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ut!!!”
……
“很好!!!”
……
“下一組鏡頭!!!”唐謙說道。
……
“action!!!”
……
那第一縷白煙,刷地一聲飛鑽過陽臺,直直飛入到七星堂裡的地上,“烘”地一聲,冒出一團白煙,白煙過後,一個身穿白衣,面無表情的小孩子鬼魂已出現在七星堂的地面上。
同時,那廳左面長桌上書架上放着的草人羣中,其中一個寫着“文鈴”名字及甲子年出世的草人“烘”地一聲自動燃燒起來。
同時,元天真沉聲道“第一個鬼魂已到!”
接着,堂內地上,“烘”一聲,又冒起一團白煙,白煙過後,三個保安服裝,面無表情,一片血淋淋的鬼魂又出現在七星堂裡,他們是陳伯,林哥,和張成!個個面如白紙,臉無表情!
同時,那書架上寫着“陳伯,林哥,張成”三個名字的三個草人也“烘”地一聲自動燃燒起來,剎間燒成三個火草人!
同時,四周發着陰綠怪光的牆壁竟刷刷刷剎間一下子突然變得模糊起來,並好象會動一樣,剎間旋轉起來。
同時,四周響起了一陣陰森森的怪聲,一陣類似擊鼓聲的“咚——咚——咚”聲。
“鬼差已到!”元天真沉聲道。
刷一聲,整個七星堂除了陽臺的門外,四周的牆壁突然由一片模糊一下子變成全部消失,變成一片黑暗的虛空,一片黑暗的空間,一片黑暗,就好象電影裡的黑暗靈異空間一樣,只有那陽臺上的門,還映着門外的現實景色。
同時。“呼,呼”陣陣陰風從黑暗的四周吹過,地上又再三冒出一團又一團的白煙,白煙過後。十幾個小孩子鬼魂和十個燒成一片焦黑的工人鬼魂,一齊在白煙中現出形來,同時,那長桌書架上的,有二十多個草人已自動燃燒起來,這表明已有三十多個有名字的鬼魂被招魂燈籠引招來到。
一下子,這些招來的三十多個鬼魂全部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直直站在那乾坤顯靈鏡前,呆呆地望着鏡裡面的一片陰間的荒山怪原景色!
同時,黑暗中,突然從東面的地上瀉來一團濃濃的閃光白煙,一部巨大由白綠紙紮成的紙巴士緩緩在黑暗的白煙中亮起並現出形來,並一下子緩緩駛了過來。直直駛到壇前。
那七星室內的弟子小燕一看,不由嚇得幾乎昏倒。這紙紮大巴士上駕駛座上,竟然是一個頭如牛頭般一樣的怪物,這牛頭怪雙角在黑暗中閃閃發光。更可怕的是,它的雙眼是閃着刺眼的紅光!竟是一牛頭陰間司機!
“枉死城班車,要赴枉死城,速速上車來!”那鬼巴士上的牛頭人身的鬼卒司機發出一陣又尖又陰森的歌聲,聽得人陣陣暈眩,毛骨恍然!同時,巴士車門自動打開!
那羣陰森森站在顯靈鏡前一動不動的白衣小孩子及保安,工人鬼魂,突然全部冒起一陣由腳底升起的白煙,白煙升起後。它們全部在白煙中晃地一下消失了。
同時,那牛頭陰使駕駛着的紙巴士裡,刷地一聲升起陣陣白煙,那些座位上,一下子現出那三十多個白衣小孩子及保安工人鬼魂,它們全部都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象機器人一樣坐着,一下子已全部乘上巴士裡。
小燕根本就看不到它們有上車,但它們已全部一下子坐在車裡了!
同時,四周的空中再響起一陣陣陰森森的“咚——咚——咚”鼓聲,同時,那紙巴士上的牛頭司機已扭動起方向盤,開起車來,那紙紮大巴緩緩轉過身來,然後在白煙中向着黑暗的東面來處駛去。
同時,四周響起了陣陣隱隱約約由四面八方傳來的誦經聲音,似有似無,十分怪異。
“路上看水水長流,橋上看花看不盡,路上有歌切莫聽,有人做戲切莫看,黃泉路上速速行,速回陰間再投胎,輪迴轉世再回來、、、、”
隨着這陣陣飄渺的歌聲從空中遠去,這陰間來的鬼巴士很快便消失於黑暗的遠方白煙中,同時,這陣歌聲也一下子隨車遠去,瞬間已遠去消失於衆人的耳中,七星堂四周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咚——咚”地鼓聲也消失了。
“那是什麼東西在唱歌!”
“那是陰間的精靈歌聲,是指引亡靈不要迷失於去各自靈界空間的途中的種種幻象!因爲引誘鬼魂的天魔無處不在!”元天真冷冰冰地迴應小燕。
同時,黑暗的四周又再天旋地轉起來,元天真也不由陣陣頭暈,同時黑暗的四周又變迷糊起來,四周的牆壁在黑暗中又再慢慢顯現出來,先是透明,不清淅,然後在十幾秒內慢慢變回清淅,實感起來。
當四周天旋地轉感停下來後,四周剛纔出現的黑暗空間已全消失,元天真和小燕發現他們又回到七星堂中來,四面的牆壁又變回原形,回到現實中來。
“師父,那些亡靈呢?”
“放心吧!它們已經被帶回到枉死城,它們已被超渡了,不會再在陽間作崇了!”元天真正色道。
他轉回頭,向着左面長桌上燃燒着的一串串草人一看,雖然大半已燃燒掉,變成黑炭,表明草人代表的靈魂已被帶走,但仍有幾個散佈於各處的草人一點燒的痕跡也沒有,它們完好如初,怪異的一動不動地望着元天真。
天啊,是四個十八年前的孤兒院火災中死亡的四個小孩子名字的草人。
“不好,有四個不肯走!”
“哈哈哈!”突然,左面長桌上的一個草人竟發出一陣陣陰森的小孩子笑聲“你好大膽,竟然敢來超渡四面鬼仔大神的手下!”
一講完,“呼”一聲,那草人竟剎間飛起來,揮舞起剎間變尖的草鬼手,直直飛撲向元天真,說時遲。那時快,元天真迅速舉起手中的金龍桃木劍,大喝一聲“金龍桃木,伏鬼降魔。着!”對着這飛撲過來的草人一劈劈去。
那從半空中飛撲過來的草人發出一陣妖異嬰兒般“哎哎”慘叫聲,草人已當場被桃木劍劈中,“澎隆”一聲,被神劍劈中的草人自動炸開,炸成無數草片,如雨般飛散落地,刷一聲。一道白光,從炸開的草人中飛疾而出,一下子已閃電飛出陽臺門外。
“妖孽休得逃走!”元天真冷笑一聲,唸咒道“放法袍!”一說完,一甩身上法袍,“刷”一聲,一條長長的黃色長巾法帶,已從他的法袍的左袖口自動飛出。跟着剛纔那白光直飛出門外的半空中。
“啊!”門外的陽臺處傳來一陣小孩子慘叫聲,那逃到陽臺半空中的白光顯已被元天真的法帶抓住。
“收回!”元天真大喝一聲,用手一收。那飛出門外的黃色法巾立時“刷”地一聲自動收回,並迅速由門外飛回到七星堂裡,向着元天真的手上飛去,當這黃色法巾飛到元天真的手上時,只見黃色的法巾裡已包着一個正在掙扎着發出陣陣嬰孩哭泣聲的小孩子鬼魂蠕動的身影!
元天真急急把手上掙扎着包在黃法巾裡的小孩子鬼魂摺疊成紙狀,然後口中急急念“催魂上路神通咒”手中的白衣小孩子鬼魂,竟直直立起於他手上,變成一張紙紮般平面白衣小孩子像。
“魂兒,魂兒,快回靈城。重回投胎!去!”一講完法咒,元天真把這白紙小孩子人像一扔,扔落到乾坤顯靈鏡中,那紙人飄飄冉冉,落入到鏡面,穿過鏡面。直直飛落到下方的聳山怪嶺中,很快已不知蹤影。
“師父,那是四面鬼仔嗎?”
“當然不是,那只是十八年前孤兒院燒成的一個小孩子鬼魂,因受四面鬼仔心魔入邪太深,所以失去靈性不肯回去枉死城,不過,我已施法把它送回枉死城了!”
突然,門外的風鈴“呤——呤——呤”地響起,元天真舉頭一看,天啊,在左邊的牆上,竟有一個黑色的人形影子,貼牆而行,迅速向着他的地上掠來,在陰森的七星堂燈火裡快到妖異之極!
好個元天真,立時右手化用蓮花法手印,口中急念驅魔法咒“金剛神指,威猛伏魔!着!”法指對着那左牆上急急掠過來的人形影子一指。
“啊!”那個人形影子立時發出一聲妖異的慘叫聲,顯已被元天真法指的無形神力擊中,影子正中冒出一團白煙,那影子掙扎了一下刷地一聲從陽臺邊上的門空隙處掠去,留下幾滴妖異的鮮血,從門邊落下,顯已貼門逃去了。
“天啊!師父,這是個什麼妖怪?”
“是個被四面鬼仔變成吸血鬼的亡靈,受四面鬼仔的魔法變成吸食人血的吸血惡鬼,我不想殺它,所以剛纔只用了三成力,只是把它驅走!”
“那你爲什麼不放法袍追它!”
“不必了,等它去找四面鬼仔過來吧!”元天真笑道“能不能調虎離山,就要看它的呢?你們要小心,四面鬼仔是不會放過任何挑戰它的人!衆弟子,持劍立陣,準備決戰!”
“是!”風雲堂內外,所有聽到元天真傳音的弟子全都各守原位,準備應戰。
在新宇宙大廈的門外。
在那叢林公路的榕樹下的小車,阿杜拉拉望着幾百米外在黑夜中聳立着的新宇宙大廈巨大的黑影,看上去就好象一個巨大的怪獸正在俯視着他們一樣,令人有一種怪異的不寒感。
突然,刷刷刷,四周的黑暗的公路大廈景色剎間變成一片黑白黑白,閃出陣陣黑白亮光,連車內的三人也全都變成一片黑白,然後足足好幾秒才變回原色,恢復回原樣!
同時,正在密密念着法咒的阿杜拉拉望着在剎間變成一片黑白的新宇宙大廈,臉色大變,並閃電般雙手合十,口中唸咒的聲音變得更大更快,聲音中充滿緊張和發抖。
“大師,怎麼了?”司馬明不由問。
“四面鬼仔要出來了,你們千萬不要亂動和說話,我要念最強的小乘象神隱身結屆大咒,你們千萬不要干擾我了。要是讓它發現我們,一切計劃全都落空!”阿杜拉拉說完,雙手合十,繼續合目全力唸咒。
同時。“呼——呼——呼”新宇宙大廈颳起一陣陣比剛纔的小孩兒鬼魂現身時更猛更烈的狂風,只見新宇宙大廈地下大堂門口處竟然閃起一團血紅血紅的可怕紅光,並迅速由一層閃至三層,同時,並迅速由大廈內擴散出來,並迅速不知從何處涌出一團紅紅的濃霧。
剎時間,整幢大廈的夜空迅速黑雲密聚。隆隆發着可怕的巨響在大廈頂部自動旋轉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狀的雲團,剎時間,四周的山林公路天昏地暗,飛沙走石,一下子,車子窗外已變成一片風捲濃霧,無數的石頭,落葉。樹枝已被飛捲上空中,鋪天蓋地地打在車窗,車前擋風玻璃上。發出劈劈啪啪地可怕巨響,加上狂風嘯嘯尖聲,整部越野車已被可怕的猛風吹和是左搖右晃起來,車窗,已濃霧瀰漫,伸手不見五指,連一米視野外也看不到,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恐怖駭人之極!
“轟”一聲巨響,一樣重物狠狠地打砸在車頂上。當場嚇得司馬明和黃成金二人陡地一跳,幾乎發出尖叫,那重物順着前車擋風玻璃滑到車前蓋上,原來是一條碗口粗的巨大斷樹幹,接着再一陣狂風,把這樹幹也順勢吹走。飛入到四周的濃霧中不知所蹤。
同時,飛沙走石,天昏地暗的濃霧中隱隱約約傳來了一陣陰森森的不男不女的陰陽怪氣的歌聲,霧中隱隱約約可見一片刺眼的紅光刷地在閃過樹林的上空!
“啊——啊——啊——啊”
“阿米拉拉,巴巴波密拉、、、”神情緊張的阿杜拉拉全臉都是冷汗,雙手合十,更加凝神全力急念隱身結屆大咒,同時,一團閃爍着的怪異白光的光珠,竟從他念咒結印的手指頭中閃出,耀眼之極!
隨着那濃霧中鬼歌聲中迅速遠去,一下子,不夠兩分鐘,突然本來天昏地暗,狂風大作,濃霧四罩,飛沙走石的可怕天氣突然全部停下來,四周的濃霧不知何時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狂風也停了下來,一下子風息樹靜,霧散煙消,四周的樹林又回覆平靜,只有馬路上四處散佈的凌亂石頭,落葉,樹幹證明剛纔的一切不是幻覺。
同時,夜空中也“嘩啦啦”地下起了大雨。
“大師,剛纔是怎麼回事?”
“剛纔是四面鬼仔現身出山飛過這裡,想不到它的威力竟如此之大,連掠過這裡都可颳起如此可怕的狂風大霧,幸虧貧僧全力念結屆神咒,它也沒注意到發現我們!”阿杜拉拉長長吐了一口氣“調虎離山已經成功!”
“不過,四面鬼仔的法力看來遠在貧僧預料之外,元大師此番必有一場惡戰!”
“那麼,現在,現在!”司馬明長長吸了口大氣,緊握手中的陰陽傘“是我們進去的時候嗎?”
“對!”阿杜拉拉一邊說,一邊拉開車門,同時急急執起手中那把兩米長的降魔金禪杖,邁出車外,在黑暗的夜空中閃出陣陣金黃冰冷煞氣。
“那我呢?”黃成金問。
“留在車裡。”阿杜拉拉指了指車前窗貼着那白象神隱身紅符,“放心吧,有了這符,一般鬼怪是看不見你的,你留在車裡會比較安全。”
“大師,那我們是不是去電梯找地獄通道下地獄去找四面鬼仔的肉身?”走出車門外的司馬明急急問。
砰一聲,關上車門的阿杜拉拉凝神定力向着黑沉沉的新宇宙大廈望去,同時,頭也不回地回答“司馬明,你要牢牢記住,等一下我們從電梯進入找那條地獄通道,待貧僧一打開那條地獄通道時,你纔打開陰陽傘,地獄裡的魔鬼將無法看到你的存在,屆時如有妖魔現身,由貧僧應戰,你則隨陰陽混天傘的靈氣指引直找那四面鬼仔的肉身,一找到它的肉身,立即將我給你的千層降魔塔佛鏈掛在它的肉身上,收這妖孽!”
“不是吧!大師,四面鬼仔的元神不是已經飛走了嗎?鬼魂也被元大師超渡去了,裡面還會有妖魔?”司馬明不由驚恐道。
“那可難說了,這大廈乃九陰盤龍之地,很難說裡面會不會有些我們常人無法想象的精怪,不過只要不是四南鬼仔。一般的精怪碰了貧僧,決不是貧僧的降魔神杖的法力對手,反而通過電梯,找到地獄通道進入到四面鬼仔的肉身時。纔是真正的危險!”
“爲什麼?”
“地獄是極陰的靈異空間,四面鬼仔的地獄一定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可怕極陰空間,你是全陰之身,纔可落地獄,如是一般常人,進入地獄空間必變石頭,四面鬼仔是阿修羅天魔大神的轉世。我們泰國傳說,凡四面鬼仔肉身存放處,必有一魔力兇悍,力大無窮的夜叉地獄天使守護,只怕這夜叉不易對付!”
“什麼夜叉天使?”
“夜叉是一種半人半神,可正可邪的小神靈,是佛教護法神天龍八部之一,雖然夜叉是法力極強的小神靈。但道行極高的猛鬼天魔王是可以控制一些夜叉神日夜守李它們的真體,夜叉是一種巨大的惡鬼怪物,喜吃人肉。而且法力高強,不過,你不用怕,你手持陰陽混天傘時,它看不見你的,只不過,陰陽混天傘在四面鬼仔王的地獄裡不知可以維持多長時間?我只怕它會短過靈峰兒所說的時間!”
阿杜拉拉邊說邊已揮起降魔金禪杖,在黑夜中閃起陣陣金光,向着新宇宙大廈急急直直走去。
“放心吧!司馬明,所有精怪。夜叉由貧僧來抵擋!”阿杜拉拉冷笑着說“你放心去找四面鬼仔的真身!”
在那大霧山南面山腳底下的一個破爛的殘舊停車場,在一片密林的包圍中,停車場的門口高高掛着“齊叔修車行”五個大字。
車場內放着了各種破爛的小車及層層疊起的爛車車蓋車頂車皮,東面還有一大批無人的腳踏自行單車和摩托車,還有兩部巨大推土車,西面放着幾部美國的農場收割機。其它地方零散停着一些待修的小車麪包車,而在停車場的最北面盡頭靠山處,還屹立着一座殘舊沒有了廟頂只有半爛截古舊牆身的破廟,隱隱約約可見有一在地上爛了一半的廟門門匣牌掉在破舊爛泥地上,門匣牌上隱隱約約可見書寫着“大霧山天狐大仙城隍廟”十個古清代古宋體字,顯這是一座已荒蕪了幾百年的破廟。
今晚,這個修車停車行裡面,老闆齊叔正和他的手下李大伯二人在一個小房子裡看着電視,喝茶吹牛皮,而在房子的門邊,正有一頭高高座着的大狼狗站在門口,這狗的名字叫“雷公”,齊叔之所以給它這個名字,是因爲雷公是一頭兇猛異常力大無窮的德國狼狗,而且極之忠心!守李這個車行功勞極大。
呼,呼,呼,突然車行車場從北面的山林處吹刮來了一陣怪異的大風,一下子吹得車場內飛沙走石,樹葉四揚,那些小雨被這陣怪風吹得橫打起來,打在這車行房子的鋁合屋頂上,發出陣陣啪啪嚇人心跳的巨響。
二人不由站起身來,擡頭向窗外看去,只見車場內,在車場後面靠山林北面處,一大團一大團濃濃的白霧從山頂上向着山下洶涌澎湃地涌入車場內,一下子把車場內的所有廢舊爛車和私家車,貨車,推土車及收割車全淹沒入濃霧中。
同時,在霧中竟隱隱約約見到北面從大霧山頂涌下來的霧中竟閃起陣陣怪異的白光,一下子嚇得齊叔和李大伯二人心頭莫名的升起一股恐懼感,齊叔急急轉身從身後的保險箱中抽出一把七點六二口徑的萊福步槍。
同時,“叮撲”一聲,房子裡的光管燈和電視全部突然自動熄滅,一下子,整個齊叔修車行的老闆房子隱入一片黑暗中,房子竟莫明其妙地自動停起電來。
同時,那蹲座在門口處的雷公忽地一聲整個身子豎起來,同時收起了尾巴,弓起身子,腹間發出陣陣“古古”聲音,雙耳也直直豎了起來,一副大敵來臨的樣子。
“誰?”齊叔急急向着門外舉槍指去,他從雷公的異動中已本能地感到這巨大的停車場裡出了些問題,因爲雷公是一頭異常靈敏的狼狗,車場內的任何小動靜都逃不出它的雙耳和嗅覺。
“汪——汪——汪”說時遲,那時快,雷公已奔躍着衝出房子,向着北面的方向狂叫起來。
李大伯也連忙拿起門邊的一把開山斧。和手持步槍的齊叔一起,跟着雷公,冒着絲絲細雨,衝入到濃濃白霧淹沒下的車場裡。
只見在迷雨白霧中。雷公已衝到東面的那兩部巨大的推土車前,向着兩部車中間無人的空地“汪——汪——汪”地發出一陣可怕的嗥叫,還撥動着左右前爪在地上,作出了一副準備出擊的瘋狂狀態。
李大伯和齊叔齊齊順着雷公的嗥叫的方向望過去,天啊,他們看見那推土車之間的空地上,什麼也沒有。一個人也看不到,但雷公卻對着這無人的空地狂叫着,彷彿有個看不見的可怕東西存在一樣。
不知爲什麼,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二個老頭卻感到全身突然毛骨恍然,寒意四升,因爲一股又寒又冷的陰風,突然從兩車的空地上直直吹過來。呼呼呼,一下子吹得兩老伯全身起雞皮,汗毛髮全部直直豎起。其中李伯頭上的帽子,更是自動被風吹走,一下子吹卷飛入到北面高高的黑夜濃霧中,剎間不知所向。
同時,接着風轉向北面吹過去,雷公彷彿在追一個看不見的敵人一樣,立時狂嗥着向着北面的陰風追過去。齊叔和李大伯,也跟着雷公,向着北面濃濃白煙霧海中衝過去,衝入到一片白茫茫的霧海中。
雷公衝到那北面盡頭處停下。然後向着北面的霧海狂叫起來,李大伯和齊叔也一齊衝到了雷公的所在處,順着雷公所嗥的方向一看,不看還自可,一看不由嚇得二人全身毛骨恍然,魂飛九天!
天啊。那傳說是幾百年前山民崇拜,但現已荒蕪了幾百年,變成只剩下一片殘牆的大霧山天狐大仙城隍廟,竟不可思議地變成一幢完好無缺,一片閃光,廟頂重現的完整的天狐大仙城隍廟,那原本掉在地上的爛門匣,此時竟不可思議地變成全嶄新一樣,高高掛在門上,同時,整座城隍廟竟閃起陣陣刺眼耀目的黃光,同時,四周竟自動響起了陣陣從天空中傳來的祭祀時的“的——的——的”的長笛吹聲!在霧茫茫中更顯可怕!
刷一聲,這由殘牆變回嶄新完好缺的天狐大仙城隍廟廟兩邊的彎月形窗口,竟應聲閃起兩團巨大的紅光,變成兩隻巨大的血紅巨眼,同時,那城隍的大門竟自動變形着裂了開來,露出了兩排巨大長長閃着怪光的長牙,變成一張巨大的血盤魔鬼口!天啊!這廟竟剎間象變成一座巨大的鬼廟怪物,象剎間有了生命一樣,變成了一間吃人的巨大活廟!
刷一聲,張開的門口長牙處剎間閃耀卷出一道巨大的弧形紅光,在半空的霧中轉過一個美麗的弧度,向着雷公直直捲過來!
“汪”還未等身後的齊叔和李大伯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雷公已發出最後一聲長長的慘叫聲,被巨大復活的城隍廟門牙巨口捲髮出來的紅光光柱卷飛起,刷一聲隨着收回的紅光光柱直直捲入到城隍鬼廟的門口中,刷地一聲血盤大口自動合上,雷公已被天狐大仙城隍廟吞了進廟裡!同時,“哈——哈——哈”城隍廟竟雙窗閃着紅光發出陣陣可怕的怪笑聲!
“妖怪!妖怪!”嚇得魂飛魄散的齊叔尖叫着舉起手的步槍,對着這可怕的復活的城隍廟“砰,砰,砰”地開起槍來,而那個拿着開山斧的李大伯,則嚇得扔下斧子,尖叫着向修車場的門外逃跑去。
“妖怪!”砰砰砰,不夠幾秒,齊叔已打光了步槍的所有子彈,那城隍廟竟然絲毫不損,一點事也沒有,還沒有等打光子彈的齊叔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刷一聲,這巨大變成怪物的天狐大仙城隍廟的雙眼竟飛出一條耀眼的長長白光光柱,白光中,一頭巨大的張開血盤大口的白毛狐狸精幻影現出身來,併發出了可怕的嗥叫聲,在聲中飛到了十幾米的高空中,然後刷地一聲,張開血盤大口的白毛狐狸精幻影,隨着白光光柱直直從十幾米的高空中向着尖叫着的齊叔直直飛撲吞咬下來,“啊”齊叔發出最後一聲長長的尖叫聲,當場已被從高空中飛撲下來的白光及光中的變形的狐狸精幻影所吞沒,刷一聲。白光閃過後,齊叔在耀眼的白光中已被狐狸精吞入口中,然後變成一片焦黑的灰燼,在白光閃過熄滅後。緩緩飛揚散開落到地上。齊叔已當場吸個元神盡滅!當場暴死!
在黑夜大雨中,向着門口處狂奔的李大伯尖叫着,突然,刷地一聲,一個巨大的黑色物體竟在濃霧中自動行駛起來,直直當場攔住了尖叫着李大伯,同時。澎一聲,黑色的物體打開的它身上兩盞燈光,李大伯定神一看,不看還可以,一看不由更嚇得他肝膽盡爆,天啊,原來這黑色的物體竟然是一部無人的推土車!
這無人駕駛的推土車竟然自動行駛起來,還攔住了他的去路。那兩盞在黑暗中亮起的燈光,原來是這巨大推土車的車頭燈,這兩盞車前照明燈射出兩道血紅血紅的巨大的電筒光柱。透過黑暗的霧半空中,直直照在了驚恐萬狀的李伯臉上,一片血紅,車燈竟變成了血色!同時,天啊,這推土車上的駕駛座位上是一個人也沒有的,車頭燈和車都是自動打開的,這車怎麼也復活了?
“鬼!鬼!狐狸精!”李大伯嚇得尖尖長叫着連連後退,還未等他尖尖叫完,刷地一聲。他身後空地上那扔在地上的開山斧,竟然忽地一聲自動飛上半空中,然後斧頭高高舉起,瞄準了李大伯的後背,呼地一聲直飛過去,象有一個看不見的的魔鬼在揮斧一樣狂跑一樣。向着李伯的人頭直劈過去。
刷地一聲,李大伯已感到身後吹起一陣怪風,他急急轉臉一看,還等他轉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刷隆一聲,那開山斧已應聲把李大伯的人頭連同身體,由上至下,一劈而開!剎時間鮮血四飛,骨頭四爆,李大伯中斧後發出最後一聲長長的慘叫聲,當場已被無人開山斧劈成血淋淋的一片模爛的兩半,直直落到地上,血肉殘骸撒落了方圓七米之內,當場暴死,可見無人開山斧的力度之妖異極大。
“烘”一聲,落到地上變成兩半的李大伯的屍體竟然自動燃燒起來,燃燒成兩團怪異的血紅血紅的怪火,陰森森地映紅了周圍的四周。
同時,四周陰森森的黑夜白霧中響起了一陣若有若無的陰森森的嬰兒“哈哈哈”笑聲,極之妖異駭人!
同時,一團紅紅的雲團慢慢地從黑暗的大霧山山頂上再降下來,並緩緩落到了車場的天狐大仙城隍廟和那部推土車上,把它們淹沒入紅海霧中,同時霧海里竟然緩緩轉起了一個巨大的霧海漩渦,同時,那些放在東面的無人的自動單車,竟然象剎間接到命令一樣,自動行駛起來,齊齊向着那閃着紅光的紅雲團駛去,剎間已駛入霧海漩渦中不知所蹤,而西面那部齊叔專門從美國賣過來收東的農場收割機,竟然自動轉動起那車前長長的收割鏟形刀,向着雲團的巨大漩渦駛過去,當它們全部駛入到漩渦中後,那紅雲旋渦也自動緩緩慢慢停下,紅雲也慢慢散開,當紅色的煙雲及四周的白霧散開後,天啊,所有駛入雲團中及淹沒在雲團中的城隍廟及單車推土車收割車,全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四周只留下一片空空爛泥地及一陣陣在半空中遠遠飄走的空中“哈哈哈”的小孩子笑聲、、、、
在七奇山半山腰的黑夜天空上,隨着一陣隆隆隆巨聲,一大團一大團巨大的黑雲,在黑夜中如洶涌澎湃的層層排排濁浪一樣,從北面的天空中滾滾而來,迅速向着整個風雲堂的半山腰翻壓地過去,同時,黑雲翻滾着降下來,剎時間捲成一團團奇形怪狀的漩渦狀雲團,散開拉結成一圈圈環狀的雲層,一層層地四面八方把風雲堂團團包圍住,黑雲中隱隱約約有陣陣可怕的紅光在閃現!剎時間已把小小的七奇山整座籠罩包圍在一片黑壓壓的可怕陰森雲海中,令人產生莫名的可怕恐怖感。
“四面鬼仔來了!”小文在金光蓮花陣天師棚上看着這大片大片翻騰着已把整個夜空遮蔽住漫天濁雲巨浪,不由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轟隆”一聲,突然這風雲堂外的金光蓮花陣的夜空上,應聲嚇得人魂膽盡裂的雷聲,剎時間閃過一條弓形的白光閃電,一下子把整個風雲堂和堂外的陣四周的幾十枝招魂幡旗和那七陰奈河橋映個一片通白!
“呼,呼,呼”同時,風雲堂的四周剎時間天昏地暗,卷颳起陣陣從四面八方而來的狂風!
“呤——呤——呤!”在風雲堂陽臺上掛在門上的所有的招魂風鈴全部自動響了起來,同時,“啪啪啪”竟然全部一串串自動炸斷開,如天女散花般四處落下,飛落到地面上,四處彈起,發出陣陣“鈴鈴”刺耳聲!
“妖孽到!”坐在風雲堂七星室裡七星降魔陣上的元天真突然自動張開雙眼,冷若冰霜地望着眼前地上的乾坤顯靈長鏡道。
同時,大片大片妖異的灰色濃霧,剎時間已從七奇山山頂上涌出,大片大片地向着風雲堂涌下去,陣陣妖異似有似無的吹笛聲,從濃霧的四面八方中隱隱約約響起,仿如大軍準備出擊時的鼓聲一般!
“轟隆”隨着一聲撕裂夜空震撼大地的可怕雷響,一道如無數條奇形怪狀的樹枝般閃電,閃着刺眼嚇人之極的慘白綠光,剎時間從震碎了的夜空中直直密密劈下來!一下子正正劈中那金光蓮花陣正中的七陰奈河橋及橋後的天師棚及香爐等!
“轟轟轟”被可怕的閃電巨網擊中的七陰奈河橋一下子自動爆炸,並爆閃起一大團一大團四處濺射的耀眼的電光火花,那些紅木飯桌,白紙,椅子及蠟燭全部都一片片炸起的電火花中炸成幾十塊幾百塊碎片,四處散落!
天師棚也當場被如四裂般樹枝狀猛烈閃電電光劈中,炸成一團巨大的磨姑狀的巨大火花光團,整座天師棚在火光團中被炸成無數塊燃燒着的木塊碎片,如千百萬塊山洪暴發一樣向四周高高飛濺射去,小文在火光中被當場炸成一片黑焦,灰飛煙散,不知所蹤!高高躍起的火光團剎間把整個風雲堂的門前映個一片血紅!
同時,四周呈圓形圍繞着金光蓮花陣的那幾十枝招魂旗也全部一枝接一枝地烘烘烘自動燃燒起來,燃燒成一枝枝在地上的烈焰火幡旗,如無數枝火帶一樣把整個金光蓮花陣映紅!
同時,四周的山林開始飛沙走石,一團團從山頂上涌下來的灰灰濛濛的妖霧,從四面八方把整個風雲堂和被炸開了的金光蓮花陣圍個水泄不通!四名分立四邊的弟子,嚇得急急後退躍到陣中,刷一聲,四弟子急急各自己持劍發印,其中兩弟子跳到另外兩弟子的肩上,四人合體結成一個青龍飛天法陣,刷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