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晚點點頭,既然事情處理好了便出了這屋子。
剛出了這屋子,便見到有一羣穿粉色衣襟的婢女聚在一起,在竊竊私語什麼,宋之晚走近了那羣人也沒發現。
“當時我是在場的,穆侍妾就只是輕輕碰了爾侍妾一下,就像我這麼碰你,怎麼可能會掉入湖中,這很明顯就是栽贓。”
“可這有什麼辦法,事情都發生了,爾侍妾一口咬定就是穆侍妾做的,我們也沒辦法。”
“是啊,真是可憐了穆侍妾……”
“咳咳咳。”如星適時候的咳嗽了一聲:“都沒事幹了?圍在這說閒話也想被罰了?”
衆人這才意識到有人在他們身後,趕緊轉過身對着宋之晚行禮,然後找了個理由四散開來。
如月看着四散開的人忍不住道:“主子,您說這事是不是就不怨穆主子,而是爾主子自己想要陷害人?”
“有時候有些事情管的越少越好,分內之事做好了就行。”宋之晚又對着如星說道:“等會你讓廚房準備些補身子的膳食給爾主子送去。”
“如月,你跟我去爺那邊一趟。”
如月一路上有些欲言欲止的樣子,宋之晚見她憋的那樣難受,有些好笑:“有什麼你就說。”
“主子。”如月拉過她往一側的假山後站好,看了看四周無人才說道:“您那侍寢的單子是不是要改改,您一天都不給自己排,不僅自己吃虧別人還不滿,覺得您另有所圖。”
宋之晚繼續笑,她就知道她說的是這事兒:“我也在想將這個改改,這後院中一碗水得端的平平的,去跟爺商量商量。”
如月心下也高興起來。她伺候皇子妃有兩年多了,以前不侍寢是因爲爺出征打仗,現在爺回來了,基本每個院子都過過夜了,而她們皇子妃的院子卻是一次也沒睡過。
這主子整日不急不緩的性子,她都忍不住有些替她着急了。
見到慕景容的時候,他正瞅着一張畫看的出神,聽到有腳步聲,匆匆將畫收了起來,擡頭看着宋之晚道:“有何事?”
“爺,爾侍妾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慕景容點點頭。
“爺,臣妾還有一事,便是想將侍寢的單子改一改,臣妾初一侍寢,其餘不變。”
一旁的如月聽了,忍不住拽了拽宋之晚,可宋之晚不爲所動,等着聽慕景容的意見。
“怎麼?也想爲自己分一杯羹了?不是不要侍寢麼?”慕景容哼哼道。
宋之晚看了看四周道:“能否讓四周的人先退出去,臣妾有話要單獨對爺說。”
慕景容揮揮手讓其他人下去,屋子內就剩下宋之晚跟他:“說吧,何事?”
宋之晚出來的時候,一臉的愁容,忍不住嘆了口氣,一旁的如月見了趕緊上前扶住她:“如月,剛剛同爺發生了些矛盾,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吧。”
如月一臉的擔心,但又見宋之晚一句話也不說,臉色不好看,也沒敢多問,只是陪着她在街上逛。
逛着逛着便來了一家制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