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涌微微點了點頭,微笑道:“小子,你可知道這勇者之爭是從何而來的嗎?”
屈拙搖了搖頭,愣頭愣腦的回答道:“不知道。”
付涌揮了揮蒲扇,又坐回搖椅上,微嘆一口氣繼而徐徐道:“話說六族本是一族,在遙遠的太古,然而到了現在的洪荒,卻是變成了現在的金、木、水、火、土、九黎六族。這是因爲”說到這裡,他壓低了聲音道:“因爲神的存在!”
屈拙心頭一驚,疑問道:“難道是神分裂我們人類嗎?”
付涌搖了搖頭道:“不是的,在數百年前,有五位大神來到我們大陸,他們無所不能,而當時的人類甚至還不會取火,這五位大神交會了人類各種生活技能,又教會了人類現有的功法。但是一個人卻是隻能學習一種功法,而一旦學習了兩種以上就很危險了。”說到這裡,他擡眼瞟了瞟屈拙。還沒待屈拙有所反應,付涌又繼續道:“而這五種功法卻都是在不同的地域修煉速度能夠加快,所以當時的人類就開始了遷徙。五族的總部都有一處最適合修煉相應功法的地方,這個地方我們叫它行域。比如土族的土行域就在姬水城裡,但是具體在哪裡卻是很少有人知曉的!當然也有一些行域,是沒有被人發現的。”屈拙猛地想起自己在浪崖城旁邊的懸崖下修煉的時候,確實速度很快,難道那就是水行域?屈拙尚在思考,付涌又接着道:“當人類遷徙完成之後,那五位大神就化作了五帝,他們約定看誰的功法最厲害,誰教出來的人類最強,於是就有了這最早的勇者大戰。”
屈拙歪着頭想了一會,愣道:“不對啊!現在有六族啊!”
付涌揮了揮扇子,示意屈拙住嘴,他接着道:“後來啊,突然又來了一位大神,他的名字叫黎誑,他的法力比五位大神都要高明,於是就有了一批人去了大陸的西南方,隨着漸漸的發展,六族就形成了。後來各族人都發現,九黎族的人殘忍嗜殺,五族人就開始抵制九黎族,而當時九黎族的規模還很小,黎誑就同五帝協商,商定約束本族人,而五帝也邀請九黎族人蔘加了這勇者大戰,後來隨着時間的發展,就漸漸的成爲了現在的青年勇者之爭!”
屈拙搖頭一愣,疑問道:“可是這青年勇者之爭只能展現那族的人最強,又沒有什麼好處,爲什麼這麼多的人都來參加呢?”
付涌笑道:“那是因爲一旦你贏了其他五族的代表,你就可以從其他五族的手中,隨遍選擇一件神器!要知道,整個大陸只有九件神器,如果土族獲得了一件神器,那必然是別的種族少了一件。所以,我估計黃帝殿下這次要你去參加青年勇者之爭,是爲了削弱九黎族人的實力!九黎族人經過這麼多年,羽翼漸豐,他們已經開始暗地裡做一些什麼了。所以五族都想削弱九黎族,他們一旦坐大,他們殘忍嗜血的習慣恐怕又要給大陸帶來一片腥風血雨了。”說罷,他微微嘆了一口氣。
屈拙愣了一會,心道:“原來軒轅黃帝大人讓我參加青年勇者之爭是爲了削弱九黎族的實力,可是現在大陸上的青年一代真是臥虎藏龍,我能行嗎?”
念蝶兒聽的暈頭暈腦,她猛地一想起住的房間,就急道:“嘿,付涌,死老頭子,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想對屈大哥說什麼?想叫他幹什麼?趕緊的,說完給我們換個房間!哼——”
付涌咧咧嘴,笑道:“屈拙,我這次找你來就是因爲黃帝大人叫我把這個給你。”說罷他遞給屈拙一個長條行的古樸盒子,那盒子兩尺左右,屈拙拿在手裡感覺沉甸甸的,他抽開了盒子,裡面赫然是一口殘劍,這是劍尖的那一部分。屈拙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黃帝殿下要付涌將這斷劍交給自己,莫非這是“軒轅劍”的一部分?這劍又是怎麼斷的呢?
付涌像是猜測出了屈拙的想法,他微微一笑道:“沒錯這就是軒轅劍,而這劍是被盤古斧所斬斷的!”屈拙心頭一驚,軒轅劍號稱九大神器之首,卻是不知爲何能被盤古斧所斬斷,而爲何卻只有這半截?“那劍柄那部分呢?”屈拙不禁問道。
付涌笑道:“在九黎族那裡。軒轅劍畢竟是劍,被盤古斧從側面劈下當然要折斷!”
屈拙愣了一下,他猛地擡起頭看着付涌道:“黃帝是要我爲他奪回這軒轅劍?”
付涌用欣賞的目光看着屈拙笑道:“正是如此!不過你若是連土族代表的爭奪都贏不了,那也是白搭。”屈拙忽然想起胡辰,他心道:“那個黑土堡少主胡辰,實力已經是相當不弱了,不知道土族還有多少高手。不過我只要盡力而爲即可,若是輸了自然有比我高明的人去完成這個使命。”想到這裡,屈拙用力點了點頭道:“請付先生讓黃帝大人放心,我屈拙自然會拼盡全力!”
付涌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好了也不早了,你們回客房休息吧!”說罷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屈拙和念蝶兒,他眼神中的曖昧讓念蝶兒不禁臉上一紅,也忘記了房間的事了。
屈拙和念蝶兒二人告別付涌,回到客房。念蝶兒始終紅着臉不敢擡頭看屈拙一眼,屈拙卻是渾然不知,只是心中納悶蝶兒剛纔還好好的,這回怎地不說話了。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屈拙從懷裡掏出火石點燃了油燈,他擡眼看了看念蝶兒發現念蝶兒尚在低着頭紅着臉,不禁微微一笑道:“蝶兒。你怎麼了?”
念蝶兒心知屈拙爲人木訥,卻也忍不住嘖怒道:“哼,你壞死了!”
屈拙瞪着眼,看了念蝶兒半天,卻也是想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她爲什麼要生氣。屈拙不禁小心翼翼的問道:“蝶兒?蝶兒?”
“哼!”念蝶兒一哼,屈拙嚇得趕緊不敢再多說。念蝶兒見屈拙的呆樣,不禁心中有些焦急又有些害羞,她一賭氣,直接跑到牀上,和着衣服睡了。
屈拙看着念蝶兒在被窩裡扭來扭去的樣子,不禁微微一笑,隨後就趴在桌子上睡下了。念蝶兒在牀上等了半響,卻是沒有等待屈拙,不禁有些疑惑,她悄悄的把腦袋伸出被子,偷看屈拙,卻發現屈拙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心中不禁又有些失望又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