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們吃飯吧。趁現在人還不多,不用等着上菜。來,坐下。”薛茗予朝她對面的位子一指。
“小姐,我。。我。。”無憂驚恐的連忙擺手。好像那椅子上有針扎人一樣。
“坐下!”薛茗予俏目一瞪,“不坐下你今天就甭跟我回去了。下回也別想跟我出來。”一股子說一不二的氣勢,逼得無憂無奈又小心翼翼的在椅子沿兒上落下屁股。
“小二,點菜來。”薛茗予一揮手。
“來嘞。兩位客官吃點啥?”店小二屁顛顛的跑來。
“嗯,你們這麼大的酒樓,有啥特色菜啊?”薛茗予隨口問道。豔京偏北,菜式她還沒嘗過呢。別院裡劉婆子多是按她的口味來做的。
“特色菜當然有。”那店小二一下子來了精神,一溜兒唸了一堆菜名。
“等等,”薛茗予揮手打住口若懸河的店小二,她撲捉到剛剛店小二唸的菜名裡一個有點熟悉的名字,“酸菜魚塊?”
“對。咱們酒樓的酸菜魚塊可是豔京一絕啊!”店小二驕傲的唱到。
“能不能做酸菜魚片?”薛茗予皺眉問道。
“啊?”店小二沒想到這客官好像對這菜有點不滿意。“魚片?這個怕是不能的,魚怎麼能成片呢,那不全一鍋爛了。咱們酸菜魚塊的酸菜可是酒樓裡的不傳之秘,味道一流!”
“行,那就來一個試試。”薛茗予又隨便點了三個菜。
樓上的紫衣書生和勁裝男子耳朵微動,對視一眼,看來樓下這小姑娘是真的很少出門,怪不得說溜出來了。這酒樓規模在豔京算不了什麼,但是就是這道酸菜魚塊是豔京的獨一份兒,也就這道菜,讓這酒樓在衆多同行中一直屹立不倒。小姑娘連這個都不知道,還想在這等到子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他們也計劃點一份酸菜魚塊,很多人都跟他們一樣,來這酒樓也就爲這一道菜而已。現在魚還沒上,他們都爲這魚委屈了。
不一會兒。香氣四溢的菜就來了。薛茗予這桌上的菜上齊的時候,二樓上的酸菜魚塊正起鍋,正要端過去。
“這就是酸菜魚塊?”薛茗予指着面前大大深深的白瓷盆兒。
“對!這就是我們的招牌酸菜魚塊!”店小二賠笑着說道。碰上這不識貨的客人,他也實在是憋氣。這種客人就該飯點兒的時候來,等菜等得餓抽了就知道一菜難求了。
薛茗予用筷子伸進白瓷盆兒裡挑了一下。還真是那麼回事,底上鋪着厚厚的酸菜,上面臥着白花花的魚塊兒。除了這魚塊兒與她期望中有太大差距,其他的,倒也算得上不錯了。可是,她皺皺眉。
“小二,要不這樣。”薛茗予眉頭輕皺。“你看現在人也不多,勞煩你讓你們廚子,兩大勺油,旺火燒到七成熟,放乾紅椒爆出香味。然後將油連帶乾紅椒,澆到這酸菜魚塊的湯麪上。”
“啊?”店小二一愣。這小姑娘還來指派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