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來到隔壁的兩個房間,只找到了一些水果,裡面嚴絕赤和傑拉德、傑克都不在,何慶元把嚴絕赤和傑拉德屋子裡的水果全部偷了出來,沒敢拿福雷斯屋子的,怕他警覺。
何慶元回來後告訴金明哲外邊發生的事情,金明哲也不明白,也認可意大利人遇害,而德國人跑了的結論。
吃了水果,兩人總算是恢復了體力,到了晚上,何慶元支撐不住了,一天一夜沒閤眼,終於睡着了,金明哲拿起手槍和匕首,趴在窗戶口盯着。
盯着有些打盹,支撐到半夜,有些睏意,正有些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一絲動靜,似乎是地面受到擠壓的聲音,聲音雖然很微弱,但是還是有點感覺,金明哲頓時打了個激靈,努力睜開眼,只見窗戶口邊上有個黑影晃了一晃,面目很猙獰。
金明哲頓時睡意全無,可是何慶元離的遠,來不及通知他,黑影慢慢的攀着窗戶沿爬了上來,手裡好像還拿着一個粗大的鐵棒。
金明哲的右臂被打傷,無法用力,只能用不太習慣的左手,瞄準目標的身體,用全身的力氣甩了出去,對方悶哼了一聲,捂住肩膀頓時從窗戶上掉了下去,掉下去後立刻連滾帶爬的跑了。
金明哲立刻回到客廳搖醒何慶元,告訴了何慶元剛纔發生的事情。何慶元一聽頓時如掉進了冰窟窿的感覺。看來對方知道他們,不僅僅是要殺杜世臣,還要杜世臣留下的東西,並想繼續殺人滅口。
對方來的是一個人,看來其中一個人也受傷了,不過對方是不死心,勢必要殺死所有知"qingren"。
想到這裡,危險始終存在,始終處於被動挨打的地步。兩人不得已再次都移動到嚴絕赤的房間,這次爲了防範,在窗戶旁設立了個機關,用頭髮絲拴住一個木棒,萬一有人進來一推窗戶木棒掉路後就能驚醒,然後都搬到客廳住,在客廳和臥室之間的門上面放上了一個花盆,門輕輕掩着。
何慶元輕輕用匕首地上的石頭和磚頭輕輕的撬開了幾塊,交給金明哲兩塊,然後又悄悄的把爛了的窗戶木頭削了下來,做成一個尖頭的木棒自己收了起來,然後把匕首給金明哲防身。等到夜深人靜,何慶元和金明哲都累了。
這一天一夜兩人又累又餓,金明哲還受傷,沒有休息好,凌晨時分,兩人都睏意襲來,何慶元和金明哲有所放鬆,慢慢的睡了過去。
就在剛剛進入夢鄉的時候,何慶元突然覺得啪的一聲輕碎的響聲,朦朦朧朧的一點聲音,緊接着有細碎的腳步聲,何慶元首先醒了過來,金明哲醒了過來。
就在此時,突然從臥室外層閃電般的衝進來兩人,臉上都帶着黑麪罩,一身黑衣,都帶着鐵棒,不過門口的花盆掉落砸中了後面的人的後背,後面的人疼的哼了一聲。前面的人身形更加迅速,衝着何慶元的頭就輪起了鐵棒,從下手的狠勁來看,只想一擊滅口。
何慶元大駭,忙頭一低下,耳朵讓鐵棒掃了一下,火辣辣的,對方把旁邊的牆壁打的粉碎,金明哲趕忙把匕首甩出,對方忙後退身子,避開了要害,但是匕首還是射中了他的肩膀,鐵棒噹的一聲掉落。
何慶元直接一腳把他踢到在地,後面的人稍有些慢,但是他看到金明哲手裡已經沒有任何武器,掄起鋼棒就朝金明哲的腰打了過,,何慶元直接把木棒往前送,對方被逼後撤,何慶元趁着這個功夫,撿起地上的鐵棒,把木頭交給金明哲。
對方的高個已經被同夥扶起了身子,他們的武器少了,也都受了傷,何慶元和金明哲這裡也好不到哪裡去,雙方都有傷在身。
一下子形成了對峙的局面金明哲用朝鮮語沉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三番五次的要謀害我們。”
對方用朝鮮語壓着嗓子說道:“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就放過你們。”
“做夢,你們也不看看自己怎麼樣,”何慶元說着把手槍把了出來指向對方,對方也同時拔出了手槍。
“你們不僅僅想要東西,還想殺人對不對?”何慶元之所以輕易不拔手槍,是怕聲音引起警衛的注意,萬一一個走火,那就誰也跑不了,可是對方也把手槍拔了出來,看來雙方都儘量想用冷兵器解決戰鬥,
另外一人用耳朵聽了聽,使了個顏色,兩人相互攙扶着往後退,不過槍口始終不敢落下,這個時候聽見外邊開始有警衛跑來,後面的人數似乎還不少。
金明哲和何慶元一看事情不妙,也不敢久留,等兩人走後,從客廳往外看了看,有十幾名警衛朝這邊跑來,兩人一看不妙,不得不從窗戶口走,不過擔心那兩個傢伙設埋伏,在窗戶口等了等,可是警衛已經到了客廳的門口了,何慶元不敢再等,端着槍直接從窗口跳出,看看四周已經沒有兩個兇手。
何慶元鬆了一口氣,扶着金明哲出來,順着路往北走,然後繞道向東走,躲過警衛的注意,憑着記憶,何慶元和金明哲回到了原先來的道路,來到了旋轉扶梯,通過這裡可以上到上面去,但是上面戒備森嚴,根本就不可能回去,
兩人悄悄商議了一下,北面南面和東面不可以走了,那就只能繼續往東走,可是東面是什麼地方兩人也不清楚。
只能這樣走了,兩人摸索着往前走,金明哲摸出筆記錄着此行的整改路程和地圖,以方便將來的探秘,並憑着原先的記憶想起傑克辦公室的地圖內部構造,基本有了框架,如果能夠探聽到北面的路徑,找到返回去的路途,那就能夠完全知道道路的所在。
一路往東,很多地方都是石頭屋子,裡面都是各類編號,看來基本上都是關押志願軍和人民軍軍官的地方,還有一些不服從聯合國軍和韓國政府的政治人物。
每一個石頭屋子都有多名警衛看守,只不過一到晚上,認得生物鐘也隨之而來,仍舊會昏昏沉沉的,許多警衛打着哈欠,有的乾脆倚着牆根打瞌睡。
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人偷偷的跑來跑去,而且自從建立後從來沒有人能從這裡逃脫。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發現傑克,已經兩天沒有見到他,既要避開警衛又加上路途不熟,兩人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摸索的很艱苦。
兩人走着走着,已經沒有任何路可以走,前面只有一處大房間,有重兵把守,
這讓兩人感到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