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裡,頓時不悅的一伸手抓住了他腦袋,我叼着煙湊到他面前吼道,“媽的,你不是該給我磕頭,你是該給打了我那羣學生磕頭,你知不知道老子下午爲了你的事兒,被他們的家長打成什麼樣兒了,我都沒還手,看到老子這幾個地方還貼着邦迪嗎,操,就你這逼逼樣還有什麼誠意啊,老子不稀罕了!”說着我對小海打了個響指,他就遞了一把小水果刀來。
我這一腳小海拿水果刀,他們頓時嚇到了,尤其是趙漢武,那的臉色一青,趕緊在我面前瘋狂的磕頭叫了起來,“二哥,別,別殺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別殺我啊。”
看到自己的弟弟要被我殺了,做大哥的不心疼的是假的,趙漢文之前雖然說的是狠話,但是臉色還有點擔憂的看向了我。而我則是輕輕一笑,然後把手中的水果刀扔到了趙漢文面前。
“你來動手吧!”我說完後就靠在了身後的椅子手叼着煙抽了起來,我這一動作,讓趙漢文身後的小弟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彷彿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幹是的,而這時趙漢文也都愣住了,手有點不知道該不該去接那把小的水果刀,趙漢武隨後立刻給他大哥磕頭起來,“哥,你可不能這樣啊,我是你弟弟,你怎麼能夠殺了我呢,你會遭報應的,我們兄弟不能互相殘殺啊!”
趙漢文抓住自己手中的水果刀也不知道該如何行事了,最後他把眼神朝着我瞟了過來,我也不示意他如何,只是蔑笑的抽着煙,我想他就算是在傻,也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趙漢文隨即不在多說,立刻緊握着水果刀站起身子來指着他弟弟叫道,“漢武,你已經是大人了,大哥也管不了你那麼多了,有些事情做了就得負責,這件事你實在犯得太大了,大哥也幫不了你了,希望爸爸媽媽別怪我就好了,我也不想這樣的,怪就怪你自己吧!”
說着趙漢文就舉起了手中的水果刀,這可把趙漢武嚇了一大跳,他驚訝的尖叫道,“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大哥,你可是我親哥哥啊,你不能這樣!”他說着伸手去抵抗趙漢文,其他一邊的小弟看到他們兩兄弟自相殘殺,也是想上前去阻攔,但沒有人感動,因爲這時在我身後的小海已經逃出了一把沙漠之鷹到手中把玩着,意思就是誰動誰就吃槍子兒。
趙漢文的實力要比他弟弟高許多,看到他來阻攔,就算他在維護着他,但還是一腳朝着他的胸口踹了上去,“媽的,你自己犯的錯,就該自己承擔,你可別拖我下水,上次你就差點讓泰國那邊的人把老子給幹了,這一次老子不能在容忍你了!”
他大吼過後,還不歇手,立刻又朝着被踹到地上的趙漢武撲了上去,他的實力果然要高一些,那手中的水果刀朝着他胸口一嘩啦,直接就讓趙漢武“啊!”的一聲痛叫了起來,只見他還算魁梧的胸膛上頓時被那水果刀插入了一大半截進去,一道道鮮血也緩緩的流了出來。
“大,大哥,我,我就算犯了滔天大罪也是你弟弟啊,你,你爲什麼要這樣!”趙漢武到了最後還不明白自己大哥爲什麼要親自殺了他,也不願意讓兄弟們來砍我,替他一起分擔罪孽。
趙漢文的眼角流出了淚水,他手中緊握着已經沾滿了他弟弟鮮血的水果刀吼道,“漢武,我殺你,只是你一個人死,要是不殺你,就是我們幫裡所有人死,我是個老大,我得爲幫裡得兄弟着想,這件事錯在你,已經無力迴天,我只希望你下輩子別在這麼犯錯了!”
說着趙漢文用力一拔掉了趙漢武胸口的水果刀,然後二話不說,再次“啪”的一聲插了上去,這一次他用的力氣很大,一下就插入了他的胸膛,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一翻白眼就死了。
趙漢文彷彿全身脫力了一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把那帶着一股子鮮血的水果刀扔到了我面前說道,“二哥,我,我已經解決了,希望你饒了其他的兄弟吧!”
看到他這樣,我也輕笑的點着頭,這人是個做大事的人,懂得輕重緩慢,在別人眼中或許殺自己弟弟是一個很大的錯事,但是在道上來說,入幫的都是兄弟,爲了親弟弟,要讓自己和其他兄弟一起犧牲,這種事情只有傻子纔會做的。
我把嘴裡的菸頭扔到地上後,就給趙漢文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很好,我早就聽小海說你不錯,好好幹吧,以後在京都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有你們光頭幫一口吃的,不過現在你記住我的話,以後你們的人要是誰敢在去京大學院找麻煩,我一定不會在留情,聽到沒?”
我說着也狠狠的掃視了一眼趙漢文身後那羣去打了我小弟的人,他們一羣人趕緊點頭答應叫好,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哪兒敢不從啊,趙漢武都已經洗白了,他們做小弟的還敢咋樣嗎?
“是是是,二哥的話我謹記,一定管束好自己的手下!”趙漢文急忙點頭答應道,我這才轉身對小海招了招手,“去把外面的兄弟們叫進來喝酒吧,三百桌別浪費了!”
我這話一出,趙漢文又害怕了起來,他兢兢戰戰的問,“二哥,您,您不是說了不在怪我們了嗎?”看到他這樣,我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哈哈,你別怕,我就是叫他們來吃飯而已,你這三百桌不吃可惜了,這可是一道道好菜啊。”
趙漢文這才鬆了口氣的笑了笑,隨即小海也急忙下去把人給叫了起來,等到大家坐下後,趙漢文也安排着自己小弟下去陪着我們的兄弟喝酒。而我們幾個人則坐在裡面喝了起來,一頓酒局子下來,我也喝的天花亂墜,在我一邊的蕭雨藤都叫了我好幾次,讓我別喝了,但是我覺得今天確實憋了不少氣兒,尤其是在學生家長那,所以就敞開了喝一次。
等到喝的差不多了,我這才拉着蕭雨藤站起身子叫道,“小海,雲少,漢文啊,我就先走了,你們喝着,我明天還要給學生上課呢,已經太晚了,不然明天起不來了!”
小海和雲飛揚見此,立刻要起身扶着我走,但我對他們擺了擺手,“不用送我了,我還走的動,你們吃着喝着啊,我把雨藤送回去就回家了,你們慢慢喝,拜拜!”
我對他們揮了揮手,就拉着蕭雨藤走出了酒樓回到了車上坐下。一離開酒桌子,我也才正在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的靠在了座椅上抽起煙來。這時候在我身邊的蕭雨藤有些不敢看着我的問道,“老爸,你,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嗎?怎麼他們都要對你俯首稱臣啊!”
我看他這麼一問,就叼着煙笑了笑,“呵呵,是不是剛纔看到我叫他們自相殘殺,覺得我很兇殘,非常的狠毒啊?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有些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太多,越多煩惱了,走把,我先送你回家去,免得你家裡擔心了!”
“不,我沒有認爲你兇殘,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們這羣學生好,爸,我纔不回去呢,我爸跟那個臭女人在家看到我這麼晚回去,肯定要罵我的!”蕭雨藤一臉哭喪的說道。
“呵呵,不回去那我送你去酒店吧!”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我不是蕭雨藤的班主任,但是我想看來我得找個機會去跟蕭雨藤家裡做個家訪了,老是跟在我這個老師身邊也不是個事兒,我能照顧她一會兒,但也不能照顧她一輩子啊,還得她放開心扉回自己的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