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嫁給寧世子

蔓天綾和映雪綾,連帶着外衣被寧蠑脫去,應該放在湘竹苑了。

還有隨身攜帶的金針包、防身的毒丸毒粉,全都在外衣的口袋裡,一概沒有帶來。

現在的冷沐真,可以說是手無寸鐵。

豹刀派那麼多弟子,再加上內功不知比她高出多少的樊弘。

這種情況下,只能是樊弘說什麼就是什麼,冷沐真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樊弘改了主意,冷沐真也只能心下抱怨,寧蠑這個時候來攪什麼局?

他難道忘記了寧族與豹刀派的恩怨?大晚上的自投羅網,萬一出了什麼事......

樊弘令下,很快有幾位弟子上前,請冷沐真到廂房一坐。

冷沐真點了點頭,跟着他們進了豹刀派的大門。

離了樊弘幾百米遠,冷沐真才鬆了一口氣。

趁着黑夜朦朧,冷沐真撿起地上的石子,彈指間將幾名弟子的穴道點住。

左右一看,來往的人較爲稀疏,應該沒人注意到她方纔的舉動。

以草叢掩護,冷沐真直接扒了其中一位弟子的衣裳,進了一間空着的廂房,換上了弟子的服飾。

簡單將頭髮梳起,高高梳在頭頂,以一根木簪固定,冷沐真纔出了廂房。

走路間又起了玩心,遂將自己的衣裳和廣玉蘭簪子拿來,給那位光着身子的弟子換上。

黑夜之下,只見那名弟子神色苦惱,一副不想活下去的樣子。

想他一個陽剛男子,居然穿着女子的衣裳、梳着女子的髮式,這是奇恥大辱啊!

玩了一番,冷沐真又看了看四周,潛伏着走出了院門。

探出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火把,樊弘及弟子們正往山下移動。

冷沐真舒展舒展筋骨,坐在草地上扭了扭右腳,“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

隨即勒緊了腰帶,施展輕功向山下而去。

到山下時,只聽得山門一開,冷沐真探着腦袋去看,寧蠑竟是獨身而來!

“笨蛋!”冷沐真暗暗抱怨一句,這個時候是逞能裝帥的時候麼?他又不是不知道樊弘的本事!

魔宮離豹刀派不算遠,她施展輕功去求救,由魔宮對付豹刀派根本不成問題。

只可惜她沒了凝香丸,寧蠑體內的凝香丸又消耗殆盡了,這該如何是好?

算着時日,應該制好一批凝香丸了,怎麼還不派人送來呢?

見寧蠑獨身一人,樊弘卻是喜笑顏開,“久違寧世子,沒想到寧世子還是安然無恙!”

寧蠑並不多話,只冷冷回道,“大小姐呢?交出來!”

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還想救冷沐真?樊弘故作不知地一笑,“什麼大小姐?本座從沒見過什麼大小姐!”

千人對一人,樊弘自然有心思逗趣。

瞧着他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樣子,寧蠑一個響指,黑夜之中唰唰唰地飄過多個黑影。

眨眼間,寧蠑身後也有了千軍萬馬,“樊掌門最好識相一些,不然今晚上,豹刀派會有血光之災!”

冷沐真站在衆弟子的身後,瞧着寧蠑身後的陣勢,跟着弟子們一驚。

按說寧蠑的勢力,應該都在軍營纔對。

這傢伙,什麼時候瞞着她,訓練出這麼一批手下?

樊弘亦是一驚,卻不受寧蠑的威脅,悠然自得地一笑,“寧世子的勢力果然不同凡響,這批軍隊的存在,只怕洛商皇帝還不知曉吧?”

“他知曉了也奈何不得!”寧蠑一如平常的輕狂。

他不怕皇帝,也無謂什麼劉族的恩情。

四年之間,他勢力大漲。

現如今,他不是爭不來天下。

只是他和丫頭都想要過安穩無憂的人生,與其戰爭鬧得人心惶惶,還不如位居人下,活得逍遙自在!

見到了寧蠑的實力,樊弘才知曉豹刀派落寞的真正原因。

並非魔宮等門派的張揚,而是他們活得過於高調。

十多年來,豹刀派唯獨豹拳可以稱霸,無論與誰爭鋒,總是豹拳一出。

豹拳的招式不多,重在速度,很快便被外界人看破。

就像魔宮最初的毒物魔蠍心腸一樣,過於張揚的結果,只能是被人蔘透然後加以利用。

自己的東西,成了別人的東西,終有一天會被別人代替。

就像豹拳,如今會使豹拳的大有人在,不一定是豹刀派的弟子。正因如此,豹刀派再無可怕。

至於如今最爲猖狂的魔宮、梅山派一流,人人畏懼的根本原因,便是他們獨特的神秘。

魔宮的魔美人、梅山派的雪毒,出手都是快很準,從來不爲人所知,更不爲人所用。

還有他們門派的武功,尤其是梅山派,多人研習卻根本學不到精髓。

不知她們用了什麼方法,除梅山派外的人,學起那套武功,便是隻有形似沒有靈魂......

還有寧蠑,這麼多年,有誰知曉他的千軍萬馬?或許連冷沐真都不知曉!

樊弘細細想着,正因爲這種藏一半露一半,才叫人真正誠服敬畏。

有時候,知曉他有本事,卻不知曉究竟有多少本事,才最叫人恐懼!

面對寧蠑的勢力,樊弘其實有些退縮。

可在小輩面前,總要端着架子,勉強撐着臉色,“一命換一命吧,本座的交易也很簡單。”

都是軍隊出身的人,與他們這些規矩弟子不一樣,打鬥起來豹刀派不一定佔優勢,更何況豹拳早被人破解.......

寧蠑既然敢來,就一定有辦法對付豹刀派,樊弘只能提出一命換一命,免得損失了自己的弟子。

“一命換一命?”寧蠑重複了一遍,繼而呵呵一笑,“樊掌門的誠意似乎不夠,是不是非要本世子血洗了豹刀派,樊掌門才肯放人?”

威脅顯然管用,樊弘還沒有慌,底下人已經亂了。

任誰見了寧蠑身後的陣勢,都會驚慌失措。那些可都是莽夫,一刀下來不帶猶豫的!

後頭的人一慌,樊弘不由蹙眉,“沒用!”

話落,又是一陣身影飄來,樊弘眼尖,一下認出了來人,“梨兒!”

舊識再見,樊弘自然欣悅,寧蠑卻是驚訝,“老太君,你怎麼?”

老太君是偷偷跟上的,並沒有告訴寧蠑。

原以爲寧蠑與丫頭又有什麼事情瞞着她,沒想到竟是丫頭遭了綁架!

“沐丫頭呢?”老太君也不多話,開門見山地問道。

方纔去湘竹苑找丫頭時,發現一地的衣裳碎片。

而後得知寧蠑與丫頭曾共處一室,原以爲兩人成了好事,要出門玩耍,沒想到.......

既是綁架,那地上的衣服碎片是怎麼回事?難道丫頭.......

老太君越想,心下便越是氣惱,隨即怒瞪樊弘一眼,“又是你!”

被她瞪得心虛,樊弘立時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是我手下幾個不聽話的弟子.......”

“誰?”老太君冷冷問道。

想着丫頭可能被人玷污,老太君更是心痛不已。

樊弘有心護着手下人,自然不會說出來,只叫人讓出一條道,“誰不重要,我這就帶你去廂房。大小姐在裡頭,好吃好喝地奉着,一點委屈都不曾受過!”

“嗯。”老太君應了一聲,還是丫頭的安危重要,找到丫頭最要緊。

見老太君進門,寧蠑也跟着進去,身後的人再次消失無蹤,潛伏在四周待命。

還沒走到廂房,便見一羣人圍在廂房四周。

“怎麼回事?”樊弘問了一句,快步上前看了情況。

見掌門過來,立時有弟子稟報,“回掌門的話,這幾位師兄都被點了穴道,張師兄還穿着女人的衣裳、梳着女人的髮式.......”

說到這裡,圍觀的人皆是偷笑。

平時受這位張師兄的欺負最多,今日可算出了一口惡氣!

掌門來了,圍觀的人自然讓出一條路,老太君最先走過去一看,“這是沐丫頭的衣裳和首飾,人呢?!”

“人.......應該在廂房裡吧!”樊弘吞吞吐吐地答道。

看着張弟子一身女裝,樊弘也有些零亂了。

正對着便是一間廂房,玄傾先一步上前,替主子開了門。

“沐丫頭!”老太君喊了一聲,擡步走了進去。

廂房裡頭一支蠟燭也無,藉着月光,老太君將屋子審視了一遍,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樊弘也是一瞧,果不其然,廂房裡頭沒有冷沐真。

沒等老太君發怒,樊弘便一聲令下,“快找,搜遍整個豹刀派,務必要將冷小姐找出來!”

“是!”弟子們應了一聲,很快投入了搜尋。

搜了整整一個時辰,也沒個蹤影,樊弘假咳了幾聲,“冷小姐功夫了得,是不是已經回京城了?”

聽罷,老太君施展輕功離開,寧蠑也緊隨而去。

“沐丫頭調皮,興許去哪兒玩了。蠑小兒,你在城外找找,我回冷府看一下!”老太君簡單吩咐道。

寧蠑應了一聲,一路從豹刀派找回京城的城門。

一路,幽幽飄着一股梅香,寧蠑這才聞到,“梅山派!”

黑夜之下,一輛馬車急速駛過,馬車裡頭正是穿着男裝的冷沐真,和許久未見的雪婧!

“你綁我做什麼?”冷沐真動了動身子,卻掙脫不開繩索。

雪婧一手按着冷沐真,一手拿出絹帕,擦了擦額上的細汗,會心一笑,“綁你做人質,嫁給寧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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