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爹不是他,我絕對不騙你,你相信我你爹就是你爹。”白玉堂耐心的解釋。
“你肯定騙人,要不是他幹嘛不回來。他肯定是你爹,你把爹爹還給我好不好,你還我爹來,求求你了,他是我在這裡的唯一親人了,沒有他我不知道要怎麼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他,想的都快不知道怎麼去想了,一走這麼多年,一封信都沒有,是不是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寄給我信啊?呵呵;信是很難寄啊!這裡沒有郵局,沒有電話,沒有電腦,沒有網絡,哈哈······這什麼都沒有,咦?這裡有什麼呀?這裡有什麼呢?你說,你們說這麼有什麼?”
薛雲裳手舞足蹈的站都站不穩,別人根本就聽不懂她在說什麼郵局、電話、電腦、網絡的,白玉堂想送她回房間休息,但根本抓不住她!
“你快回來,你快回來,把我的思念帶回來,帶回來······”薛雲裳唱起了孫楠的歌。
“原來看她酒量很好的,怎麼今天醉這麼快?”耍酒瘋的人根本管不住,麻煩的傢伙。屋中燭火搖曳忽暗忽明,薛雲裳的皮膚表面的黑色素漸漸退敗,雪白的肌膚漸漸展露出來,俏臉有怨恨卻不妨礙楚楚動人。此時薛雲裳已經不醒人事,阿夕看呆了,白玉堂也震驚了······
“世間竟有如此絕色?這不是在做夢吧?”白玉堂突然看到薛雲裳大變樣,着實驚到了,該說驚喜還驚嚇呢?
阿夕更是震驚的不得了,突然知道以前爲什麼她喝醉之後,李用都要把他支開,原來李用也是跟他一樣,也是守護她的人之一。
“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白玉堂看懷裡美得不太真實的薛雲裳,低聲吟出一句詩。
阿夕突然醒悟了,當初薛雲裳的父親要他答應去守護薛雲裳才幫助他脫困的,她現在急需要他的保護,這個自稱姓薛的男人,不得不妨。
阿夕作勢要接過薛雲裳,白玉堂哪裡會放手,無奈阿夕沒有武功又不會說話,只能智取,他比劃給白玉堂看,大概意思是要送薛雲裳回房間休息,還要給薛雲裳準備薑茶醒酒,不過阿夕比劃的太急,白玉堂一句沒看懂。
當然了美人在懷,不看美人看一個啞巴,這不是傻子麼,白玉堂當然不是傻子。
阿夕見白玉堂不理睬,急忙上前搶人,白玉堂當然不會讓阿夕得手了,笑話他白玉堂會讓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得手纔怪!
沒一會兒弓長回來之後,就看到屋裡奇怪的現象,兩大男人你追我趕的,一個手裡還抱着薛雲裳,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發什麼什麼事?都喝醉了耍酒瘋?必須要他們停下,不然摔壞屋子裡面的東西,小兄弟醒來會心疼的。
“別打壞東西。”弓長說。
“誰打東西了,是他一直纏着我,你把他按住。”白玉堂看到弓長拉很開有幫忙解決這瘋啞巴了!
“他怎麼了?”
弓長問的是薛雲裳其他人他纔不會管,再說了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人,他沒什麼感覺,這還是因爲小兄弟認識他們,要不然纔不會搭理她呢!
“他;她醉了!”白玉堂的語氣很溫柔,生怕吵醒她。多美的人丫頭呀,怎麼以前沒有發現呢?
“給我。”
弓長張開雙手跟白玉堂要薛雲裳。
“不給。”白玉堂當然不會把薛雲裳給他 了,在今天以前他就想帶她去懸空島,現在她這幅樣子他恨不得立即把她藏起來,怎麼捨得把她交給別人呢?
“給我,把小兄弟給我。”弓長很不滿,小兄弟都醉了這人還抓着不放,太過分了!
“你最好當她一輩子是小兄弟,她房間在哪裡?”白玉堂厲聲道。
“給我!”弓長連說三次,這已經是他最後的警告。
“憑什麼給你,她是我的,快說她房間在哪裡?······你來真的?”
白玉堂話未落,硬生生受了弓長一掌,接着弓長雙手左右開攻,在他心裡,小兄弟都醉了,他居然不讓小兄弟去休息,這人肯定是壞人,小兄弟識人不清,這肯定不是好人。
弓長的鐵拳又準又狠,平生第一次白玉堂生生捱打卻顧不上還手。只見白玉堂左邊躲右邊閃的,生怕弓長那鐵拳砸到薛雲裳身上,阿夕在一旁都看花眼了,原來有功夫的人都是這樣打架的,他們腳下都跟生風似的,就好像沒有用腳走路,那是傳說中的輕功嗎?
看到他們兩個阿夕便覺得很自卑了,他們兩個都是相貌堂堂,武功還那麼高,在她身邊保護她綽綽有餘,她現在就在他眼前,眼睜睜看他們你爭我搶,自己毫無能力上前奪過她。
‘惆悵玉顏成間阻’縱有口卻不能言,縱有情不能表,自己從來就沒有配的上她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他只能站在一邊祈禱希望這兩人不要傷到她。
“喂;我說你夠了,你出手這麼重就不怕傷到她嗎?”白玉堂怒了!這小子看起來笨手笨腳的,身手卻比他還靈活,估計手裡不抱小丫頭,能勝的過他。
“給我。”弓長的眼內殺氣騰騰,一再的警告沒有用,搶了這麼久沒有搶回來,他真的怒了!
“你們在說什麼?呵呵大家都還沒有喝個夠吧,張大哥你回來啦,酒呢?哈哈哈哈;來大家一起喝。”打鬥不停的晃悠,薛雲裳被搖醒了!
“······你???”弓長驚呆了,踏破鐵鞋無覓處,衆裡尋她千百度,這人就在眼前顧。
原來每一天照顧他吃喝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原來她真人比畫裡面還要漂亮,這真的是她嗎?
“呵呵;大家看我幹嘛?嘿嘿,來繼續喝,大家一起。”薛雲裳邊說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髮帶鬆了!
剛剛因爲他們打鬥的已經鬆了這一撓頭,華髮三千醉眸凝人,如孩童般的笑。
“酒呢?我要喝酒,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小嘴喋喋不休,嚷嚷着要喝酒,真沒有見過哪家小娘子像她這般好酒的。
“呵呵,我們還打不打了?”白玉堂始終沒有放開薛雲裳,他問弓長。
“你們打什麼?打野雞嗎?呵呵我也要去,打野味嘍,打野味嘍!”薛雲裳已經醉的連她是誰都不知道了。
弓長一直在薛雲裳的一舉一動,衣服沒錯頭髮是剛剛鬆開,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小兄弟就變這樣子了?她易容了?他不太確定他眼前看到的,他想確認一下,可薛雲裳卻不在他的手中,還在白玉堂懷裡呢!白玉堂一直摟着薛雲裳。
“請你把她給我。”弓長再一次要薛雲裳,只爲確認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我不會放手的。”白玉堂確定一堆及肯定的說。
“你放不放。”
弓長這次只真的有要殺掉白玉堂的心了!
“放什麼?放假嗎?我很久沒有放假了,老媽一直死盯着我要我去事務所,那裡面真沒什麼破事,她自己愛去去唄,幹嘛非綁着我呢?我要做一隻自由自在的小小鳥,我不要做風箏,風箏對;我很沒有放風箏了,咱去放風箏吧!好久沒有放過了!”薛雲裳顫顫悠悠的一把推開白玉堂,晃晃悠悠的就去了弓長那裡。
弓長眼帶笑意,張開雙手迎接她的到來,他準備擁抱薛雲裳。
白玉堂一看那還得了,自己未來妻子哪裡能讓其他男人沾便宜,腳下如風助一樣,一閃臂彎稍稍一帶,薛雲裳便又到他懷裡來了!
“你;你放開她,她自己來的。”弓長咬牙切齒道。這人讓他恨不得撕了!
“她醉了,她需要休息,她放假在哪裡?”白玉堂很無賴的說道。
“······”弓長雖然很想跟這人好好的打一場,但現在他的小兄弟要休息,他不能打擾他的小兄弟睡覺,小兄弟跟畫中那麼像,肯定有什麼淵源。,一開始他甚至覺得畫中人就是小兄弟,但一想小兄弟的年紀對不上號。那一幅畫畫了少說十年八年了那時候小兄弟纔多大,況且衣着也不一樣。明顯不是一個人,而且小兄弟是男的。畫中是女子,仙女。頭一眼看的時候,他差點以爲是畫中人,這一想便可以肯定不是了!
“喂;你小子可別想什麼歪主意,耍什麼手段,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阿夕過來掌燈給你主子帶路找放間別人不心疼你主人我心態她。這麼幾間屋子,還能找不到她的睡房?哼;咱們走!”
白玉堂本着求人不如求自己的心態,不管弓長了,弓長那小子瞬間也找到理智了,二話不說走在前面帶路。就這樣三個男人送薛雲裳回房間休息。
‘太瘦了,都沒個斤兩肯定沒什麼好吃的,明天給小丫頭補補身子,這身子骨大哥看到會說他白玉堂小氣,居然連自己的夫人都養不好。’
“哈哈······”一想到薛雲裳要做自己的夫人,很高興很興奮,太開心了!開心到都笑出聲兒來了!
“你想幹什麼,你休想對她不利。”弓長覺得這個人怎麼看怎麼不像好人。
“喲,原來你說話挺利索呀,怎麼又想打架了?”
白玉堂心情極好,別人威脅的口吻,他都沒有一點感覺到不爽,真是天上掉下的大寶貝,小臉越看越想看。
阿夕邊走邊偷看薛雲裳的臉,又聽到白玉堂霸道的口吻便有低下頭去,雲兒不是他可以宵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