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秦壽就被凍醒了,醒過來的秦壽很納悶,確實很納悶,童雪什麼時候爬上自己的牀?不知道,秦壽也沒有記憶,只知道當晚喝多了就迷迷糊糊回來了,看到童雪大字型一樣的睡姿,還有憨憨的睡態秦壽直接無語了,淑女這詞徹底遠離了她。
對於童雪這位玩性十足的暴力女,秦壽一直是保持着敬而遠之的態度,哆嗉着身板的秦壽琢磨着下次要加固門板了,以便童雪沒事老是跑進來就麻煩了,以她現在優雅到酷斃的睡姿,秦壽擔心着自己那天凍死都不知道。
想到凍死秦壽就想起棉被,紅拂女那邊的棉被也不知道準備的怎麼樣了?現在冬季到來,要是不準備棉被的話,肯定沒有辦法過個安心的冬季,這次的暴風雨早已把附近居民的獸皮吹走,這沒有了禦寒的物品,冬天肯定沒有辦法過了。
心事重重的秦壽一手摸着下巴,臉色擔憂地走出自己的房間,至於童雪秦壽根本不用擔心什麼,這位怪異的非人類,沒有睡到自然醒是不會醒來的,對於這點秦壽早已習以爲常了,反正琉求那麼大,有的地方她慢慢玩的。
秦壽在府衙侍衛端上洗臉水後,草草了事洗漱完畢走出去,對於中樞府老式的建築,秦壽壓根沒有興趣也沒有意思,看到周圍都掉漆的房間與走廊,秦壽一邊走向大廳一邊琢磨着自己新的府衙,又要府衙近又要自己門府氣派,還真是傷腦筋的事。
“秦兄,昨夜可否睡得安好?”李震一臉壞笑地看着秦壽走出來,想起昨夜秦壽半醉勾搭着童雪肩膀。醉醺醺回去時候一邊叫泱着什麼大爺我開房去,大戰三百回合之類的葷話,就忍不住一陣猥瑣地笑了起來。
秦壽發現李震笑得曖昧十足的臉,沒好氣地豎起中指鄙視着說道:“瞧瞧,瞧瞧。震兄,你那淫蕩的笑意,秦某就知道準沒好事,大清早笑得這麼猥瑣,撿寶了?嗯,話說回來了。震兄,秦某可要抗議一下了!”
“哦?何事,秦兄你儘管直說,震兄我接受你的抗議聲!”李震眯起眼也沒有在意秦壽的鄙視,對於秦壽這經常玩鬧一樣的手勢,李震早已習以爲常了。要是秦壽不擺出這樣的姿勢,他還真有點習慣不過來,當然秦壽的到來起碼爲這裡帶來不少繁華。
秦壽聽到李震的話,直接翻起白眼沒好氣地坐到一邊說道:“得,少跟秦某打馬虎眼什麼的了,話說回來了,震兄。怎麼堂堂的中樞府上上下下全是爺們?陽氣旺盛也不是什麼好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也要講究一下!”
李震聽到秦壽的話有苦說不出地說道:“這個,秦兄,震兄也想啊!馬將軍帶兵搶回來的倭寇女人,簡直就是憎多粥少地步,最可惡的還是三頭人渣兄弟,一挑就是三妻四妾夠無恥的,不少將士們都是伸長脖子,賊幽怨的!”
秦壽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愕了愕,而李震滔滔不絕地繼續訴苦說道:“秦兄。你瞧瞧,震兄我至今還是光棍呢,還別說那些倭寇女人賊水靈的,當將士們的小妾還是不錯的,只可惜破鞋太多了。好菜又讓野獸兄弟給拱走了…”
得,秦壽現在知道一件事了,李震這個傢伙也開始妒忌了,妒忌厚顏無恥的三頭妖精兄弟三妻四妾,他至今還是光棍一個,確實是有點夠憋屈的,破鞋估計李震碰都懶得去碰,都不知道有多少精力旺盛的將士們糟蹋過的。
琉求島上面的女人各個腰粗手粗,要麼是胸大屁股大,好生養不是?要麼就是皮膚曬得黑黑的,幹農活的還想大小姐一樣細皮嫩肉的?加上這裡還處於半原始一樣的社會,就差沒有用野獸皮包身遮醜了,確實讓李震看不上眼什麼的。
秦壽聽到李震的訴苦聲,臉色遲疑地點點頭說道:“嗯,這確實是件頭疼的事,這批的倭寇女人就罷了,全都丟給將士們當軍妓,當然,要下一道命令,玩歸玩,千萬別弄死了,在城內設立一個軍妓院,好生招待這些倭寇的巾幗英媚,她們的任務繁重,好吃好喝的全擺上…”
李震在秦壽說出重點事的時候,第一時間拿出紙和筆記錄下來,經過秦壽這麼一說,李震也發現其中的利弊,要不然打劫回來一批倭寇女人讓將士們泄泄火,要是真出什麼事故還真是夠麻煩的,將士們恐怕又要回到五姑娘解決地步了。
秦壽背靠着椅子上,低頭沉思片刻說道:“馬祿清早出去打劫了?嗯,好吧,震兄,你馬上起個告示,順便派人快船追上馬祿,告訴他打劫回來的女人,船上將士一律不許亂來,等回來在明碼分配,違者斬立決!”
李震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爲之愕然起來,但很快又清醒過來,秦壽這招還真夠狠的,讓一羣將士們看着白花花的倭寇女人不能亂動,確實是一件很讓人憋屈的事,不過這樣也可以制止了還沒回來就變殘渣敗柳的事故。
李震寫着秦壽說出的告示,而門外的薛仁貴顯得有些風塵僕僕地走進來,旺財老哥他們三個緊跟着薛仁貴身後,現在他們三人成了薛仁貴的跟班,這是秦壽安排的,薛仁貴要打海戰肯定要有熟悉海的人輔助他才行,將領初成長培養計劃秦壽貫徹到底。
薛仁貴臉色有些難看,很難看地步,急衝沖走到秦壽麪前遞來一張紙張,秦壽一臉愕然的表情接過薛仁貴手裡的紙張,看了眼上面徵兵的報告,有點不盡人意啊!就算是大赦當兵光榮的政策,幾天時間才招到寥寥不到一百多人。
中樞府外圍大大小小村莊就多達上百,隱隱有超越鎮的規模,就算一個村來幾十人,上百個村也幾千號人了,還沒算上晚上有可能到達幾十個村莊的人的人數。其餘地方的村莊也逐步開始向中樞府這邊靠攏,人都是貪熱鬧是正常事。
薛仁貴有些沮喪地坐到一邊,鬱悶無比地開口說道:“秦兄,徵兵不如意啊!這些大大小小的村莊,對於減稅賦稅這事沒有多大感觸。許多年輕人寧願種田,也不願意去當兵,徵兵這事,有點困難了!”
薛仁貴現在也是苦惱無比,上百個村莊每一個村莊就有兩三百戶人口,大村莊甚至有五六百戶人家。小的也有一百幾十戶人口,通過這些時日薛仁貴走地暗訪,琉求島上35歲以下年輕力壯的人多着是,甚至有些還是一戶五六個娃地步。
要是每戶湊出兩三個年輕人當兵,薛仁貴敢肯定絕對有兩三萬左右的兵力,可惜這些年輕人都胸無大志。過慣了女織男耕的生活,就算是海盜來毒害也是逆來順受,這種思想還真是夠禍害人的,薛仁貴此時感覺自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一樣,有力也使不出。
秦壽看了眼薛仁貴拿回來的報告,臉色沒有多大變化地折平放到一邊,淡然地安慰着薛仁貴說道:“仁貴兄。稍安勿躁,等秦某安排完具體事宜之後,保管你會因爲人多參軍感到頭疼,嫌棄沒有地方安置人手了!”
薛仁貴聽得秦壽的話有些愕然了,他還真不知道秦壽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又哪裡來的信心?居然可以讓那些頑固派一樣的年輕人自願當兵?不明白歸不明白,薛仁貴發現秦壽自信滿滿的模樣,也就安心坐在一邊等候答案。
“秦兄,莫不成你是打算用美人計?”一邊的諸葛遊忽然開口,確實讓秦壽有些驚異起來,上下打量着老神在在的諸葛遊。只見諸葛遊此時換上了一身人模狗樣的衣服,手裡拿着雞毛扇在一邊扇,也不知道這傢伙哪裡扒來的雞毛,手夠黑的!
‘人才啊!’秦壽第一時間滿意地點點頭,也沒有回答諸葛遊的問題。他的話早已倒出自己的目地,此時秦壽對諸葛遊刮目相看了,如此大才肯定要換回自己身邊了,當然現在還是先解決有關搶劫的事宜。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沉思良久,最後擡起頭說道:“震兄,秦某思前想後,昨夜有點衝動過頭了,現在對倭寇實行三光政策,確實有點不適合,有可能會引起倭寇憤怒破釜沉舟與我們拼命,我們現在兵力不足,暫時還是先以打劫搶勞動力爲主!薛兄此事你怎麼看?”
薛仁貴沉思片刻後說道:“嗯,秦兄所言甚是,昨夜秦兄你喝多了,薛某一時間不敢多嘴胡言亂語,如今秦兄你恍悟過來甚好,依薛某來看,最好還是按照秦兄你原有的思路去執行,只搶勞作力和女人,聲東擊西讓他們分辨不出誰幹的!”
對於倭寇敢三番兩次挑撥大唐的威嚴,薛仁貴也是感到一陣氣惱不已,只恨現在自己沒有兵力,要不然還真親自掛帥去教訓這些倭寇了,一個蚯蚓之地敢犯華夏之威,簡直是自尋死路,對於秦壽搶女人的策略,薛仁貴一直保持着不支持也不反對想法。
諸葛遊在薛仁貴說完之後,搖搖頭反駁着說道:“秦兄,薛將軍,恕山人多嘴說一句話,山人絕得光是如此還不夠徹底,即上不到倭寇的筋骨,又達不到讓他們害怕地步,要打就打個徹底,讓他們害怕和畏懼,下次遇到也不敢交戰!”
“哦?豬哥油,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來聽聽,我有些好奇了!”秦壽看了眼自信滿滿的的諸葛遊,這個傢伙還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一說話馬上頭頭是道,連秦壽也不得不佩服起來,這狗頭軍師還真是要得。
旺財老哥和肖金山兩人對於諸葛遊急智,早已習以爲常了,這傢伙要是沒有什麼陰損注意,還真對不起他那叫豬哥一族的先祖了,他們三個相識以來,能平平安安度過每一天,可以說大部分歸功於諸葛遊的愚智和果斷。
諸葛遊一手扇着雞毛扇,說出秦壽爲之愕然的話:“嗯,這個嘛~其實很簡單,說難不難,說不難也有點困難,竟然要拿倭寇開刀了,就要打得狠打得痛。怎麼樣打痛他們呢?其實很簡單,就是搶到一毛不拔地步,連他們一口鍋也不留,就算丟進海里也不給他們…”
“……”秦壽無語了確實無語了,如果說自己想法還有些不人道的話。諸葛遊的比自己更狠,連別人的煮飯鍋都要搶走,裝不了也要丟進海里,確實夠狠的,連煮飯鍋都沒了,秦壽還真不知道倭寇拿什麼煮來吃?
特別是諸葛遊說道一塊布也要當柴火燒的時候。得,整個大廳裡的人都震精得無語復發了,這狠毒的手段,恐怕倭寇不死也要傷筋骨,沒有了布什麼的,倭寇怎麼過冬?而且還是徹底斷絕他們糧草。不稀罕你倭寇的糧食,我不吃我用來燒咋滴?
薛仁貴一臉好奇地看着諸葛遊,他還真沒有想到諸葛遊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出主意還真是往死裡整的地步,這麼陰損這麼徹底的想法也想得出來,倭寇現在最缺糧草時候,又弄出搶糧搶人等餿主意。還燒別人糧草什麼的,夠倭寇喝一壺的。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聽着諸葛遊誇誇其談的餿主意,點點頭說道:“嗯,豬哥油,還真沒想到你丫的比我還狠毒,好,非常好,正好,秦某現在缺個狗頭軍師。你現在正式成爲秦某幕後軍師了,仁貴兄,不好意思,挖了你的人才了!”
薛仁貴在秦壽的調唆聲之下,搖頭苦笑一聲說道:“秦兄何出此言?這三位兄弟原本就是你的人。只是剩下兩位秦兄莫要在挖回去了,要不然仁貴我還真要自己慢慢摸索不熟悉的海戰了!”
秦壽伸手示意李震拿地圖過來後,爽快地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怎麼會呢?放心,仁貴兄,不僅海戰,還有陸地戰,而且,下一個目標就是高麗,仁貴兄,高麗那邊打劫就由你負責了,高麗主要是女人和人蔘,還有當地的特產!”
秦壽接過李震拿來地圖後,信心十足地說道:“仁貴兄,下一步你徵兵完成之後,秦某給你一套魔鬼式地獄訓練,不是秦某誇海口吹噓,不出一個月時間,這些新兵絕對穩勝大唐任何一支軍隊,在配上精良的精鋼武器,所向無敵也不爲過!”
“仁貴期待秦兄的訓練方式!”薛仁貴現在有些心動和期待起來了,要是秦壽在開始認識薛仁貴的時候,說這些話薛仁貴肯定不屑,見識了秦壽拿出的精鋼武器鋒利之後,還有龜殼一樣的精鋼鎧甲,薛仁貴慢慢選擇相信了秦壽。
薛仁貴實在是沒有辦法相信,眼前的秦壽居然懂得那麼多,居然還復原古代干將莫邪一樣的鋼製兵器製作方法,精鋼武器的鋒利完全超越了他想象,而且秦壽還命王鐵匠把所有工作暫時放置一邊,打造一把薛仁貴專用的武器。
方天戟,呂布的畫戟重四十斤,在《三國志平話》呂布之戟長一丈二,而薛仁貴卻要比呂布還要重的方天戟,材料全用高碳鋼全長:3米多,寬:30cm,對於這些暴力男一樣的武器,秦壽有求必應親自叫工匠大師級的王鐵匠打造。
秦壽一手指着地圖說道:“當然,仁貴兄,在搶劫高麗之前,你要先把這裡的海盜全收服了,統一交給旺財老哥管理這些海盜,這是秦某第二隻奇兵,旺財老哥,你訓練的時候要賣力點跟新兵一起同吃苦了!”
“澎湖島?這些海盜聚首在這裡嗎?”薛仁貴看着秦壽手指的澎湖島,臉色遲疑起來,這澎湖島還真是卡着琉求的咽喉要道,上下可阻擊路過的船商隊伍,加上澎湖島的礁石林立,還真是隱藏的好地方。
旺財老哥點點頭回答者薛仁貴的問題:“沒錯,裡面聚首了多達了兩三萬的海盜,裡面有海盜還有他們的親屬,大部分海盜們的親屬都被倭寇控制着,而且頭領也被倭寇鉗制着,要是能救出這些頭領…”
諸葛遊忽然開口打斷旺財老哥的話,雙目露出一陣興奮的精光說道:“老哥,你這話說錯了,你還沒有聽明白秦兄的話之意嗎?首領肯定不用活着的,要不然老哥你怎麼統領這些海盜?秦兄,相信你是要澎湖島阻攔朝廷派人監視什麼的吧?”
薛仁貴和李震兩人聽到諸葛遊的話,爲之動容地看了眼秦壽,只見秦壽點點頭算是默認了諸葛遊的話,秦壽這一點頭還真讓薛仁貴和李震兩人遲疑起來,秦壽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兩人忍不住內心猜測起來,至於旺財老哥和肖金山兩人則一臉沉思着什麼。
秦壽沒有去看他們兩人表情,苦笑一聲搖搖頭說道:“豬哥油說得沒錯,仁貴兄,震兄,秦某如此做並不是什麼代表自己自立爲王意思,秦某如此做法也是有自己苦衷的,伴君如伴虎,相信就算在怎麼英明的皇上,也會忌畏自己手下勢力,何況秦某島上還有許多殺器級別的武器,小命要緊以免落入他人口舌之爭!”
“這個…”經過秦壽這麼一解釋,薛仁貴和李震兩人也算是有所瞭解起來,不管秦壽打什麼主意都好,現在他們兩個都已經上了秦壽的賊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要秦壽不是謀反什麼的就好,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了。
秦壽一手指着地圖,沉思良久後開口說道:“現在這個倭寇暫時不能滅掉,先拖個十幾年時間,把它當成我們的狩獵場,高麗也是,特別是高麗這裡的女人,將士們妻妾的首選,以下就是這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