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和秋季交接,我開始渾身長皰疹,一團一團的長,癢的我寧願先把刀在樓角里自己就把自己給解決了爽快。
寢室裡大家還是嘰嘰喳喳的議論着各種人和各種事物,我一個人睡在一頭,靠着儲物櫃,刻意不想和大家說話,我害怕因爲自己和同學的交談而引來寢管阿姨的光顧,那肯定是會被扣處班級分的,說實話,我膽子小怕惹事,也怕麻煩纏身。
本來寢室很早就會熄燈了,但唯獨我們寢室還燈火通明的,有找東西的,有上廁所的,更多的還是看小說的,我把頭捂在被子裡,偷偷摸摸的玩弄着MP4,不過,即使再小心翼翼還是逃不過寢管阿姨的出其不意。
我正看着土豆的鬥破蒼穹,看的正起勁兒,正在勁兒頭上,寢室門嘩的一聲就想了,在那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我急慌慌的按下了關機鍵,心跳驟然加快,我裝作睡着了,還微微發出點打鼾的聲音告訴寢管,不要找我麻煩千萬不要翻來我的被子或者枕頭我是睡着了的。
我還好,矇混過關,寢室裡面的人就沒有我那麼幸運了,筱茗的小說的其中一本本來沒看的放在牀頭的,那個長得挺胖的阿姨立即以此爲藉口收繳了不說還吆喝着要扣分,筱茗一聽這話頓時火了,要是她看了的那還被收繳的理所當然,怪也只能怪她自己沒有收撿好,可自己明明沒有看卻被阿姨這麼得寸進尺,依着筱茗的脾氣,她們在寢室吵了起來。
“不就是個寢管嘛,你女兒在我們寢室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那麼不講道理啊?”筱茗雖然很氣憤但考慮到大家都在睡覺,不,是考慮到隔壁的寢室都在睡覺所以還是禮貌的虛着聲音說,從她的口氣,不用猜我用腳丫子想都知道那個我形容的挺胖的阿姨就是以前我們的寢管,一個可以用賤這個這麼不文明的詞語來形容的人。
“哎呀,別人都要休息了,你這個寢管當的也未免太差勁了吧,別人沒看你收了還佔理兒是嗎?鬧什麼鬧啊,神經病。”筱茗上鋪的人聽到寢管尖着嗓子說筱茗沒家教也開始爲筱茗打抱不平。
“神經病。”
接二連三的大傢伙都開始七嘴八舌的罵起那個肥婆。
初一剛住校的時候,她是我們的寢管,當時我們還在二樓,沒有搬下來,她的女兒和我們同班,沒有意外的也被安排到我們寢室,本來大家都挺喜歡這個代管阿姨的,她會替我們打熱水什麼的,有幾個特別外向的女生還乾媽乾媽的叫的那個親切勁兒啊~
可慢慢的,接觸久了,印證了那句古話,日久見人心。
記得最讓我們公憤的是有一次上鋪的人傳紙巾,誰流鼻血了,沒有一個人出聲,她開門一進來就打了其中兩個女生,當時我們就開始對她的印象銳減。
後來有一次更離譜的是,初二一次高考大掃除,因爲我們的教學樓全部被徵用了,必須打掃徹底,她的女兒倒好,我們滿學校的找她,她卻躲在寢室吃香蕉,我們應當時的班主任的話去叫她,結果還被轟了回來,班主任也氣怎麼就攤上了這種人,好戲還不在這兒,還在後面。
那女的也火大,我估摸着她腦袋神經全部錯亂了,衝到教學區和我們老師對罵,我在四樓都聽見了他們在一樓吵架的聲音,還沒出教學樓的人都趴在欄杆上圍着看他們吵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