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曹景雯笑了聲,放下抱在胸前的雙手,轉身走到牀邊坐下,“你這麼關心我爸啊?”
年靳誠緘默不語,銳利漆黑的眼神緊緊盯着她。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去找他了。”
男人勾脣淡冷地一笑,“他想爲你報仇,我知道。可我們之間的恩怨,是不是不應該牽扯到無辜的人?”
曹景雯略顯虛弱地提了下嘴角,眼眸瞟過去,“無辜的人?你是指年靳雪還是你老婆孩子?”
“哦,我還聽說,年太太又懷孕了呢--”
“不過老天也開眼,竟讓你女兒得了跟你妹妹一模一樣的病!哈哈!這是不是報應?”
座椅裡暗沉的身影,周身散發着森寒之氣,陰鬱的眼神射出犀利的光,他不緊不慢地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也好,那你就繼續在這裡呆着,過一個與衆不同的新年。我倒要看看,曹盛強有什麼神通廣大可以把你救走。”年靳誠站起身,眼神冷漠陰鷙地掃了她一下,朝門外走去。
身後傳來聲響,曹景雯拖拉着調子高傲十足,“想求人還是這副態度,年靳誠,你以爲如今你還是勝券在握的那一方?”
男人轉身,聲線沉冷而緩慢,“你想讓我求你?”
“我想讓你……”女人妖嬈嫵媚地一笑,撐着疲憊虛脫的身體走上前,手指撫摸上他的肩膀,而後緩緩下滑,描繪着他冷硬尊貴的身軀,垂落的眉眼驟然一挑,嗓音越發輕佻,“睡、我。”
年靳誠瞳孔驟然一縮,顯然沒想到曹景雯能說出這話。
可女人已經自發地靠上來,獨屬於異性的柔媚呼吸纏繞在他頸間,雙手更是從他精瘦的腰腹環繞開去。
肌肉緊繃,他緊緊蹙眉,滿身僵硬和臉上的厭惡無法掩飾。
“她懷孕了……不能滿足你--你們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你難道都不想?”女人圍繞着他轉圈,細弱的嗓子輕緩嫋嫋地吐出這些字眼,眉眼間滿滿的淫彌之氣,“你也知道,我這幾年從事什麼行業,可是學了不少呢……不會讓你吃虧的--你想知道我爸的消息,就陪我一晚,怎麼--啊!”
手臂驟然被擰住,男人鉗着她的力道恨不能將骨頭捏碎,曹景雯瞬間變了臉色,雙眉痛苦地鎖緊。
“楊懷東滿足不了你?還是光拍三、級片也不夠盡興?既然你這麼飢渴,那我這些兄弟成天守着你也很辛苦,不如好好伺候他們?”年靳誠表情陰沉,眸底嗜血的光芒冷沉而恐怖,可偏偏緋薄的嘴角勾着笑意,慢條斯理地詢問女人。
曹景雯痛得面孔扭曲,可是餓了兩天身體太虛弱,她哪裡有力氣反抗。
“年靳誠!你當真不怕死?要是讓我爸知道你到現在不但不醒悟不後悔,還變本加厲地虐待我,他會讓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尖銳地一聲吼完,手腕傳來“啪”地一聲脆響,曹景雯淒厲地慘叫一聲,身體軟軟地倒下去。
轉身朝外走,低沉凜冽的嗓音落地有聲:“那就看看,這場較量到底是誰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