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女孩兒雖然是古惑女,可怎麼說也是個剛剛長成的姑娘家不是?自己的小妹妹冷不防就和週末這個陌生得這輩子、上輩子、上上輩子都沒見過的異性來了個親密接觸,而且還是如此曖昧如此蕩人如此黃辣的動作,女孩兒頓時傻眼了。
一抹紅暈自她的臉頰兒升騰而起,如同病毒似的傳播速度,只頃刻間女孩兒的耳根子就紅透了。滾燙滾燙的臉頰紅豔豔的,高挑的柳眉輕蹙着,似羞,似怒!
片刻過後,身體僵硬的古惑女突然就反應過來這麼下去遲早要淪陷,所以,她開始掙扎起來,無奈的是,她的雙腳是懸空的,雙手則需要摟着週末的後腦勺才能保證自己的身體不會摔地上去,這麼一來,她的掙扎就變成了腰肢的搖擺和臀股的扭動。
此時,週末的口鼻都被那香豔處堵住,雖然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但是,聞着那令男人怦然嚮往的少女氣息,他寧願就這麼憋死!
古惑女的掙扎,讓週末更加親密地和古惑女的小妹妹來了個近距離接觸,拋開古惑女身上那條丁字的遮羞小褲子不談,這完全就是小島帝國的動作片現場啊!
“唔……別動……別動……”週末不得不開口制止古惑女的掙扎,因爲要是這麼下去的話,他保不準會把持不住伸舌頭,因爲他感覺到小週末已經擡頭挺胸了。
被古惑女捂着口鼻,週末說話的聲音很古怪,有一點夢囈的味道。
咣噹!
浴室門被推開,劉阿姨大表姐擡眼看來,站在她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古惑女坐在週末的脖子上,而且古惑女的扭腰還一通晃動,週末的口鼻中則發出含糊不清的音節。
“呃……”正在用毛巾擦拭溼漉漉的長髮的劉阿姨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頓時就石化了。
沉寂三秒鐘後,劉阿姨大表姐突然尖叫出聲:“啊!啊!啊!”
就好像是在幹那事兒似的,叫得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嚇得週末和古惑女的心頭猛的一抽。
下一秒,劉阿姨大表姐大罵:“唐紫煙,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女人,我他媽活劈了你……”
劉阿姨大表姐平時雖然性格大大咧咧的,但是,至少不會像女悍匪祁寶寶那樣輕易爆粗口,然而,這次不一樣了,她一邊大罵,一邊彎腰將腳上的拖鞋拿到手裡。
週末和古惑女早被劉阿姨大表姐突然出場嚇得彼此脫離自己的身體了,此時兩人垂頭站在沙發旁邊,一如被女方老媽捉姦在牀的小情人。
還別說,女孩兒雖然一貫的古惑女做派,但一聽劉阿姨大表姐開罵,立馬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形象大逆轉。
一雙小手戰戰兢兢地放在面前,低垂着頭,肩頭的長髮飄飄灑下,如同九天之上的銀河水傾斜人間。最最生動的是,她靈動的眼眸微紅,雙肩輕微聳動着。
將古惑女的舉動看在眼裡,週末的心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心中發虛的他忍不住嘟嚷了一句:“你幹嘛?”
“嗚……嗚嗚……”
起初,古惑女只是輕聲抽泣,不過,週末剛開口說話,她就哭出聲來:“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聲音之大,有如蒼穹之顛的滾滾雷音,電閃雷鳴,驚心動魄,冷不防嚇得週末心驚膽寒。
古惑女哭着跑向劉阿姨大表姐,也不怕劉阿姨手中拿着的拖鞋,她一下子伏在劉阿姨大表姐的懷裡,失聲痛哭,一邊哭一邊向劉阿姨大表姐訴苦,“媽,這個小偷想要輕薄你女兒的身子……嗚嗚……嗚……”
“媽?小偷?”
週末的心猛的一抽,他總算是明白過來了,敢情古惑女這是惡人先告狀。
要說真欺負了這位童顏**、長相有如瓷娃娃一般可愛的古惑女,週末也不怕承認,可問題是週末沒怎麼着不是?
爲了趕緊弄乾淨古惑女潑給自己的一大盆髒水,週末忙開口向劉阿姨大表姐解釋:“大表姐,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是她先罵我是賊,還動手打我來着。”
“大表姐?”週末的話剛住口,劉阿姨大表姐都還沒說上話呢,古惑女就偏頭看向週末,一臉的古怪,旋即又看向劉阿姨,一臉的不解,“媽,你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小表弟?”
“……”原本是要興師問罪的劉阿姨大表姐無話可說了,她哪知道自己當時隨口開了幾句玩笑讓週末叫她作“大表姐”自己就莫名其妙多出來這麼個便宜小表弟?
一時之間,劉阿姨大表姐看看週末,又看看自己的寶貝女兒,她也算是個精明的女人,陡見自己的女兒光着身子暴露在週末面前,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拉着女兒回臥室,一邊往臥室走一邊悄聲訓斥女兒,不時還衝週末報以尷尬的笑。
嘭!
臥室門被狠狠摔上。
末了,劉阿姨大表姐從房間裡出來,身後跟着的正是那位古惑女,她的親身女兒唐紫煙。
不過,此時的唐紫煙已經穿上衣服了,腳上穿着一雙簡約的拖鞋,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齊大腿根部的那種,上身一件純白色的短袖襯衣,再配上一根齊背心的馬尾辮,整個一鄰家小美女的打扮,怎麼看怎麼不像古惑女。
“週末,不好意思,這是我女兒唐紫煙,剛上高二,小孩兒調皮搗蛋的,讓你見笑了。”拉着寶貝女兒坐在週末對面的沙發上後,劉阿姨大表姐又是向週末介紹她的寶貝女兒又是代寶貝女兒認錯的,一點也不失禮。
“唐紫煙?紫煙?”週末細細揣摩這個名字,不由脫口而出,“是李太白的那個‘日照香爐生紫煙’的‘紫煙’吧?”
“呃……”唐紫煙立馬兩眼翻白,就因爲這個名字,在學校裡她沒少讓同學們取笑,所以,她忙申明說,“我爸不是李太白,我媽也不是趙香爐!你可別胡說,要不然本小姐還打你!”
“噗……”週末沒忍住,剛喝到嘴裡的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我就是想誇你這名字起得很有詩意來着,不過經你這麼一說,我怎麼就覺得李白這麼淫蕩呢?曰趙香爐生紫煙,哈哈,有才,有才,李白真是太有才了!”
劉阿姨大表姐母女倆滿臉黑線,要不是她得在她老媽面前裝乖乖女,早把週末這個混蛋給趕出家門了。
自覺有女兒在場不好說話,劉阿姨大表姐代唐紫煙向週末道了歉後便叫唐紫煙回房做作業,唐紫煙也是聽她老媽的話,哦了一聲就俏皮起身,不過,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她回頭脆生生地對週末說了句:“小表舅,往後常來家裡玩啊!”
“呃,我不是小表舅,你應該叫我哥哥的。”週末抗議,他現在是後悔死了,要是知道劉阿姨大表姐有着這麼水靈奇葩的極品女兒,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最賤叫劉阿姨作“大表姐”啊。
不過抗議無效,唐紫煙認定的事情,似乎誰都改變不了,不顧週末的抗議,也不顧劉阿姨大表姐寵溺的白眼,她吐了吐舌頭,摔門之前,又叫了幾聲:“小表舅……小表舅……”
這麼一鬧,半個小時過去了,等唐紫煙把臥室門關上後,意猶未盡的週末將視線投到劉阿姨大表姐的胸脯上,深v衣領之下,那雙飽滿實在是太誘人了,週末暗想,得好好目測下這對姐妹花的尺寸,要不真要有哪天需要買內衣的時候把尺寸弄混了。
從進寶寶旅行社那天開始,週末就一直偷窺着祁寶寶,每次被發現後祁寶寶都會舉着菜刀追殺他,一來二去的,他練就了一番精湛的偷窺絕技,所以,劉阿姨大表姐並沒有發現週末的目光有什麼不對。
頓了頓,週末說明自己的來意:“大表姐,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就直說吧,我來是想談談你要收回女兒紅髮廊那棟房子的事情的。”
“我知道。”談及房子出租的事情,劉阿姨大表姐的神色明顯有些躲閃週末,顯然她也覺得這麼突然收回房子不道義,但猶豫了一下,她還是堅持說,“週末,我很看好寶寶旅行社的發展,而且我受過女兒紅妹妹的恩情,按理說,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收回那棟房子,但是,實不相瞞,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你能理解一個單親媽媽溺愛女兒的心情。”
劉阿姨大表姐這話說得特隱晦,但是,週末還是聽出了對方暗示自己的話,爲了確認自己的猜測,頓了頓,他又問道:“大表姐,你的意思是說,你之所以收回房子,和你女兒有關?”
這一次,劉阿姨沒有再說話,不過,她還是很爲難地微微點頭。
“我明白了!”見劉阿姨大表姐點頭後,週末露出一個很爽朗的笑,他說,“大表姐,既然是這樣,我尊重你的決定,就是你給的期限,十五天之內,我的寶寶旅行社會搬出去的,一定不會讓你爲難。”
說完這話後,週末就站起來準備離開:“打擾了!”
“週末!”在週末剛換好鞋的時候,一直神色不定坐在沙發上的劉阿姨大表姐突然站起來,她看向週末,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大表姐,我今天既然到了這裡,那就是來解決問題的,如果你信得過我,希望你能把自己的難處告訴我。拋開我租用你的房子不談,怎麼着我們也算是朋友不是?你女兒不也叫我小表舅嘛?當大表姐的有什麼難處,不該對我這個當表弟的說?”
週末這話說得很溫和,讓劉阿姨大表姐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暖意,頓了頓,她指了指沙發,說:“謝謝你,咱們坐下來談吧,小表弟。”
週末略一點頭,重新坐下。
劉阿姨大表姐顯得很侷促,也很緊張,週末又安慰了一陣,她才悄聲開口說話,雖說臥室是隔音的,但她還是唯恐這話讓她的女兒唐紫煙聽到:“週末,你知道嗎,其實我是被恐嚇的,要不然,我不可能不繼續把房子租給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