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快放手。”
他本以爲她會乖乖地順從他,沒想到她卻冷不丁地大喊了一聲,被這一驚嚇,酒醒了一大半,然而,他並沒有就此放手,反而攥得更緊,並用另一隻手把她的嘴給捂住,他覺得單單摸她的手並不過癮,便伸開強有力的臂膀把她給抱住。
摟住她的小蠻腰,就好像把手放在光滑而柔軟的沙發上,那種感覺真是美妙極了,而臭婆娘的身板,全身長得不是肉,而是一坨又一坨的肥膘,一點感覺都沒有,都說老婆是別人的好,原來勾引**是如此得刺激,屠夫三陶醉於其中,下體不知不覺地頂了起來。
在虎背熊腰的屠夫三面前,雪瑤像一隻瘦弱的小鹿,不管如何掙扎,也擺脫不了魔爪,他很想把她按在地上,就此了事,也許是懾於法律的威嚴,才得以讓他沒有做出下一步事情來,他在她的臉頰上一頓亂親,可是她拼命地搖着頭而讓他一時難以得逞。
“雪瑤,我真的很喜歡你。”
被捂住嘴巴的她拼命地搖着頭,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如果你從了我,我一定會比二狗子對待你的更好。”
雪瑤還是做出同樣的動作來。
“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想跟着我,可是我哪一點比不上二狗子,論力氣,他有我大嗎,論文化,他小學一年級都還沒畢業,斗大的字不識一筐,論相貌,至少我比他高大吧,我就不明白,他都成太監了,你居然還會死心塌地地跟着他,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只要你跟我好,他能做到的,我絕對能做到;他做不到的,我肯定能做到,你嫁給了我,我一定會把你當成菩薩供着。”
她仍然做出那樣的動作來。
“你‘唔唔唔’的,到底是啥意思呀,你的意思你不同意。”
她繼續做着那樣的動作。
“那你的意思,你同意了。”
她還是做着那樣的動作。
“那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呀,要不這樣吧,要是我鬆手後,你答應不大聲喊叫,你就點下頭;要是不答應,你就搖下頭,怎麼樣。”
雪瑤不停地點着頭。
屠夫三緩緩把手鬆開,但沒挪得太遠,深怕她真的喊出聲音來,也許是剛纔捂得太緊,一鬆手,雪瑤就急促地呼吸起來,上氣不接下氣。
“三哥,你就死了那個心吧,我是不會從你的。”
“爲什麼,”他有點傻眼了,“你就說說,我哪點比不上他。”
“你哪點都比得上他,可這是另外一回事,既然兩人結婚了,不管對方是窮是富,生病還是健康,都應該相親相愛,攜手一生,人生在世,不能失去自己的真性,如果遇到一個更好的男人,就拋夫棄子和他走到一起,那這樣的女人還是人嗎,如果我從了你,那以後遇到更好的男人,是不是也要拋棄你呢,如果你被你的老婆戴綠帽子,你又是什麼感受。”
聽到這些話,屠夫三似乎有所領悟,很不情願地把手鬆開了。
“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你知道嗎,幾乎每個晚上,我都能夢到你。”
她微微笑了一下,以消除氣氛的尷尬。
“其實每個人的心底都有自己喜歡的人,有的可能會走到一起,有的會永遠埋藏在心底,假如我真的跟你走到了一起,村裡人會怎麼議論,還不是罵一個姦夫,一個**,聽到這些閒言碎語,你心裡還能舒坦嗎,我倒沒什麼,一個外鄉人,大不了一走了之,可是你呢,你的名字已經深深烙在了族譜裡,你還走得了嗎,就算你走了,你又對得起列祖列宗,我跟你是不現實的,天下好女人多得很,一抓一大把,何必僅僅侷限與我呢,如果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就應該先離婚,再找個大齡剩女或者離異的婦女,這樣才合情合理。”
屠夫三雙手抱着頭,揪住頭髮,緊閉眼睛,要緊壓根,深思着,半晌,他跪了下來,左右手輪流扇着他自己的臉蛋,發出“啪啪啪”的響聲,雪瑤被他的這一舉動嚇呆了,欲過去把他扶起來,然而,也許是肚子裡的那股氣還未消散,她的手腳不聽使喚。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五分鐘後,他的臉已經被扇得又紅又腫,她知道他不是在演戲,心裡的氣也解得差不多了,頓生憐憫之心,走過去扶他。
“除非你原諒我,不然我就跪倒死。”
她冷冷地答道:“我原諒你,你就起來吧。”
在她的攙扶下,他站了起來,坐在了凳子上,眼睛紅溼了一大片。
“妹子啊,今晚喝多了酒,所以做出了出格的事情,要是你不解氣,”他站了起來,撿起旁邊的一根木棍,遞給她,“你就使勁地抽打我,我保證不還手,或者你直接拿刀殺了我,今晚死在你的手下也值得。”
雪瑤接過木棍,扔在了地上。
“妹子,你讓我說什麼好呢。”
說着說着,他開始哽咽起來,不過未流出眼淚來。
“三哥,我知道你是好人,自從我嫁到這個村子以後,你照顧了我很多,在此我不勝感激,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會跟村裡人去說,更不會去報警,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行。”
“你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此事,以後誰要是膽敢欺負你,你跟我吱一聲,我保準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沒那麼嚴重,現在都和平年代,哪有那麼多欺負人的事情。”
“我是說如果。”
“好吧,時間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
他走後,她一轉身,就發現不遠處有一雙眼睛在偷偷地對着自己,只不過夜比較黑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來,她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自心眼深處打了個寒顫,萬一那人把此事給傳出去,不但自己身敗名裂、家庭破碎,恐怕屠夫三也無法在村子裡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