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娟考慮的,正是許老擔憂的,而許老之所以將許麗娟叫到書房裡,再次談論此事,只是因爲之前許麗娟曾考慮過恰到好處地偏幫部隊和國家一二。
“你能想明白,就最好不過了。”許老點點頭,道:“那麼,往後,你有什麼打算?”
若許麗娟只是一個普通的重生女,那麼,哪怕她有叮噹這隻位面交易系統貓和小q這隻可謂是無所不能的智腦的幫忙,也不可能接下這樣一個重擔。畢竟,這樣的投資,數目龐大不說,還極容易因爲她的“空降”一事而惹來無數人私下裡的不滿。哪怕礙於種種原因,表面上他們一個兩個都很恭敬,一絲不苟地完成分配下來的任務,但,若沒有盡全力,或者抱着出事情的話,恰好能將她拖下水的等想法來做,即使她有着逆天的能力,也不可能力挽全局。
那樣的結果,不是許麗娟能承擔的,更不是許家和傅家能承受的。
不過,別忘記了,前世,許麗娟還做了幾十年的阿飄,那些年,華國和世界格局有什麼樣的發展和變化,她可是一清二楚,那麼,單單是這一點,她就能順利且圓滿地完成交付到她手上的任務,更何況,還有叮噹和小q這兩隻的幫忙呢!
腦子裡轉過這些念頭的同時,許麗娟也慎重地應道:“爺爺,如果國家和部隊需要,我隨時可以幫忙一二,但,如果讓我加入到其中,並且領什麼職位的話,就不必了。相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這種自由自在地生活。”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特意頓了頓,調皮地一笑,補充道:“而且,爺爺,我還打算到國外囤地呢!如果在部隊裡或者政府機關裡擔任了職位,這個想法就只能成爲浮雲啦!”
“……小娟。你這是準備到國外去展示一下你的‘女財神’的能力?”
許老堅難地說道。雖然早就知道許麗娟是一個閒不住的,也放手任由許麗娟經營自己的事業,但。許老到現在都還不太敢相信許麗娟在短短兩年裡積累下來的資金,竟然抵得上華國一年的稅收!
而現在,再次聽到許麗娟這“宏大”的志向,許老也第一次生出自己確實老了。纔會沒有注意到許麗娟那看似不經意的舉動裡蘊藏着濃濃的深意的感嘆來。若不是這次李主任提交的調查報告,他還真得不敢相信許麗娟竟然在衆人眼皮子下面做出了這樣驚天動地的大事。
要知道。這還只是開始哪!誰敢肯定,再過幾年,待到許麗娟步入社會,見識到更多的人。獲得了更多的生活閱歷後,她會出現一個怎樣的逆天的變化?!
許麗娟並不知道許老心裡那些翻騰不息的念頭,否則。她一定會笑眯眯地告訴許老,若她不能完成這種在他人眼裡可謂是逆天的變化。那麼,又如何對得起前世淪落到那般悽慘的自己,又如何對得起被迫無奈做阿飄,過得那叫一個寂寞的漫長歲月?!
“是呀,爺爺,你覺得怎麼樣?”許麗娟以一種帶上了邀寵的諂媚姿態,笑眯眯地說道,就怕許老說出一句拒絕的話語。
當然,事實上,許老根本就不可能拒絕許麗娟的要求,但,面對這個前世今生都最疼愛自己的老人家,許麗娟根本就不願意讓許老說出任何一句違心之話。
於是,許麗娟再次補充道:“爺爺,你想想看,趁着國外還在努力地發展科技,還沒有注重到錢財的重要性,更沒有注意到土地的重要性的時候,我去多囤點地,不論是修建房屋,還是開辦農場牧場……都是很賺錢的。畢竟,自古以來,衣食住行都是任何人逃離不了的……”
隨着許麗娟的敘述,許老眼前也不由得浮現出一幕幕美麗的畫卷,於是,被許麗娟說服的許老肯定地說道:“想法不錯,用心去做吧,需要爺爺幫忙的話,直接說一聲就行。”
“好。”許麗娟笑眯眯地應下,和許老又閒聊了幾句,回到房間後,就將自己早就定好的計劃表找了出來,在上面鄭重地添上了幾排……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許麗娟就在杜夢琪的強烈要求下,在於佳宜有意無意地圍觀裡,嚴格遵照小q擬定的“如何做一個最美麗的新娘”計劃表,一絲不苟地執行着。許麗娟那幅認真嚴肅的模樣,只令特意前來圍觀的於佳宜都有瞬間的無語,腦子裡飄過一排排“臥槽,沒想到小娟竟然這般恨嫁”的黑色粗體字來。
不過,很快,於佳宜就沒空去吐嘈這些了,只因,許麗娟竟然在試穿了一件淡粉色禮服裙後,笑眯眯地說道:“小宜,說起來,你跟姐夫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先說好,你跟姐夫的結婚禮服我都包了啊!”
自從收到許麗娟的定婚請貼後,就每天都要面對林宇文那哀怨委屈的小眼神,更得面對於家和林家長輩們的有意無意的逼婚話語的於佳宜鬱悶了,有氣無力地瞪了眼許麗娟,擺手,道:“求不要提這個話題。”
“怎麼了?”本打算關上房門,將自己身上這件禮服裙換下來的許麗娟,立刻就走到於佳宜身旁落坐,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姐夫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惹你生氣了?要不,回頭,我打個電話給傅大哥,讓他過幾天回來的時候狠狠地收拾一下姐夫,看他往後還如何折騰你!”
“哼!”說到這兒時,許麗娟還特意冷哼一聲,“他那人是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也不知前世燒了多少柱高香,拜了多少年的佛,才能找到你這樣一個完美的未婚妻,竟然不知道放在心尖上呵護疼寵不說,還時不時就給你臉色看,這樣的人就該狠狠地收拾一通,讓他明白‘花兒爲什麼會這樣紅’!”
於佳宜長嘆了口氣。若是以前,她肯定會調侃許麗娟和林宇文兩人是“冤家對頭”,所以,兩人才會互相看對方不順眼,覺得對方活在這個世界裡就是浪費糧食的廢物,不過,今天嘛……
“小娟。阿文跟我求婚了。”
“嘎?”說到嗨皮處。就差沒有手舞足蹈以表明自己心裡憤懣情緒的許麗娟愣怔住了,許久後才反應過來,然後就驚呼一聲。猛地撲到於佳宜身上,狠狠地撓了於佳宜幾下癢癢後,才說道:“你這傢伙,這麼一件大事竟然都不‘吱’一聲的。還說是閨蜜呢!”
於佳宜一邊忍笑,一邊說道:“吱!”
“你現在‘吱’。不覺得有些晚了嗎?”許麗娟翻了一個白眼,收回了在於佳宜身上作亂的手,“那,你答應他了嗎?”
於佳宜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發現自己的動作將許麗娟弄得雲裡霧裡時,纔開口解釋道:“這是他第二次求婚了。第一次是我倆的定婚禮,第二次。就是這次的結婚。”
說到這兒時,於佳宜的眉頭微蹙:“他說,希望能在今年十一就舉行我倆的婚禮,然後,再到國外去度蜜月。”
“十一啊……那也不早了,只剩下不到八個月了,所有的事情都要提前準備好,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畢竟,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哪……”許麗娟喃語了會,發現於佳宜依然沉默不語時,終於發現了於佳宜身上的不對勁,不由得瞪向於佳宜,道:“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還沒有考慮好要不要嫁給姐夫!”
“怎麼可能。”
於佳宜想也不想地搖頭,如果她真得想悔婚,就不會挑上這個時間點了。只是,一想到自己要跟認識了那麼多年的青梅竹馬組成一個家庭,爲他生兒育女,就讓她心裡突然滋生出一絲迷茫不安來,時不時就會這樣問自己:我真得考慮好了,要嫁給林宇文嗎?我真得具備了承擔一個家庭責任,同時肩負維繫林家和於家兩家聯盟重任的責任了嗎?我真得已經做好了做一個家庭主婦,爲林宇文生兒育女,爲林宇文照顧好這個小家庭,給予林宇文全心全意的支持和鼓勵,讓林宇文沒有後顧之憂地努力嗎?……
雖然許麗娟並不知道短短時間裡,於佳宜腦子裡究竟轉過哪些念頭,但,以她對於佳宜的瞭解,自然是立刻就感覺到了於佳宜那快要崩潰的情緒,臉上的笑容也有瞬間的僵硬,但,爲了避免於佳宜自個兒發現不對勁,從而生出更多的壓力,她還只能拼命地讓自己笑得更加燦爛起來,然後以一種漫不經心地口吻,仿若隨意地問道:“不會是你覺得還很年輕,不想那麼早就被姐夫給綁定吧?”
於佳宜沉默不語,心裡卻認可許麗娟的話。
“暈!”許麗娟無奈地揉了揉額頭,道:“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早在你跟姐夫定婚的那天,你就跟姐夫綁定在一起了!”若非如此,重生回來的她,雖然因爲前世林宇文最終選擇了於佳雪,拋棄於佳宜一事而看林宇文處處不順眼,但,說到底,這件事,如果林宇文需要肩負三分責任,於佳雪需要承擔五分責任,那麼,剩下的一兩分責任就需要由於佳宜自己承擔。
畢竟,是於佳宜在面對於佳雪有意無意地挑釁行爲時,一次又一次地退讓,更沒有注意到於佳雪對林宇文的“勢在必得”的信念,纔會讓已經揣摩透了林宇文那所謂的正直性格的於佳雪,自認只需和林宇文來一場“生米煮成熟飯”的事情,就絕對能穩穩地拿下林宇文,最終成功地拆散了於佳宜和林宇文這對有着二十多年情誼的青梅竹馬,逼着於佳宜遠赴國外療傷。
“我知道,只是……”於佳宜又嘆了口氣,若非許麗娟很久之前的提醒,她不會注意到於佳雪對林宇文的愛戀,也不會將以往每次於佳雪見到林宇文時說過的話,做過的事翻出來細細思量一番,然後就震驚地發現,很多年以前,於佳雪就已經愛上了林宇文,甚至,還不止一次有意無意地在林宇文面前抹黑她。
雖然在旁人眼裡,林宇文是一個特別正直的人,但。和林宇文認識了二十多年的於佳宜卻知道林宇文是典型的“愛之使其生,恨之使其死”那種帶上了一絲極端瘋狂因子的人。被這樣的人愛上,根本就不用考慮其它的人上眼藥的行爲會不會成功,但,被這樣的人恨上,那麼,等待着的將會是無法預料到的可怕的結局。
只是。都說“謊言說上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誰敢肯定日久天長地下來,這些話是否早已在林宇文心裡烙下了印痕,只待到林宇文不再像往常那樣愛戀她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這些事情,然後對她的印像一連再地跌落?!
……
“不是吧?!”許麗娟搓揉了下臉頰,怎麼也不敢相信於佳宜竟然在糾結這個問題!
“你真是小宜,不是其它人化了妝來見我的。也沒有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附身?!”
若是以往,於佳宜肯定不甘示弱地反駁許麗娟的話語了。不過,今天的她還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於是,終於發現事情嚴重性的許麗娟眉頭緊鎖:“你這是典型的‘婚前恐懼症’,嗯。其實,我覺得你可以這樣想……”
不得不說,許麗娟的口才確實不一般。雖然她只是將之前和於佳宜探討過的“君既無心我便休”的話語再次重複了一遍,但。從另一方面來說,確實極好地勸慰了於佳宜。
當然,這個時候的許麗娟並不知道,其實,真正起到作用的只是這樣一句話:“都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就算你嫁給姐夫,你也是家裡做主的那位,如果姐夫有任何不同的意見,你拿錢也能砸死他!”
“……”被迫圍觀了這一幕的叮噹不由得吐嘈:這樣粗暴得沒有絲毫淑女形像的女人,絕對不是我那萌噠噠美噠噠的宿主!
發現於佳宜心情轉好後,許麗娟就看着面前一字排開的十二件禮服裙,一臉苦惱地問道:“小宜,你說,我應該挑哪四套禮服?”
沒有哪個女人能逃離華服珠寶的誘惑,更不用說,擺出來的這十二件禮服中,有六件是許麗娟找於掌櫃定做的,另外六件則是來自於西斯*庫琳這個魅魔王的交易,可謂是集合了所有女人能想像,或者暫時想像不到的中西方元素之和。
因此,在這一刻,於佳宜也同樣犯了選擇困難症。
“這些衣服都挺漂亮的,捨棄哪一件,我都覺得捨不得……”
“我也是。”
經歷前世今生,再加上有叮噹這個位面交易器的系統貓幫忙,更有小q這個超越了目前地球科技不知多少倍的智腦,故,許麗娟的審美觀早已超越了許多真正的時尚大師,這一點,由她平日裡那看似簡單,但細細觀察下來卻覺得每一樣都恰到好處,少了哪一樣配飾都覺得不太對勁的穿着打扮裡就能看出來。
於是,在冥思苦想了許久,依然沒辦法想出一個好建議的於佳宜,突然出聲道:“不如,小娟,你就乾脆這十二件禮服都穿唄!”
話落,於佳宜就眼前一亮,怎麼想,都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非常完美,遂雙手一拍,支起身子,問道:“小娟,你覺得,如何?”
“十二套禮服,有些多啦!”許麗娟下意識地搖頭,說道,“一場定婚宴,也就只有那麼幾個小時,準備四套換的禮服就已經夠多了,如果準備十二套的話,還不知那些人私下裡會如何議論呢。”
“這有什麼!”於佳宜特別霸氣地擺手,道:“你不是經常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嗎?我敢肯定,如果你真得換上這十二套禮服,那麼,即使他們再怎麼羨慕嫉妒恨,但,在下次再有人舉辦定婚宴的時候,他們也會有意無意地參照你們這次辦的定婚宴,以免落了下乘,讓人瞧不起啦!”
這就是所謂的圈子,所謂的面子。
“你覺得,時間夠嗎?”許麗娟斜睨了於佳宜一眼,這纔是最關鍵的,好不?!
“嗯……這確實是一個問題。”於佳宜摸了摸下巴,目光在那十二件禮貌上面打轉,根本就捨不得移開一下,“不如,趁現在有時間。你就找個婚紗店,帶上這些禮服,跟傅中將一起拍個照,到時候,就直接在酒店現場播放這些相片。”
“這點子不錯!”許麗娟一個鯉魚打挺,就翻到了牀下,笑着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嘆道:“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主意。小宜,還是你最棒!”
頓了頓,許麗娟又笑眯眯地問道:“對了。你跟姐夫要不要一起拍個婚紗照?到時候,等你們舉行婚禮的時候,也可以讓酒店的人將這些照片放出去。並且,你們還可以特別定製一批繪上了你和姐夫照片的請貼。喜糖包……”
不得不說,女人的天性都是愛浪漫的。在這一刻,於佳宜也不由得沉浸在許麗娟描繪出來的美妙景色裡,臉上終於流露出準新娘身上特有的甜蜜幸福的神情來,就連那看向許麗娟的杏眼也變得越發水潤惑人起來。只令無意中一個擡頭看向於佳宜的許麗娟不由得咋舌了下。
“小宜,我告訴你……”
時間,就這樣。在許麗娟私下裡的準備中;在杜夢琪等人的忙碌中;在許老和傅老等人每次出門都要被迫和一大堆人哈拉,然後笑眯眯地邀請對方參加自家孫子和孫女的定婚宴話語中;在傅建柏掐着時間。再次出了一次ss級危險的任務,成功地給自己的休假表單上面再添上了半個月中;終於,三月十九日這天到來了。
這次的訂婚宴,依然在威尼斯皇冠大酒店舉行。
雖然訂婚宴開始的時間是晚上七點,但六點多的時候,就陸續有各種或高調炫富拉仇恨,或低調卻讓人不容忽視的車子駛入了威尼斯皇冠大酒店,只令提前接到內幕消息,卻因爲種種原因而不能入內參加這次的訂婚宴的一大堆記者們一個個都瞪圓了眼,架在肩膀上面的攝像機根本就沒有關過,而攝像師也彷彿打了雞血似的,一次又一次地按下快門,根本就顧不上考慮其它的。
因爲此次訂婚宴,出席的人都是各個階層的大佬級人物,所以,傅建柏必需穿軍裝出場,而許麗娟也特意挑了一襲大紅色旗袍作爲壓場的第一套禮服。
三月的京城,天空依然陰暗,偶爾也會飄落幾顆雪花,街頭巷尾行走的人們也都穿着厚重卻保暖的冬服,不過,威尼斯酒店裡面卻溫暖如春,因此,許麗娟沒有考慮地就挑了這件由於掌櫃的夫人帶着一幫簽了死契且特別忠心的繡娘,歷時整整一個周時間才趕製出來的精美旗袍。
因着許麗娟和於掌櫃的交情,故,這次,於掌櫃提供給許麗娟的六套禮服,不論是面料,還是刺繡的線,或者上面穿的珠子都是貢品,而哪怕於掌櫃所處的時代相當於華國曆史裡的唐朝,但那刺繡的技術卻遠不是現代一些自詡的高手能相妣美的。
就如這件旗袍,衣領處繡着雲紋,袖口和裙襬處都繡着大朵的牡丹花,一隻鳳凰正偏頭凝視着近在咫尺的大朵牡丹,彷彿在思索着這朵牡丹花這樣漂亮,但枝葉又特別細,如果它落上去,會不會將它壓趴下去。一隻鳳凰則乾脆停在了地面上,擡頭凝視着這些漂亮的牡丹花,眼眸裡流露出來的喜悅和欣賞之意,讓人根本就沒辦法將它當成一隻普通的沒有思考能力的鳳凰。另外有幾隻鳳凰則盤旋在半空中,彷彿在呼喚着這兩隻看見了牡丹花後就生出戀戀不捨情緒的夥伴們歸隊回家。
許麗娟的皮膚本就白皙如玉,被這樣一件大紅色的旗袍一襯托,不僅沒有被旗袍上面那精緻卻給人予一種炫眼感覺的刺繡圖案給壓下去,反而還讓人生出一種“本該如此”的讚歎情緒來。
許麗娟的手特別巧,很快,就用一隻金色銜米粒大珍珠的鳳簪將自己那頭烏黑的長髮挽成了一個斜髻,再用另外一隻雕刻着一隻鳳凰的髮梳將髮尾壓住,耳墜也跟着換成了一對用金絲鑲嵌的白珍珠,項鍊也是金色小花和珍珠鑲嵌而成,手腕則套上了一對用金子做的環尾的龍風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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