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閒的園子中,晨錦兒依偎在陳閒的懷中,左瞅瞅,又看看,最後還在陳閒身上嗅了一陣,然後嘀咕道:“你這個好色的傢伙,開了學館,取名叫虎穴,是不是要把整個無雙城的所有的狐狸精都一網打盡,讓你寵幸一番?”
“錦兒,何出此言?我不過是傳道授業解惑而已,怎麼和狐狸精扯上關係了,我心如明月,天地可鑑,對錦兒是絕對的赤膽忠心,不敢有絲毫背叛,尤其是肉體上。”陳閒信誓旦旦的發誓道。
“你這個誓言,我都聽得耳朵起繭了,三日內至少聽了七八遍,你哄我也能不能換一個新鮮一點的花樣,誓言多少也要改一下嘛。”晨錦兒沒好氣的道。
“這個,真心話,都是一種,總是變來變去,那是花言巧語,所以我的誓言,也是千篇一律,錦兒,你懂我的。”不想改臺詞的陳閒只能如此詭辯道。
“好,那你解釋,你怎麼身上這麼濃郁的脂粉香氣,不對,還有少女的體香,你是不是已經染指了那些所謂的紅袖會的才女們?”晨錦兒又是一陣狂嗅,氣鼓鼓的道。
“這不過是她們太熱情了,被本才子的才情所迷倒,貼過來也是情有可原嘛,不過我可是守着師生之禮,絕對沒有動手動腳的,錦兒,你要相信我啊!”陳閒一臉凜然正氣,雖然這股正氣看上去有些邪惡,因爲陳閒說話時,他的手竟然放在晨錦兒的胸部,大力揉搓着。
“嗯,你沒有動手動腳,是不是像現在對我這樣,對她們的?那些紅袖會的才女們,個個都不好惹,一個個自以爲是,清高聖潔,突然想一想,你若把她們都收服了,豈非是一個很好玩的事,比如那吳亦嬋,就自稱烈女,不與其他女子共伺一夫,到時候讓她和其他才女一起伺候你,看她臉紅不臉紅。”晨錦兒將陳閒的手撥開,然後嘿嘿笑道。
“這個……錦兒,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和學生之間的關係,很純潔的,怎麼可能把她們發展成爲你的姐妹,什麼二三四五房小妾。”陳閒知道才女們最受不了做小的,而且個個眼高於頂,都要明媒正娶,都要成爲正室,這難度可想而知,便是以陳閒的手段,也自知只怕無望,即便是錦兒點頭。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小閒子,你想不想左擁右抱,讓整個無雙城的才女們都爲你瘋狂?”晨錦兒笑盈盈的問道。
“這個,有想過,不過感覺不太可能,而且,有了你一個,我就知足了,我不是那等貪心之人。”陳閒一邊說着,一邊撫摸着晨錦兒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嚥了咽口水。
“拿開你的豬蹄子,我和你說正事,摸什麼摸,又不是沒摸過,你給我把那紅袖會三才女給我弄來,讓她們叫我錦兒姐,我就放過你,否則,我就把你的醜事到處說,讓
你身敗名裂。”晨錦兒威脅道。
“醜事?身敗名裂?我陳閒行的正,坐的直,沒有什麼把柄吧?”陳閒迷惑的道。
“有,你總是要舔我那裡,說出去都羞死人了,你說你是不是禽獸?”晨錦兒嗔道。
“禽獸不舔那裡,只是嗅一嗅。”陳閒嘿嘿笑道。
“流氓,我說的是腳丫子,你想到哪裡去了,大色狼!”晨錦兒怒道。
“這個,你的三寸金蓮的確好看,又白又嫩,我咬上一口也無傷大雅嘛,但是我可沒有舔過你的腳板,不要亂說啊。”陳閒一臉諂媚之色,討好的道。
“看你的表現了,反正你好惡心的,不過噁心的我喜歡。”晨錦兒抿嘴笑道。
“好吧,我答應出手,幫你勾搭勾搭那三大才女,不過能不能成功,就不敢保證了。錦兒,你也知道,紅袖會的那三個才女,雖然長得也俊俏,身材也不錯,但只怕脾性都有些怪異,看書看多了的人,無論男女,都有點不可理喻,一腦子奇奇怪怪的大道理,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說男女不親熱,怎麼增進感情?難道真靠寫情書來互訴衷腸?”陳閒嘀咕道。
“人家那叫做情慾,浪漫,你這個禽獸,知道什麼,就知道赤裸裸的佔有,玷污人家清白的身軀。”晨錦兒冷哼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的清白,我的就不清白了,我也是第一次啊,怎麼說道最後,你吃虧了,我就沒吃虧?我可是付出了辛勤的勞動,耕耘了許久許久,還不見收穫,你的肚子怎麼還沒大啊,我都想抱個小寶寶了。”陳閒一陣怪笑,又摸了摸晨錦兒的肚子,看看有沒有反應。
“要死了,不要**,你現在不是說得了什麼修道的法訣嗎?修道,可是要禁慾的,否則那些道士和和尚怎麼修煉成無上法術,你先忍一年吧。”晨錦兒似乎抓住了陳閒的痛腳,很是興奮的嚷道。
“先忍一年?”陳閒的臉都白了,那讓人迷醉的小白花般的錦兒就這般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上,這簡直就是人間最大的酷刑。
“一年太短呢?那就先三年吧,反正我們還小,不急。”晨錦兒見陳閒一臉痛楚,當下更是開心。
“那你還是去拿刀吧,把你的小閒子給閹了,送到皇宮去吧。”陳閒哭喪着臉道。
“好了,逗你玩的,待會你給我捶捶背,按摩舒服了,我就滿足你的獸慾。”晨錦兒嘻嘻笑道。
“這纔是我的乖錦兒。”陳閒當下便在晨錦兒的肩上一陣揉搓,將各種什麼泰式中式韓式按摩手法一一施展而出,按得晨錦兒發出一陣陣銷魂呻吟。
一邊享受着這個世界絕無僅有的特殊按摩服務,晨錦兒一邊輕聲說道:“對了,小閒子,你上次和我提的那個寶貝,從皇宮中帶回的寶
貝,能不能給大哥雲飛揚,我想了許久,你若在府邸裡四處樹敵,只怕不妙,有了大哥這個盟友,立足之本是綽綽有餘了,何況大哥雖然品行不是那麼端正,但怎麼說父侯大人還在,他不敢亂來的,所以我把寶貝帶來了。”
“究竟是什麼寶貝,你大哥勢在必得,而且只在皇宮中才有?”陳閒好奇的問道。
“哦,寶貝帶來了,在石桌上那盒子中,你自己打開看看。”晨錦兒答道。
陳閒將石桌上的盒子打開,一股濃郁甘甜香氣迎面撲來。
盒子中是一塊琥珀色的似蠟燭般的物體,表體竟然有少見的五色花紋,一看就不是凡品,陳閒用手輕輕觸碰,感覺很脆,當下也不敢用力,繼續嗅着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
“知道這叫什麼嗎?”見陳閒一臉迷醉的沉浸在那香氣之中,晨錦兒笑吟吟的問道。
“是不是叫龍涎香?”陳閒反問道。
“你怎麼知道?奇怪,我大哥都只怕不知道這個香料的名,只知道這香料揮發出的氣體,沐浴其中,修煉時可以讓血脈之力更加凝結,渾厚幾分,所以千方百計的尋找,卻發現這等貴重的香料,只有皇宮中才有,這才修書一封,讓我弄點回來,只是我回來偏偏不給他,他又奈何我不得,最後只能輾轉來求你。”晨錦兒一臉驚異的看着陳閒,發現這個小閒子,還真是無所不知。
“真叫龍涎香?看來我又蒙中了。”陳閒笑道。
“是啊,這香料便是宮中的人也很少知道名諱,我若不是聽玄皇陛下說起,我也不知道,還把這龍涎香當作普通的麝香了。”晨錦兒又道。
“你知道這龍涎香是如何產生的嗎?”陳閒反問道。
“應該是天材地寶吧,我估計是龍留下的唾液所化,所以才能凝神聚氣,對玄士修煉有這等裨益。”晨錦兒答道。
陳閒當然不會告訴晨錦兒,這龍涎香其實是海洋中一種名爲抹香鯨的龐然大物的腸道分泌物,當下也只能默然點頭,然後道:“我估計也是如此,巨龍真是一身都是寶,什麼時候能屠一頭龍,只怕能賣個天價了,我小閒子就發財了,然後帶着親愛的錦兒環遊天下,每天就是遊山玩水,撒金揮銀,不亦樂乎。”
“好耶!”晨錦兒歡呼道。
“現在,是不是到了滿足小閒子獸慾的時候呢?”陳閒一個飛身,壓在晨錦兒的身上,上下摸索着,開始褪去晨錦兒的衣物。
晨錦兒羞澀的點了點頭,不堪陳閒雙手撫弄挑逗,媚眼如絲,一場激情大戰拉開了序幕,戰至天明。
酣戰完畢,興致高亢的陳閒揮筆疾書下半首詩,雖是剽竊,但用在此時此景,到也別有一番風致。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