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依舊寧靜安詳!
換爲原來模樣的申公豹回到府邸後不久,商紫衣便來了。
只見她一襲紫色衣裙,將其曼妙的身姿體現的淋漓盡致,凹凸的曲線盡顯其傲人身材,確實是人間絕色。
“哥哥,你說是去最多半月,如今可是超過了一天哦!”商紫衣嫋嫋的走到申公豹身前,嬉笑道。
申公豹翻翻白眼,無奈道:“也就一天而已,妹妹你需要如此較真嘛。”
“嘻嘻,還好哥哥回來的及時,不然可要錯過陛下的壽辰了。”
“哦?”申公豹眉頭一挑,驚疑道:“陛下壽辰,我怎麼沒有聽說?”
商紫衣拂拂耳旁被風吹散的青絲,道:“哥哥每天忙的不可開交,當然不知道了,七天後就是陛下的壽辰吉日,到時候四方諸侯以及各地朝中大臣都會前來朝歌賀壽,很是熱鬧哦。”
也不帶申公豹回話,商紫衣又眨眨眼,俏皮道:“到時候還有我的一個閨中好友,聽說她才學道歸來不久,到時候介紹與哥哥認識一番。”
申公豹聽罷,哈哈一笑,刮刮商紫衣的俏鼻,道:“好的,到時候互相論證一番,也好提升道行,與你也有個伴。”
隨後申公豹便與商紫衣聊了些輕鬆話題,不時的講講笑話,逗的商紫衣笑的花枝亂顫,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申公豹府邸上空。
待商紫衣走後,申公豹才凝眉沉思着,該送什麼賀禮於帝乙,帝乙過壽,自是普天同慶,到時候太差的禮物豈可拿的出手,如此,必須要精心準備一番了。
思前想後,申公豹還是決定將地皇神農送與自己的那些靈丹妙藥中選出一粒能夠延年益壽的丹藥送與帝乙。
對於帝王而言,各種金銀珠寶見得多了,類似於這種能夠延年益壽的丹藥纔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只不過申公豹控制的很好,將地皇神農的丹藥用法力將藥性化去了大半,如此,這粒丹藥只能增加帝乙約莫一年左右的壽命,想來對於商壽登基無礙吧,也免得帝乙壽命增長的太多,對日後封神量劫產生影響。
定計之後,申公豹便用靈玉製作了一個精緻的玉瓶,將處理後的丹藥放置其中,等待日後壽辰之時,再獻於帝乙即可。
隨後的三日,申公豹俱是留在府邸之中靜修,打坐煉氣,參悟大道,不過在第四天,他突然收到了商壽的請帖,說是希望申公豹去往他那參加宴席,申公豹沉思許久,才決定去上一去,看看商壽在帝乙壽辰前舉辦這次宴席,所謂何事。
一切準備完畢後,申公豹纔出了府邸,望壽王府而去,纔剛到壽王府,就有一人迎了上來,正是那飛廉之子惡來。
“道長,你可來了,殿下已經等候多時,特命小人前來迎接道長。”惡來行禮道。
申公豹擺擺袖袍,淡淡道:“如此,我等就快快走吧,莫讓殿下太過久等。”
“好嘞,道長這邊請!”說罷就引着申公豹朝着宴席之所去了。
走過些許殿宇,終於來到一座豪華的殿堂之中,申公豹才邁步跨進,就見商壽已經迎上來恭敬說道:“見過老師,老師金安!”
古時尊師重教,是以申公豹安然的受了商壽一拜後,才稽首道:“殿下,無需多禮!”
商壽笑笑,道:“老師請入座,待我爲老師介紹幾人。”之後引着申公豹入座後,才指着殿堂內的其他人一一給申公豹介紹開來。
申公豹一一望去,發覺這些人大多是些小官,朝中重臣一個沒有,暗想片刻,申公豹才恍然大悟,此時聞仲爲太師,而帝乙老皇帝又非常重用聞仲,憑藉聞仲之能,孰忠孰奸孰佞,一眼便知,如此,朝中之人俱是盡忠於帝乙老皇帝,除非老皇帝駕崩,否則他們斷然不會參與三位王子爭奪王位戰的,他們只需要帝乙指定繼承人,然後便會忠貞不移。
這些人中,申公豹記住的也就兩三個人,一個就是飛廉,中年模樣,很是消瘦,全身穿着灰衣大袍,將自身籠罩起來,略顯神秘。
還有的就是費仲與尤渾二人,費仲此人神色倨傲,見了申公豹進來之後也只是輕輕的行了個禮,不過申公豹倒不會與他一般計較。
申公豹知道此人心性既是如此,心高氣傲,總顯的幾分邪氣,爲了高官厚祿,不擇手段,且足智多謀,若是能施展在正途上,不失爲一個賢良的謀士。
至於尤渾,看他望着商壽一臉諂笑,不時的接過商壽的話語,嘴中頻頻冒出的阿諛奉承之言,便可知曉此人沒有什麼本事,比之費仲更加不堪,只會溜鬚拍馬。
介紹之後,宴席便開始了,宴席之中,商壽也沒有說什麼其他嚴肅的話語,只是聊聊閒話,再然後就是讓他們好生準備禮物,爲帝乙賀壽,之後,宴席便散了,不過申公豹與飛廉卻是被其出言留了下來。
如此,申公豹知道現在纔是壽王真正的意圖所在。
壽王書房內,三人入座後,商壽也不猶豫,沉聲道:“此次邀兩位前來,便是因爲一件事情,我聽聞父皇準備在壽辰之後就立儲,指定繼承人。”
申公豹與飛廉聽罷,俱是神色無恙,申公豹是心中暗道帝乙終於決定立儲了,而飛廉則是被其寬大的灰衣裘袍籠罩着,看不出其神色變化,似乎一直都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枯寂表情。
未待申公豹說話,飛廉就開口了,聲音有些陰冷,只見他緩緩道:“殿下無需擔心,殿下必定是下一位儲君無疑。”
申公豹聽罷,輕笑一聲,問道:“飛廉你爲何如此確信呢?”
“道長非常人,豈會看不明白其餘兩位王子根本一點勝算也沒有。”飛廉撇了一眼申公豹,淡淡道。
申公豹摸摸山羊鬍須,微微一笑,道:“看來飛廉道友也是明白之人啊。”
“朝中明白之人多了去了,三殿下的優勢無人可以比擬的,殿下就安心吧。”飛廉對着商壽說道。
商壽聽罷,沉吟片刻,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父皇之心,誰也不敢肆意揣度啊。”
“哈哈,殿下,你卻是過於憂慮了,且讓貧道爲你分析一番。”申公豹笑道,“殿下你乃是正室出生,當此一點,就不是其他兩位王子可以比擬的,且殿下勇力過人,霸氣無雙,魄力十足,陛下是明白人,豈會不知殿下乃是最佳人選?”
這時,飛廉也接過話,說道:“大王子殿下雖是略有謀略,卻是霸氣不足,而二王子殿下優柔寡斷,不夠決絕,如此,更顯三殿下之不凡,明眼人一比皆知三殿下之大才,實乃儲君最佳人選。”
商壽聽罷,笑笑,道:“聽聞二位如此一說,我倒是放心不少,希望一切無礙吧,若是真個成了大事,必定厚待二位。”
申公豹與飛廉俱是輕笑幾聲,沒有言語,對於商壽所說的厚待之物,二人大都不甚在意。
隨後,申公豹與飛廉見無甚大事了,便與商壽辭行告退了,一同出了壽王府,各自回了府邸,不過在臨行前,申公豹還是對飛廉笑道:“飛廉道友,明日若是無事,可否來我之府邸小敘片刻?”
飛廉聽罷,沉默的望着申公豹許久,才定聲道:“好!道長有請,我豈能不來。”
“哈哈,那貧道就掃榻恭候道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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