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悅成眼睛瞅着穿了件黑色平口短裙的齊媛,目光從她的脖頸到背,再一路到她微微翹起的臀部,又回到臉上。
“何少,你看了快有五分鐘,怎麼,對她有意思?”
從餐桌的另一頭走過來個滿頭金髮的年青人,手提着一杯香檳酒,笑着問他。
“程燃,以前見齊媛的時候還沒注意,這越是看越耐看,不是有個說法,叫第二眼美女嗎?”
那叫程燃的年青人就笑了:“我只能說你眼睛有問題,像齊媛這種女孩,第一眼還看不出是美女,你該去看眼科了。”
“呵。”何悅成將手裡的酒喝完,擡擡下巴,示意程燃去露臺說話。
何家舉行了個小型的晚宴,能來參加的都是相對親密的朋友,例如像程燃,他的父親是香城大有名氣的律師,他也剛從耶魯法學院學成歸來。
兩人從小玩到大,程燃的父親又是何家的法律顧問,說話也不用費腦。
“你說你想泡齊媛?”
程燃吃驚得差點噴了一口酒,他指着遠處的張玄說:“我可告訴你,那個張玄,我從警方得到的消息,他可是一個人幹掉了蓮花市場那邊的豬肉強幾十號人,你不想去娛樂圈發展嗎?你還敢搶他的女人?”
“齊媛什麼時候成他的了?”何悅成撇撇嘴說。
“你眼是真瞎了嗎?你沒看齊媛在給他夾意大利麪嗎?”程燃真覺得怎麼才走半年,何悅成的智商就直線下降,原來就是蠢一點,這下倒好,智商是不是要往負數發展了?
“朋友也能夾吧?”何悅成倒不認爲有什麼,“你幫我想想辦法,約齊媛出來。”
“想你妹,”程燃哼道,“我知道你瞧不起齊家,跟他們合作,你也認爲是施捨,可我告訴你啊,那個張玄背後可是富國集團,是徐漢天。”
“我怕什麼?這裡是香城,不是內地。我倒覺得你膽子變小了。”
程燃哼了聲,不置可否的撇下何悅成走開了。
“這麪條太筋道了,是不是沒煮好?”張玄嚼了口,感覺這咬的吧,都得要使大力了。
“有嗎?我試試。”齊媛捲起一條,到嘴裡一試,臉就白了,連咳兩聲,纔將麪條吐出來。
“是吧,我就說了,噯,你等等,韓星的電話。”
張玄一走開,何悅成就瞧中機會上來了,齊媛向他微笑點頭,這完全是禮貌性的,可他硬是以爲齊媛是要勾搭他。
他這自我感覺良好的,畢竟他可是皇室珠寶的少東。
“齊媛,你來過香城幾次了?要不要我帶你逛逛?”
“大部分的景點我都看過了……”
“有些你一定沒看過,像是在老山那邊的,這樣吧,明天我帶你逛逛,說定了,明早九點。”
何悅成說完就走,連不給齊媛拒絕的機會。
張玄握着手機走回來:“他過來幹嘛?”
“不是說風水的事,他想約我。”齊媛歪着腦袋說,“你同意嗎?”
“晚上去買個電擊防狼棍。”
齊媛掩着嘴吃吃地笑:“你這壞蛋。噢,對了,韓星那邊有消息了?”
“嗯,她那有硬件有軟件,已經分析出來了,”張玄喝了口水說,“那個人,我認識。”
“咦?”齊媛驚道,“你認識?”
“嗯,他是南亞的僱傭兵,跟我在江浙一帶交過手,叫冷芒。”
張玄等晚宴結束,就先和齊媛回酒店,纔打開電腦,看着
屏幕上的韓星,讓她想辦法鎖定冷芒的去向。
“從海關的出入境系統來看,他還在香城。你說他是僱傭兵?也兼職殺手嘍?按理說他任務完成就會離開吧?會不會他還有第二個目標?”
“難說。”
齊媛洗過澡穿着真絲睡衣就站在電腦後面,溼漉漉的長髮,混着洗髮水的香味和體香,跟那撩人的曲線,手臂小腿那露出的雪白,張玄哪還有精力跟韓星多聊,把電腦一關,就走上去攬住她的小蠻腰,張嘴吻上去。
齊媛假意別開頭,看張玄伸手挪她腦瓜,她才笑着迎上去。
“關燈……”
“開着吧,我想看仔細些。”
……
何悅成駕着寶馬車沿着香城的道路開到老山腳下,纔將車停住,眼睛往齊媛身上一瞥,險些獸性大發。好在他也算是有些家教,硬忍着齊媛的誘惑,手往車窗外一指。
那邊是鬱鬱蔥蔥的山嶺,在香城這巴掌大的地方,這老山算是一座風景秀麗的所在了。
但他想帶齊媛看的不是這個,他也知道,這香城再好的山,能比得上內地?
“齊媛,你看,那樹裡面有幾間老屋,那都是老香城人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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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齊媛不是太感興趣,她更不明白,她穿的可是整套的衝鋒衣褲,這何悅成的眼神怎麼還帶着一股狼味呢?
“上面有個樹屋,我們走上去看吧。”
何悅成泡妞經驗還算老道,這樹屋齊媛就沒見過了,在山也瞧不清。上山時,他還幾次想說小心,就伸手要牽齊媛。
都被齊媛擺手縮開了,這讓他心裡有點失落。
摸個手都不讓,還指望能幹別的?
到山腰處,就看這裡的老屋都是清一色的水泥建築,外牆是銀灰色的,還有曬穀場。屋子被數棵老榕樹給遮着,就是在山下也看不大清。
何悅成說的樹屋就在一棵怕不有數百年樹齡的老榕樹上,是用的藤條和木板造成的,大約僅有四五個平方,樹下掛着些祈福用的鈴鐺,風一吹來,叮叮做響。
樹下還有個樓梯,能讓人爬到離地大約三四米的樹屋。
“上去看看吧。”
何悅成讓齊媛走面前,齊媛搖頭說:“你先上去吧。”
何悅成這是想看齊媛的屁股,哪想詭計沒成功,只好先爬上去。
十多個臺階,一下就上去了,他一進樹屋就馬上回頭,伸手要拉齊媛。
“謝謝。”
齊媛這時終於讓他牽住了手,何悅成心裡有點小激動。她的手掌特別的柔軟,跟那水母似的。一到屋裡,何悅成就將早就準備好的麪包果醬拿出來。
“隨便吃點。”
這要是齊媛沒男人,說不定還真被他的細心打動了。
何悅成幫她抹上果醬,又問她要不要再來點花生醬,要是過敏的話就算了。看她搖頭說不用,再拿出一次性手套,讓她戴上。
齊媛咬了口,就吃出是香城一家很有名的蛋糕坊做的,她也不好太不給何悅成面子,就跟他笑着說話。
誰想何悅成會錯意了,這越說身子就靠近,手呢也開始往齊媛腿上伸。
“噯呀!”
何悅成試着站起來,突然叫了聲,身體一歪,就直接往齊媛身上倒過去。
這樹屋很窄,她又是坐着,一時都沒法躲了,眼瞅着要被何悅成壓住,齊媛手腳並用,往何悅成身後就爬過去。
只聽到一聲悶響,何悅
成下巴磕在地上,整張臉都白了。
心說你不讓我撲倒就算了,你還不扶我。
“痛不痛?”
齊媛還火上澆油的問他,一點也不像關心,這讓何悅成心下火起,就轉身要來硬的。
手掌伸到齊媛肩上一按,人就靠下去,心想這下看你往哪裡躲,人都被按住了,我還……吡吡~!
一陣電流聲響起,何悅成整個人哆嗦了一下,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齊媛撇下他爬下樓梯,把電擊棍收好,又一腳把樓梯給踹倒,這才走到對面的雜貨鋪裡,要了一瓶礦泉水,在那瞧着何悅成從樹屋裡探出頭。
“齊媛,你敢電我!”
“誰讓你動手動腳的。”
“我……”
雜貨鋪的老闆在那嘿笑,讓何悅成覺得顏面無光,他就想要爬下來,腳一伸,差點摔出樹屋,這纔看見樓梯沒了。
“你過來,把樓梯扶起來。”
“我不過。”
齊媛一撫留海,笑吟吟的看着青筋暴跳的何悅成,她想看他還能紳士多久。
“你特莫過不過?”何悅成暴怒道。
“你敢罵我?”齊媛柳眉一豎,就走到樹屋下,舉起電擊棍,“還想被電?”
“我……”
這樹屋也就一兩層樓高,一般人要跳下來也沒問題,但何悅成膝蓋受過傷,這一跳要出事,就得送醫院去了。
可沒了樓梯,要怎麼下來?
何悅成伸頭出來看了幾眼,找到一條路線,他打算爬到樹幹上,從樹幹那滑下去。
齊媛就拿手機將他狼狽的模樣拍下來,嘴裡還不停的笑。
何悅成花了快半小時才下樹,一落地就想奪走齊媛的手機,誰想她一手把手機收到口袋裡,一手就舉着電擊棍。
“你以爲我怕這個?”
何悅成怒了,突然快步上前,一拳就打在齊媛的手腕上,電擊棍落地,他攔腰將齊媛一扛,就回頭看了眼雜貨鋪的老闆娘。
老闆娘都七十多了,哪敢管這種事,又以爲這是情侶打鬧,就眼睜睜的看何悅成將齊媛扛到樹林裡。
“你放我下來!”
“你敢電我,老子今天要讓你知道厲害。”
樹林裡的一處土坡,何悅成將齊媛一拋,就開始解褲腰帶,他早就慾火難耐了,想要來點溫柔的,她不吃這套,那老子就來暴力的。
這皮帶還沒解開,褲襠就被齊媛一頂,讓何悅成冷汗直冒,人就直挺挺的捂襠摔下去了。
跟着就是身上背上,被連踹了十好幾腳,胳膊還被齊媛從旁邊地上撿到的石頭砸了下狠的。
何悅成想要起身都困難,擋也擋不住,還擊更無從談起了。
只能在那嗷嗷的慘叫,像是條落水狗。
“你敢欺負我!你去死吧!”
齊媛一石頭砸在何悅成的腦門上,他就暈過去了。
瞧着他額角淌出來的血,齊媛也有點慌了,不會直接就死了吧?
一摸還有呼吸,齊媛鬆了口氣,摸到車鑰匙,一轉身,就嚇了一跳,就瞧那樹屋下站着個穿迷彩外套的男人,眼神冷漠的看着這邊。
齊媛心頭一震,馬上認出這是誰,立刻低下頭往土坡上走。
過了土坡,她就給張玄打電話:“冷芒在這裡,你快過來……”
“你在給誰通風報信?”一聲沙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齊媛啊地一聲,就被一拳打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