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霸道詫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酒吧,霓虹燈閃爍不斷,將酒吧的招牌昭示在所有人面前。
隨着霓虹燈的閃爍,酒吧的招牌不斷的閃爍。劉霸道看着酒吧的名稱,是英文的,這廝英文水平差的要死,自然不認識。
所幸,酒吧的老闆,似乎也考慮過這些問題,這個世界上,有錢消費,卻沒有絲毫文化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因此,劉霸道很幸運的看到了酒吧的中文名招牌,布蘭迪酒吧,劉霸道自然不知道布蘭迪有着什麼意義,或者說,他壓根不知道,這布蘭迪是人名,還是代表着什麼的玩意兒。
但這並不影響他對酒吧的認識,因此,尚且還沒下車的劉霸道看着正準備下車的冉冬夜問道:“我說,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這地方可不是個適合我們獨處的好地方啊。”
冉冬夜卻是回頭一笑,疑惑的說道:“我有說要跟你獨處嗎?”
“呃。”劉霸道兩手一伸,直接去開車門,嘴裡猶自說了一句:“得,你當我什麼都沒說成不?我還真不願意跟女人計較。”
“嘿嘿。”冉冬夜偷笑了一聲,跟着開了車門,下車說道:“去見幾個朋友,我既然插手了這事,總該有些行動吧?”
“你剛纔在小區門口打電話,就是約這幾個人啊?”劉霸道頓時記起冉冬夜從李德蘭住的小區下來之後,是打了一個電話的,不過,電話掛的很快,劉霸道雖然聽清了談話的內容,但那些談話卻是模糊不清的,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有暗號啊。
“恩,你倒是耳朵尖。”冉冬夜笑嘻嘻的往酒吧裡面走去,劉霸道則跟在了後面,天色已經很晚了,估計都已經到了十一點半的樣子了,劉霸道很是覺得有些無奈。
早知道是見幾個人,哥們兒就不過來了。這麼深沉而又寒冷的夜晚,應該好好的和王昭昭親熱親熱,做做愛做的事情,方纔是人生之道嘛。
冉冬夜卻是不理劉霸道的胡思亂想,或者說是齷齪想法,只是往酒吧裡面走了去,劉霸道自然只能無奈的跟着,聳着肩,像極了大話西遊裡的某隻猴子揹着棍子,離去的那剎那,留給銀幕中無數人一個背影的情形。
只是,大話西遊裡的某隻猴子,是因爲悲涼纔會這般灑脫。劉霸道卻滿是無奈,恩,還有不爽。
冉冬夜一進酒吧,並沒有在大廳裡有所停留,而是直接往酒吧的包廂裡走了去。布蘭迪酒吧在尚南市無疑是數一數二的酒吧,所以,此時的酒吧裡,嗨場正歡。
嗨場雖然正歡,但布蘭迪酒吧,顯然還算正規,倒也沒有脫衣舞女的熱情表演,但舞臺上那一根鋼管之旁的某位前凸後凹的美女,正熱情的表演着高難度的鋼管舞,卻依舊將酒吧的氣氛帶入了高潮。
臺下的人們,熱情洋溢的呼喊着,讚揚着,舞動着身體。年輕的女人們,盡情的扭動着身體,在身週一羣大叔和青年以及少年的擁簇下,放肆的笑着,放肆的舞動着。
身體隔着衣物,不時的碰觸在一起,激起更火熱的激情,整個酒吧便是這般的場景,令人不知去喜歡,還是去厭惡。
冉冬夜是在前面走的,劉霸道則跟在後面,這廝雖然也常進酒吧,但如同布蘭迪這般火熱的酒吧,他卻去的不多,所以,這廝邊走邊停,不時看看錶演着鋼管舞的豔麗女郎,不時看看不斷扭動着身體的年輕暴露女孩,咧着嘴巴,哈哈笑着。
便是在這般情形之下,劉霸道尚且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然而,便在此時,前方卻傳來了冉冬夜大聲的喝斥。
“滾開。”冉冬夜惱怒的罵道,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劉霸道的耳朵,向來是很尖的,冉冬夜的聲音又比較大,雖然酒吧的音樂很爆炸,但是劉霸道卻還是聽到了冉冬夜的話語,不由扭頭看去。
眼睛一看到那個發聲的地方,劉霸道便看到了冉冬夜被幾個一看便是混子的男人圍住了,爲首的是一個光頭男子,腦袋上還有條不粗不喜的疤痕,這廝摸了一下他光光的猶如燈泡一般的腦殼,嘴角帶着冷笑,看着冉冬夜,聲音不大也不小的說道:“小娘們倒是夠辣啊,你知道我誰嗎?居然敢叫我滾開?”
劉霸道既然將注意力放在了冉冬夜那一邊,這句話自然就聽了個真切,也便明白究盡發生了什麼。
腳下加快,劉霸道猶如一條靈活的魚兒,快速的向着冉冬夜的方向走去。由於劉霸道剛纔往前走的時候,總是左顧右盼的原因,這廝距離冉冬夜,已經是整個酒吧大廳那麼遠了。
他尚且還在酒吧的門口這邊進去一點點,冉冬夜卻已經走到了另一邊的盡頭。
劉霸道雖然進酒吧不多,但這樣的情節,卻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他很清楚酒吧是個什麼地方,特別是如同布蘭迪這種火熱的激情酒吧,內中的道道便是更多。
酒吧裡本就是個熱血上涌的地方,而男人對於酒吧裡的女人,也向來不將其當做女人看待,更多的是當做一種貨物去看到,能夠從貨物身上撮下多少油水,那便是看自己的能力呢。
有那麼一羣男人,向來以爲自己能力高深,是此道之中的高手,便是經常出沒於酒吧這種場合,期待着肉體與肉體的擠壓,然後進入到身體與身體的交融和結合之中去。
但,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女人,是不能被當做貨物的,也是不容被侵犯的存在。很顯然,那幾個圍着冉冬夜的男人,就侵犯到了這樣的存在,也就是說,他們幾個,今天必然不會好受。
這邊劉霸道正快步趕過去,那邊光頭的同夥,一個留着長髮,做了一個煙花頭,明顯崇拜洞房神器小青年也說話了。
“你剛纔推我們老大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樣的結果了,真是不長眼的小娘們,不過看在你長的這麼水靈的份上,陪哥幾個好好玩玩,今天就算了。否則……。”他看似威脅的停頓了一下,甩了甩他那一頭妖豔的因爲染燙原因顯得有些乾枯的凌亂長髮,語氣一變,淫笑着說道:“你放心,哥幾個保證你今晚能快活的上天入地幾十次。”
這位煙花哥哥看起來還真是風流倜儻,宛如常入煙花之地的常客,怪不得會崇拜洞房神器,這方面,他確實是有些力不從心啊。
“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趕緊滾開,否則,別怪老孃不客氣。”冉冬夜今天已經是第幾次講老孃了,無從得知,但顯然這丫頭今天的心情並不算好。雖然剛剛在車上,因爲和劉霸道的互相調戲,心情頗爲好轉,但馬上遇到這等事情,她心情能好那纔怪呢。
“喲,小娘們,你還真是辣的可以啊。”光頭男摸着燈泡一般光頭的手,總算放了下來,作勢便要上前,去捏捏小娘們的臉蛋。
他的手慢慢的伸出,穿着的外套遮住了手臂的膚色,但手臂粗壯卻清晰可見,手背的顏色有些深,顯然此人的皮膚並不白淨。手掌上更是佈滿了老繭,一看就是經常拿着刀玩兒的主,不難就是莊家大漢了。
可光頭男這等人,自然不可能做什麼莊家大漢,那便只能是拿刀的手了。
冉冬夜看着這噁心的手,慢慢的伸過來,心頭的惱怒,頓時無非形容,便要出手。
此時的光頭男,手臂只伸到了一半,離冉冬夜的臉蛋距離還有一段,便在此時,冉冬夜還不及出手的時刻,斜刺裡卻伸出了一隻白皙而又堅定的手,一把握住了光頭男的手腕。
光頭男頓時一愣,他可是記得,自己的兄弟們早已經圍住了面前的這個女人,這個悄無聲息握住自己手腕的人,是誰?他是怎麼進入自己小弟圍着的圈子裡來的?
光頭男玩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很有經驗。
他經常會觀察着酒吧裡的靚麗女人們,倘若有誰臉上露出急切的表情,快步而行的時候,光頭男便是非常刻意的出現在這位靚麗女人的面前,擋住她的去路,然後在此女孩撞倒他或者推開他的時候發飆。
而發飆之後,他的兄弟便會合圍了這女,一番威脅恐嚇,在此女不知所措的時候,乘機拿下此女,讓自己的老二得到滿足。
曾經,光頭男也遇到過很烈的女人,但光頭男發起狠來,也不是一般人物。那個很烈的女人,最後被光頭男在小弟的身體擋住之下,直接在酒吧裡被她強行xxoo了。
酒吧裡的女孩,自然沒有什麼好女孩,這是光頭男堅定不一的認爲,所以,至今,光頭男依舊活的好好的。
那些不懂得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的女人,也只能在光頭男滿足了自己的老二之後,在讓兄弟們的老二得到滿足之後,被扔在某處,獨自哭泣,卻未必能得到他人的同情。
然而,這一刻出現的一隻手,卻讓光頭男異常惱怒,他大怒道:“媽的,那個不長眼的傢伙,居然敢在老子的場子抓住老子的手?”
說話的當兒,光頭男用力一掙,便想掙脫掉這隻手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