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覺腦袋‘轟’了一下。
一聲疼，一把刀，狠狠的紮在我心上。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不過，我一個男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當我十年擼管淚茫茫，左手剛停右手忙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就這麼看着她。後者可能察覺到我的想法：“別說了喬九哥，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也不怪你。”
“你哭了。”
“真的好疼。”聽我這麼說，唐晨曦用手擦拭掉臉上的淚水，語氣有些委屈，“剛剛，你太粗魯了。”
粗魯？
一時間，我沒理解這個詞的意思，我已經全然不記得。我只知道當時我的瘋了，像一條犯了病的狗一樣，傳說中開啓了瘋狗模式。
眼神帶着歉意，小聲說道：“對不起。”
“剛剛你還說不道歉的，現在又和我說對不起。”幾縷碎髮擋在唐晨曦清秀的臉前，讓整個人顯得更楚楚依人，有一種小清新融含在內，“喬九哥，其實剛纔我有機會推開你跑掉的，只是我沒那麼做。所以這件事也算是我自願的，你沒必要自責，更不用和我道歉。”
說話間，唐晨曦的眼睛沒有看我，可能是因爲害羞，或者是想逃避。總而言之，我不知道她這話是不是在安慰我，爲了讓我寬心。
“爲什麼？”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還是將疑問說出口。
“像我這樣的家族，到最後婚姻的都是父母定的，不需要我插手。爲了家族利益的穩定，我爸媽會找他們合作伙伴的孩子聯姻，可能是商界大亨，可能是官場高層，總之這一切都要以家族的利益爲重。”唐晨曦語氣有些傷感，更多的是無奈，“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也不會在乎我是不是第一次，因爲我們沒有愛情，只是隨着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慢慢適應了。看似是愛情，說到底就是一種習慣。”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關於聯姻，我在書上多少也瞭解過一些。看着唐晨曦，可能這樣大家族的孩子，到真不如我們自在。
“我感覺你人挺好的，又救過我。反正我的閨蜜都說與其把第一次留給一個你不愛的男人，倒不如趁着結婚前交給一個你喜歡的男人，至少這樣以後還有的回憶。”唐晨曦說到這裡，聲音小了許多，“喬九哥，你會不會以爲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不會。”我堅定的說出這兩個字，同樣也是在爲她感到悲哀，另一方面，更是在心中感概唐晨曦交到了幾個好閨蜜。
多好的閨蜜啊，我就喜歡這樣的！
“這麼說，我可以理解成你喜歡我了。”我很不要臉的說出這句話，心中有些得意，也有些緊張。
“有好感啦。”唐晨曦突然伸手抱住我，“因爲我身邊從來都沒有男性朋友，你是一個例外。”
正面抱着我，抱的很緊，這次我算是真正的體會了36E是什麼感覺，沒有任何間隔，肉與肉的接觸，此時的感覺豈能是一個‘爽’字就能形容的？
哈哈哈……
（說實話，寫到這作者自己都樂了。）
說真的，我有一種上天堂的感覺，可能是第一次的原因，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異常激動，下身也很不爭氣的升起了國旗。
“喬九哥，你……”我和唐晨曦的身體貼在一起，她自然感覺得到我的反應，玉面一紅，嗔怒的看着我。
“這個，生理反應，理解萬歲。”
“喬九哥，你老實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什麼？”
“這個……”我有些尷尬，看着唐晨曦，停頓了一下，“你確定要聽實話嗎？”
“恩。”
“我剛纔在想，不管後果如何，我都值了。”一句話說完，我將頭隨意的壓在枕頭上，擺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你’的樣子。
“你……”唐晨曦將頭微微擡起，臉上帶着怒火，那表情就好像我奪走她第一次似的。不對，那表情就好像……
恨鐵不成鋼。
對，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可能唐晨曦心中想了很多，不過都沒有說出來，憋了半天，只是悠悠吐了兩個字：“屌絲。”
我也絲毫不介意，因爲我本來就是，看着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問你個事，你也如實告訴我好不好？”
“什麼？”
“你先答應我。”
“這個，我儘量吧。”唐晨曦猶豫了一下說道，“只要我能說的，肯定告訴你。”
“好。”我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看着她的雙眼，“你的胸圍是多少？”
“啊？”唐晨曦一愣，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這個，你也知道，我對這方面沒有什麼太深的研究，但我又是一個好奇心比較重的人。”我開始解釋道，“所以我想知道，我這個應該不算什麼不能回答的問題吧，我這屬於探索，學習。”
“哎呀，喬九哥你……”唐晨曦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說出這句話，可確實一次比一次無奈，“這個不能說啦，這屬於我的秘密。”
“這怎麼能算是秘密呢？你去內衣店買內衣的時候不也要和店員說嗎？再說我們兩個都已經，咳咳，是不是？我應該可以知道的。”我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現在這麼一個好的機會不問出來，以後可就困難了，“而且你想啊，我要是知道了以後，還可以送你點禮物什麼的，要不然到時候再問，就沒有驚喜感了。”
“不要。”聽我這麼說，唐晨曦認真的想了一下，還是否定道。
“晨曦，咱們來分析一下這個事情……”
“不要。”
“其實你可以這麼理解……”
“不要。”
“這件事吧，我覺得……”
“不要，不要。”
“你應該告訴我的，我真的……”
接下來的十五分鐘裡，我開始用花言巧語來騙取唐晨曦準確的答案，不過這丫頭一直是守口如瓶，任憑我說的天花亂墜，唾沫橫飛，也沒有告訴我的意思。
又過了十分鐘，唐晨曦可能是有些煩了，回答的語氣有些強硬。我則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秉着‘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繼續死纏爛打，軟磨硬泡。
有人可能說我無聊，不過這麼做，確確實實將我和她之間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半個小時之後，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終於套出了準確的答案：
35D
雖說和我目測的相差很遠，不過也不小了，多了不說，就這倆肉球，足夠我玩一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