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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力水車的關鍵無疑還是軸承、齒輪、鏈條這三個關鍵零部件,只不過精作坊對於這三樣東西的研究,還處在起步階段,做出的產品型號都是小尺寸的,無法用到風車和水車這種大塊頭上。
能承受高速、高壓的滾動軸承對材料的要求相當高,需要在壓力下不變形,在高速、持久的轉動中不受損,此外在曲率精度方面,加工難度也很大。
如何提高加工效率,李彥心中倒是有解決的方案,那就是真正的工業車牀,包括衝壓機、銑牀等,但要在這個時代複製出來,難度不是一般大。
李彥不是有着工科背景的專業人士,他能做的只是按照正確的方法,向着正確的方向探索、努力。
知道未來的發展方向,纔是他所具有的最大優勢,哪怕這樣做在初期看不出好處,他也會堅持下去。
三種實驗型鋸牀中的兩種被定型,鋸牀採用的是魯班二號腳踏式帶傳動結構,牀身結構做了優化,又具體分爲使用滑動軸承的甲型,與使用滾柱軸承的乙型。
乙型與甲型相比,更省力,容易獲得更高的轉速,圓鋸旋轉的穩定性也更高,相應的製造難度也更大。
魯班三號的踏板式結構暫時被放棄,一號手搖式結構則被使用在鑽牀上,差不多是將圓鋸換成鑽頭,對力度的要求卻比鋸牀小很多。
李彥設想中的圓棒機卻有些問題,鑽牀也好、鋸牀也好,只要實現刀具的高速旋轉,圓棒機卻有些複雜,只能暫時放下。
鑽牀與鋸牀的使用,讓一部分沒有手藝的青壯成爲效率不下熟練木匠的“坊工”,手藝好的木匠則被李彥召集起來,準備製造一臺實驗型的風力水車,李彥將其命名爲“風神一號”。
包有才找到一個從真定遷徙來的農夫,他曾經近距離接觸過一臺風力水車,根據他的描述,李彥大致可以描畫出風力水車的結構。
對第一臺風力水車,李彥並不打算進行太多的創新,他也沒有這樣的能力,需要更多的資料積累。
“今天你要陪俺喝酒,”夏書吉這些日子經常來李家,通常是留在後院,與二丫在一起,今日卻不知爲何,跑到工場要拉李彥去喝酒。
李彥想着二丫與嚴家之間的事情也算塵埃落定,是要找機會和他談談,便欣然答應,吩咐廚娘做些菜食,與夏書吉坐到桌上,開始飲酒。
如果說駱養性喜歡拿碗喝酒,那是在裝腔作勢,夏書吉從來都是直接拎着酒壺往嘴裡倒酒,而且還是實打實的,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爲他是在喝水。
“你嚐嚐,這個就是新釀出來的番薯酒,”夏書吉喝了酒便會臉紅,俊俏的小臉盪漾着粉紅的光暈,讓人不敢逼視。
李彥端起杯子飲了一口,與大直沽的高粱燒刀子相比,度數略低,醇香絲毫不讓,更難得第一次釀造就有這樣的表現,不禁一飲而盡,叫了聲“好”。
“等明年番薯在北方種開,就算是沒有人吃了,也可以用來釀酒,若是好好宣傳,未必比大直沽的高粱酒差了,”李彥高興地笑道,心中想着要給徐光啓送一罈去,這老頭一定會樂壞了。
“你就知道能種開?”夏書吉清亮的眼眸瞪着李彥,沒好氣地說道:“這世道啊,你想做什麼都會有人阻撓的!”
李彥伸出杯子要夏書吉給自己倒酒,看到他小臉粉紅,通透的眸子似乎能滴出水來,不禁心頭一顫:“怎麼,碰上不開心的事情了?”
夏書吉拎着酒壺給李彥倒酒,握着壺把的小手白嫩如玉,讓人忍不住要握在手中把玩一番。
李彥趕緊偏開目光,不禁懷疑起自己的判斷,能喝酒的難道一定是男人?又想到二丫也說夏書吉是“公子”,不禁有些迷糊。
夏書吉卻不說話,只是叫着要和李彥飲酒,也不管他是不是喝了,自顧自拎着酒壺往口中倒酒,李彥攔都攔不住。
“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啊,不是你想什麼就能做什麼的,”夏書吉趴在桌上,小手拍打着桌面,迷迷糊糊地說道。
從來沒有醉過的夏書吉竟然醉了?李彥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前後也不過喝了兩壺酒,還是度數低些的番薯酒。
李彥頓時有些苦笑不得,看來這個嗜酒如命的傢伙真的是有煩惱,會是什麼呢?難道是他家裡不同意他與二丫的交往?
如果真是這樣,無非是因爲門第的關係,李彥想到華夏工場,不由自信地笑了笑:雖然比不上夏氏根深葉茂,但要說到發展前景,他有信心在幾年以內超過夏家這樣的大戶豪族。
看着夏書吉趴在桌上,壓着手臂的那張足以顛倒衆生的小臉,李彥心中一動,起身伸手去扶,一隻手託着夏書吉的臂彎,另一隻手從身後繞過去,想着是不是再向前探一探,又覺得這樣做的話,偷偷摸了女人的胸固然齷齪,要是摸了男人更加糟糕,得噁心好幾天才行。
想了想還是作罷,雙手託着夏書吉腋下,將他扶起來,感覺對方的身子輕飄飄的,似乎沒有什麼重量,卻是柔軟溫熱異常,腦袋突然往上一擡,在李彥胸口蹭了蹭,居然就靠了上去,側着小臉,呼氣如蘭。
李彥小心翼翼地讓夏書吉靠着自己,向旁邊的客房走去,進了房間,趕緊讓他平躺到牀上。
離開了李彥的懷抱,夏書吉似乎感覺有些不太舒服,扭了扭身子,伸出手臂在牀上摸了摸,扯過一牀被子靠了上去,緊緊摟在懷裡,口中不知道在呢喃着什麼。
李彥無奈地搖了搖頭,蹲下身子,打算幫夏書吉脫掉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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