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說不通啊!再說,公子邪身上並沒有多少血魔應有的特徵啊!我的本源之目用在他身上也失靈了,都看不出他的本源是什麼?不過,他曾透露過,他的本源是雙子石,難道是血精雙子石?
正在我思緒萬千之時,公子邪給了我一個驚人的答案。
“你猜的不錯,我曾是血魔。而且還是唯一擁有皇家祖籍高貴血脈的人。”
“曾是血魔?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現在你不是血魔了?”我不解公子邪的話問道。
“哼,這還不是你害的。少囉嗦,還要不要去鬼面山,時候不早了。要去就麻利點。”公子邪對我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剛纔還與我說的好好的,怎麼突然臉色就黑了下來。果然是個善變的男人。比變色龍都要善變呢。
“去,去,去,即便你願意幫忙,我也正需要人手,而且這些血魔一個個皮糙肉厚的,又無心,無魂,正好用來對付那些鬼麪人。走吧。”
~~書~吧~ . 三個月未見,公子邪的修爲還是與我分開時的八魂級修爲,他身後的幾千名血魔戰士的修爲全部都達到了五魂級別。與那些鬼面組織成員的修水平相當。但如果真打起來,這些血魔的身體強度和特殊屬性一定會讓那些鬼麪人吃虧。
首先一點,這些血魔就像是常年曆練的殺人機器,情緒上根本不會受到外界的影響,他們的腦子中只有一個目標或是一個必須要完成的命令。所以。他們與其他人戰鬥起來,就會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害怕,更不會畏懼死亡。只會一往無前的衝。
最讓對手鬱悶的還不是他的有鋼鐵一般的身軀和無情無緒的意志,而是他們的恢復能力。他們即便受再重的傷,只要見到血或是聞到血的味道就會興奮起來,只要喝上幾口鮮血,就能把身體上的損耗恢復得七七八八。這讓對手怎麼同他們打?
只要是戰鬥就會有傷亡,就會流血,而流血的後果就是給這些血魔打了興奮劑。而讓自己離死神更近一步。
公子邪這個男人果然是深藏不露啊!沒想到他居然是唯一擁有皇族血魔祖脈的人。換句話說。他很可能就是血魔族的繼承人。但是,他又怎麼會被血魔族的人追殺呢?
一邊向鬼面山前進,一邊回想在魔獸森林時候的見聞。那時,魔獸森林中那個隱密的供血基地曾派出大批人馬在魔獸森林裡搜捕一個逃跑的血魔男人。但是那個男人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根本連影子都沒找到。
現在回想起來,突然恍悟了。原來那位中年血魔隊長要搜捕的血魔男人就是公子邪啊!沒錯。據說那個逃跑的男人就是從血魔皇族中運送來的。而且是極陽之體。本身又修煉魔氣,成爲血魔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也是最無前途的廢柴。
這些特徵都與公子邪極爲相似啊!極陽之體,同自己一樣,萬年能見一人。這世界上不可能同時出現兩個極陽之體的男人吧。不對,我還見過一個極陽之體的男人,路過矮人國時,我曾救過一個被冰妖族追殺的男人。那個男人也是極陽之體。難道真有這麼巧的事?會有兩個極陽之體的男人?
他們會不會是同一人呢?不太可能吧。那這公子邪也太倒黴了,先被家庭唾棄。又被送去供血基地,用自身的血液供養同類,成爲同類的食物。逃跑後又得罪了冰妖,被她們追得極爲狼狽,胸口還破了個大窟窿。…
對了,那次救的男人與我的極品靈血融合後,居然長出了心臟。這麼奇怪的事。我差一點都要忘記了。只是當時忘記止血,昏迷過去,都沒有來得及拉下那個蒙面男人的面巾,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容貌如何。只依稀記得那個男人的胸前長有很濃密的黑亮胸毛。
咦?胸毛?公子邪不是也有很多濃密黑亮的胸毛嗎?天啊!難道那次救的男人就是公子邪?那個時候,我們就認識了?怪不得公子邪說,我們早就認識。在我的印象中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基友酒吧纔對,可是他堅持說我們之前早就認識,還有很深的恩怨。這麼一想,果然是很早就見過了。
可是,還有一點說不通啊!那次明明就是我救了他的命,我應該是他的救命恩人才對,怎麼會成了他的仇人呢?讓他對我恨之入骨,念念不忘的藏身在基友酒吧裡算計我。後來取得我信任後,還利用雙子石來控制我。公子邪那仇恨的眼神我至今還記憶猶新呢。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啊。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公子邪就是不跟我明說呢?他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他到底有什麼難言的隱密不方便對我直說?
他既然被血魔族人唾棄,又怎麼會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成爲血魔皇族戰士的領軍人?太多的問題,太多的想不通。可是公子邪這個可惡的男人卻不想對我多說一句。急得我只能瞎猜,如果眼神呆以殺人的話,我相信公子邪在我怨毒的眼神中已經死了千百遍了。
可是,他卻依然風清雲淡,像是毫無察覺一般若無其事。真是恨得我牙根癢癢。
“死男人愛說不說,不說早晚憋死你。哼!”我惡毒得詛咒着。
不知不覺,我們進入到了黑暗森林,鬼面山裡的骷髏洞口就在眼前。我正要跳下雲,卻被公子邪攔住了。
他對身後的一名血魔隊長使了一個眼色,那個血魔隊長就命兩個血魔戰士率先飛入了洞口。
“啊!啊!”只聽先後兩聲慘叫,就再沒有動靜。
“這個洞口裡面肯定設置了神禁,不能冒然跑下去。既然這個洞口是向下延伸的。那我們就不防把他們挖出來。
“挖出來?怎麼挖?”
“開工,挖老鼠了。”
只見幾千名黑衣血魔的抖落衣袖伸出雙手,那兩隻手紛紛變成了鋒銳的利爪,最讓人驚奇的是利爪在瞬間變得有三尺長。足有正常修士一個手臂那麼長。而且得爪在黑森林裡依舊能散發現陣陣寒光,十隻利爪有尖有遍,可撓可鏟,有向着地面挖去。天啊!血魔的手,就是天然的挖掘機啊!
我和公子邪在一邊監工,觀察着鬼面洞的動靜。等待着隨時迎敵。
“你估計要挖多久,才能把他們逼出來。”我看向在一塊青灰色大石頭上悠哉悠哉看夕陽的公子邪問道。
“太陽落山以前。”
“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有什麼不妥之處?地下的禁制和陣法被強行破除會不會發生爆炸?”
“放心,我的人不會那麼愚蠢的,碰到禁制的地方會自行停下彙報的。”
“哦!那你會破禁制嗎?”
“你說呢?”公子邪瞟了我一眼,不些不耐煩。
“我怎麼知道。我對你一點都不瞭解。甚至連你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公子邪?誰會叫這個?肯定是這傢伙在基友酒吧時,臨時給自己起的藝名。我纔不相信他真叫這個。…
“女人知道那麼多做什麼?還嫌你不夠嘮叨嗎?”
“你……”
死變態!死怪物!死男人!我心中不斷地在咒罵他。
“報告!在灰鹽層發現了方形地圖禁制,請指示。”一個血魔頭領向公子邪報告道。
我一聽,立馬跑到那個發現禁制的大坑裡。方形地圖禁制?回想在神功學藏書閣中看過的那些關係禁制的秘籍。確實有關天方形地圖禁制的記載。據書上說,這方形禁制的陣眼在方形的四個角上,每個角都有一個靈力強大的極品法器鎮守。要想破此陣首先要弄清楚陣眼處是什麼屬性的法器。金木水火士不同屬性的法器的破解之法差別很大。有的要以柔克剛,有的要剛柔並濟。還有的要以相同品質的法器做牽引。
公子邪也走了過來,在方形其中的一個折角處蹲下身軀開始研究這個方形地圖禁制的陣眼。看他那嫺熟的動作像是極有把握能破開一般。不由就更對他這個人感興趣了。他是從哪裡學習的禁制破解術呢?他應該並沒有到正規的院校求過學。也沒有受到過家族的重視和培養,那他又是如何精通這禁制之術呢?
“怎麼樣?能判斷出這裡放的是什麼屬性的法器嗎?”我見他四個陣眼都查看了一遍,便上前尋問道。
“冰鏟、金釵、火鉗、黑暗之夜。”
“黑暗之夜?那是什麼?”前三種我到是有聽說過一些。可這黑暗之夜是什麼法器,卻從來沒有聽說過。
“黑暗氣藤是一種可以使一定範圍內動物、植物以及修士心靈全部變性的遠古法器。十分強大。它的本體很可能就是一枝修煉有成的植物。或是被天神錘鍊過的器具。”
“怪不得這裡的森林是黑色的。怪不得這裡的鬼麪人陰險惡毒,怪不得連這裡的空氣都帶着黑灰色調。原來都是這法器在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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