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攜着阿碧一路狂奔直跑到一座野地的破廟裡,纔將阿碧一放,拿出火鐮生了一團火,自顧自地攤開卷軸觀看起來,阿碧見他神叨叨的,心想這人莫不是個瘋子,見他專心致志地看卷軸上的圖像,無心顧她,便悄悄地貓着腰朝着廟後摸去,誰知才摸了三步,就被他一把抓住腳踝拖了過來。
林峰雙眼血紅地盯着阿碧,阿碧嚇得尖叫道:
“你要作甚?”
“霎雨,今晚就別走了,師兄知道,你對師兄用情至深,師兄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你認錯人了,我是姑蘇莫容家的侍女,並非什麼霎雨。”
“呵呵,還是這麼可愛啊。”
林峰一把抓住阿碧的左胸輕輕揉搓起來,阿碧驚得亡魂大冒,原來這個人不是瘋子,是採花賊!連忙掙扎着想要逃走,可她那裡掙的過林峰,林峰一手抓住她的左胸,一手朝着她的身下摸去,急的阿碧連忙用牙咬他的手臂,吃痛的林峰微微皺眉,將阿碧一翻放在自己的腿上,舉起左手一個巴掌響亮地打在阿碧臀部。
“嗚~”
阿碧的臉一下羞紅,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打過屁股呢,林峰打了阿碧的臀部三巴掌,阿碧嬌嫩的臀部那裡經得住他打,直把她抽的嚎啕大哭起來,他神經質地用左手揉搓起阿碧的臀部來,一邊揉還一邊安慰她:
“對嘛,乖乖的師哥就不打你了。”
說完就用手扯掉了阿碧腰間的綢緞,一把褪下了阿碧的淺綠色稠裙,白花花的大腿和印着五指山的白嫩臀部在白色的褻裳下若隱若現,林峰只感到一陣燥熱從小腹升起,他三兩下就把阿碧剝成赤裸的小綿羊。
“你可真是好興致啊!”
林峰聞言擡頭。只見換了一身紅裝的祝藍玉站在廟門口,眼中帶着濃濃的恨意盯着他,林峰奇道:
“你又是誰?”
“我是誰……要你命的人!”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梆梆嗆!”
漆黑的夜色中,無數人影在金陵城中朝着同一個目標衝去。張虎恩爲了避免麻煩,特意找陳橙月要了一套夜行衣,蒙面包頭,混在越女派中朝着虯龍院而去。
那些在街邊巡視的士兵被突然涌出的黑衣人刺殺掉,雖然大家來自不同的門派,但殺人的技術一個比一個嫺熟,很快就把湖邊的士兵全部了賬,湖心的小船立刻朝天空中射出了三朵煙花。看着滿天炸開的紅色煙花,西首一個蒼老的聲音喊道:
“諸位同道,速戰速決!”
只見那個蒙面老者凌空躍過三十多米寬的小湖,手中的寶劍發出青光,無數道劍氣刺向虯龍院外的那些弓箭手。一排一排的弓箭手立刻被劍氣刺穿,老者一落地,如虎入羊羣般展開殺戮,這邊的武林人士紛紛效仿,立刻將湖心,岸邊的士兵清理乾淨。
張虎恩跟着陳橙月躍過小湖。見她功力不濟連忙搭了一把手,誰知上了岸後,陳橙月竟然羞澀地收回小手。低聲道:
“前輩,越女派弟子的手是不能隨便拉的,還望前輩自重。”
(草,不拉你早掉湖裡去了,你還想大晚上玩個溼身不成?)
張虎恩吐槽着隨着越女派殺入南門,看起來佔地面積不大的虯龍院內,竟然立着好幾道朝地下而去的拱門,武林中人擠入了虯龍院,看着這入地拱門發呆。這可是明知是陷阱,捏着鼻子也得跳啊。大家自覺地分成好幾波朝着拱門內而去,張虎恩跟在陳橙月身後進入了地下。下面的空間比想象中還要巨大,四周的石壁上掛着油燈,將四通八達的地下通道照的燈火通明。
“岔道,還是岔道?”
每走幾步就是一個岔道,原本近千人的隊伍在經歷了幾十個岔道後縮減成了百來人,再走下去還是岔道,他們根本不知道武侯到底在地下挖了無數條多麼寬廣的迷宮,只能按照岔道分兵的原則,不斷較少着人數。
“且聽我說!”
看着身旁的人數越來越少,張虎恩叫住了陳橙月,這樣走下去根本不是辦法,周圍的越女派還剩了七人,看着周圍詭異的石壁,張虎恩說:
“沿着右首走,無論如何不能再分散了,咱們一直摸着右首走,這樣應該能夠找到八陣圖的出口。”
陳橙月也沒了計劃,就按照張虎恩的說法帶着大家朝右首走,一直繞了上百個彎兒,女孩子們覺得憋悶難當,紛紛取下蒙面頭巾嬌喘吁吁地坐在地上,說:
“大師姐,暫且休息一下吧,實在走不動了。”
陳橙月也覺得看不到希望,於是同意暫時歇息一下,張虎恩蹲在石壁通道里,用手在地上划着地圖,劃來劃去發現把自己也給繞進去了。
“嘖嘖嘖,武侯可真是不惜工本,把這地下挖的猶如城池一般,真是煞費苦心了。”
看着自己劃出的地盤已經開始朝着無邊無際擴展,張虎恩停下了手,照着這樣的趨勢走下去,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出口,陳橙月蹲在一旁,看着他在地上畫出的龐大迷宮,皺着眉頭說:
“不如合力破開這些石壁怎麼樣?”
“不妥,武侯那麼精明的人,怎麼不會算到這種事情?”
不過旋即張虎恩感到一陣震動,臉色大駭道:
“不好,跟我走!”
果然,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想清楚這麼淺顯的道理,突然傳來的轟鳴聲讓衆女神色大變,張虎恩來不及阻止開始崩塌的石壁,抄起最近的陳橙月就一掌劈開開始下落的碎石。估摸着一個方向就朝着不斷崩塌的地下通道里衝去,不斷有人被落下的巨石壓死,慘叫聲。哀嚎聲,亂石崩落的坍塌聲混雜在一起。讓慌不擇路的張虎恩運氣了全身內力,劈開擋路的巨石,一腳踏空,他和陳橙月一腳踩空,順着一條因爲坍塌而出現的斜道倒下滑去。
“噗通!”
兩人落入了冰冷的一潭地下湖中,張虎恩撈着陳橙月朝着前方滑去,不但有巨石栽入湖中,他們扒拉着朝着前方的亮光滑去。上氣不接下氣地衝到亮光所在,躍出湖面之時,已經到了一個湖心小島之上。
“咳咳咳!”
不善水性的陳橙月趴在地上咳嗽,張虎恩擡頭看去,湖中小島上矗立着一幢小小的四合院,周圍除了湖水就是遠處的絕壁,絕壁的正上方逐漸合攏,漸漸地縮小成只有一點陽光灑下來的圓孔。
“天如穹廬?這纔是真正的人間地獄啊。”
“世人皆以此爲地獄,卻忘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張虎恩看着身披黃袍。身形高瘦的金輪法王信步走來,連忙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這個法王可不像外面傳的那麼弱雞。能成爲武侯門的左右護法,足可見此人的功力。張虎恩的面巾早就掉了,古代不過關的染髮技術在湖水的浸泡後也開始脫色,既然都到了之力,他也無所畏忌了,衝着金輪法王雙手合十道:
“少林心證,見過法王。”
原本站在他身側的陳橙月聞言花容失色,難以置信地朝旁挪了一步,道:
“妖僧心證?”
“阿彌陀佛……原來是心證大師。不過大師已經被少林除名,不如加入我武侯門如何?”
“若法王能放走全真教祖師。心證自然可以加入武侯門。”
“你們!”
一旁的陳橙月徹底惱了,被騙了不說。這兩個人還當着自己的面談條件,自己帶來的同門師妹們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武侯的八陣圖中,一時鬱結難耐,抽出寶劍喝道:
“繁音鎖節!”
一抹黃影飛快地衝到法王面前,法王不急不火地伸手阻擋,一隻鉛輪從背後飛出砸在寶劍上,兩人交手不過十合,陳橙月就被法王的鉛輪砸斷了手中寶劍。
“越女劍法,不過如此!”
“拈花指!”
張虎恩隔空一指點向法王,法王的鉛輪擋住指力,卻見其上出現了一粒清晰的指印,陳橙月橫了張虎恩一眼,右手食指中指成劍喝道:
“靈猴撈月!”
一道青色劍氣朝着法王攻過去,兩人手上沒有武器,只能靠着遠程攻擊撈回劣勢,法王的五色輪來來回回地擋住,發出一陣撞擊之聲,一直鬥了快白招,法王氣的扔過來一隻鐵輪,被兩人輕巧躲過後,喊道:
“少歇!”
“老傢伙撐不住了,點死他!”
法王氣的鬍子都快翹起來了,這兩個狗男女仗着自己沒有遠程攻擊手段,就聯手欺負我,當下衝身後一喊:
“還不快點出來!”
四合院後牆立刻涌出了一隊士兵,人人手持連弩對準兩人,法王笑道:
“這可是武侯的獨門兵器,專破內力罡氣,你們認爲自己能躲過幾輪齊射?”
陳橙月一下慌了,武侯的威名那可是壓在所有武人心中的巨石,法王見兩人不做聲,繼續說道:
“不如你們都降了,我武侯門必不會薄待你們。”
“狗屁,快放了我師父!”
“冥頑不靈,放!”
密集的弩箭朝着兩人射來,張虎恩一馬當先,金鐘罩施展開來擋在陳橙月的前面,誰知那弩箭真的穿過了護體罡氣,索性張虎恩的皮糙肉厚,受了幾十只弩箭後還能硬撐着擋在陳橙月前面。
“心證!”
陳橙月看着扎的跟刺蝟一樣的張虎恩,尖叫道。這個男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妖僧啊,怎麼會,怎麼會爲了她捨身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