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有點過分的尺度
不知是不是因爲太緊張了,柴禹好幾次要進入寧桐的身體,都沒有成功。
就在他挫敗的趴在寧桐身上的時候,腰上倏地一緊,他的腰被寧桐的雙腿纏繞住。
寧桐知道,柴禹是個好男人。如果他只顧自己的野望,只怕她的身體早已被他弄得支離破碎了。
有好好的被珍惜着,寧桐切實感受到了。
被新一波的情緒推動,柴禹只覺得自己的慾望越發的高漲。他的吻一路而下,舌尖順着寧桐的脖頸,沿着她的峰谷,最後在她敏感的肚臍眼中打轉。
唾液的痕跡,似乎是柴禹用畫筆留下的傑作,簡單卻帶着最深邃的淫、欲。
他將腰肢上的雙腿分開,強迫它們最大限度的張開。他將已經不能再度過分壓抑的慾望,抵在了寧桐的私密處。愛液是最好的潤滑劑,這一刻,柴禹欣喜若狂。身爲一個孩子的親生母親,寧桐的身體居然緊緻到他難以進入的地步,他實在想知道真正闖進她身體裡肆虐,那是一番何等的至上快樂!
然後就在柴禹用力擠入進去的時候,煞風景的門鈴響了。
“誰啊?”幾乎沉浸在迷離中要喪失理智的寧桐,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
“不管他。”柴禹想要繼續跟她進行這場火熱的愛的運動,可殘酷的現實是門鈴奏響了一遍又一遍,更過分的是,按門鈴的人顯然是失去了耐性,搶奪似的完全不給人喘息的機會。“魂淡,來的真不是時候!”
柴禹穿上褲子下牀,罵罵咧咧的去開門了。好事被打斷,他的心情本來就糟糕的很,一看到門外站的是邢柯,這下更爲惱火了。
“我說兄弟。你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啊啊,天知道柴禹有多想把他踹飛到大西洋裡頭去,最好是被鯊魚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怎麼,打斷你的好事了嗎?”邢柯都看見柴禹的褲襠腫的有多高了,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雖然老大不情願,柴禹還是把邢柯迎進了門。眼看他夢裡想了無數遍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半路上忽然殺出個程咬金,柴禹不得不說叨邢柯幾句了。“你有家不回,往我這兒跑什麼?”
邢柯知道他有怨言,之前多少次來的時候。柴禹這貨正跟女人廝混,估計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以前來去自如,那是因爲邢柯有他房門的備份鑰匙。就是不知道這次柴禹還會不會無視他。將他當空氣一樣,然後繼續關房門跟女人滾牀單。
邢柯不敢想象,現在在柴禹房間裡的寧桐是一副什麼樣子。
那個女人——
柴禹也觸摸了他觸摸過的地方嗎?
柴禹也親吻了他親吻過的地方嗎?
柴禹也佔有了他佔有過的地方嗎?
邢柯眼前猛然一黑,整個人幾乎站立不住。他跌坐進沙發裡,面向正等着他給出答案的柴禹。
邢柯指着自己左邊正包着紗布的臉。“你覺得我這個樣子回去,我姐跟我爸會放過我嗎?”
柴禹氣極,就算是這樣,這個男人有必要賴在他這裡麼?“你可以找個hotel將就一下,爲什麼偏偏是今晚嘛!”
“既然有免費的,我幹嘛還要花冤枉錢。”無視柴禹一副快氣哭的樣子。他兀自拿遙控器打開電視,津津有味的看起新聞聯播。
“不管你了,我睡覺去了!”
柴禹溜回房間的時候。順手就給房門上了鎖。他看見寧桐已經將衣物重新穿戴好,於是撲壓上去,將她文胸的扣子重新解開。
“幹嘛啊。”雖說寧桐也覺得很掃興,但她還沒有奔放到第三者在場的情況下還有性致。她雙手抵在柴禹的胸膛,阻止他的得寸進尺。她瞄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然後小聲道,“外頭不是有人麼?”
“無視他。”柴禹正要落下一吻。卻被寧桐一手堵上了嘴。既然這樣,那他就吻其他地方咯。
如雨點一般的吻,瘋狂的落在寧桐的胸口上。柴禹的手也沒閒着,他將寧桐文胸的肩帶扒了下來。
柴禹的攻勢突然變得兇猛起來,寧桐夾緊雙腿,將柴禹那隻不規矩的手推拒開。
“我不是都說有人在外面了嗎!”寧桐顯得不耐煩了。雖然當下是適合做這種事情的場合,可也不能不忽略某些特殊的因素吧!
“就算被邢柯聽見了也沒關係啊,從以前就……”柴禹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小心的覷着寧桐,她的臉色果然變得十分難看。
兩人的曖昧突然消彌了,柴禹除了呼吸,幾乎也沒有其他動靜了。房間裡頭正上演着一段詭異的沉默,恰到好處的達到了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境界。
半晌過後,寧桐將柴禹從身上推了下去。她板着臉奚落道:“你以前的性生活可真是豐富多彩啊!”
她頓時覺得這張牀上長滿了鐵刺一樣,扎的她渾身難受。寧桐迅速整理好身上凌亂的衣物,一下牀就被柴禹握住了手臂。
寧桐輕輕一掙,便甩開了他,不顧他搖尾乞憐的神色,快步離開了這個不知道被多少她以外的女人進進出出過的房間。
“桐桐!”柴禹提上褲子追了上去,好歹是在寧桐打開房門的時候拉住了她。柴禹急急忙忙的解釋,“桐桐,我知道我以前很荒唐,但是我現在只有你一個,當然今後也只有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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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他舉手發誓了,就算他把腳也舉起來,寧桐也不會被他的胡言亂語所迷惑。男人啊,什麼樣的甜言蜜語說不出來呢?
“我不會再來你家了,託你的福,讓我知道你是個多差勁的男人。”寧桐再次甩開他的手,腰卻又被柴禹的雙臂緊緊箍住。
“我不要你走,我就不要你走!”她都發出那麼壯烈的宣言了,柴禹怎麼可能會放她走呢?
前提是他能攔得住寧桐也行啊!
通常情況下,男女力量的懸殊還是很大的。寧桐試着掰開柴禹的手臂。幾次都沒有成功。她索性耍了個小手段,撬開了柴禹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扭——
柴禹“嗷”的一聲,就在他鬆懈的一瞬間,整條手臂被寧桐扭到了身後,他整個人被制服在牀上,整張臉也是貼在被單上。
“痛啊啊啊啊——”柴禹嚎個沒完。
寧桐放開他,徑自離開了。
柴禹聽到大門開關的聲音,也顧不得手指跟手臂的疼痛,立馬手忙腳亂的穿戴好衣服。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這麼光着腳追了出去。不過饒是他火急火燎,還是晚了一步。等他到電梯口的時候,寧桐乘坐的那臺電梯已經大門緊閉了。
柴禹氣急敗壞的捶了一下電梯的大門,然後垂頭喪氣的回去了。他都變成喪家犬了,邢柯躺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看電視呢。
怒髮衝冠爲紅顏,此刻用在柴禹身上一點兒也不爲過。
他一腳踹在沙發的扶手上。只聽“嘎吱”一聲,負有邢柯整個人重量的沙發硬生生的歪了一個小角度。
“都是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跟桐桐……我倆那啥的時候來,你故意的是吧!?”
這點嘛……邢柯不否認。
但是錯又不全在他身上,邢柯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是你活該自己說漏嘴了吧?”
柴禹挫敗的蹲在邢柯腿邊,他現在心裡跟褲襠裡都覺得涼嗖嗖的。剛纔他一時情急,追出去的時候。連褲衩都沒來得及穿,就直接套上了褲子。
“咱們能不能不提以前的事兒!”柴禹以前有多窩囊、多荒唐,他自己也心知肚明。但是怎麼才能讓寧桐相信他改過自新了呢?這點兒事兒,他現在也只能跟邢柯發發牢騷了。“我現在對桐桐真的是一心一意啊,以前那些女人。我都已經跟他們斷了聯繫了啊!”
“你跟我說有什麼用?”邢柯側撐着腦袋,眼眸中卻是暗沉之色。電視裡的畫面完全入不了他的法眼。一開始他的心思就沒有在這上面。
“你說我該怎麼辦?桐桐她會不會原諒我啊?”柴禹兀自苦惱,他現在好後悔,後悔的不是自己說錯話,而是後悔自己剛纔沒有繼續追下樓去。
“我說,你確定那個女人就是合適你的對象嗎?”邢柯淡淡的看着揪着頭髮的柴禹,只覺得心裡很不是味道。剛纔他們做到哪一步了呢?“你媽會接受一個帶着孩子的兒媳嗎?”
“這個我倒不擔心,因爲我媽挺喜歡寧則梧的。”話說,現在不是討論那麼長遠的話題的時候吧!關鍵是眼下,眼下啊!眼下他跟寧桐的關係就要吹了,他不要這樣啊!柴禹轉身虛跪在地上,抱着邢柯的大腿,哭求着,“你快點給我出出主意,我該怎麼取得桐桐的原諒啊!”
邢柯露出一臉不耐,他咬了咬牙。看着柴禹跟寧桐在一起的畫面,他的心就跟掉進了絞肉機裡似的,碎成渣渣了都,他幹嘛還要讓自己難受的不行啊!所以他決定不趟這趟會水了。
啊啊,人啊,怎麼都這麼賤呢!這是邢柯對自己的評價。他是徹底輸給心裡頭的小魔鬼了,“你去跟她好好解釋嗎,如果你現在對她真的是一心一意,你就證明給她看。”
一說完,邢柯就暗暗的握緊了拳頭。他心裡頭突然流淌進的苦水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很不喜歡這種澀澀的感覺。
通過邢柯的話,柴禹似乎是頓悟了什麼,一下子就豁然開朗起來。他下流的拍了拍邢柯的屁股,無恥的笑道:“你說得對,我現在就證明給她看!”
說完,柴禹回到臥室,迅速換好了衣服出來。在穿鞋的空擋裡,他撥通了寧桐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過後就被掛斷了,等柴禹再打過去的時候,一個很甜美卻機械的聲音提示他對方已經關機了。
這是意料中的事,柴禹雖然失落,卻不氣餒。他抓起鑰匙就匆匆出了門,不用問都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寧桐家。
隨着柴禹離開,公寓的大門重重的關上了。電視機裡的聲音明明吵得厲害,邢柯卻覺得四周分外的安靜。
邢柯鬼使神差的來到柴禹的臥室,興許是寧桐離開的時間還不算太久。他總覺得這個房間裡頭還殘留着她的味道。也不知這是不是他的錯覺。
牀單上的褶皺似乎是在嘲諷似的告訴他,之前寧桐跟柴禹在這上面打得有多火熱、多激烈。
寧桐在柴禹身下,承歡了多少次呢?
邢柯驚懼的發現,自己居然硬了!
他還真是變態啊,事隔了這麼多年,一想起寧桐的身體,他竟還是這麼衝動!
邢柯走到牀前,隻手按住牀尾。他想象着寧桐的裸足、細緻的雙腿、誘人的私密處和想要與之搖擺的雙臀,曼妙的腰肢、渾圓的胸部、性感的脖頸,還有她因達到高、潮時而失神的臉龐。這一切的一切。他都記得無比清楚。
邢柯的手由下而上,撫平了牀上的褶皺。他單膝跪到中央,整個房間裡有關寧桐的味道似乎都集中到了他的懷抱中。在他身下描摹出了寧桐的影像。
邢柯爬伏在牀上,想象着自己的火熱擠進了寧桐的身體裡。他奮力一頂,慾望的前端卻抵在了牀單上。
“呼……啊……”邢柯重複着毫無意義的動作,整個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的喘息聲。
牀單在他的雙手路更加凌亂,只見他猛然弓起身子。整個人的身姿美麗的就像是一道剪影。繼而在一聲悶悶的嘶吼中,他收緊了五指,身子在半空中止不住的顫抖。
他居然僅靠想象,就達到了高、潮……
嘛,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邢柯的身子重重的跌下,整個人狼狽的就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卡啦卡啦”。似乎是鑰匙碰着鎖孔的聲音。
邢柯屏住呼吸,細細一聽,緊接着又是一陣同樣的聲音。是柴禹回來了嗎?
邢柯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麼無恥的行徑。他起身走出柴禹的房間,然後大門外鑰匙開鎖的聲音戛然而止了,然後就是漸行漸遠的“嘎嘎嘎”疾跑的腳步聲。
聽聲音,似乎是女人的高跟鞋與地面摩擦的聲音。
邢柯胸口一滯,剛纔開鎖的是個女人麼?他兩三步衝到門口打開門。然而掠見的卻不是他期望中人的身影。
不是寧桐——
但是那個女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對無關緊要的人。邢柯本來不想花心思追究的。可就在他關門的時候,無意間撇到硃紅色的大門,一瞬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涌進了腦海裡。
邢柯整個人一怔,想起那天他把柴禹家的備份鑰匙交到了夏涵手裡,剛纔那個跑走的女人正是夏涵啊!
原來是這麼回事麼——
邢柯打量着新換的防盜門,心裡頭鬱結的東西終於浮出了水面。吶,柴禹,寧桐能原諒你幾次呢?
說起柴禹,他一路狂飆向寧桐家,因爲車速快的原因,他幾乎跟寧桐一同到了寧家門口。
柴禹解開安全帶跳下車,着急得連車門都沒關。他大步追上去,好歹是在寧桐進家門的前一秒擋在了她面前。
“桐桐,你聽我好好跟你解釋嘛!”以往都是女人對他死纏爛打,這會兒柴禹終於知道什麼叫風水輪流轉了。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反正除了我之外,你不是還有一堆女人嗎,你大可以去找她們膩歪啊!我臉皮兒薄,跟不上你那麼大尺度的節奏。”寧桐聳了聳肩,一副他去找誰,她都無所謂似的態度。
雖然從她臉上看不出喜怒,不過從她冒着火的雙眼裡,柴禹還是看得出她在生氣。他好聲好氣的求饒着,“桐桐,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以前很齷齪很下流,但是我現在對你一心一意,而且我保證,以後我們愛愛的時候,絕對不會有第三者在場!”
“甜言蜜語、花言巧語、巧言令色,你已經在實戰中練出火候來了,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表演?”寧桐擰起了眉頭,眼中的火氣沒有全消,現在有多了一份受傷。自尊心受到了重創不說,更加不能讓她忍受的是,柴禹居然抱着跟之前女性交往的態度來草率的應付她。
聽到她的喉嚨裡哽咽了一聲,這可嚇壞了柴禹。他抓住寧桐的雙肩。懇求着她的原諒,“桐桐,我是在結婚的基礎上跟你交往的,我的真心,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來嗎?”
“我啊——”寧桐看得出柴禹多麼的心急如焚,可也不能就此作罷掉像刺一樣紮在她心頭上的其他因素。“在聽到跟你有關的那些流言蜚語,我一點也不介意,想着過去的也就過去了,追究它幹什麼呢?可是那天我們一起吃披薩,你從廁所回來後。你當我沒有看到嗎?”
望着寧桐的一雙淚眼,柴禹心頭一驚。他頓時覺得誰在他後腦勺上打了一記悶棍,全身在無名的疼痛中漸漸失去知覺。也漸漸變得沉重。
寧桐……她發現了麼?發現了他跟夏涵苟且的事?
就在柴禹驚惑得不知所措的時候,只聽寧桐又說:“那天,你褲子上的口紅印是怎麼來的?”
聽她這麼說,柴禹反倒鬆了一口氣。想想也知道那時他褲子上的口紅印,是夏涵給他口、交的時候蹭上去的。
即便想明白了。柴禹也沒打算告訴寧桐實情。不經大腦,一個聽上去挺合情合理的理由就脫口而出,柴禹恍然大悟似的大笑起來,直到看到寧桐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他才抱着肚子解釋,“就因爲這事?桐桐。你實在太可愛了!你不知道麼那天,我從廁所回來找你去的時候,正趕上林辰歐的粉絲一窩蜂似的衝進商場。有個女的在我面前摔倒了,她整個人的腦袋……”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
柴禹的腦海裡一直有個聲音這樣吶喊着,他也知道謊言一旦出口,就無法回頭了。可是他的嘴,就是不受控制的滔滔不絕。滔滔不絕……
所以,他一定要守住這個謊言啊!
誤會總算是解開了。可別妄想寧桐一下子就給他好臉色。在進屋之前,寧桐還在柴禹的胸口上砸了一拳,差點打得他內傷加吐血。
柴禹知道自己被原諒了,現在整個人心情大好。他屁顛屁顛的追隨在寧桐的屁股後面,剛一踏進寧桐家的門,就被身邊如鬼魅一樣無聲無息出現的樂平給嚇了一跳。
本來冷着一張臉的樂平,突然衝柴禹一笑,嚇得柴禹更是一哆嗦。
“柴先生,”樂平一邊說,一邊逼近柴禹。僅僅用氣勢壓迫,他愣是將跟他身形差不多的柴禹給逼退出了寧家的大門。樂平繼續笑的跟個沒心沒肺的孩子似的,“我們來做個遊戲吧。你從一開始數數,數到明天早上,記得要來找我們喲~!”
說完,樂平衝柴禹揮了揮手,直接將他鎖到了門外頭。
“桐桐~”柴禹可憐的貼在門上,眼巴巴的瞅着站在樓梯上笑眼旁觀這一切的寧桐。
不把門開開,怎麼也得在樂平面前幫他說句好話吧?結果寧桐一扭頭,睬都不睬他,直接上樓去了。
一、二、三、四、五……
柴禹就這麼縮在車裡,數着秒度過了一整個晚上。
今天早上天氣挺好,陽光燦爛,鳥語花香,就連一向低血壓起牀氣很大的樂平,都覺得這是個難得的好早上。
他一打開門,看見柴禹的車還在,頓時就來氣了。他上前狠狠踹了一下車門,將蜷在後座睡覺的柴禹給驚醒了。
“找到你了!”柴禹驚叫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對樂平有了陰影,他昨晚做夢跟樂平玩捉迷藏來着,還被他給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柴先生,數數開心嗎?數到幾了?”樂平笑的陰森森的。
哼哼,以爲這樣就難倒他了嗎!柴禹掏出手機,大刺刺的亮在樂平的眼前,“我手機裡有秒錶!”
此人是二貨,鑑定完畢。樂平伸手在柴禹的手機上按了一下返回鍵。“所以,現在是數到幾了呢?”
“呀啊啊啊——”早知道這樣,柴禹就在給他展示之前先看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