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諸瑤說吧這話之後,便匆匆換上夜行衣,連忙衝了出去,腦海中有非常想要見的人。方纔差點就受不了,好在自己現如今還是忍住了,差點就功虧一簣,就因爲白景蝶口中所說出的現如今她過的不好。
“霜兒。”
赫連諸瑤一身素衣,倒是在這黑暗之中不是很顯眼,可是那聲音,在賀南霜耳邊可是迴旋了無數遍,賀南霜如何能不知曉,所以賀南霜立馬睜開了眼睛,投入了一個懷抱之中。
赫連諸瑤懷中抱着自己的霜兒,方纔歡愉的很,素來對赫連諸瑤冷眼旁觀,不願意表達自己心中所想的赫連諸瑤現如今也是有些許錯愕,良久之後更是笑着道了句,“皇上身上的脂粉味道倒是濃的很。”
賀南霜自然知曉赫連諸瑤方纔身旁定然是有白景蝶,但是賀南霜也相信赫連諸瑤定然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所以現如今的賀南霜倒也是淡然的很,只不過其中是非,賀南霜可是早已經決定了,日後好好說說。
聽着賀南霜所說的話,赫連諸瑤倒是滿足的很,更是一臉笑意,“不枉我匆匆趕過來。”
兩人後來也沒有多言什麼,就那樣靜靜地抱在一起,這時光似乎是過了良久,久到都已經無人知曉,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而等到賀南霜醒過來,赫連諸瑤早已經匆匆離開,離開的時候,倒也是一臉的眷戀,倒是讓賀南霜越發的想念同赫連諸瑤在一起的日子。
只不過現如今這一切也都是自己所籌劃的,所以倒也是怨不得他。
賀南霜起身梳妝,這描眉尚未描好,便看到了白景蝶匆匆趕了過來,那樣子倒也是神色慌張,來到了賀南霜面前,方纔鬆了一口氣,但是也有一分無奈在其中。
“姐姐,皇上現如今沒有過來嗎?”
那雙美目之中流轉的神色,本也讓賀南霜覺得十分的歡心,現如今僅剩下的,卻只有鋪天蓋地的厭惡。
也同樣讓賀南霜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
“姐姐,你也不要怪皇上,臣妾昨日裡也是同皇上說過的,可是皇上不願意前來,臣妾也沒有辦法。”白景蝶頓了頓,眼神之中又閃過幾絲得意,隨後又看向賀南霜。
“方纔皇上同我用過早膳之後,便匆匆離開了,唉,皇上近來也是繁忙的很,所以姐姐可定然不要怪罪皇上。”
賀南霜從始至終都不曾將白景蝶所說的當回事,一臉泰然,良久之後更是叮囑道。
“妹妹,姐姐現如今不比從前了,若是妹妹經常來到我這冷宮之中,定然會引起太后的注意,到時候若是妹妹因爲我而受到牽連,那妹妹我可就覺得罪過了。”賀南霜品了一口茶。
這樣子哪裡是待在冷宮之中不受寵的妃嬪說出來的話,那說話的聲音可是十分的傲視羣雄,更是絲毫沒有將白景蝶那裝模作樣的樣子放在心中。
“多……多謝姐姐關心。”
白景蝶一時間倒也是無語凝噎,只能淡淡地說出一些話罷了,但是說這話的時候,卻是又多了幾番考慮。
忽然那白景蝶站了起來,一臉訕笑地看着自己,良久之後倒是也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那姐姐還是在此處好好呆着,妹妹我先回去了。”這可惜這話中,多了幾分十分明瞭的嫌惡之感,但是在賀南霜看來卻是美什麼兩樣,可是這白景蝶卻依舊那麼的變本加厲,更是笑着同賀南霜說道,“這其中的是非曲折,怕是你耶不曾知曉吧。”
話音剛落,白景蝶忽然衝着賀南霜微微一笑,“姐姐,你怕是不曾知曉,你以前對我那麼多悲天憫人的樣子,我是有多嫉妒呀,可是即便如此,我也想要對姐姐好些,可惜的是,姐姐棄之如敝屣。”
良久之後就連白景蝶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只知曉這其中深意實在是太多了,而自己也無法再獨善其身下去,自己等了許久的這一幕,好在是來了。
“對不住了姐姐,我已經不想再當默默無聞的蝶妃了。”
說話間那蝶妃忽然摔倒在了地上,那神情可是十分的痛苦,額間大顆大顆的汗,也隨之掉落下來,良久之後這白景蝶方纔說出一句話,“姐姐,皇上那我已經替你說過了,可是皇上沒有空前來,我也絲毫沒有辦法呀。”
那言語之中突出的全都是一種深深的無奈,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因爲這冷宮那扇門,現如今被忽然推開。
“蝶兒,你這是怎麼了。”
突然一個身影疾馳而來,直接推開了賀南霜。
賀南霜本是沒有多在意的,不過是兩人商量多時的一場戲,可是等到真正出現的時候,賀南霜只覺得胸口疼的很,更是一丁點也想不起來先前的時候到底說了什麼,只覺得自己現如今如同飄起來的柳絮一般,馬上就要被這濛濛細雨給打溼。
“皇上,您千萬不要怪罪姐姐,也怪我一時多嘴。”白景蝶在那一個勁地解釋着,賀南霜卻是不發一言。
賀南霜素來就不喜歡解釋什麼,現如今聽到赫連諸瑤這番質問,理所當然也不過是覺得,自己今時今日竟然能夠有如此境地,實在是好的很,但是赫連諸瑤卻是依舊不依不撓。
“朕以前素來覺得你心善的很,卻不曾想,今日竟然發現你是蛇蠍婦人。”
說罷這話之後,賀南霜忽然道了句,“皇上既然已經看到了,爲何又偏偏想要自取其辱,非要在我面前,匆匆再問上一遍。”
那說話的樣子,依舊如同往日的神采飛揚,赫連諸瑤往後退了兩步,十分的氣憤,更是指着白景蝶說道,“若是蝶妃到時候有什麼三長兩,朕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良久之後賀南霜方纔聽到自己的聲音悽然萬分地說了句,“皇上若是這樣想的話,現如今就將臣妾帶過去的好,畢竟蝶妃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馬上就能夠唯臣妾是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