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了計議,自然就要執行。計劃和執行,等於是兩條腿走路,缺一不可。但好在無論是範克勤,還是華章,他們兩個的執行能力,都是非常強大的。如此,就導致他們手下的人執行能力也是非常強的。計劃也就變得有條不紊的執行中。
而且他們的機會挺多,畢竟歷史底蘊就在這裡擺着呢,東西多,一次性怎麼運啊,那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就只能分批次,多次運輸。苗新峰在某一個批次找不到機會,可以弄下一個批次,總是有機會的。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讓孫國鑫見到點光,每次都能夠有所收穫,那麼華章就可以長期的對這件事伸手。
一眨眼幾天時間過去,到了薄木伸治,霧源都志男和安本敬二槍斃的好日子。其實,國府現在學大老美已經有點魔怔了,他們那面正在鬧呢。這也是因爲,二戰結束之後,大批的士兵迴流,在加不比之前戰時,需要那麼多的工人生產。因此,街面上的閒散人士很多。這就導致,各種罪案發生。治安就相當操蛋。
其實,大老美,五十年代開始,地下黑惡勢力就開始非常猖狂了。早起禁酒令,他們靠着在下面私運酒水,賺的那叫一個多。是以,形成了地下產業和規模。現在還沒有真正的爆發時候,但也已經有了這種苗頭。再加上之前說的,街面上混的人太多了。因此,罪案那是屢屢發生,監獄都快不夠用了。
但大老美二戰結束後,成爲了大贏家啊。再加上他們沒啥非得叫喚啥的性格,是以,很多人天天叫喚着,要給罪犯權利。其實,這話單說出來,確實是沒有任何毛病的。罪犯本身肯定是有屬於他們本身的權利,比如說請律師的權利,申請上訴的權利等等。可是呢,大老美本身沒啥歷史底蘊啊,在加上,本身叫喊着給罪犯權利的這幫人,他們真的閒得慌嗎?那是因爲這塊業務能夠讓他們得到利益,是以,最起事來,就極其容易過火。或者說是必然回過火。
誰誰誰,搶劫了個商店,被抓進去了,結果沒兩天,你看他還在界面上晃盪呢。爲啥?被假釋了,再不就是被保釋了。尤其是,地下已經形成了黑幫的這些人,更是推波助瀾:“人人都有權利,包括罪犯。”“我們是文明國度,難道犯了罪,就沒有權利了嗎。”
是以,你真的就會看見,誰誰誰犯了事,進去之後,沒幾天就出來了,那叫一個自由。這種人甚至包括殺人犯,都是如此。把死人在美利堅沒有一點權利這句話,闡述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絲毫不管那些受害者的感受,不過也正常,都是個死人了,有啥感受的,不重要。
至於家屬……家屬怎麼了?我們是文明國度,人死不能復生,這個道理你他嗎懂不懂啊。再逼逼賴賴的,你信不信也送你下地獄,去見你的親人,明白嗎?哎,主打的就是一個文明,仁慈,人權,自由。
國府現在也有點這個架勢了,我們要給人機會,要文明,要進步。不過這些也就是說說,對搶劫的,殺人的,鬥毆的,這些都能講究要文明,要進步。但是呢,對紅色之人,就講究一個不分善惡,心黑手狠。
是以,霧源都志男,薄木伸治還有安本敬二,要是在別的部門,還真就未必有什麼事。但範克勤不一樣,行,咱們肯定是要文明,要進步,長官們說的極有道理,卑職肯定謹記於心。然後對外勤總隊的,第四大隊的大隊長劉曉亮說道:“拉到郊外,槍斃了!”
就主打一個滿嘴答應,卻我行我素。至於說得罪人,嗐,這都什麼時候,得罪就得罪了唄,來,你咬我我一下。別怪我不給大長官面子。什麼?你找關係撤我的職?沒關係啊,撤就撤唄,那個職務啊?是港島局的局長,還是調查處的處長,又或者是外勤總隊長啊?全撤?也沒關係,我可以先跟長官談一談嘛,交流要真誠。求人辦事要虛心,捱打要立正的。所以我請長官赴死。
再者,就國府這幫所謂的大長官,還真就充分的進步了,文明瞭,講究的就是一個死人沒有任何權利。薄木伸治,霧源都志男和安本敬二都是死人了,誰他麼會爲了死人真的跟你死磕啊,還真當他們是傻子啊。
沒一會,劉曉亮就回來覆命,那幫小鬼子全都死了。範克勤點了點頭,道:“很好,冤有頭債有主啊。這些小鬼子雖然死了,但是,李海實,王土生還在啊。他們是源頭,正所謂追本溯源嘛。你從現在起,不用幹別的,就做一件事,盯死這兩個人,幾點上班,幾點下班,去了哪,見了誰,甚至可以的話,就連他們幾點鐘去廁所撒了尿,也要記錄下來。”
“明白。”劉曉亮道:“這……其實說起來,也不算太難。不過處座,我擔心,要是真的對他們出手,最後會不會有什麼反噬啊。畢竟他們也是有身份的人,要是最後咱們真的對他們做出了什麼事,上峰那面……不好交代啊。”
“嗯。你說的有一定道理。”範克勤道:“所以,你只是負責盯着他們就夠了,總之,你約束兄弟們,只許盯死,不準做其他的任何事。“
“那他們的家人呢?”劉曉亮問道:“他們的家人需不需要盯住?”
範克勤道:“不需要,家人是家人,不一樣的。“他說的沒錯,國府內部各種相互爲了私利,針對對方,互不對付,可謂相當混亂了。但確實是有一條潛規則。那就是禍不及家人,另外,範克勤也確實是不可能對付李海實和王土生的家人。要是破了這個戒,而真的沒有什麼正當理由的話,那絕對會招來所有人的忌憚。而現在也沒有必要這麼幹,真的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