撥,前後只差了一兩分鐘時間。
“我沒接到!”
他微微呆了一下,解釋。
“當時你關機。之後我才撥了三哥的號……”
時檀冷靜陳述,直視了一眼,頓了一下,才又輕輕說道起來:“那時我心裡想,小白出事,你是他父親,無論如何都該通知你一下。結果,我根本就聯繫不到你。我想,大約這是
天意。所以……”
沒有再往下說,但那意思,祁繼懂的。
他回想了一下,可能是那時他正好在拆機,分電話卡,所以生生錯過了,原來那時,她曾想到過他的——
這個小小的心結,終於解開了。
明天見!
十點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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