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南目光看向老農,打趣問道:“老農,這小子不會知道什麼寶貝吧?不然你怎麼會...”
老農沒有直接回答他,打着哈哈說道:“燕宗主真會開玩笑。”
燕秋南沒有說話,神色有些猶豫;星淚石天級煉器材料,非常珍貴,它如同三命精魄法經一樣,完全可以做鎮宗之寶。
但是讓他猶豫的是老農爲什麼要這麼做,這個小子爲什麼值得他用一塊星淚石來保他一身修爲。
“燕宗主還沒想好嗎?”老農臉帶笑容問道。
邊楚陽看了一眼還在眉頭緊皺的燕秋南,他明顯心動了;但是心動也沒有辦法,他又不是宗主。
燕秋南慢慢擡起頭,看了一眼無名,淡淡說道:“好,就用這塊星淚石保他一身修爲。”
老農點點頭,星淚石遞到燕秋南手中,轉身對無名道:“還不謝過燕宗主!”
“這老小子要廢我一身修爲,還讓我謝他?”無名心中憤憤然道。
但是又一想自己還是裝一裝吧,省的他又反悔。
無名正要抱拳謝過燕秋南,卻見燕秋南擡起一隻手,攔住無名,淡淡說道:“先別急着感謝,你先聽我說完,第一:三命精魄法經是魂宗經典法經,你不得在傳外人;第二:外人問起你所學功法,你也不能說是三命精魄法經,你明白嗎?”
無名正要回答,燕秋南又對着圍在門口的弟子喊道:“今天的事你們誰也不能說出去,誰說一個字,立馬逐出魂宗!”
看着燕秋南微怒的神情,無名心中一陣無語,暗罵不已。
等燕秋南說完,無名也沒有感謝的心思,一句話也不說,就站在老農身邊。
老農看出燕秋南心中的不爽,笑着說道:“老農這就告辭,不打擾燕宗主了!”
燕秋南心中雖有悶氣,但是對老農還是沒有太過表現出來,抱拳示意。
老農帶着無名白鳳走出三魂堂;邊楚陽看着兩人走出院門,問燕秋南道:“師兄,正一派怎麼對這小子這麼上心?”
燕秋南看着門口,搖搖頭,許久才說道:“能讓正一派老農出馬的人絕對不簡單!”
燕秋南停頓一下,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小子看不透!”
無名老農白鳳一起離開魂宗,飛出老遠,無名側頭看向身邊這個身着普通出手卻極其不凡的老頭。
正要張口問他爲什麼幫自己,就聽老農先笑盈盈的說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爲什麼三番兩次幫你?”
無名點點頭,說道:“我並不認識你,你爲什麼幫我?”
老頭一笑,解釋道:“你不認識我,但是你肯定認識方舍祖師?”
“方舍?”無名心中自言自語道。
“是他?馬桑國國師方舍?”無名驚呼道。
老頭點點頭說道:“對,沒錯,就是他,他在臨走前,囑託正一派照顧你一二;你以後有什麼難處,可以來我正一派,正一派定然助你一臂之力。”
無名此時心中愈加迷糊,這怎麼又和方舍扯上關係了?
“他到底是誰啊?爲什麼讓你正一派這麼幫我?”無名疑惑道。
老頭從半空落下,神秘說道:“他的身份,你日後自然會知道,好了,你我就此分別,一路保重!”
無名還想說話,老頭腳步輕踩,眨眼間已經飛到半空,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名心中一陣鬱悶,自語道:“說話都不說明白,真是的!”
“這是哪裡?”無名看着四周跌宕起伏的羣山疑惑道。
“管他是哪裡,反正魂宗現在是不會找你麻煩了,你可以好好修煉三命精魄法經了。”螭㷰在魂海中說道。
“三命精魄法經我要放一放,聽三魂堂堂主說,仙紋境界纔是煉三魂的最好時機,現在當務之急是去丹天派,求一枚續經丹,治好星元的身體!”無名分析道。
“丹天派遠在東南,來去需要一段時間,你計劃好,可別錯過了廣化教弟子選拔大賽!”螭㷰提醒道。
“這個不用你說!”無名邊說邊拉着白鳳朝着丹天派的方向飛去。
妖之森把神洲大陸分成南北兩塊,大貫河把神洲分成東西兩塊,故有神洲四板塊之說,而無名此行目的地便是神洲東南丹天派。
一路疾行,沒有停留,其實是不敢停留,他唯恐停留片刻耽誤他的行程。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飛過半個西南。
這天他正在雲頭疾行,低頭的那一剎那,就看見身下一條望不見盡頭的寬河。
大河波濤洶涌,端的是無比壯觀。
“這應該就是大貫河了!”螭㷰幾時從無名魂海中飄了出來,化成小型螭㷰端坐在無名肩頭。
“這河好寬啊!”無名感嘆道。
“大貫河非常古老,有傳說稱大貫河是一條道河,人無法破壞它,歲月無法洗刷它,它與大道長存,永久不衰,經久不息!”螭㷰繼續說道。
無名慢慢止住身形,朝地面降落,邊飛邊說道:“道河?道河怎麼可能存在於凡間,絕對是假的!”
螭㷰嘆道:“是真是假,只有那些大神通者知道。”
無名落到地面,放開白鳳,說道:“前面有一個小鎮,我們在這個小鎮休息一天,養精蓄銳,在渡大貫河!”
說着話慢慢解開馭獸袋,放出小白;小白一出來,便圍着無名白鳳轉圈,很明顯這麼長時間待着馭獸袋中,把它已經憋壞了。
無名摸了摸小白的頭,站起身,朝着前面靠河小鎮走了過去。
這個小鎮很繁華,因爲是靠河而建,小鎮各家屋前大都曬着漁網,擺着魚竿。
行走大街上,無名看着過往的行人,他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些人臉上都帶着愁容,一個人兩個人也就是算了,可是來來往往的行人,每個人都帶着愁容,這就說不過去了。
無名正暗自疑惑時,跟在身後的小白突然狂吠起來,嚇得周圍衆人趕緊避開。
無名也趕緊蹲到小白身前,想要問它怎麼回事?可是剛蹲到它身邊,它突然朝着一個方向狂奔起來。
無名心中疑惑,小白可從沒有這樣過,這是怎麼回事?心裡想着便趕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