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鉅款成功賄賂了花旗投資銀行的古森,傅逸風以爲這一次一定會是融資順利了的,回家的一路上可謂是高高興興地哼着歌兒,心情格外的明朗。
就在傅逸風滿心喜悅的時候,陳露突然給他來電話了。
正在開車的傅逸風伸手去拿手機,微微低頭看了看,發現是陳露的來電,心裡更是樂開懷了。
立馬就接通了電話,還十分溫柔地叫喚了一聲“寶貝”。
聽着傅逸風的聲音那麼輕柔,電話那頭的陳露也別提有多高興了,嬌柔地衝着傅逸風說了一聲“逸風”,然後就嗤嗤地笑着。
聽着陳露的那種略有羞澀氣息的笑聲,傅逸風只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有點酥軟了,略有好奇的他忍不住詢問:“這麼晚了你還給我打電話?你不早點休息?”
“我想你,睡不着啊。”頓了一下,陳露就開始耍起她的撒嬌功夫了:“逸風,要不你過來陪陪我吧好不好?我一個人挺孤獨的。”
這麼**裸的勾引,傅逸風怎能不心癢癢,然而想到這一天都還沒有跟何雪柔聯繫過,如果這個時候又突然不回家過夜,恐怕何雪柔會大鬧天宮,這可不是傅逸風願意看到的後果。
沉默了好幾秒,傅逸風一本正經地哄着陳露:“我明天去好不好?今天太晚了,我得回去。”
“不好嘛,就今天嘛。”陳露不依不撓,聲音也變得特別軟糯,讓傅逸風聽了就有點心軟。
然而,只需要他腦海裡出現了哪怕一秒鐘有關何雪柔的東西,傅逸風就又會再次堅定決心不在這一天去見陳露。
“你是不是不想見我了?”見傅逸風稍微沉默不語,電話那頭的陳露就開始要鬧情緒了,有點不悅地開始質問傅逸風。
這一質問,傅逸風可就有點緊張了,忙不迭地解釋是工作太忙,加上已經一天沒有跟何雪柔聯絡,這個晚上一定要回家交差。
聽到傅逸風這麼嚴肅地說明,陳露也就沒有爲難傅逸風,只能悻悻然地說道:“那就明天吧。你不能騙我,明天一定要來找我。”
“好好好,除了今晚,明天都聽您的。”傅逸風帶着寵溺的口吻哄着陳露,頓了一下,看到前面是轉彎的地方,傅逸風連忙說道:“好了,我要轉彎了,就這樣子吧。”
說完,傅逸風就掛了電話將手機給扔到了一旁的座椅上。
回到家裡,傅逸風拖着略有疲憊的身子走向沙發,還沒坐下,就看到了何雪柔正板着臉瞪自己。
傅逸風還沒來得及詢問她怎麼了,就見何雪柔疾步走過來,然後擡眸就是惡狠狠地盯着他質問:“你去哪裡了?”
聽到何雪柔這般不友好地查行蹤,傅逸風擡手撓了一下頭髮,然後沒好氣地說道:“這不剛剛見完客戶回來嗎?”
“客戶?這麼晚還見客戶?你這是當我傻子嗎?你看看現在幾點鐘了,快十一點了!”何雪柔一邊嚷嚷一邊擡手指着牆壁上的掛鐘對傅逸風說道。
“誒?你!”傅逸風略有不悅地瞥視了一眼何雪柔,正想要發怒,然而,看着何雪柔的一臉着急模樣,又有那麼一絲不忍,最後只是幽幽地說道:“好了,別沒事找事,我這不回來了嗎?”
“哼。”何雪柔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就朝着沙發走過去一屁股坐了下去。
此時,陶玉蘭與傅鼎山聽到他們的說話聲音,兩個都紛紛從房間裡走出來了。
看到陶玉蘭堆着笑容下樓梯,傅逸風溫和地喊了一聲“媽”,然後就說道:“這麼晚了還沒睡啊?是不是我把你們給吵醒了?”
“沒有沒有,我這不正準備睡嗎,聽到你的聲音就下樓看看。”陶玉蘭踏着穩健的步伐從樓梯上下來,走到傅逸風的面前看了看他,然後又瞥了瞥沙發上坐着正一臉不滿的何雪柔。
看到陶玉蘭來了,何雪柔原本還因爲傅逸風生氣而緊繃着的臉也立馬舒展開來了,立馬就擠出了一絲笑意,然後柔聲衝着陶玉蘭問候:“媽,你早點休息,晚睡可不好。逸風有我照顧着呢。”
聽到何雪柔的這句話,陶玉蘭就白了她一眼,然後幽幽地指責她:“你照顧他?這剛剛是誰啊,我們逸風這一回家就被人興師問罪,這叫照顧啊?”
話音一落,何雪柔有些尷尬,抿了抿雙脣,擡眸看向傅逸風。
傅逸風見陶玉蘭似乎對何雪柔的言行有所不滿,爲了避免在這個深夜還引發一場沒有硝煙的家庭戰爭,傅逸風只能很無奈地充當一次和事佬了。
“雪柔,去給我放放洗澡水吧。”傅逸風聲音柔和地對何雪柔說道。
見到何雪柔走向浴室了,傅逸風這才一本正經地對陶玉蘭說道:“媽,你這是怎麼了?怎感覺你現在對雪柔好像很多意見一樣?”
被傅逸風這麼質疑了一下,陶玉蘭可就來氣了,直接就坦白說道:“逸風,你就應該好好說說她了,這不……人家那些夫妻結婚了這個時候也該抱娃了,你看我們這……”
一聽到陶玉蘭這般說服,傅逸風似乎明白了什麼。
看來媽是介懷當初雪柔流產的事情。傅逸風心裡暗暗想着,扯了扯嘴角,裝作平靜地勸說着她:“好了,這不都過去的事情了嗎。想生孩子,這還不容易,我勤快點就是了。”
“誒,行行行,你看着辦,我困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啊,別折騰太晚了。”陶玉蘭說着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再一擡頭,看到傅鼎山正在樓上以一種嚴肅的神態俯視着他們。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看到傅逸風裹着白色浴巾走進了房間,正躺着在牀上的何雪柔弱弱地問道。
聽到此話,傅逸風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還疑惑着何雪柔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傅逸風雙脣微微顫了一下,然後故作鎮定地回過頭瞥視了一眼牀上那穿着性感的淡紫色透薄睡裙的何雪柔,幽幽地說了一句“沒有”。
“那你最近爲什麼都不怎麼碰我了?”何雪柔灼熱地凝望着傅逸風,直接瞭然地問道。
一聽到何雪柔這麼一問,傅逸風這才意識到問題。最近自己總是與陳露在一塊,所有的身體能量都是在她那得到釋放了,回到家裡就勞累不堪,哪裡還顧得上滿足何雪柔了呢。
傅逸風咳咳兩下,立刻堆着笑容走到牀邊,俯下身子就直勾勾地盯着何雪柔說道:“怎麼?你……”
傅逸風沒有將話說完,而是伸手去摸上了何雪柔的身軀。
頓了一下,傅逸風一本正經地開始爲自己解釋了:“最近工作太忙,實在是太累了,也就沒顧上你。”
傅逸風覺得自己爲了能在陳露那歡樂,適當的撒謊也是有必要的了。
剛說完,何雪柔就已經嬌媚十足地擡手勾着了傅逸風的脖子很軟糯地說道:“你真的沒騙我嗎?”
“我騙你幹什麼呢?我這天天忙得要死,哪裡有空跟你弄虛作假的,應付兩個女人多累啊,我有你一個折騰就足夠了。”傅逸風一邊說着一邊脫掉了那條裹着強壯身軀的浴巾。
往被窩裡一鑽,何雪柔立馬就嗤嗤地笑了起來。
自從聽到葉知夏說爲了他而付出身體去討好古森,傅安年這心裡就不大踏實。
對於此事,傅安年也未曾跟何清歡提起,始終認爲何清歡不應該知道此事,而且這件事對於他們三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若是被何清歡知道,傅安年也擔心何清歡會因此覺得虧欠了葉知夏。
現在只有傅安年一個人知道此事,傅安年就已經寢食難安了兩天,心裡一直在琢磨着是不是應該找古森問個清楚。
“怎麼了?你這兩天好像睡眠不好?看你輾轉反側的。”聽着傅安年的翻身聲音,何清歡忍不住小聲問道。
傅安年薄脣動了動,沒有迴應何清歡的話,只是翻過身子來,就伸手去輕輕地摟着何清歡的嬌軀。
良久,傅安年試探性地問道:“你說,如果知夏真的很壞,你會怎麼樣?”
此言一出,何清歡頓時就睜大了雙眼盯着傅安年,許久,何清歡呵呵笑了起來,還很淡然地說道:“能怎樣?包容唄,她是妹妹。”
聽到何清歡這麼說,傅安年抿了抿雙脣,然後溫聲說道:“我跟你說認真的。”
看到傅安年一本嚴肅的樣子,何清歡倒是詫異了,很愕然地看着他說道:“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是關於知夏嗎?”
看到何清歡略有不安的模樣,傅安年立馬擠出了笑容說道:“沒有,沒什麼,我隨口問問。”
頓了頓,傅安年擡手輕輕地撫摸着何清歡的髮絲,然後就將臉湊近在她的髮絲旁邊聞着那種芬芳的氣味,柔聲說道:“睡吧,別多想,晚安。”
說罷,傅安年就閉上了眼睛。
看着傅安年閉着雙眼的模樣,何清歡面容寧和,良久,何清歡也緩緩地閉上了雙眸。
翌日。
傅安年回到公司沒一會就給古森打了電話要約見他,古森本想推脫,然而當傅安年提及到葉知夏,古森就略有防備心了。
“聽說你們之間有交易。你出來吧,咱們見一見。”傅安年聲音清冷,那種凌冽的口吻讓人產生一種莫名的畏懼,使得人難以拒絕他的請求。
晚上,兩人在酒吧裡見面。
一見面,傅安年就很嚴肅地盯着古森,看了好一會,古森實在是難以忍受了,終於主動開口問道:“傅總,有什麼你就說吧,別老這樣盯着我看了。”
“你爲什麼那麼對她?”傅安年沉着臉一字一頓地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