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家宴,再加上洛安然已經懷孕五個月穿那身衣服也是正常,但是在滿是正裝的客人之中,的確是顯得有些突兀。
如果沒有遇到那兩個搗蛋鬼,估計也發生不了這離譜的事兒。
提到兩個搗蛋鬼,卓逸謙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調侃道:“那對搗蛋鬼知道你就是冷爵,嚇得當天晚上就離開我家,往常她們不在我家賴上個一週是絕對不會走的,說起這個我倒是要爲我家的花花草草謝謝你了。”
雙胞胎一直久仰冷爵的大名,很想知道這個年紀輕輕三十歲出頭的軍長是多麼了不起的樣子,結果人是見到了,還好死不死的將他給當成了小偷,這下好了,直接不用介紹,對方也記住她們很久時間了。
一想到那些流言,什麼“冷爵以一對一百完勝”“喝生血吃生肉”的,相信這對雙胞胎會老實好一段時間,並且聽到冷爵的名字就會做噩夢的。
“你該感謝安然是一個大度的人,而且她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傷。”
“拜託,洛安然只是扭傷了,休息今天就好了。”
卓逸謙一臉打趣的看着冷爵猛地變黑的俊臉,心情大好。
“扭傷?如果昨天受傷的人不是安然而是薄年,你也會這麼說?”
我一定會活剝了那對雙胞胎!
卓逸謙笑了笑,安慰道:“從另外一個方面來看,你還是要感謝她們的。”
如果沒有她們這麼一折騰,你以爲你下一次觸碰擁抱洛安然會是那年那月?
對於好友悶騷記仇的性格,卓逸謙聰明的將這句打擊他男人自尊心的話給默默的吞了。
“你安排的?”
冷爵冰冷着一張臉,看着卓逸謙的那副樣子,似乎在看一個死人。
“當然不是,如果我真的這麼做,阿年肯定要讓我跪圖釘到死的。”
卓逸謙急忙表示這件事兒真的是一個意外啊!
“最好是這樣。”
看着冷爵離開的背影,卓逸謙暗暗吐了口氣。
幸好,騙過冷爵了。
就算雙胞胎姐妹再怎麼調皮愛玩,
也斷然做不出這種撒嬌打滾,抱着男人大腿,哭喊嚎叫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實在是丟面子的事兒。
而且,怎麼正好讓在場的唯二未成年人給撞到了?
因爲,這是卓逸謙精心設計而成的。
本來這件事兒他是不想插手的,實在是因爲阿年爲了洛安然和冷爵的事兒,愁的瘦了好幾斤,還多次連累到他,所以,爲了他們家的家庭和睦,唯一的辦法就是複合兩人,然後過他自己的樂呵日子。
不過,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兩個小姑娘這麼會折騰,做出如此沒有下限的事兒。
卓逸謙笑了笑,想起自己送給兩個姑娘心心念唸的高價鋼琴,無奈的搖頭。
“勞心勞肺的做了好事兒,卻還得藏着掖着。”
而另一邊,冷爵回到房間時,洛安然正視圖站起來,卻遲遲不敢放下的右腳。
“你別動,要做什麼?”
冷爵立馬阻止了她的動作,現在要是勉強動彈,很可能會加重疼痛和病程。
“你走開。”
洛安然冷着臉,想要甩開冷爵的攙扶,但是卻根本做不到,兩個人的力氣實在不是在同一個層次。
“你的腳沒有錯位,只是扭傷,現在在這兒沒有辦法給你做治療,你先休息。”
說着,冷爵就要抱着她上牀,立馬被洛安然阻止了。
開玩笑,本小姐辛辛苦苦的從牀上挪到了牀邊,你還想要將我送上去不成?
“你別管我,出去。”
冷爵漠然的看着洛安然,試圖從她的神情動作之中發現她到底是怎麼突然又鬧彆扭了,他的眼睛從她的漸漸發紅的耳尖掃過,然後發現昨天放在桌子上的杯子,頓時瞭然了。
“笨蛋。”
說完,也不管洛安然抗拒,就輕柔的橫抱着她,往客房內的衛生間走了過去。
本來就漲着難受的小腹,被這麼一抱,更是難受的要哭了,洛安然又是氣又是羞的狠狠擰了下冷爵的胸肌出口氣,可是哪裡知道他胸肌硬的就跟是石頭一樣,又隔着衣服,想要擰都一直打滑,氣的洛安然一個反撲,雙手摟住冷爵的脖子,對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下去,
絲毫不收斂力氣。
冷爵神色不變,輕而迅速的對着洛安然柔軟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呀!”
“冷爵!”
洛安然連忙鬆開嘴,驚呼了一聲,羞的她滿臉通紅,淚眼汪汪的怒視着他。
“你,你,你個流氓!”
“我流氓你了?”
“流氓!”
“既然你說流氓,那麼我要不做些流氓的事兒,豈不是對不起這兩個字?”
說着,冷爵大步跨進衛生間,將洛安然放在地上,雙手環胸,滿臉笑意的看着她。
洛安然:……!
冷爵繼續站在哪裡,巍然不動,如同一座高山。
高山?
噗!
特麼有一座山看着你如廁?
“出去。”
洛安然實在是憋不住了,感覺就要那個什麼東西就要奔騰而出啊摔!
但是,有一個大電燈泡就這麼杵在這裡,實質是瘮的慌啊!
再加上那幾乎要透過她的衣服,寸寸的膜拜她肌膚的視線。
這讓洛安然的雞皮疙瘩立馬就起了一身。
“還說我流氓麼?”
“不,不了,求你了,快走吧!”
洛安然急的臉紅到快要滴血的地步了,實在是太羞恥了啊喂!
“原諒我了?”
冷爵靠着牆,就那麼看着不停抖腳的洛安然,心裡好笑的很。
洛安然咬住牙齒,憤然的點了點頭。
“說話。”
“原!諒!你!了!”
洛安然 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道,咬字的力氣之大,讓冷爵懷疑她是不是在幻想着啃咬他的肉了?
冷爵心裡好笑,在洛安然期待的目光下,慢慢的挪到了門處。
在洛安然鬆了口氣,想要站起來拉下褲子時,冷爵猛地轉身,讓洛安然一口氣堵在了胸口處,嘔的很!
“你這是在幹什麼?冷爵,信不信我和你拼了!”
“老公。”
洛安然幾乎要疑惑於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壞了。
“老公?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