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客棧!
杜荷手裡把玩着剩下的些許石灰粉,想起昨夜的經過就忍不住,“呵……”直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惡作劇,偶爾的玩上一把,還挺有感覺的,尤其是曾尊、曹貴被嚇得那副糗樣,想着以後有人跟自己做對,是不是也該用同樣的方法懲戒一下。
“咄咄咄!”三下敲門聲響,武媚娘推門走近了房內,手還端着粥油各包子等早餐點心。
“忙活了一晚上,肚子一定餓了吧,這是媚娘特地準備的!”,將食物整齊的擺放在桌上,武媚娘看着桌上的石灰粉,奇道:“這是?”,“石灰!”,杜荷取過一點水,倒在了粉末*央,石灰有着遇水溫度升高的特性,不可避免的也會升起一陣煙霧,不過一刻煙霧以升起了丈餘高,他自得笑道:“昨夜我就是在兩腿上綁了裝滿石灰的竹筒,整個人都讓煙霧圍繞着,就跟真的從地獄裡來的惡鬼一樣。”,武媚娘怔了怔,眼閃着小金星,一臉的崇拜,嘆道:“難怪曹家鬧鬼的事情在幾個時辰裡就人盡皆知,杜大哥如此的費心費力,準備的如此齊全,那些傢伙不招才叫有鬼…………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經過這麼一鬧,曹博夫婦恐怕會受不住,自動投案了吧!”
“明知故問!”,杜荷白了武媚娘一樣,這妖精的智商毫不遜色自己,若非有意,豈會問這種弱智的問題。
“嘿嘿!”,武媚娘甜甜一笑道:“依靠媚娘對人性的理解,曹博夫婦見兒孫受到這種驚嚇,應該已經有了自動投案的想法了。不過有想法與實際行動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自動投案也是需要勇氣的。僅僅一次恐嚇還不足以逼迫他們勇敢的承認一切罪行,他們應該另有打算。比方說,請高僧驅邪或者僱傭高手捉鬼等等。只有將他們逼得走投無路,他們纔會爲了子孫承當一切他們曾經犯的錯。”
杜荷點頭笑道:“那依你的主意,面對這種情況,將如何做來?”,武媚娘略做沉吟,雙眸一亮,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因敵而動!我會讓人守着曹府的一切動靜,看他們的因對之法,然後根據他們的因對之法順勢而行。他們要請道士驅邪,那就讓人假扮袁天罡,若要請和尚做法,那就讓人假扮玄樊高僧,假借他們之名告訴曾博夫婦說冤魂以因仇怨成煞,無人可敵,除非消解他們心仇怨,曹家子孫將永無寧日。袁天罡半仙之人,論道法我大唐無人可比玄其高僧佛法高深,在我大唐也無人可與之相提並論,有他們兩人震住曹博夫婦,讓他們承認罪行不成問題。袁天罡遠在在長安,玄樊高得更是在多年前就失了蹤,想要識破並非易事。只要斷絕他們希望曹博夫婦就再也沒有理由爲了自己而遺禍子孫後代了……”
她自信的說着,一字一句,思緒分析的有各不紊配合她的容貌,散着一股讓人沉迷的氣質。
杜荷也讓這股氣質吸引不禁看的入迷,不得不說這充滿睿智,充滿自信的女人是最迷人的,也是最讓人心動的。
武媚娘適時的拋了個媚眼,眼充滿了笑意道:“杜大哥,你覺得怎樣?”,杜荷“咳”了聲,掩飾着尷尬,雙手一合道:“無話可說,我們完全想到一塊去了。我已讓尤峰派心腹盯着曾家的一舉一動,相信不久他們就會來報道曾家的具體行動……”
正說在這個當頭,店小二敲響了房門:“客觀,店裡有一位官爺拖你!”,說曹操,曹操到!
杜荷讓人請他進來。
一個面貌機靈的小兵卒走進了客房,雖然尤峰沒有透露杜荷的真*實身份,但擔心手下人怠慢,再三叮囑他們說杜荷身份特殊,得罪了他,將會當一輩子的走卒,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
小兵卒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杜大人”,隨即道:“曹尊、曹貴已經分別離開曹家,曹尊四處打聽有附近沒有得道高僧,至於曹貴去向不知,似乎已經離開了龍門縣城,往城外去了。小的已經派人暗跟隨,相信不久就會回報的……”
“得道高僧!”
聽了這四個字,杜荷眼睛一亮,道:“這麼說來,曹家人信佛?”,小兵卒肯定的答道:“曾家上下信佛在龍門縣是人盡皆知,曹老爺子在三十年前還曾經在龍門縣城北出資建造了一間寺廟呢,只是沒有高僧入住,香火不旺……”
“天助我也!”,杜荷暗叫了一聲,在大唐袁天罡這神棍是道家第一人,而那傳說的唐玄樊則是佛家第一人。袁天罡在長安,多年不曾離開,見過他的人不少,喬裝他**風險,然而玄奘在多年前就失蹤了,杜荷自然知道這傢伙偷渡去印度取經,可天下人卻不清楚,只當他雲遊四海,做行腳僧化緣求佛去了,喬裝他是最沒有風險,也合情合理。
“密切注意曹貴的去向,另外你再幫我個忙,一個時辰之後,會有一個和尚出現在趙家祖墳的墳頭,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在一個半時辰後,你要讓全村裡都知道趙家祖墳處有一位很古怪的和尚,正在那裡做法……”
杜荷微微一笑,就如決勝千里的謀士,早已籌謀了一切。
…………,曹尊跑遍了全城,卻沒有找到一個讓他滿意的和尚,這與地方化有着莫大的關係。
河東是大唐的龍興之地,有許多因大唐而繁榮的大小士族,故而在唐朝這裡有一句名言:“河東多士族”,。這士族一多,自然而然的有着濃厚的學氛圍。作爲儒家學子,對於道家還好一些,佛教這類的外來宗教大多人是不屑一顧的。
所畢佛教在大唐很盛行,然而在河東卻影響力有限。
而曹家是外來大戶,沒有入鄉隨俗,依舊有着信佛的信仰,算是異類。在河東出名的道士不少,然作爲一個虔誠的佛教信徒是不會相信那些“騙吃騙……”的道士的。
“難道真要去洛陽、長安去請得到高僧嗎?”,曹尊坐在路旁的小攤上歇息,喝着跟攤主要來的茶水,有些無助的想着。
便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身旁的人在商議着什麼古怪的僧人,細聽之下,原來是趙家已經荒蕪的祖墳處有着一個古怪的僧人在誦經。
此話當即引起了曹尊的注意,心道:“我曹家在龍門縣立足多年,向來相安無事。可就在前不久趙回來了以後,先是爹孃神色異樣,再是趙回闖府逞兇,最後又鬧出了囔着報仇的惡鬼來,難道這一切真的跟傳言的一樣,是因爲爹孃當年害了趙家人嗎?”
此事他曾經問過曹博夫婦,但得到了否認的答案。如今事情已經無法控制,不由得他不多想了。
“不管怎麼樣,先去看看吧!”曹尊付了茶水錢,問清了趙家祖墳的所在,疾步來到了一片責剛經過修革的墳地。
趙家祖墳荒蕪多年,但因趙回的精心修葺,已經有幾分模樣了。
在墳地*央,以爲身披紫衣袈裟的和尚正在墳頭唸經。
曹尊神色巨震,幾乎驚呼出聲,唐朝對於佛教非常的照顧,在大唐王朝袈裟的顏色代表着身份。
得道高僧會被朝廷賞賜紫衣、緋衣兩種類型的袈裟,其紫衣最爲高貴,不是那種佛學到了一定境界的**師是沒有資格穿的。
曹尊作爲佛教信徒,對於其的關係知之甚詳,當即不敢有任何怠慢恭恭敬敬在一旁等候者。
“嗡、南謨拔噶瓦德、薩爾瓦、都爾嘎德、巴咧勺達呢呢……”,難以聽懂的經,由那得到高僧口傳斯高僧如老僧入定一般,整整唸了一個時辰的經,方纔停止,突然然雙目圓瞪,高喝一聲:“孽障,戾氣如此之重,意欲何爲!”,“砰!”的一聲巨響,似乎是什麼爆裂了開婁高僧腳步不穩,退接了兩步,身軀晃了晃,強制鎮定,臉色以有些萎靡。
“大師?”,曹尊一直在一旁虔誠的等候者,對方利喝讓他心悸,隨即而來的爆炸更是讓他嚇的幾乎趴到在地,心道:“高僧必然是在與鬼怪做法!”,見他身軀不穩,忙上前去攙扶。
高僧望了曹尊一眼,萎靡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訝異,隨即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你可是龍門曹家人?”,曹尊茫然不解:“大師如何得知?”,高僧長嘆道:,“因果循環,唉,冤孽,冤孽!仙師長捷五十年前路經此地,現趙家冤死化作惡靈。仙師不忍他危害生靈,設法陣將惡靈困於此地,以消減惡靈心怨恨。一晃五十年餘,惡靈怨恨非但未減反而加重。前些時日,有人破壞了法陣,惡靈已經突破法陣,向曾家尋仇。貧僧察覺,然佛法不精,以無力降服惡靈。”
曹尊失聲道:“因果循環,難道當真是我曹家當年造的孽!大師,請賜法號,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貧僧玄奘,破解之法,困難重重!”,就在曹尊與高僧“玄奘”扯皮的時候,杜荷得到了曹貴的消息。
“大人,曹貴去了龍門修村,找了一個叫做薛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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