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索要礦山

作爲當朝宰相,房玄齡當然知道李二陛下爲何如此反應。

自李二登基以來,不是天災就是打仗。

雖然大唐帝國名聲在外,可朝廷的日子卻過得緊巴巴的。

立國之初,連當朝皇后都要穿補丁的衣服。

雖然這兩年因爲楊帆的琉璃生意讓朝廷逐漸寬鬆起來,但奈何用錢的地方實在很多。

國家這麼大,這些收入分攤下去,增加的收入也遠遠不夠。

再加上李二陛下一直準備東征高句麗的物質和軍備。

可以說,李二陛下過得是很拮据的。

如今楊帆在一個屋子裡就放着四塊如臉盆大小的冰塊,簡直是太奢侈了。

要知道,古代藏冰是從上一年冬天開始儲藏的,要到來年的酷暑才取出來用。

可以預見,儲冰這種巨大的工程,損耗量極大。

因此,只有朝廷亦或者門閥巨掣纔有能力進行儲冰。

這也導致第二年這些冰的價格都極其昂貴。

所以,像冰塊這種奢侈的東西,只有世家鉅富才能夠使用得起。

李二陛下雖然是皇帝,朝廷每年也有儲冰,奈何開銷量大呀!

不僅要供應諾大的皇宮,還要時不時的給一些大臣賞賜拉攏人心。

因此,已經進入六月份,今年關中又幹旱,酷熱的天氣比以往早了一些。

即使如此,李二陛下也不敢輕易把儲存的冰塊拿出來用。

如今見到楊帆如垃圾一般隨意擺放的巨大冰塊。

而且楊帆還牛逼哄哄的說自己手下的匠人也可以隨便使用,李二陛下當然眼紅。

長孫衝見李二陛下怒氣沖天,趕緊落井下石:“嘖嘖嘖,萬年縣公果然好手段,鍊鐵作坊內酷熱難耐,

某讓人前來要幾塊冰,你都不肯給,原來是貪沒留給自己享受啊。”

聽到長孫衝的話,李二陛下的臉色更黑了。

看到皇帝即將發飆,房玄齡苦笑一聲,趕緊出言道:“萬年縣公年少無知,喜歡享受也情有可原,看在其剛立了大功的份上,請陛下從輕發落。”

房玄齡以爲這些冰塊都是楊帆用火器監拔款買的,只能提起楊帆的功勞,希望皇帝網開一面。

見大家都像看罪大惡極的人一樣盯着自己,楊帆一臉鬱悶,輕聲滴咕道:“這冰塊又不貴,有必要這樣嗎?再說了,我自己花錢弄的冰,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與你們何干?”

此話一出,大家直接傻眼了。

當然,衆人的關注點不是楊帆後面的話。

因爲大家聽到楊帆說冰不貴,後面的話直接忽略了。

全都像看傻子一樣盯着楊帆,長孫無忌更是失聲叫道:“簡直是一派胡言,你可知道這麼大的一塊冰多少錢麼?”

之所以這麼激動。

那是因爲在長安城,在炎熱的酷暑,臉盆大小的冰塊,一塊就需要幾十上百文錢。

要知道,此時的糧食價格,一石也才一百多文啊。

一塊冰塊,足夠買百姓一家四口的幾個月口糧了。

楊帆卻說不貴?

長孫無忌當然要揭穿楊帆的虛僞面目。

不過,長孫衝卻不這麼想。

當初遠征吐蕃的時候,楊帆也拿出冰塊出來。

當時長孫衝還以爲是楊帆高價買來的。

如今楊帆說很便宜,頓時讓他想到了什麼。

看來,楊帆必然是掌握了製冰的手段。

想到這兒,長孫衝急忙問道:“你會製冰,這冰是怎麼做的?”

“商業機密,無可奉告!”楊帆憋了憋嘴。

真以爲自己是皇帝啊,你問我我就要回答麼?

再說了,即使是皇帝咱也可以不鳥他。

李二陛下微微一愣,狐疑的看了楊帆一眼,皺眉問道:“這些冰塊價格幾何?”

皇帝發話了,楊帆當然不敢不說,只能支支吾吾說道:“製冰成本,大概……估計……也就1文錢?”

要說具體的價格,楊帆還真說不上來,只好胡亂編了一個價格。

這些冰都是他自己弄的,成本並不高。

李二陛下眼前一亮:“這冰是怎麼做的?”同樣問出了長孫衝剛纔的話。

“陛下,微臣不是說了麼,商業機密,無可奉告!”楊帆沒好氣地道。

看着楊帆油鹽不進的樣子,李二陛下不知爲何心裡越發生氣,擡腳就要再踹。

楊帆早已留意他的動作,剛一擡腳,楊帆就如同兔子一般一蹦,跳到門口。

大有‘在踹我,我就不奉陪了’的意思。

李二陛下內心那個氣啊!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這小子居然敢躲,實在是太大膽了!

當然,李二陛下最氣的並不是楊帆居然敢跑。

而是在氣楊帆這傢伙不早點把冰獻上來。

身爲皇帝,李二手執乾坤,富有四海。

在禁宮內苑用冰解暑,居然都得三令五申要妃嬪們省着點來。

即使今年特別酷熱,用冰的日子還要一拖再拖,生怕儲藏的冰不夠用。

可誰知道,楊帆這裡的冰居然只要一個銅錢就能買一大塊。

就算將整個皇宮都用冰塞滿了,一天也不用幾個錢啊!

你看看人家楊帆,一個小小的房間,在四角都擺滿了冰塊。

這清清涼涼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這纔是生活嘛!

再想想自己,作爲皇帝,用冰的時候還扣扣索索,簡直太丟人了。

越想越氣,李二陛下有些惱羞成怒。

可皇帝就是皇帝,臉皮厚那是最基本的。

只見李二陛下陰沉着臉,大喝道:“跑什麼跑,朕又不會吃了你,難道朕還會貪念你那小小的製冰之法,咳咳……這樣,從今往後,皇宮裡所有的夏天用冰,你全包了!”

楊帆嘿嘿一笑,拍着胸脯豪爽的說道:“陛下放心,這事兒就交給微臣了,皇宮需要多少冰你直接讓人送一個清單過來,微臣保證,今年皇宮的冰都會及時供應。”

楊帆一點也不心疼。

硝石製冰,硝石可以反覆利用,想制多少就制多少,成本並不貴。

再說了,長安城這麼多世家勳貴,從他們身上褥一點羊毛來補貼也是很容易的。

更何況,還有求於這位皇帝呢!

見楊帆如此爽李二陛下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小子平時總是一副混不吝的樣子,關鍵時候還真不掉鏈子。

房玄齡眼角直抽抽!

這個皇帝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和楊帆真有的一拼,果然是一對翁婿。

不過,李二陛下太自負了,居然沒聽出楊帆口中的陷阱。

這小子只答應免費供應一年的冰,以後你這個皇帝還不是要出錢買麼?

免費的大手大腳用慣了,以後必然鋪張浪費。

一旦花錢買,諾大的皇宮必然是天文數字,看那些御史不噴死你。

特別是魏徵那老噴子,唾沫星子都能甩到你臉上……

不過,房玄齡也羨慕得很,臉皮厚果然有好處,能免費一年是一年。

在酷熱的夏天,誰不想涼爽度過呢?

可程咬金、李績這些武將卻沒那麼多顧忌,死皮賴臉之下,也讓楊帆直接免費爲他們提供冰塊。

兩人作爲兄弟的長輩,難道楊帆敢唱反調,只得苦笑着答應。

當然,楊帆也不會忘了房玄齡。

養一隻羊也是養,兩隻羊也是養,乾脆大方一點!

再說了,他們幾家與李二比起來,所需要的量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更何況,以後可以成立一個賣冰的鋪子,這些可都是潛在的大客戶。

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很多,蚊子小也是肉呀,更何況這種暴利的行業!

得了便宜,李二陛下心情大好,表揚的楊帆幾句,笑呵呵準備起身離開。

楊帆哪能讓他如願。

若皇帝現在就走,自己獻殷勤的目的豈不是白費了?

想到這兒,楊帆趕緊站起來,嘶啞着嗓子說道:“陛下且慢,還請您爲微臣做主呀!”

剛想離開的衆人無一不被楊帆的這一嗓子震得有些失神。

你楊帆居然還有求別人做主的時候?

李二陛下停下了腳步,皺着眉頭問道:“你又惹什麼事了?”

這一問,倒把楊帆搞得鬱悶不已。

什麼叫我又惹了什麼事?

明明每次都是別人先找茬的好麼?

雖然心頭悱愎不已,但楊帆還是開口解釋:“陛下,您也知道,我與長孫衝之間的賭約,您說,這個賭約算不算微臣贏。”

聽到是這事兒,李二陛下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隨即偷偷鬆了一口氣。

他真怕楊帆再鬧出什麼事來,不好收場。

這幾日,李二陛下除了怕楊帆輸掉賭約,整日提心吊膽。

畢竟琉璃生意可是他的聚寶盆,當然生怕琉璃工藝透露出去。

另外,對於清河崔氏的處置,朝中滿朝文武也都爭論不休,他正頭疼呢!

見李二陛下點頭,楊帆又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請陛下爲微臣做個見證,我怕有人可能會耍賴。”

聽到這麼赤裸裸的話,不約而同的,大家都將目光瞄向一臉呆滯的長孫衝。

即便李二陛下亦是如此。

然後大家秒懂,楊帆必是暗指長孫衝可能會耍賴。

不過,大家倒也沒有什麼同情的心理,反而是看戲的態度。

誰讓長孫衝自己定下賭約來着,輸了就得承認。

再說了,當初長孫衝定下賭約,想要楊帆的琉璃製造工藝,就得承擔相應的後果。

對於楊帆如此埋汰人的話,長孫衝果然被氣得不行。

在他看來,他長孫家掌控着大唐半數的鐵礦生意,會賴掉楊帆那‘一點點’的鐵礦。

可長孫無忌卻不這麼想,楊帆這傢伙狡詐如狐,不知道多少人在他手上吃過虧。

若只是建造兩艘船的鐵礦石,他必然不會如此大動干戈,一定有什麼他們想不到的地方。

正想勸兒子長孫衝不要魯莽,還沒等他開口,卻見長孫衝傲然的脫口而出:“我們長孫家其他的不多,但鐵礦石卻多的是,不就是建造兩艘海船的鐵礦石麼,你明天直接叫人過來拉走就行。”

“長孫少監果然大氣,某實在佩服!”楊帆呵呵一樂,笑了笑。

突然,楊帆語氣一轉,嚴肅的說道:“雖然某也相信長孫家的信譽,正所謂先小人後君子,總比先君子後小人得好,所以某才請陛下做個見證。”

呵呵!

長孫衝蔑視的笑了笑,眼神卻看向了李二陛下。

好像在說,你看,這傢伙就是這麼無理取鬧。

李二陛下倒是澹定,面上毫無表情,看不出喜怒,澹澹的問道:“既然長孫衝願賭服輸,你們的賭約朕也很清楚,建造的海船需要多少鐵礦石?說個數,想來趙國公不會賴帳。”

楊帆並沒有喜出望外,反而對着長孫無忌問道:“趙國公是否同意陛下所說?”

見衆人的眼神刷刷往自己身上看,如今已經騎虎難下,長孫無忌只能硬着頭皮說道:“咳咳,有陛下作爲公證當然好,縣公先說個具體數字,回去我好讓下人準備準備,若是不夠,還請你緩一些時日!”

長孫無忌果然是老狐狸,並沒有把話說死。

可長孫無忌的謹小慎微,長孫衝卻不滿了,直接無視長孫無忌的警告,又高傲的顯擺道:“父親,建兩艘船的鐵礦石罷了,何必如此。”

說完,轉頭問道:“楊帆,你要多少鐵礦石,直接說吧?”

“長孫大公子大氣,果然不愧是長安城年輕一代的才俊領袖,在下佩服!”楊帆恭維着。

很快,語氣一轉,又接着道:“我造的海船比較特別,幾乎全是鋼鐵打造,製造一艘海船需要二百萬斤鐵左右。”

“若是用鐵礦石煉出這麼多鐵,一艘海船需要的鐵礦石大約是兩萬萬斤左右,兩艘就是四萬萬斤,某畢竟與你同僚一場,算是給你的友情價,唉,某這個人就是心軟……”

楊帆的滿天要價,衆人直接聽傻了,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

4萬萬斤鐵礦石……

想什麼呢?

你把趙國公府賣了也湊不出這麼多鐵礦石啊。

再說了,難道這小子不知道大唐一年的鐵礦產量?

這麼多的鐵礦石,都是整個大唐好幾年的總產量了!

再說了,全鋼鐵打造的海船?

他們可從來沒聽說過,鐵一放入水中不是沉了麼?

用鋼鐵建船,騙鬼呢!

在他們看來,全是鐵的船能在海上航行纔怪。

大家都認爲楊帆是在故意爲難長孫衝,就看長孫家該如何應對了!

聽到這話,長孫衝哪裡能忍,怒氣衝衝的說道:“楊帆,你怎麼不去搶呢?你以爲你想說多少就多少麼?我們當初可是說好了,我會讓人前去核對的!”

楊帆不以爲然,輕蔑一笑:“你不信當然可以讓人去核對,最好讓陛下也派人一同前往,另外,我想說的是,搶不僅觸犯大唐律法,也沒有這麼來的快。”

李二陛下以手覆面,深深爲楊帆的無恥感到無地自容。

在他看來,楊帆明顯是找茬。

可楊帆言辭鑿鑿的樣子,並不似說謊呀!

於是不死心的確認道:“建造一艘船真的需要這麼多鐵礦石?”

楊帆臉色一肅,一本正經的說道:“啓稟陛下,微臣說的千真萬確,每艘船需要的上好精鐵都是好幾百萬斤,微臣一艘船隻討要兩萬萬斤的鐵礦石,已經是最少的數量了。”

聞聽此言,李二陛下爲難了!

一邊是大舅哥,一邊是後起之秀。

一時間,李二陛下不知如何抉擇。

若讓長孫家拿出這麼多鐵礦石,根本就不現實,也不可能。

即使長孫家包攬了大唐半數以上的鐵礦石交易,一年的總產量都在那呢!

這下真讓李二陛下頭疼了!

剛剛還說楊帆這傢伙懂分寸,哪知道轉眼就給自己出了這個難題。

無奈之下,李二陛下只能轉眼看向了長孫無忌。

意思很明顯,朕不管了,你們之間的事自己處理。

長孫無忌即使狡猾如狐,此時也還處於蒙圈狀態。

不過,他毫不懷疑楊帆說的這個數據。

若是假的,因爲很容易撮穿!

當初,長孫衝跟他說起賭約之事,長孫無忌就有些奇怪。

要知道那些世家曾經以上百萬貫的價格購買琉璃工藝,楊帆都毫不猶豫的拒絕。

而與長孫衝打賭時,楊帆卻只要建造兩艘船的鐵料。

原來,楊帆埋的坑在這裡啊!

當初被琉璃工藝這個誘惑矇蔽了眼睛,看來大意了!

可是,這個賭約早已傳遍長安,若是他長孫家反悔,那以後就甭要在長安城立足了。

長孫無忌狠狠的瞪了長孫衝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一眼,微微一嘆,對着楊帆施禮道:“縣公果然好手段,本公佩服,不過,這麼多的鐵礦石我長孫家也無能爲力,您看,是不是可以減免一些,或者每年給你一部分?”

作爲國舅爺,一國國公,又是當朝文臣領袖之一。

長孫無忌這種姿態可以說是放得很低的。

可是,楊帆卻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

既然想找自己麻煩,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可是楊帆也知道,趙國公府根本不可能拿出這麼多的鐵礦石。

畢竟,古代的礦都是人力開採,運輸極其不便,可以說效率是極其低下的。

這也是鐵器在古代很貴的原因。

讓他延期支付,楊帆當然不肯。

如果風頭一過,他長孫家想賴賬,楊帆也無可奈何。

總不能把他們全弄死吧?

這也是楊帆讓李二陛下留下來的原因。

沉吟了片刻,楊帆這才故作爲難地說道:“趙國公如此說,在下本不該不知好歹,可若是某減少或延期賭注,豈不是顯得長孫家沒有誠信,某真不敢辱了長孫家的名聲啊!”

“但既然趙國公已經開口,某也不得不給你面子,這樣,我想了兩個方案,你看看如何?”

“方案一,長孫家現有的鐵礦石有多少,給我運多少,剩餘的摺合銀錢補齊。”

“方案二,那就是以物換物,我只要從長孫家現有的礦山中,選出兩處即可。”

如此不要臉的話說出,衆人真想啐楊帆一嘴。

既然給長孫無忌面子,那還不依不饒幹嘛?

這小子實在太壞了!

而長孫衝頓時怒不可揭:“楊帆,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想要我家的礦山,我死也不會答應。”

對於長孫衝的揭斯底裡,楊帆根本不予理會。

畢竟,長孫無忌纔是能夠做出決定的人。

看着楊帆,此時長孫無忌才知道,鐵礦山纔是楊帆所要的東西!

一步步的算計,心思實在太縝密了!

可他也不想想!

長孫衝圖謀楊帆的琉璃生意,也不是同樣窺暨別人的東西麼?

殺人者,人恆殺之,這是一樣的道理。

無奈之下,長孫無忌只能同意用鐵礦山進行交換。

畢竟,如果不答應,他丟不起這個臉呀!

達到了目的,楊帆自然沒有再糾纏不休。

之所以索要鐵礦山。

除了駿揚坊真的需要鐵礦石以外,也是因爲楊帆感到了危機。

清河崔氏這樣龐大的千年世家翻手之間就被李二陛下滅了。

歸根結底,是因爲這些人並沒有足夠的武器保護自己。

楊帆當然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

正所謂有備無患。

楊帆想把自己的封地武裝到牙齒,若真到迫不得已的那一天,起碼不會任人魚肉。

看着狼狽奔逃的長孫父子,衆人再一次感到了楊帆的恐怖。

長孫無忌以算計聞名,哪知道又一次栽在楊帆的手上,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若任由楊帆成長起來,誰能夠治得住他?

衆人無不擔憂,生怕什麼時候惹上了這個魔鬼般的人物。

房玄齡、程咬金等人則開懷大笑。

長孫無忌仗着自己的身份,以前總不時找他們麻煩,早就看這傢伙不順眼了。

能夠看到長孫無忌吃癟的樣子,他們當然喜於樂見。

而一旁的蘇定方眼神更加堅定了。

楊帆曾說要給長孫衝一點顏色看看。

哪知道還沒過多久,就讓長孫衝丟盡了臉面。

這次損失了幾座礦山,夠他們長孫家肉疼一段時間了!

李二陛下則苦笑不已。

楊帆這傢伙果然得理不饒人,可他又真挑不出什麼大毛病。

畢竟,每一次都是別人挑釁在先。

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剛剛說到的鋼鐵海船所吸引。

在他看來,用鋼鐵製造的海船怎麼可能不沉下去?

於是乎,這位皇帝成了好奇寶寶,口中道出了十萬個爲什麼!

難以招架之下,楊帆只能找藉口開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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