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
“很好!!!”
唐謙看了一遍監視器回放,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拍攝才又繼續進行。
“action!!!”
“尉遲恭”急忙將劉德華扶起:“秦王,你這是哪裡話?我現在才知道事情真相,原來你們兄弟之間也自相殘殺。”
劉德華嘆了一口氣:“這還不是權利之事。我大哥,認爲我功勞過大,會篡奪他太子之位,所以纔會這麼做。”劉德華悽然一笑:“不過這樣也好,我在牢裡,可以避過兄弟之爭,也不能重蹈之前隋朝之覆轍。”
“尉遲恭”皺起眉頭:“秦王,在朝廷裡辦事,那麼麻煩嗎?”
劉德華沒答話。良久,他將錦袍遞給“尉遲恭”,道:“尉遲將軍,這個,你帶走吧!”
“尉遲恭”推辭道:“不行,秦王,這可是你的護身符啊!如果他們再想加害於你,這個可以救你的命啊!”
劉德華望着“尉遲恭”,雙手未動。一個獄卒進來對“尉遲恭”道:“將軍,將軍,時間不早了,您趕快走吧,要不然我可就麻煩了!”
“尉遲恭”把劉德華雙手推回,抱拳道:“秦王,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將軍多保重!”劉德華目送“尉遲恭”離開,看了一眼手裡的錦袍,心情沉重複雜,一拳重重砸在了矮几上。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尉遲恭”跟獄卒出得天牢,見天色已經暗了。走出沒幾步,便有幾個士兵上前來對他道:“尉遲將軍,剛纔您入天牢之事已經被皇上知道了,軍師派我們請你到府上商量解救辦法。”
“尉遲恭”不及細想,便和士兵們一起來到了一座府邸中。一個士兵將“尉遲恭”帶到內房·屋中已經擺上了一大桌子美味菜餚。士兵請“尉遲恭”稍作等候,自己先去稟告軍師。
“尉遲恭”四處打量房屋,見裝飾豪華貴氣,屋內精美器皿、玉石、玩物無數·不禁大嘆道:“好你個牛鼻子老道,沒想到你平時穿得那麼寒酸,家裡卻這麼豪華,還吃得這麼好。牛鼻子,我不客氣了!”
“尉遲恭”在牢中耽擱了半天,肚中早已空了,便不客氣地坐在桌邊喝起酒吃起菜來·沒想到剛吃了一筷子菜,頭卻暈暈乎乎起來,一頭就栽在了桌上。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黑白夫人買過東西回來了半天,卻遲遲不見“尉遲恭”歸來,正着急煩惱間,寇世勳突然來訪,詢問“尉遲恭”的去向。黑白夫人擔心“尉遲恭”的安危,請寇世勳到天牢一探·看“尉遲恭”是不是還跟劉德華在一起。
“cut!!!很好!!!換場。
”唐謙說道。
“action!!!”
寇世勳急急忙忙趕到天牢,向門口的獄卒打聽“尉遲恭”是否還在天牢,卻聽獄卒說方纔自己派人將“尉遲恭”接走了。寇世勳心中一沉·有人以自己的名義騙走“尉遲恭”,只怕“尉遲恭”凶多吉少。問明瞭方向,寇世勳一路尋去,沒想到一直通往的竟是太子府的後門。寇世勳心知不妙-,馬上回轉到天牢見劉德華。
劉德華正拿着那錦袍看,寇世勳一臉急色走進來問道:“殿下,尉遲將軍來過沒有?”
“來過,不過已經走很久了。”
“已經走了很久了?”一股寒氣從寇世勳的腳底冒了上來,“殿下,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德華掩飾地一笑:“那只是一些家事而已。”
“家事跟尉遲將軍有什麼關係?”寇世勳眉頭緊蹙·“要不然太子不會抓走尉遲將軍的。”
劉德華大吃一驚:“什麼?尉遲將軍被我大哥抓走了?”
“正是,殿下。請你趕快告訴我實情,要不然尉遲將軍隨時都有性命之危啊!”
劉德華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凝重道:“不瞞軍師說,剛纔元
寇世勳沒想到陳坤膽大至斯,竟敢暗中謀害劉德華,道:“原來是這樣。殿下,能不能把罪狀書給我看看?”
劉德華將錦袍交與寇世勳,寇世勳粗粗一掃,心下大驚,鄭重對劉德華道:“殿下,要好好保存這張罪狀書,尉遲將軍的生死就全靠它了。我先告辭了!”說罷匆匆離開。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陳坤被“尉遲恭”強迫着寫下罪狀書,心中忐忑驚慌,生怕被人在秦沛面前揭穿了罪行,便派了幾個人裝成寇世勳的家臣來請“尉遲恭”,實則是將“尉遲恭”帶到了陸毅的府第。桌上的菜餚和酒中都下了厲害之極的蒙汗藥,是以“尉遲恭”一沾脣便被蒙翻了。
“尉遲恭”醒來之時,整個人已經被吊了起來。陸毅和陳坤也不繞圈子,張口便問罪狀的下落。“尉遲恭”不答,陸毅便加以鞭刑,“尉遲恭”緊咬着牙寧死不屈,若是疼暈了過去,陳坤便吩咐人用冷水澆醒。如此暈暈醒醒了幾回,“尉遲恭”縱使被折騰得只剩了半條命,也還是不甘示弱地大聲怒罵。陳坤惱羞成怒,正想一刀殺了“尉遲恭”,一士兵忽來報,說門外有兩個女人送來一封書信。
陸毅命人打開信,陳坤湊上一看,登時大驚失色·信中所寫不是別的,正是他寫在罪狀書上的內容。
兩人再也不敢動手,陸毅吩咐道:“快,去把這二人請到堂內等候!”
那士兵一怔·道:“我、我請了,可他們說怕進太子府,還是請兩位去門外高談。”
“尉遲恭”聽罷哈哈大笑:“看見了吧,天下的人都不相信你們,誰家的女子,這樣聰明啊!”
陸毅惱怒地一揮拳頭,胸煩悶欲炸·道:“真氣死我了!”
陳坤巴巴地望着陸毅,求道:“哥,出去看看吧!”
“出去?你讓我這太子府的顏面往哪擱?!”
“哥——”陳坤滿臉爲難,軟聲哀求。
陸毅被求的無奈,也怕那罪狀書捅出來對自己沒有好處,皺眉道:“行,出去看看。”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太子府門前已經被一羣百姓給圍住了,兩個帶頭的女子一個黑衣一個白衣·正舉着拳頭大呼:“放我家相公出來!放我家相公出來!”正是黑白夫人。兩人身後的百姓也是跟着兩人揮拳大喊,羣情激奮。
陸毅和陳坤走到近前,“白牡丹”清冷地道:“太子殿下·請你快放我家相公出來!”
陸毅不屑道:“你們兩個女流之輩,憑什麼跟我講條件?你以爲我這太子府是什麼地方?說放就放!”
黑白夫人對二人怒目而視,二人冷笑了幾聲,正要轉身離開,忽聽“黑玫瑰”大聲誦道:“我齊王元吉,因王兄世民遭禁在牢,不念手足之情,反生謀害之心,假以敬酒爲名,內藏毒藥······”
陳坤腳步頓停·豁然轉身指着“黑玫瑰”大叫:“你說什麼?!你快給我住口!”
陸毅也沉着一張臉走了回來,重重道:“你們剛纔唸的那封信,現在在哪?”
“白牡丹”輕笑道:“您猜猜看。我們姐妹倆可從來沒念過這麼好聽的信。”
“你……”陳坤氣急,不甘心地住了口。
陸毅面色凝重,背過身和陳坤低聲商量了幾句,對黑白夫人賠笑道:“兩位夫人·我們商量商量,你們若是把這信的原稿交出來,我
“黑玫瑰”一口答應:“好,原稿會給你,但是你要先把我家相公放出來!”
陸毅火冒三丈,脫口喝道:“你們兩個,憑什麼和我講條件?!”
“黑玫瑰”得意一笑:“那又怎麼樣?不然這狀紙就交給皇上過目了。”
“你······”陳坤有苦說不出,只得轉而求陸毅道,“大哥···…”
陸毅無法,只好命人把“尉遲恭”帶出來。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不一會兒,一身是傷的“尉遲恭”出現在了黑白夫人的眼前,黑白夫人大驚,齊齊奔上將“尉遲恭”攙了過來。“黑玫瑰”護夫心切,破口大罵:“你們這羣混蛋!竟然把他折磨成這個樣子!”
陳坤陰惻惻地望着兩人,伸手道:“現在人已經放了,那信在哪
“白牡丹”斜睨了陳坤一眼:“信?什麼信?我們沒有!”
“沒有?”陳坤又驚又怒,不敢置信地指着二人,“剛纔說的好好的,你們怎麼……”
“白牡丹”輕笑了幾聲,眼中充滿挑釁道:“三殿下,虧你還是王族之人,難道,你沒聽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名言嗎?”
“你······”陸毅和陳坤氣得渾身發抖,厲聲喝道,“大膽!識相的話,快把罪狀交出來!不然,你們休想離開!”
“黑玫瑰”怒視着兩人道:“罪狀在很安全的地方,如果你們二人安分守己,罪證便可永不見天日,如果你們再敢加害二殿下,罪證就會出現在皇上的面前!到時,相信你們太子殿下的位子就保不住了!”
陸毅只覺胸口一股熱氣直衝腦門,腦中轟然一聲,不管不顧地指着黑白夫人大喝道:“來人,把他們統統給我圍住!一個都別想跑!”
話音剛落,太子府門前的侍衛便應聲而動,將“尉遲恭”和黑白夫人一起圍了起來。黑白夫人毫不示弱地瞪着陳坤,齊聲誦道:“我齊
陳坤一張臉嚇得慘白,語無倫次地道:“快住口!你們快給我住口!”
太子府外本圍着很多老百姓,平日又素感劉德華仁義之德,聽到黑白夫人所誦俱是憤怒,紛紛叫嚷道:“你爲什麼加害秦王啊?”
陳坤聽到老百姓指責,更加手足無措,冷汗涔涔冒出,面無人色。
正一派喧鬧間,忽聽有人帶着侍衛分開衆人道:“讓開讓開,安靜安靜。”卻是“劉文靖”來到此處,見到陸毅和陳坤,臉上露出驚異表情,連忙向二人請安道:“臣等向太子三殿下請安。”
陸毅沒好氣地揮手:“免禮!”
“劉文靖”直起身來,見到“尉遲恭”訝然道:“咦,尉遲將軍,你不是說已經回鄉下了嗎?怎麼還在這啊?”
“尉遲恭”看了看黑白夫人,賠笑道:“哦,我們······我們這就回去,這就回去!”
“劉文靖”仔細打量了下“尉遲恭”,疑惑道:“你、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尉遲恭”連連擺手。
“那,我送你回去吧!”
“好,好!”“尉遲恭”趕忙答應,黑白夫人便將“尉遲恭”攙扶了出去。“劉文靖”不慌不忙地行禮告退:“太子,三殿下,臣等告退!”
“劉文靖”和“尉遲恭”一走,百姓們也都紛紛散開了。陸毅和陳坤恨得牙癢癢,明知“劉文靖”是故意來救走“尉遲恭”,卻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此番相救“尉遲恭”的辦法都是寇世勳想出來的,黑白夫人救出“尉遲恭”後,馬上就上馬車離開了ca。經此一難,“尉遲恭”大嘆
誰知秦沛遣盡朝中大將的消息傳到了後漢王“劉黑闥”的耳中,“劉黑闥”本是“竇建德”的元帥,因“竇建德”被殺,國中無主,衆將推“劉黑闥”爲後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