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你混蛋……”冷不防被週末推倒在身下,李關芸嚇壞了,而今身體被週末的暗勁反撲控制,她根本提不起半點力氣對付週末,只能慌亂地掙扎。
週末抓住李關芸胸前的兩團飽滿,任由她反抗,李關芸越是掙扎得厲害,他就越用力揉捏那雙飽滿。
李關芸的胸脯太碩鼓了,週末的一隻手根本抓不完。
揉李關芸胸口的同時,週末不忘控制自己的暗勁光團在李關芸的筋脈中到處收刮,肆意吞吸現成的暗勁。
要說吸收別人暗勁的方法,週末還是剛纔內視見李關芸操縱粉色暗勁將灰衣男人的黑色暗勁吸納並轉化爲粉色暗勁自身的實力才領悟出來的。在此之前,週末所知曉的暗勁推拿術是粉色暗勁將黑色暗勁吞掉,然後兩兩抵消化爲無形,沒想到李關芸竟然身懷將別人的暗勁吸納爲我所用的秘術,這要是在武俠世界裡,那就應該是相當於“吸星大/法”一類的邪功了。
如果說李關芸沒有在吞掉黑色暗勁後還想要佔領週末心臟的意圖,週末吞掉粉色暗勁後也不會反撲,但是既然李關芸都不仁了,週末自然也要用不義的手段。
週末的乳白色暗勁在李關芸的筋脈中大肆收刮的工程中,李關芸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反抗,但是,在胸口被週末霸佔後,她無論怎麼也不能集中精神指揮體內的暗勁對付週末這個外來者的暗勁攻擊,節節敗退。
不知不覺,週末那團比鵝蛋大了一圈的乳白色暗勁便長到了拳頭一般大小,他也不好做得太過,畢竟吸了李關芸的部分暗勁後,李關芸的武力值也會隨之降低的。
估算着李關芸的暗勁已經只有全盛時的七八成後,週末滿意地將暗勁盡數納入自己的體內。
當那拳頭大小的暗勁在體內流轉了一圈後,週末陡然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生出一種無比沛然的力量,好似他的實力,在頃刻間提升了一倍一般,他毫不懷疑,他不用暗勁的一拳也能夠輕易將一頭黃牛打死!
而反觀李關芸,此時雖然已經回過神來了,但是,週末這麼襲擊她的胸脯,她早已是臉蛋微醺着,雙目含情脈脈的,很明顯是被週末摸得動情了。
褪掉了平日裡冷冰冰的表情,而今的李關芸,像極了女妖精李關緋,尤其李關芸就在自己的身下,週末可以看得到摸得到,但是女妖精李關緋卻如同九天之上的仙子一般縹渺無蹤。
也正是此時的李關芸更容易接近,所以,週末越發覺得李關芸比女妖精李關緋更真實。
看着身下李關芸那楚楚動人的嬌羞模樣,週末心頭不由竄起一團烈火,盯着李關芸胸前那皺巴巴的裙子,掃一眼李關芸身下那早已滑到腰際的裙底和那條僅僅包裹着李關芸臀股上的內內,週末下意識地埋頭,想要去親吻李關芸的小嘴。
而雙目迷離的李關芸似乎也有意讓週末親吻,因此,週末埋頭湊向她小嘴的時候,她情不自禁將雙目閉上,甚至還主動將自己的兩條胳膊掛到週末的後腦勺上。
見李關芸如此主動,週末心中大喜,火急火燎地朝李關芸的脣角湊去。
就在週末剛剛感受到李關芸雙脣的柔軟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脣角被狠狠咬了一口。
“啊!”週末痛呼出聲,急忙將上本身直起來。
用手一摸,脣角已經有殷紅流淌出來。
“呃……”週末一臉委屈。
原本雙目迷離一臉薰紅的李關芸此時已經恢復正常了,她冷冷地瞪着週末,臉上染着一層厚厚的寒霜:“週末,你這個人小鬼大的大壞蛋,你竟然趁機吸了我的功力!”
“如果不是你想要對我動歪念,我也不會這麼做的。”週末冷笑。
“你……”李關芸語塞了,因爲她之前確實是想用暗勁控制週末的心臟,從而掌控週末的生死,頓了頓,她有些不甘心地說,“你又是怎麼會北冥神功的?”
李關芸很好奇,因爲“北冥神功”是她們家不外傳的秘術,是比“九轉喪魂掌”還要厲害的一門內功,李關芸都只不過是從老頭子那裡偷學來的皮毛,週末又怎麼會這麼功夫呢?
“北冥神功?”週末微微一愣,旋即脫口道,“這名字怎麼起得和金大俠武俠小說中的內功名字一樣?”
不過,轉念一想,李關芸這麼能夠吸納別人的暗勁增加自我修爲的內功的確擔得起“北冥神功”這個名字。
“這個你不要管,你只要告訴我爲什麼你也會北冥神功。”李關芸有些無語,是自己先問週末的好不好,怎麼週末反過來問她了。
“剛剛你的暗勁在我的體內吸納灰衣男人的暗勁時候被我偷看到,偷學來的。”週末也不隱瞞,直接告訴了李關芸。
“天……”李關芸聽了週末的話,是真無語了,要知道,這麼功夫她苦苦修了幾年也只不過是略懂皮毛,之前吞噬黑色暗勁的時候就看出來她所學不多,但是,週末卻僅僅只是在一旁看到就能偷學,而且很顯然,週末對北冥神功的掌握,要比她強很多,要不然,週末也不可能輕易從她的體內吞噬暗勁。
想到週末那變態的領悟能力,李關芸頓時有些膛目結舌了。
被李關芸狠狠地咬了一口後,週末已經自覺下牀了,至於李關芸,因爲週末那逆天的悟性,此時依然躺在牀上,驚駭得無以復加。
對女人而言,比自己強大的男人往往有着特別的吸引力,這也是大多數女人會暗戀一個男人的根源所在。
在此之前,李關芸只是因爲週末和女妖精李關緋關係親密纔會接近週末,她試圖通過週末找到女妖精李關緋,在她看來,週末雖然有些能力,但還不足以讓李關芸看上眼。
而今,週末所表現出來的逆天悟性讓李關芸徹底折服了,她看週末的眼神,不知不覺的,竟然隱隱變得柔和起來。這種奇怪的心理變化讓李關芸感覺到一陣臉紅心跳,尤其是回想起之前週末摸她胸口的羞人一幕,李關芸更是臉紅得幾欲滴血。
當然,週末奪了李關芸三成的暗勁,讓她的武力值下滑的仇李關芸是記着的,所以,當週末下牀後準備出門時,李關芸突然從牀上跳起來,想都沒想,劈面就是一掌打向週末:“你這個強盜,還我的暗勁來,不然我和你拼命!”
“嗯?”感覺到身後一陣氣勁涌來,週末心頭一動,回身就是一掌迎了上去。
啪!
兩人的手掌接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
下一秒,李關芸整個倒飛而出,直挺挺地摔在牀上。
“呃……”李關芸很無奈,她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的確是她已經不是週末的對手了,早知道是這樣的後果,之前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會生出想要控制週末生死的邪惡念頭,這不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這麼厲害?”週末也沒想到只一會的功夫自己竟然就能輕易擊敗李關芸了,不由驚呼出聲。
李關芸氣得牙癢癢,但是,她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畢竟打又打不過週末,即使恨死了週末又有什麼用呢?
“滾!”惡狠狠地白了眼周末,李關芸隨手將枕頭扔給週末。
這枕頭可不是輕易扔出去而已,而是暗含了一絲絲細微的暗勁的,因此,砸向週末的時候,就好似一塊大石頭一般。
“嘿嘿!”週末哪能看不出來枕頭裡暗含了暗勁?當即用暗含了暗勁的手抓住飛來的枕頭,然後再度擲向牀上的李關芸,“芸姐,怎麼說我也摸了你的身子,而且還奪了你的暗勁,這和上了一個女人沒有什麼兩樣,你放心,我會像對待我的女人一樣好好對你的。”
李關芸見枕頭被週末反扔回來,嚇了一跳,急忙躲開。
不過,讓李關芸氣得牙癢癢的是,週末扔來的枕頭並沒有蘊含暗勁,就是普普通通的擲來而已。
“你……”氣結的李關芸想要罵週末是騙子來着,但是週末已經開門出去了。
“像對待你的女人一樣好好對我?”看着那被週末反手帶上的門,李關芸不自覺地回想起週末剛剛說的那句話,臉蛋兒滾燙滾燙的。
“誰稀罕你對我好啊?”李關芸氣嘟嘟地想,“看着吧,本姑娘早晚要親手將今天失去的奪回來。”
惡狠狠地摟着週末扔來的枕頭,李關芸沉沉睡去。
這天晚上,李關芸做了這麼一個夢,她夢見自己和妹妹李關緋同時喜歡上了週末,爲了搶週末,姐妹倆在牀上互掐……
因爲沒看時間,週末和李關芸在牀上鬧騰了多久他也不知道,不過出了臥室後他看到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他才發現已經天黑了,再看牆上掛着的鐘,晚上十一點半。
咕嚕……咕嚕……
沒看到時間的時候還不覺得,冷不防看到此時已經是夜深,週末不由感覺到飢腸轆轆的,肚子不停地叫喚。
週末尋思着該去廚房找點吃的,他好心想要去問李關芸要不要吃,沒想到李關芸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臥室門給反鎖上了。
週末倒不計較,李關芸不吃拉倒,於是,他自個兒朝廚房走去。
客廳裡此時黑漆漆的,靜悄悄的一大片,週末以爲林芷韻和白雪都已經睡了,冷不防看到昏暗的沙發上坐着一個人,他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正是林芷韻。
“芷……芷韻……你幹嘛不睡覺啊……”週末有些心虛,因爲林芷韻坐的和之前週末站在臥室門口和她對視時坐的是同一個地方,也就是說,林芷韻也許一直都盯着緊閉的臥室門看,剛纔也親眼看到了週末從李關芸所在的臥室裡出來。
雖說週末和李關芸其實並沒有做什麼,但是,林芷韻會怎麼想呢?
盤腿坐在沙發上的林芷韻好似沒聽到週末說話一般,身體動都沒動一下,更別說是回答週末的話了。
週末心中狐疑,急忙迎了上去:“芷韻,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