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不必知曉。後天就又是月圓夜了,這兩天你要留在我身邊,哪也不準去。”公子邪霸道的語氣根本不允許我有半點反駁。
“可是,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去做。”我也感覺到自己在他面前說話很沒有底氣似的。
“再重要,也沒有你的命重要。”
“我不會有事的。你看這樣好不,你給我說個地址,我辦完事就去見你。我保證會去。相信我。”
我對公子邪的感情就連我自己都有些理不清。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有點怕他,這些日子見不到他,又有些想他。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讓我不敢對他敞開心菲。
我真的很怕自己愛上他後,再被他無情地傷害。他這個人太多變了。我一直都是自信的女人,但在他面前,我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去掌控他的喜怒。去探究他的真心。
我們兩人在體質上是陰陽互補,在性格上也同樣是屬於互補的類型。在一起時,我說十句話/萬//吧/ .,他不一定能說上一句,我高興時,他確經常陰沉着臉,他笑的時候,大多都是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們兩個難道就是天生的相剋?
“你會不會有事,我比你清楚。”公子邪冷冷的說。
“我自己都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難道你知道?呵呵,真好笑。”我不置可否。
“你離開我這三個月雖然也遇到了不少危險,但是。卻沒有什麼大的徵兆,但是,我預測到你今天一個人去鬼面山將會有一場生死劫難。說的再直白一點,這次你不止有血光之災。所以,我纔會特意趕過來。”
“你的意思是要阻止我去鬼面山?”
“是”
“你認爲你可以阻止我嗎?”我淡淡的問
我一定要去鬼面山找猴遠和學長,心中對此無比堅定,誰也別想阻止我,即便是同我有過特殊關係的公子邪也不行。
公子邪聽我如此說,定定的注視着我。半響後,嘆了口氣,淡笑一下。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早就料到即便告訴你那裡有生命危險,也改變不了你的決定,更阻止不了你前去送死的決心。所以,纔會帶這麼多弟兄來幫你。希望能借此來化解開你的這次劫難。”
“這些血魔都是你的兄弟?他們都聽你?都陪我去闖鬼面山?”我聽到公子邪的話後再次驚呆了。公子邪什麼時候同血魔族稱兄道弟了?血魔族的戰士怎麼會聽他的話?還有,他之前不是還被血魔族的人追殺嗎?現在,血魔族居然會爲他一個人出動這麼多血魔戰士。這太不可思議了。
“沒錯。”公子邪簡簡單單地回答了兩個字。更讓我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
“你爲什麼要幫我?你就不怕他們中很多人會因你的這個決定而喪命嗎?”
“這是我的事,女人,你問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多嗎?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公子邪這個人不可能會不計後果的幫我,我們的關係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他幫我一定是想換取某些利益或是回報。但這些,我給不給的起呢?我真的不想欠這個男人太多。換句話說。我不想受制於人。尤其是受制於這個讓我看不透的男人之手。
“人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這麼幫我。一定有你的條件吧?說說看,不然,我拒絕接受你的這份好意。”…
“你果然聰明。條件自然是不能少。看在我們關係特殊的份上,就提兩個讓你不太爲難的條件吧。”
我一聽公子邪如此說,心更加緊張了,依照我對公子邪的瞭解,他這個人越是風清雲淡的模樣,心機越深,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更猜不到他會提出什麼條件來。
“第一,不管你身邊有幾個小男朋友,每個月圓夜,你都必須要安排他們離你遠點。也就是說,之前我們兩人的約定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有效。”
我聽明白了公子邪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說月圓夜我是屬於他的,不想被猴遠他們打擾。
“我也不希望他們再看到我失控的模樣,更不想,他們受到傷害,所以,月圓夜我會盡量避開他們,但是,如果遇到特殊情況,我也沒辦法。”
我只能這麼說。因爲,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我不能一股腦的全答應他,因爲,我答應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如果我沒把握做到,就不會把話說死,不給自己留有餘地。
“好,我也不想勉強你完全做到。既然你答應儘量做到。我相信你一定會信守承諾。第二個條件,我曾經的一切,請你保密,不要向任何人說起。包括我們之間發生過的那些事,還有我的特殊身份。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個我可以答應。不過,你是不是有些太多心了,我到目前爲止,還真不知道你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呢,即便我想說出去,也要我先知道才行呀。”
“你現在是不清楚我的身份,不過,你這女人太過精明,我不得不防啊!保不齊哪一天你就能猜到一些,在我的修爲還沒有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前,還是防患於未然的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也是爲了你好。”
“你這男人可真逗,你怕別人知道你的身份,怕我泄露你的秘密,卻又特意提醒還處在無知狀態的我關注這些,你就不擔心我因此更加想探究你的特殊身份?爲了我好是什麼意思?你的特殊身份可以連累到我嗎?”
“我自然是不怕你知道,因爲即便我自己不說,與你接觸多了,憑你的精明頭腦,知道這些也是遲早的事。只要你能守口如瓶不告訴其他人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公子邪的手指輕柔的撫弄着我的脣。眼神中充滿了很多極爲複雜的情緒。看得我有些呆。眼前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呢?他是真心爲我好,還是在做樣子矇蔽我的心?但他那眼神中卻沒有一絲的虛假。要說演戲,他演的也太投入了吧。
“只有這兩個條件嗎?還有其他的嗎?”我被他看得有些慌亂。故意別過頭,錯過與他對視的眼神。
“沒有了。可以出發了。”
“等等,我還有個問題我很好奇。你同血魔族到底是什麼關係?仇敵還是朋友?”
“即是仇人,又是朋友。”
靠!這是什麼答案?說了等於沒說。我很無語的想翻白眼。
“你是怎麼勸說血魔族的高層幫你這次行動的?據我所知,血魔族冷血無情,在正常的情況下,根本不會爲任何外族的人做事。”
“我不需要去勸說任何人。”公子邪昂着頭,一副我是天,一切皆由我主宰的高傲模樣。讓我很想取笑他。不禁回想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八個月前在基友酒吧那種風塵之地賣舞弄姿的靈級小修士嗎?這反差也太大了點吧。…
“哦?不需要勸說?那你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他也同我一樣,會對血魔族人下藥,他身上也有“冰香之氣”?
冰香之氣就是那種配合契約血咒可以使五大真魔叛變原來的主人。聽從用毒之人的話。最最厲害的是這種毒即可以廢除修士的修爲又可以增加其修爲!至於是哪種結果,這全要看用藥之人的意願,和與之配合符咒的指令了。用毒之人的權利無邊大,正可謂要誰生,誰便生,要誰亡誰就必亡。我就曾親自實踐過這種毒藥的威力。那可是相當可觀的。
想到這裡,不禁想到那些被我從血魔族供血基地救出來的人了。我認命的首領叫什麼來着?虎彪,沒錯,是叫這個。還有那個血魔隊長石清血。不知道那些血魔的冰香之氣消散了沒有,也不知道虎彪與他們相處的怎麼樣了。希望這個飽受欺凌的組織能夠存活下來。
想到此處,我不禁仔細觀察起公子邪身後百米之外黑呀呀的一大片血魔戰士來。如果他們中了冰香之氣,那麼他們的神態和表情就會更接近正常人。不再是冷冰冰只會執行上級任務的真正血魔。
一眼掃去,我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們的精神沒有被藥物控制的痕跡。而且從這些血魔族戰士睥穿着來看,全部都是上等的黑絲錦綢,據我所知,這些面料只有血魔族的皇家軍隊特有的啊。如果他們是血魔皇家軍隊,那他們又怎麼會聽公子邪的話呢?這就更讓我好奇了。
“對他們這些人,我只需要命令。”公子邪的話讓我不禁一凜。
難道這與公子邪的神秘身份有關?
“你的身份是血魔?”
我真是不敢相信這個推測。可如果他不是血魔,血魔皇家軍隊怎麼可能會調撥給他指揮?可如果他是血魔,那爲什麼之前還被一箇中年血魔追殺,那個中年血魔還是爲皇家血庫供血的基地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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