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河套的閆應元從開春到了初秋,一直奔波在草原之上,現在的河套地區,今日的戰鬥結束,終於沒有了蒙古部落。在這裡沒有別的,就是圍追堵截四個字。二萬將士一個個練的鐵一樣的身子與意志。
“閆帥,此次算是清理乾淨了,再也沒有韃子了。這都半年了,可以向皇上報捷了吧?”曹變蛟那英俊的黑臉,也曬的更加黑了,不過還是喜歡穿白袍。
“是啊,終於結束了,皇上一直盼着,蔣秉採那樣也不住的催問。可這蒙古韃子,他們那四條腿一點不比咱們慢,哪裡那麼容易給追堵上。現在算是平了。不過他們再遷回來,那是以後的事了。現在向皇上報捷,我們打遼西去。”
這話一說完,圍繞在旁邊不遠的天應軍一個個高興壞了,年紀大小的都一個個的怪叫起來。對於天應軍來說,遼西是一個痛,他們許多的袍澤在那裡送了性命,他們在那裡吃過敗仗,那裡有他們的恥辱,有他們的仇恨。趙率教在那邊的動靜他們當然眼熱,在他們的眼裡,打再多的蒙古兵,也不如打一支建奴隊伍來的實在。
現在皇上那邊就等着這邊平定了蒙古,然後從林丹西遷的路殺到遼西。在那裡再行征戰!他們哪裡不盼望着快點過去。但這邊的蒙古諸部,太過稀少,捉捕起來相當的費勁。好在由着閆應元的大拉網,以及建光報站的方法,那時蒙古諸部的災難纔開始起來。更加因爲大同精忠軍的成長,使得每一處光報站都固若金湯,更本不可能攻破,有了這樣的優勢,蒙古諸部除了渡河而走就只剩下被擒這一條路了,所以最終將蒙古諸部抓的抓,趕跑的趕跑了。
此次經過半年的奮戰。共捉俘虜二十餘萬,所獲的牛羊更是無數。全部就近押往了歸化城或者是天門城,更是極大的促進了天門城的經濟騰飛。
閆應元當然知道一旦這邊可以抽身而出,完全就可以開始皇上的遼西圍剿計劃。到時候無須別的,只要在遼西草原上。破壞生產。就可以徹底的讓建奴與遼西蒙古部,無論休養生息。他們的糧食就是牛羊,那些東西遷徙慢。圍繞着一圈的都是大明邊牆。整個就是一大口袋,口袋裡面的建奴與蒙古諸部,又與牛羊何異?
大同鎮、宣鎮等河套地區,派兵前往河套地區協同大同精忠隊與天仇軍駐防。國境線前移了,再在後面駐守着,就成了笑話了。特別是大同鎮,早已經過練兵,以前讓他們去歸化,還一百個不願意。現在再不去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蔣秉採,河套地區也加快墾荒、開拓牧場的進程。墾荒勞動力費的多,現在養牛、養馬可是一個大好的時候,也是天門城與歸化城重要的項目之一。大明需要的畜力相當之多,以前的茶馬生意就是爲了從蒙古等地換來大型牲畜。還禁止殺牛,就是因爲大型的牲畜少的原因。
而現在。有大塊的地方,又有大批有經驗的蒙古戰俘,當然得利用上了。特別是現在遼東建設,需要的牲畜更多。這一行業當然得全力發展了。
蔣秉採現在基本上處在整個大明最爲關注的焦點之上了。皇莊經濟早已圍着岱海不斷的開拓着,這裡基本上已經成了京城南海子的放大版。
現在已經天門城到歸化城的有軌馬車已經在鋪設之中。預計秋天時可以全線貫通。
好象一切都在向着美好的一面發展着,但偏偏事與願違,就在這樣的大好形勢下,一個消息突然而來打破了這種軌道。
林丹西聯韃靼部,東聯建奴殘餘,與黃臺吉正式握手言和,在遼西,三方勢力正式結盟共抗大明!
要知道,從西到東,再到漠北,這是多大的一塊麪積,以前他們一直相互爭奪,但現在因爲都在大明的手低下吃過虧,如果放任大明如此發展下去,這三個族羣會被個個擊破,徹底的淹沒在歷史之中,翻不起什麼浪花。
東廠所設的密探,得知了消息,三個月後,三方將一起出兵大明!其中韃靼二十餘萬兵士,準備兵發目前最弱的西北邊牆,林丹再次彙集了四十萬兵士,打算哪裡跌倒再到哪裡跌一次,仍然兵指河套,而黃臺吉則集中所有兵力近四十萬,其中包括老幼,出兵遼西草原,避開遼東邊牆,出兵大明古北口。
這個消息引起了孫承宗的極大震撼,遼東剛剛穩定下來,現在明皇親征南洋,已經在海上,想找他商量的可能性是沒有了。一下子面臨百萬大軍三個月的時間就要全面在西北、北部、京城正北,發動戰事,大明能夠抵擋的住嗎?
遼東的兵肯定是要抽調走的,不管這個消息來源正確不正確,京城不能有失。也必須分出一部分兵力支援西北,那裡的力量明顯比較薄弱。
河套地區的閆應元,以二萬親兵以及三萬精忠隊,能否擋住丹可汗的四十萬大軍呢?
焦急當中,孫承宗招集了軍事會議。
“孫尚書,下官認爲,對於此情報須分開看,百萬之師聽之甚大,然其中不實也着實之大。想建奴經遼東幾敗,逃去關外者一共幾人?且分兵三處,縱使黃臺吉與代善和兵一處,可戰之人十萬有餘,何來四十萬之巨?韃靼一族舉國不足二十萬兵馬,且年前新敗,折損二萬有餘,即便是舉國來侵,又何來二十萬兵士?林丹四十萬兵馬被聖上殺的抱頭鼠竄,只餘不足十萬而逃,短短時間,憑何生聚四十萬控弦之士?如此謊報兵馬,無非是與自身壯膽而已,不足爲懼。”
“然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下官認爲,東廠冒死得來的情報,其真實性不是問題,三家聯盟以抗大明,此事想來不假。三個月時間,的確可以使三家有足夠準備時間同時對大明發動衝擊。如此大明幾千裡邊牆則是處處鋒火,親軍兵力較小。一旦被敵突破,則首尾難顧,的確不容等閒視之。”
“故下官想與其坐等敵人三月後來攻,莫如現在即刻出關,清掃遼西。首斬建奴進攻之路。後攜大勝之威。西進河套,以拒林丹。而以閆應元精忠隊前往西北,以逸待勞。依邊關以韃靼。此局自解矣。”
“現在吾皇雖然遠征南洋,但淨軍並未帶走,錦衣衛也只是帶走陸戰隊與四千炮兵而已,親軍各部完整存在,再以九邊邊兵爲輔,大勝可期矣。另外遼東邊牆之內已經無敵可掃,盡爲行政、經濟之事,空餘大軍閒置而已。只須調薊門總兵以充遼東,錦衣衛等諸親軍可立即出征。徹底將遼西收復!”
盧象升此時雖然名義上是協助袁大總管,不過這個協助可比袁大總管的權力可以大多了,要知道遼東現在可是軍管,盧象升在遼東戰績又豈是一個過期的袁崇煥可比。而且在管理經濟方面,盧象升的能力更着實的體現出來。
前來的進士們對於這個‘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的盧大人可是崇拜不已。雖然官職不高,但倍受皇上寵愛,聖眷正濃。拜到他門下的人可是相當之多。
現在盧象升一聽到建奴蒙古韃靼欲反攻大明殊死一戰的消息,立刻提出了看法。
與會的高級將領一聽紛紛稱讚,且不說大家不信這百萬數字。
“建鬥之言深得兵法之要旨,本官觀建奴、蒙古、韃靼先後被大明所敗,心有不甘,然卻因大明強勢,不能一戰,方纔出此下策。蕩平遼西已經勢在必行,遼西一去,則建奴自安。林丹漠北以來,必先攻歸化,有歸化天仇軍在,人數雖少,但與河套閆應元互爲犄角守望,可以不懼。唯獨西北之韃靼雖有精忠隊爲守,本官亦不敢有判。建鬥認爲呢?”
孫承宗對出兵遼西沒有什麼反對,因爲一直就在準備遼西之事,現在的遼西僅僅是因爲糧食問題,打的都快成一鍋粥了。大明遲遲不去征伐,只不過是集中精力搞遼東大開發,坐山觀虎鬥而已。遼西在一盤散沙之下,根本無法達抵抗大明親軍。
而掌控住了遼西之後,無須閆應元東來,直接的西進迎林丹,時間也的確剛好在三個月而已,當然這是林丹不提前發動的情況之下了。
韃靼有疑問則是孫承宗對那邊是兩眼一摸黑,無法進行判斷,但盧象升卻在那裡呆過的,所以有問。
“回大人,韃靼戰力比之建奴尚且不如,以精忠隊所配神弩、狙擊弩,憑牆而守,輕鬆可勝。”
這就是盧象升的判斷了,張掖與韃靼一戰,對於韃靼的作戰習慣,通過戰鬥與審問戰俘,盧象升已經知之甚詳了。
“好,事出突然,皇上已經從朝鮮出發南下,大海茫茫,情報只能發往福建,皇上得信聖裁已經不及了。故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此戰就由兵部全權負責。現在就出兵之事開始制定作戰方案吧。”
光報之所以傳的快那是因爲有光報點可以傳送,但大海是沒有這個辦法設點的,所以只能待皇上收復臺灣之時才能得到情報。那個時候誰知道是猴年馬月了,打仗那可是‘分秒必爭’的,等聖旨再打仗,那都晚了三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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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來,書終於快結束了,夢難成這個夢終於還是成了,這裡謝謝諸位,讓我緣了這個作者夢。書寫的不好,這事俺認!什麼文筆、史實之類的不談,故事情不足,這是最大最大的短板。
以後改正,這本書是憑着一腔血寫的,大綱都沒形弄好就如此了。這是個好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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