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一戰,王一飛可謂是大獲全勝。自己的人一個都沒有傷,準備的炸藥包都沒有用,而對方卻被自己打的落花流水。可謂是打響了在這長安立足的第一步。
張飛手拿彎弓看着遠方已經成一個小黑點的刀疤南,健碩的臂膀上青筋暴起,可是在一看一旁的王一飛,彎弓終究沒有擡起。
“飛哥,你爲什麼放他們走。”洪七公看着王一飛非常鬱悶的說。
“老二,你知道這刀疤南後面站的是誰嗎?這刀疤南只是條狗而已,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刀疤南就是郭大富養的一條狗而已,咱們打狗可以,但是殺狗就不行了。所以今天就沒有傷他性命。”王一飛喝了口烈酒說。
洪七公也不說話,他並不是莽漢,知道王一飛所說何意。看着已經消失不見的刀疤南,眼神中顯出一陣迷離。想想自己以前的經歷何不是太過魯莽嗎?
“哈哈,飛哥你看剛纔刀疤南那副慘樣。”張飛拿了一壺酒笑呵呵的湊過來說。“回去,擺酒。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多待何用。”
衆人也都打道回府,只留下滿地的血跡,和周圍圍觀的水鳥。
今天聚仙樓的廚子又是忙的腳不着地。
王一飛挨個給兄弟們敬酒,然後每人發了一兩銀子作爲補貼,雖然不多,但是兄弟們都領情了。紅葉會成員的士氣大漲,每個人都喝的滿臉通紅,沒有參加灞橋之戰的兄弟們都聽去過的兄弟們在吹牛,不一會兒就傳出好幾個版本。
楚留香聽說王一飛安全後來了,也帶着兩個女孩過來了。看到完好無損的王一飛,激動的熱淚盈眶,不過還是抑制住自己了。兩個女孩則是傻傻的看着周圍的漢子們吹牛,到現在都不知道王一飛早上是去幹什麼了。
刀疤南的信心一下子從萬丈高崖摔倒了谷底。劉海則是絕口不提跟郭大富借錢的事兒,今天劉海的傷亡最爲慘重,原本想着拉過去四百人欺負六十個人,那還不跟玩似的,然後就可以跟郭大富借錢了。這樣的便宜不佔那就是傻子,可是看着傷亡慘重的人羣,只能嘆了口氣。連報復王一飛的心都沒有了。帶着不足四百人灰溜溜的走了。
刀疤南受傷還是比較嚴重的,手中、腿上各中一箭,帶着那一百殘兵灰溜溜的去看大夫去了。
郭府之內,郭大富已經接到了消息刀疤南慘敗而歸,而且連對方的毛都沒碰到。強勢的郭大富氣的臉色發青,手都再不住的顫抖,五百人對六十人失敗了,而且是完敗。對方不失一兵一卒,就把自己的五百人給幹掉了。
好一會兒郭大富纔回過神來,衝報信的人說了一聲:“下去吧。”
報信的人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趕緊退了出去。
郭大富想了一想,跟管家吩咐一聲就去看刀疤南了,聽報信的人說刀疤南可是受了重傷。畢竟這刀疤南給自己辦事,這郭大富也要去看一看慰問一下啥的。
但是郭大富心裡卻甚是不滿,五百人對六十人,竟然完敗,真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吃的。
趕到刀疤南的府裡,刀疤南身上的傷口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下人也已經在煎藥了。
郭大富親切的問:“小劉呀,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郭哥,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呀。他媽的王一飛,真他媽的厲害。郭哥讓刑部尚書整他丫的,我知道這小子把肖大虎給殺了。用這個罪名整他。”刀疤南惡狠狠的說,沒有了在河灘之上的那種挫敗感,反而對王一飛恨之入骨。
郭大富一聽,心裡大喜。正愁沒辦法整王一飛呢。要是在打,自己肯定要輸。要是不打,這面子可就丟了。動官的話,也沒個罪名。現在這刀疤南這樣一說,不就可以動官了嗎?
“此話當真,那王一飛真的把肖大虎給殺了。”
“郭哥,當然是真的了。而且還是以前在紅葉會裡面當會計的白四跟我說的。”
“找到這個白四。”郭大富惡狠狠的,眼神中透漏出惡毒的迷離。一張老臉笑的跟菊花似的燦爛。
白四打探到肖大虎死後原本就想去洛陽投奔哥哥,聽說哥哥在那邊混的不錯。可是這白四比較戀家,在加上張飛也沒怎麼查自己,所以這白四也就留在了長安城,並沒有遠走他鄉。這傢伙跑到長安城的北邊躲了一陣,又聽說這刀疤南要整王一飛,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就去給刀疤南獻計去了。可是刀疤南不聽說要自己幹掉王一飛。白四隻好又灰溜溜的接着蜷縮的長安的北邊。
白四現在正在北邊的一個青樓喝花酒呢,這傢伙以前跟着張飛的時候做了好多的假賬,私吞了不少的錢足夠他玩個十年半載的。現在到也樂的清閒,整日在這青樓裡面喝花酒。
這青樓是屬於風清影手下的白虎,所以白四並不擔心王一飛找到自己。他們現在自己都自顧不暇呢,那有時間管這些東西。說不定那王一飛已經被刀疤南給拋屍灞河了呢,他可是知道今天早上紅葉會要和刀疤南在灞河一戰,只不過現在的消息不靈通,他不知道刀疤南已經完敗,要是他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在這兒喝花酒,肯定會找個地方躲起來先。
看看周圍兩個美麗的女子,白四笑呵呵的一邊一隻手的揭着油。看到女子們笑呵呵的嗲怪着白四哈哈的笑了起來。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經離死期不遠了。
刀疤南的勢力還是非常強大的,不一會兒就查出來了白四所在的青樓。刀疤南手下的大將劉二毛,人稱二毛哥。就帶着兩個沒有受傷的小地痞來捉拿白四了。
現在的二毛哥頭上纏着白布,依然是威風的不行。上午去跟王一飛會戰這位二毛哥自然也是前去了,並且頭上還捱了一磚頭。到現在都再後怕呢,要不是自己跑的快,肯定會把那石頭雨給砸死呢。
這劉二毛也是個愛吹牛的人,一路之上跟兩個沒去參加灞河之戰的小弟吹的神乎其神。
三人進了青樓直接奔着白四而去,白四看到這三人,一眼就認出了打頭的劉二毛。只是這二毛哥頭上怎麼纏着塊白布呀。
“是白四兄弟嗎?”劉二毛恭敬的問,來的時候刀疤南就跟他吩咐了,要和氣的請到白四,當然要是他不聽話也可以用強。只要別傷到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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