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果然,還是要動手才行
西山苑裡。
“嚴浩宇,你別過來”安石宣像防狼,不對,就是防狼似的防着嚴浩宇再次撲過去。
“夫人,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要抱你去沐浴而已”嚴浩宇嘴角邪邪的笑道。
“我纔不信你呢?人面獸心”安石宣堅決不再相信嚴浩宇的話,他不久前也是這麼說的,結果撲了她翻來覆去的又啃了一遍,她再相信他她就是大笨蛋!
“夫人,真的,我保證不會再亂來了”嚴浩宇舉起爪子保證,安石宣有些不相信的看了嚴浩宇一眼,繼續朝牀角縮去。
“真的?”
“嗯嗯,我保證,清洗了再睡,我保證在這裡不動你”嚴浩宇繼續引誘着,語氣一本正經,但是卻隱隱透露出幾分邪惡來,安石宣現在的小腦袋早就被嚴浩宇折騰得迷迷糊糊的,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了。
“好吧!”小白兔再次上當,嚴浩宇倒是很正經的一把摟住懷中的寶貝朝浴室走去,安石宣見他並沒有別的動作,這才放鬆了警惕,安分了下來,迷迷糊糊的靠着嚴浩宇厚實的肩膀,睡意朦朧間周圍溫溫的水浪包裹着,只覺快要散架了的身體渾身舒暢,正欲眯眼睡會兒,誰知身體裡突然又多了個滾燙的東西。
“嚴浩宇,你個小人”低低的聲音帶着咬牙切齒的意味,而且還帶着經過雲雨後的沙啞,本來恨不得咬他兩口的話出口卻在嚴浩宇腦袋裡顯得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夫人,我剛剛說是在臥室不碰你的,不過,我們現在在浴室嘛!”嚴浩宇無視安石宣的控訴,加快了動作。
“一次,我保證就一次”嚴浩宇也知道她今天是累慘了,可是還是控制不了自己,也就出言保證道,她要是累狠了他也心疼
。
嚴浩宇這次倒是及其的守信,不過這一次的時間真是······
安石宣被他抱上牀的時候已經渾身連眼皮都動不了了,哪裡還有先前的還能動動嘴,縮縮身子啊!
一夜七次郎真tm的是傳說!
安石宣只覺以後小獨孤要是再給自己討論什麼姿勢問題的話她一定會一巴掌拍飛她!
該死的小獨孤,自己喜歡女人就算了,自從知道她和嚴浩宇結婚之後,小獨孤的尺度一下子跨欲了一個大鴻溝,每次聯繫必定少不了的就是姿勢問題,還有一夜幾次的問題,而就在昨天晚上,恰好不好她們兩的談話被嚴浩宇聽了個精光,她也就隨口反駁了句:一夜七次郎只是傳說而已!
該死的,嚴浩宇這就讓她看見了神話,雖然不是真的七次,但是折騰得她基本上已經連眼皮都擡不起來了。
而且他還邪惡的想要繼續證明不是傳說的問題,恨得安石宣牙癢癢!
因爲兩人從宴會上離開的時候就已經不早了,再加上昨天一晚上的車震野戰,原始牀上運動,鴛鴦浴都齊全了,安石宣昨晚可是狠狠的被折騰了一晚,臨近黎明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撐着痠軟無力的身子,肚子餓的咕咕叫,安石宣不止一次的低咒那該死的禽獸!
“醒了,先喝點粥吧”推門而入的是一身清爽的嚴浩宇,手裡還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安石宣狠狠的瞪了一眼嚴浩宇,冷哼道:“黃鼠狼給雞拜年”
“夫人”嚴浩宇知道自己理虧,也不和安石宣鬥嘴,只一手舀起粥手腕在碗巖上輕輕翻了一下就朝安石宣嘴邊湊去,安石宣也餓了,雖然不打算就那麼輕易的原諒他,不過,她纔不會虐待自己呢!
乖巧的吃了粥,“出去,我要睡覺”閉眼,大有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架勢,不看眼前的人,直接下令驅逐,嚴浩宇有些好笑的看了眼牀上龜縮着的人兒,十分聽話的端着空碗出了房門。
直到感覺到嚴浩宇出了房間,關門聲響了以後,安石宣這才睜開眼,冷冷的朝門那邊哼了一聲,有些置氣似的閉眼繼續睡覺
。
她本來就是餓醒的,五臟廟填飽了當然要繼續見周公去,等到安石宣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又是另一個黎明瞭,眨了眨有些迷糊的雙眼,看着頭頂圈着自己的男人,不由得微微勾了勾嘴角。
本來冷冽腹黑的人熟睡着,那模樣活生生的像個純潔的孩童,眉宇之間沒有算計,沒有清冷,可以說是不帶着人間任何的感情、se彩,刀削般的俊彥上嘴角那一絲輕揚的弧度怎麼也掩飾不住,極其的耀眼,讓安石宣不由得一時之間看呆了去。
“夫人,還滿意你看到的嗎?”頭頂低低的笑聲傳來,安石宣不屑的冷哼一聲,她還沒有原諒他呢!
“夫人”這一聲極其的委屈,不理。
“夫人”這一聲極其的婉轉,不理。
“夫人”這一聲感情豐沛,堅決不理!
“夫人”嚴浩宇見自己的計謀沒用,直接丟棄君子動口不動手的說法,一雙色手不斷的亂摸。
“嚴浩宇!”果然,還是要動手才行!
“夫人,我錯了!”嚴浩宇立刻趁熱打鐵,趁着安石宣怒吼的時候直接很是真誠的認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嘛!不過,知錯就改?這個錯誤他還真心不想改,不然,他的福利就會少了好多啊!
“你···”安石宣現在可是清醒的,怎麼不知道嚴浩宇的計謀,可是,她還真心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般來說,夫妻吵架都會要求分牀睡的吧,不過,這大冬天的,她還真心不想少了那麼個天然暖爐,更何況她天生就體寒些,特別是在近些年來,要是溫度低了的話就會睡不好,她不傻,要是爲了懲罰他而讓自己失眠,還真是自虐!
“夫人,我錯了,我以後儘量剋制,好嗎?”嚴浩宇見安石宣一副深思,好像是真的生氣了的模樣,立刻道歉道。嚴浩宇的話一落,安石宣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又沒有說要他當和尚,他用得着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嗎?
“好了,我沒事,只是希望你下次能節制點而已,至少不能讓我幾天下不了牀吧”即使知道嚴浩宇這話說出來肯定管不了幾天,不過她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要是他真的鑽牛角尖就難辦了
。
“嗯,要起牀嗎?”嚴浩宇得到安石宣的話,可以說是心花怒放,不過,他還是不敢表現得特別的明顯的得意忘形,怕惹得首長夫人一不高興就直接的讓他素下去了。
“還早,還睡會兒吧,最近是不是開始忙了?”安石宣問道,看着他眉宇之間帶着些青色,很明顯的沒有休息好。
“嗯,現在各給軍區都開始年末軍演了,是很忙”嚴浩宇嘟噥道,眼皮又慢慢的搭了下去,看着面前熟睡的人,安石宣只低低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嚴浩宇昨天去外省的一個軍區觀看軍演了,因爲安石宣一直睡着,他又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一天勞累奔波,根本沒有睡幾個小時,自然是疲憊的。
嚴浩宇是被自己的手機吵醒的,打電話的是他的秘書小王,因爲今天還有一個軍演要去巡視,自然不能遲到了。
來西山苑接他的是司機小楊,小楊是他的專用司機,不過他也不是一年四季天天不離小楊的,平常要是可以的話他一般都自己駕車,不過現在是最忙碌的時期,有時候一天要趕幾個省,自然是累的,而且他也不會把自己的安全不當剛回事。
安石宣在門口看着那漸漸變小直到消失不見的路虎,低低嘆了一聲,說是不心疼是假的,但是他的工作在那裡,那也是他的職責所在,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她就知道前天他那麼瘋狂肯定是有原因的,肯定不止是因爲兩人剖開心扉那麼簡單,原來他是打算把近期的福利啃光啊!他知道短期內肯定沒有時間和自己呆在一起了,所以纔想一次性吃個飽的吧!
想起他出門前說的可能近期一個多月都回不來,心裡也酸酸的,不過,他是軍人,這是必須會經歷的,不是嗎?
想起自己可比別的軍嫂好多了,一年之中也就可能那麼一個多兩個月見不到他,其餘時間都能見到,據說別的軍嫂半年甚至一年都見不到自家的男人呢!
低低嘆了口氣,安石宣提步朝室內走去。
深冬的季節裡,偏遠的小山村安安穩穩的沉睡在呼嘯的寒風裡,山野處,幾處昏黃的燈光氤氳着暖春的氣息,調皮的孩子早就在熱炕頭上沉睡了,旁邊是父親吃着小菜喝着自己家釀的高粱酒,母親拿着針線細細密密的縫補着被荊棘扯破的衣衫
。
寧寧靜靜的山村靜謐安好,但是暗處,卻早已血腥風起,一場拼死之戰即將打響。
等到林浩帶着特種部隊獵鷹五十人來到基地的時候,等着他們的是早就準備好的一行人,全是一身黑色的裝備,唯一的就是那一身軍綠色的暮雨,小巧的身子卻蘊含着無盡的力量,本來深邃不可窺見的眸子裡迸出寒光。
“出發”一身低喝,伴隨着哀號的海風飄散開去,一行人雖然奔波勞累但是卻在這一言之後瞬間精神抖擻,渾身充滿了鬥志。
前方,是暮雨領頭,隨後跟着的就是林浩和獵鷹大隊的五人,一羣人拉開了戰線,齊齊如獵豹般朝中心目的地靠攏,因爲山下的村民,他們必須要保護他們的安全,所以顧及也較多,不過,幸好毒梟的老巢在山谷裡,他們四面包抄,居高臨下的話,勝算還是很大的!
連續下了好久的雪終於停了,而且還難得是今晚竟然有着一彎新月,雖然不足夠照亮道路,但是有着積雪的反射,還是極其的明亮的。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洞穴,林浩一個手勢打下,周圍俯身的人齊齊停下腳步,不知道爲什麼,林浩直覺眼前的洞穴不同尋常,而且,毒梟應該不傻纔對,怎麼可能找這麼個不利自己的地方當老巢,這不是逼死了自己的後路嗎?
“誰?”一聲大喝,本來昏暗的山谷瞬間明亮了起來,林浩的思緒瞬間被打斷,如此,只好速戰速決了!
“砰”一聲槍響,剛剛出來的毒販額頭正中一槍,瞬間斃命,而周圍的獵鷹們也得到了信號,齊齊出手,安謐的山谷頓時槍響不斷,哀號遍地。
這一戰極其的慘烈,獵鷹即使做全了準備還是犧牲了五人,這樣的損失在獵鷹大隊是有史以來最最慘烈的,而且,幾乎每個人都負了大大小小的傷,而直到黎明,待到終於衝進了毒梟的山穴裡面去的時候,一羣人怎麼瘋狂的找卻怎麼也沒用找的大毒梟——林。
沒錯,這個突然出來的大毒梟,外界都只知道他的一個字,林,好多道上的人都會尊稱他一聲林老大,即使是那些臭名遠揚排名極前的毒梟都不得不給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幾分面子,可見,他是有着怎般的能力
。
而基地裡,林浩正猩紅着眼眶看着面前的十具屍體,這些,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繼續找!”該死的,他,不會放過他的,絕對不會!
而此時,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原本應該在的暮雨卻不見人影,而就在此時,一個山坳裡,暮雨隻身蹲在一棵古鬆上,靜靜的等着遠處的幾個黑影鬼鬼祟祟的走過來。
看着幾個人在自己腳底下走過,暮雨不由得狠狠咬緊了脣瓣,手裡的槍支對準了那幾個人保護在中央的身影,只要手指一扣,一切的就結束了。
狠狠的握緊了槍支,卻在狠下心去的那一刻,本來正前行的人卻突然回過頭來,眼睛怔怔的看着那棵古鬆上的人兒。
“雨兒”猝不及防的聲音驟然響起,暮雨只渾身一顫,手裡的槍支險些滑落了去。
狠狠的眯了眯眼睛,再次對上那深邃的眸子,而那男人身邊的幾個手下,卻早在男人開口那一刻就齊齊把槍口對準了古鬆上的暮雨。
張了張嘴脣,卻怎麼也喊不出那幾個在舌尖心頭打轉的名字。
“雨兒”林見暮雨槍口始終緊緊的對着他,心口漫過一絲疼痛,但是,他不後悔,絕對不會!
他記得,永遠都記得,他在那面旗幟下許下的誓言!
“蕭然”兩個字脫口而出,而林在聞言的那一刻卻是身形一晃,“都給我把手裡的槍放下”怒喝響起,該死,他們居然還敢把手裡的槍對着雨兒,而更該死的是,他居然才發現他手裡的一羣人竟然齊齊把槍口對準了雨兒,要是傷到了她怎麼辦?
身邊的男人聞言齊齊把對準暮雨的槍支收了回來,但是卻緊緊盯着古鬆上的暮雨,他們,絕對不會允許眼前的女人傷害大哥的,絕對不會!
暮雨見狀,只苦澀的勾了勾嘴角,蕭然,真的是你嗎?
心口漫過木木的疼痛感,好像是有把頓了口的刀子在心頭上來來回回的撕扯般,血肉模糊!
蕭然,那個在她五歲的時候對着她流口水的小叔;那個小時候一直苦巴巴的粘着她爹地的小叔;那個長大後意氣風華,立志報國的鏗鏘軍人,竟然,背後有着如此的陰謀?
竟然,是聞名世界的大毒梟?
是誰說過,他這一生不悔,爲了國家,爲了人民,永遠不悔?
是誰說過,精忠報國,死而後已?
蕭然,曾經那個一心爲保護人民,爲國奉獻的人,竟然是禍害世界的罪人?
看着面前面容依舊的人,暮雨心口扯得生疼,沙啞的聲音卻先一步理智出口,“爲什麼?”
林呆呆的看着古鬆上的人兒,她清秀的面孔深深的痛苦狠狠的撕裂了他的心,彎月的清輝灑下,古鬆盤虯臥龍的枝幹投下剪影,在哀號的林風下不時掠過那個小巧的身影
。
爲什麼,他的雨兒問他爲什麼,他該怎麼回答呢?他又如何回答呢?
他不是蕭然,是林啊!
不是那個爲國捐軀的錚錚鐵骨的軍人,而是爲萬人唾棄的毒梟。
暮雨見狀,只覺腦袋轟的炸開了去,他沒有解釋的,竟然什麼都沒有,連個理由,甚至連個藉口都不給她嗎?
再度緊了緊手裡的槍支,卻在扣下扳機的那一剎那,林笑了,笑得如沐春風!
“雨兒,你下得了手嗎?”淡淡的一句話,好似不經意的提起的往事,恆久但又模糊。
“我們,本就是死敵”暮雨狠狠的蹦出幾個字,當初,她進部隊是爲了躲避那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後來,繼續留在軍隊是爲了他蕭然未完成的保家衛國的事業。
但是,她是軍人,也有着軍人該有的品質,這,無關自己!
聞言,蕭然嘴角的笑意卻是更甚了,暮雨一晃神,卻在眨眼間,本來站在她腳下的人兒一躍而起,而她手裡的扳機還沒來得及扣下,只覺後頸一痛,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
“走吧!”一把接起昏倒的人兒抱入懷裡,林冷冷的道。
身邊的男人卻是齊齊絲毫不動,眼神狠逆的瞪着林懷裡的暮雨,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殺了她分屍般。
老大這次的損失決對和這女人脫不了干係,而且,他們現在帶着這麼一個女人逃命,更加的困難了,他們自然是不樂意的!連累了他們沒關係,但是,他們絕對不允許她連累他們的大哥,他們的命都是大哥救的,早就是大哥了的!
林淡淡的一掃,眉宇之間盡是陰狠。
身邊的男人齊齊一震,齊齊順從的跟着前行,卻不敢提出心裡的異議,他們是知道的,大哥的手段究竟怎般的狠辣!
而此時,就在山村基地裡。
“報告,十七號失蹤了”林浩本就處於瘋狂邊緣的情緒聞言瞬間爆發。
“找,給我不顧一切的找”
十七號,暮雨,暮叔叔的寶貝女兒,該死,她怎麼會失蹤呢?
明明,他都暗地裡安排了兩個人保護着她了,雖然,她本身就是特種部隊裡面出來的,但是,對於暮雨,他還是照顧着,因爲這是來之前大嫂安石宣的要求,而且,暮雨是暮叔叔的女兒。
暮叔叔曾經是他的教官,也是他最尊敬的人,他纔是真正的鐵骨錚錚,一心一意爲了這個部隊,爲了這個國家,可惜,剛過易折,他那般不畏權勢的人在出了軍人這條道路之後再也沒有在別的道路上走下去。
而此時,正在參觀軍演的嚴浩宇在接到林浩發來的信息之後狠狠的蹙了蹙眉頭,不由得在心裡低低的長嘆了一聲,其實,他是理解蕭然的,他應該是猜到自己不可能回來了,纔不顧一切的把暮雨帶走吧,畢竟,他心裡暮雨是怎般的重量,他是知道的!
不過,怕是他們兩今後波折不斷了吧!
一軍一匪,註定難以圓滿,而暮雨,他也是知道的,那個孩子太過執着,太過彆扭,可以說是偏執的,不由得在心裡低低的嘆了聲。
沒錯,蕭然是他直接派去的臥底,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臥底,卻擔負着最最重要的使命,徹底拔出金三角的毒梟勢利
。
所以,爲了打入那個集團,他必須先成爲人人憎恨的毒梟,而這次a國的tx冰之所以這麼簡單就解決了,還有一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原因就是蕭然的臥底。
蕭然,其實不是那個傳說中的林,只不過他暗地裡把林給解決了,而那個林在活着的時候誰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所以蕭然才能假扮得如魚似水的。
本來,他的“跳海死亡”就是爲了掩蓋身份,現在可以說是更加的真實了而已,而他,不一定能回得來,纔會把暮雨帶走的吧!
蕭然,註定要在毒梟這條道路上走下去,甚至,是終身在毒梟這條路上走下去。
那個小夥子,一顆心只容得下那麼一個人,也只容得下這麼一個國,這是一個極其艱難的抉擇,無論選誰,都會把心撕扯得血肉模糊。
可是,暮雨不知道他的臥底身份,而他肯定會堅守國家的秘密,想到這兒,嚴浩宇有些頭疼,不由得在心裡更加覺得對不起那個小夥子了!
生命危險,情路坎坷!
甚至,嚴浩宇曾經設想過把蕭然扶持爲金三角的最大毒梟,那樣,至少有着他的制掣,別的毒販不敢亂動,而這樣也能還人民一片安寧了。
毒販,即使再怎麼消滅都不可能消滅乾淨的,還不如有人幫忙管着那些不要命的人。看來現在,他必須改變計劃了呢!
他嚴浩宇不是鐵血冷情之人,自然不願也不會逼迫自己的手下在有選擇的情況下還被逼上絕路。
而正坐在嚴浩宇身邊的男人見狀,不由得開口道:“上將”
嚴浩宇聞言迅速拉回了思緒,緩緩的偏過頭去,一眼便看見了一身軍裝朝自己走來的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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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色—彩,偶怎麼沒有發現這其中有個禁詞呢?河蟹橫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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