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心捏着畫卷的手緊了緊,“誰也不能佔用公主的東西,誰也不能!”
她眸子一亮,又道:“多虧了你,我才能想到對付南翩翩的法子。”
提起南翩翩,囚身心眸子裡的恨意也是滿滿的。
半年之前她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南翩翩和風雲喚是如何練手將楚憐玉一步步逼上絕路的,但這麼久以來,四處打聽,多多少少總是知道了不少。
囚身心拍了拍柳岸的肩膀,柳岸卻是皺緊了眉頭,錯愕道:“你要對付南翩翩?”
“怎麼?心疼了?”
柳岸仰天大笑起來,笑得有些尷尬,“怎麼會?怎麼會呢?南翩翩恃寵而驕,目中無人,又霸道殘忍,是該好好收拾一下!”
囚身心冷笑道:“當然!她在公主身上施加的所有傷痛,我都會一點點還回去,不僅如此,還會加倍的還回去!”
囚身心的嘴角勾起,臉上帶着狠勁,那種狠勁,柳岸從未見過。
柳岸和囚身心說起來淵源頗深,兩人之間的感情,可一點也不比柳岸和南翩翩少多少。
柳岸和囚身心早在認識南翩翩之前就已認識。
不過那時的囚身心還不是風雲喚的手下,而是一個流浪街頭的孤女。
柳岸本想將囚身心帶回去,但毛寧性子冷淡,不喜結交生人,更不許柳岸多管閒事。
以至於囚身心後來被風雲喚帶走,教授了一些本領,也爲風雲喚幹了不少事。
這麼多年以來,風雲喚多次刺殺楚憐玉,有一半都是囚身心去執行的。
每一次任務失敗,囚身心都要遭到風雲喚一頓暴打,打完之後,風雲喚又會給囚身心上最好的金瘡藥,不僅能在最短時間內恢復,且不會留下任何傷疤。
風雲喚的目的很簡單,就要囚身心知道她的厲害,也不能隨便要了她的命。
囚身心是他救的,他將她養大,自然得爲他辦事。
在風雲喚的意識裡,只要囚身心還活着一天,就要爲他辦事。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囚身心被夜神魅關了一段時間之後,性格大變,更是倒戈相向,站到了楚憐玉的隊伍裡。
囚身心被風雲喚帶去了楚國,但她在無意之間再次和柳岸相遇,回想起幼時的種種經歷,兩人倒是相互憐惜起來。
柳岸沉默了一會,問道:“你想怎麼做?”
囚身心笑了,“你真的,毀了她的清白?”
柳岸愣了一愣,囚身心又道:“據我所知,這半年以來,她並未和太子同房就寢,甚至是一起用膳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
“原來她真的還是處子之身,難怪她的反應會如此之大!”
柳岸自言自語,囚身心疑問道:“什麼反應?”
“我不過是調戲了一番,並未真的發生什麼關係。”
囚身心有些失落,“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看你的表情,我沒有和她睡一覺,你很失落?你這麼希望我和她在一起?”
囚身心搖了搖頭,“罷了,就算沒有真的睡南翩翩這次也逃不了!”
囚身心的眸子裡流露出一股狠勁,“只要她和你同牀共枕的消息一傳出,不管是真是假,她這太子妃的位置,都不會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