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好香……”宇文哲露着一副癡迷的模樣,嘴裡喃喃自語着。
“呵呵,服部桑,你看到了沒有,如果他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厲害,怎麼會這麼輕易就中了惠子的幻術!”
小犬看着宇文哲迷茫的神色,得意的笑了笑。
“犬上桑,惠子的幻術不可捉摸,就連我也不敢保證,一定就能躲得過去,林將軍躲不過也屬於正常吧……”
“好了,該問的快問,這位林將軍是心緒堅定之人,這種狀態持續不了多久的!”
藥師惠子看着服部一郎不肯服氣的表情,嬌聲道。
服部一郎趕緊轉過頭,依偎在宇文哲懷裡的藥師惠子,讓他心跳一陣加快。
小犬與藥師惠日相視點頭,小犬隨之站起身來,沉吟了片刻。
“林將軍,貴國的皇帝陛下打算何時接見我們!”
宇文哲擡了擡頭,瞳孔裡完全沒有焦距,彷彿本能的張開了嘴。
“陛下估計已經忘了倭寇來使這件事,本將不提,陛下永遠不會接見!”
“哦撒嘛!”
宇文哲的話讓小犬一陣氣急,原本還以爲是唐朝的皇帝想要打壓一下自己,卻沒想到歸根結底都是因爲他。
“犬上桑!冷靜,機會難得,還是先問出需要的情報吧!”
藥師惠日一把按住小犬,道。
“犬上桑,這位林將軍現在還遊離在我的幻術和現實的邊緣,所以我都不敢起身,你要是讓他感受到外界的刺激,可就要提前清醒了啊!”
藥師惠子說着,像條蛇一般,在宇文哲身上扭動了起來,與此同時,擡起頭再次吻到宇文哲的脣上。
這一吻足足持續了一刻鐘的時間,藥師惠子彷彿有些缺氧般劇烈喘息,胸前的和服不停地被鼓起,緊緊貼在宇文哲的胸口上摩擦着。
“真是個妖精!”
服部一郎完全轉過了身體,臉色漲紅,惡狠狠地說道。
“咯咯咯。好了,快點吧,不然我就得進行最後一步才能在控制住他了!”
“犬上桑,快點問!”藥師惠日臉色鉅變,道。
小犬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面容嚴肅的點了點頭。
“林將軍,黑**的配方是什麼?”
宇文哲的眼神依舊迷茫,聽到這個問題後整個人停頓了下來。
宇文哲的動作讓屋裡所有人都緊張的看着他的嘴脣部位。
“本將不能說,黑**威力巨大,只能掌控大唐手裡,絕不能外傳!”
“怎麼會這樣,他不是已經陷入到你的幻術中了嗎?”
小犬看向藥師惠子,不滿的問道。
“犬上君,你的問題觸動了他心裡最爲警覺的問題,他這是本能的反應,快點,他馬上就會陷入沉睡,隨後就會醒來了!”
藥師惠子有些焦急,道。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黑**的配方!”
“除了本將,只有陛下知道黑**的配方!”
“好了,林將軍,你會安排我們會見大唐陛下的對嗎,還會爲我們爭取些利益!”
小犬說完後,藥師惠子湊到宇文哲耳邊,輕輕的吻着耳垂,粉嫩的舌尖在耳垂上輕點着,語氣很輕暱,像是情人間的耳語。
“會!”
“那就好,將軍睡吧,睡醒後,除了你最後的承諾,所有的一切你將全都會忘記!”
藥師惠子說完以後,伸出蔥白的手指在宇文哲的鼻尖上點了點,隨後在宇文哲的懷裡慢慢的站了起來。
藥師惠子站起來後,宇文哲腦袋一沉,鼻翼間響起了淡淡鼾聲。
“犬桑,瓦達西瓦……”
就在宇文哲沉睡的這一段時間,這幾個人嘰裡呱啦的討論了起來,說的全都是倭寇語。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宇文哲的鼻翼裡發出了一陣舒服的喘息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就在這一瞬間,討論聲戛然而止。
“小犬先生,抱歉,本將剛纔竟然睡着了!”
“無妨,林將軍是太過於勞累,休息的如何?”
“這一會兒就讓本將感覺神清氣爽,這樣吧,本將先行告辭,去安排貴使團覲見陛下的事宜!”
“那好,那就有勞將軍了!”小犬面色一喜,站起身來,道。
“本將告辭!”宇文哲點了點頭,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轉身,對着藥師惠子笑了笑,才走了房間,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裡。
“惠子,要是讓他說出黑**的配方,要做到什麼樣的程度纔有可能!”
小犬送着宇文哲離開了房間,藥師惠日卻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房間裡,看着在收拾宇文哲所使用茶具的藥師惠子,道。
“父親,此人的精神力十分堅定,之前已經做到了極限,想要完全迷糊他的神智,就只能使用藥師一族的禁術,用女兒的身體去迷惑他,你確定要讓女兒使用嗎!”
藥師惠子的聲音很平淡,甚至能聽到一些淡淡的嘲諷。
“不行,這個禁術只有你的第一次才管用,一生就只能用一次,是要幫助皇女大人來迷糊中原的皇帝的,不能用到其他人身上!”
藥師惠日臉色陰沉,語氣裡難以掩飾心裡的失落。
“父親,這個林將軍不簡單,你還是小心爲好!”
藥師惠子手裡端着宇文哲使用的茶具,走出了房間,只剩下藥師惠日一人留在了房間裡,聽着藥師惠子臨走之前的話,皺起了眉頭。
宇文哲走出了房間,直接帶着那三名兄弟離開了鴻臚寺。
“將軍,您打探到了什麼,怎麼您身上有一股那麼濃郁的香氣啊,聞上去之後腦子裡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
宇文哲停下了腳步,笑了笑,“一些小把戲而已,無妨,那一包黑**藏在了什麼地方,本將已經知道了!”
“哦?將軍,那麼爲何不直接搶回來!”
“你想什麼呢,那裡可是鴻臚寺,況且本將還不知道黑**具體藏在哪裡,不能在那裡動粗,不然那些言官就又有藉口了!”
“就算如此,我們也不能放任不管吧!”
“那當然,這樣,你們去找鴻臚寺掌管使團名單的官員,打探一下,看看使團中那位名叫柰子的女孩,到底是什麼身份!倭寇使團裡不簡單,一起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遵令!”
三名將士點頭,留在了鴻臚寺的大門前。
宇文哲走了幾步,走着走着,忍不住發出了一陣輕笑。
“通過幾種不同的香氣,混合成**,再加上簡單地催眠手段,就是所謂的幻術啊,比起以前見到的還真是粗糙。
他們所說的倭寇語言與前世還是有些差距的,但是勉強還能聽得懂。倭寇,果然從骨子裡就是一個不甘寂寞的種族。
在這個時代,就能施展出用味道迷糊人心的手段,也算是不錯了,忍的真是辛苦,妖精!”
宇文哲一路都在感嘆,而且是想起什麼就感嘆什麼,最終腦子裡定格在藥師惠子那具柔軟的身體上。
宇文哲並沒有回**坊,而是回到了曹府,這段時間曹夫人的病情很不好,他站在曹府的大門前,搖了搖頭,驅散了腦袋裡的想法,這才走進了府裡。
事情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已經極爲明顯了,除了因爲弘之策死亡而斷掉的線索,其他事件已經一目瞭然。
宇文哲回到曹府的時候,張玲瓏正在爲曹夫人喂藥,曹夫人看到了宇文哲回來後,氣色明顯變好了一些。
最終,曹夫人在喝完藥之後,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張玲瓏和宇文哲兩人從都護府城回來以後,難得的獨自相處。
時間一晃而過,這兩天張玲瓏覺得只是眨動了兩下眼睛,就過去了。
黎明,太陽剛剛升起,第一縷光線劃破黑夜,宇文哲身穿鎧甲,步行着來到了玄武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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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門旁的側門剛剛打開,一些大臣陸續進入到玄武門內,這些大臣看到宇文哲的時候,全都下意識的躲開了一些距離,就像是躲避晦氣。
宇文哲並沒有在意,原本他在這些大臣面前就沒有什麼好印象,來到了太極殿前,魏徵依然在太極殿的大門前靜坐着,王御醫披着一層厚厚的大衣,在魏徵身旁來回走動。
就在大臣齊聚後,“咯吱……”太極殿的大門被打開,魏徵在王御醫的攙扶下緩緩站立了起來。
太極殿內,王德手裡拿着一道聖旨,彷彿正在等着羣臣到來,王御醫扶着魏徵第一個走進了太極殿,魏徵的臉上顯得很虛弱,眼神卻一如既往的堅定、銳利。
“王總管,這三天下官費勁心思,總算是保證了魏大人的身體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不過魏大人已經非常虛弱,還是儘早好好休養。”
“王御醫費心了!”
就在此時,李承乾走了過來,扶着魏徵來到了前方的一處座椅上,魏徵坐下後,看着李承乾恭敬的態度,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時,文武百官已經到齊,可以說從來沒有來的那麼齊,有資格前來上朝的官員,全都來了,太極殿裡已經站不下,在太極殿的大門外,還站了兩排,全都探着脖子,看向大殿裡。
宇文哲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第一次見到了侯君集,與想象中相差不大,和侯君渙很像,只不過比侯君渙更加冷漠。
宇文哲沒有過多的去注意侯君集,因爲此時李世民並沒有出現,而王德慢慢的打開了手裡的聖旨。
“王總管,既然衆位大臣已經到齊了,那就請喧旨吧!”
王德點了點頭,聖旨完全打開,“朕因身體不適導致無法上朝,在朕養病期間,特許太子承乾代朕監國,由長孫無忌、杜如晦、李靖輔佐,施行君主權利,欽此!”
旨意宣佈後,衆人表現不一,宇文哲擡起頭,眼神裡漸漸浮現出了些狠厲,這是宇文哲第一次沒有看出李世民的目的。
“李世民竟然還在躲着,讓李承乾監國,不管李世民到底有什麼想法,這一回可真是糟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