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梓琪你不說,有些東西已然明瞭,既然對上了,那麼這場比賽又怎麼可能只是一場簡單的比賽呢?”孟梓軒神色不明地看着鬱景融,語氣中帶了三分挑釁,三分不屑外加四分,他刻意彰顯的大度和包容,體現人所謂世家之子的氣度。
看哥哥都認許了,孟梓琪更得意了:“作爲一名玉雕師,更準備來說是玉石手雕師,要得到別人的尊重,手雕術的精銳是最起碼的。如果你輸了,我要在這裡對着所有人說,孟家的玉雕之術纔是南方第一。”
玉雕分爲南北兩派,鬱家和孟家都是屬於南派,當然也全部都是南派頂尖的流派。
聞言,鬱景融笑了,帶着幾分散漫和意興闌珊,甚至還有嘲弄。
會廳內不是隻有鬱景融笑了,還有另外一個女人也跟着鬱景融笑,那個女人長相溫柔,身材瘦削孱弱,眉目如畫,笑意和她給人的感覺一樣,極度溫度。
她沒有出聲,但是站在身邊的女子,類似是她的下屬,諷刺地道:“那如果你們兩人,都沒有拿到初級大賽第一名?是不是就承認,南方玉雕流派都是渣。”
此言一出,場內譁然。
“這兩個女人又是誰呀,如此大言不慚。”人羣人又有人紛紛詢問出聲。
“不知道。”
“聽她的語氣,不會是北方過來的,但不可能呀,北方從來都不參加,任何在南方舉辦的玉雕展或者大賽。”
鬱景融扭頭看着那個,依舊溫柔而笑的女人,看來今年的玉雕大賽是高手如雲,每個人都是帶着必勝的決心而來。
那麼第一名,會是誰呢?
鬼知道呢,玉雕除了正宗的流派之外,也不泛一些隱世的高手。
就在此時,大賽宣佈開始,參賽人員紛紛找好位置坐了下來,等待宣佈獲獎名單,看看今年誰能進最高級大賽。
不一會兒,評論席一排都坐滿了人。
坐在正中間的評論,拿着話筒,輕咳了一聲,然後才道:“今天是玉雕展初級賽的得將名單公佈,首先感謝各種的到場,玉雕展的大賽已經舉辦了一個甲子年,每一年都人優秀的玉雕新人前來參賽,推動着整個玉雕行的產業,其次我再向各位表示抱歉,然後非常遺憾地通知大家,今年的玉雕展大賽出了一點事情,因此今天並不會宣佈第一名和進入高級賽的名字。”
這位評委的話音一落,下面頓時一片譁然。
面面相覷的衆人都沒有想到,今年大賽會得到這麼一個爆炸性的結果。
每一年拿第一名,第一年都有人進入高級大賽,怎麼今年就沒有呢?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爲什麼今年沒有第一名,也沒有人進入高級大賽。”
“就是呀,總得給個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