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要是死了怎麼辦?這樣至少三弟是活着的,娘每日能看見,要是死了娘可能也會遭遇不測的。”許泰熙不贊同的說道。
關於弟弟跟孃親的選擇上,他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出事。
風揚這時候並沒有發表意見,他覺得說什麼都不合適,沒有更好的辦法他不能輕易的下覺得。
許子書的院子自從他出事以後守衛更加的森嚴了,但是還是有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進了他的屋子。
影子看着躺在牀上的許子書有些無奈,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拿出一粒藥放到了許子書的嘴裡。
一刻鐘過去了許子書居然醒了,他看着身旁的人:“幾天了?”
“五天了,連你師父都來了,要不是你師父你家的守衛也不會這麼鬆懈,你會睡的更久。”影子解釋道。
許子書知道他的話透露了很多信息,他現在顧不上那麼多。”我們家情況怎麼樣?”只希望家裡人別有什麼三長兩短,這次的事情是他自己導演的。
他要不是爲了能讓皇帝解除婚約也不至於出此下策,爲了更真實他可是除了蜀黎誰都沒告訴。沒錯旁邊的男子就是蜀黎。
“現在都在前廳商量對你是救是不救。”蜀黎看着許子書,當初他收到許子書的消息的時候覺得這傢伙太狠了,這是把所有人都騙了:“你這樣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你以爲我想。”許子書也不想,這不是沒辦法。”我師父怎麼會這麼快得到的消息?”許子書看着蜀黎,他在想是不是蜀黎把風揚引來的。
蜀黎當然明白解釋道:“你師父住在彼岸莊,那個莊主你知道的,她把乞丐利用起來做起了買賣消息的生意,你別說她怎麼那麼聰明呢?”蜀黎都沒想過利用乞丐。
許子書也沒想到,這個神秘女子能做出紙牌,麻將,還能寫故事,還有那吃食居然連乞丐都能利用。還有什麼是她不能的嗎?
誰會想到乞丐這麼不起眼的人羣要是利用起來作用也是不容小視的,她卻實是夠聰明。
“別的呢?”他現在想知道皇家人的消息。
“各方勢力都在等你,看你到底是生是死,皇帝沒什麼行動,各個皇子也沒有,在你出事的第二天就來看過你家了。”“有人來了,你先離開,有事我會聯繫你的。”二人都是會武的,再來人很遠的時候就聽到了聲音。
蜀黎沒在多說什麼,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許子書自己的事情了,他又悄無聲去的走了。
許子書也知道這時候皇帝是不會輕易的解除婚約,這樣會掃了皇家的臉面。他這次就看看這無情帝王家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聽着聲音近了,他在牀上躺好,眼睛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看着屋子中的一切,就等着人來。
小斯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到了牀邊看到許子書的大眼睛‘哐當‘盆子就落到了地上。
他喜極而泣着急的
跑出去大喊:“老爺,老爺,三少爺醒了,三少爺醒了。”許午剛開始不敢相信,他看着小斯:“你在說一遍。”“少爺真的醒了,我剛纔看到少爺就是睜着眼的。”小斯高興的說道,他是太高興了纔沒有發現許子書異常。
客廳裡這一大幫人,一起去了許子書的屋子裡,許午看着許子書真的醒了激動:“三兒,你哪裡不舒服跟爹說。”許子書的眼神有些害怕,他縮了縮被許午抓住的手怯怯地說:“你們是誰?”
這話可給這羣人問愣住了,許午有些不敢相信:“孩子,你怎麼連爹都不認識了。”
許子書瞪着無辜的大眼:“爹是什麼能吃嗎?”
‘轟‘這下大家明白了,如果光是聽了第一句大家會想到可能是失憶了,但是聽了這句話就不一樣了,這哪是什麼失憶,完全是成了白癡。
許泰熙不敢相信,他指了指自己:“三弟,你知道我是誰嗎?”
許子書木訥的搖了搖頭,這些人都目不轉的的盯着他讓他有些害怕。
許泰熙還是不死心,他指了指風揚說:“三弟,你還記得他嗎?”他想的是,家裡人不記得這他自己的師父總應該記得吧。
“壞人。”許子書冷不防的說道。
誰也沒想到他會說壞人這兩個字,衆人都很好奇這壞人是怎麼來的,風揚也在納悶:“爲什麼說我是壞人?”
“搶我燒雞吃就是壞人。”許子書這話說的沒頭沒尾。想他一個大男人裝吃傻他容易嗎?
花火興奮了:“師父,師兄記得你,還記得小時候你搶過他的燒雞吃。”這話風揚不愛聽了,他教了他這麼多,他什麼都沒記住,唯一記住的還是自己唯一的一起搶了他的燒雞。可見他對那隻燒雞是多麼的在乎。
“師兄,你還記得我是誰嗎?”花火想着,雖然許子書記住的不是師父的好,但是好歹是記住了,那麼這麼想的話是不是他也多少記得自己一點。
“花花。”許子書難得給他一個笑臉,叫的那叫一個親。
花火滿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打死他也不在問了‘花花‘他怎麼聽着這明顯的是在叫狗呢?
“嚴老,你快給我三弟看看。”許泰離急忙說道。怎麼親人一個都不記得,記得的都是小時候他不在家的那幾年的記憶。
嚴寬從新給許子書看了看:“他這是毒素聚集到了腦袋,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智商也下降了,至於他現在的智商不好說,他以後想恢復會很難。”嚴寬也納悶怎麼才半天的功夫,這人就醒了。
許午聽到兒子醒了還高興呢?這還沒高興多長時間這又是一個打擊:“好生照顧三少爺咱們都回去吧。”他現在累了,這都晚上他想好好休息一下,順便把兒子醒了的這個消息告訴白氏。
嚴寬回去之後特意找了風揚:“他這事有蹊蹺。”風揚也不傻,但是他還是想聽聽嚴寬的想法,畢竟他不懂醫術,具體是怎麼個蹊蹺的他
也不知道。
“中午我給把脈是絕對沒錯的,這半天的時間變化太快,我想可能是有人暗中操作了。”嚴寬做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哪你說會是誰呢?這事連個頭緒都沒有也不知道從哪查啊。”風揚也是一個頭兩個大,起因不知道,結果是人傻了也失憶了。事情已經成迷了。
“你晚上你試探一下你那徒弟?”嚴寬想的是這事要是有人操控多半會是他這精明的徒弟自己自導自演的。
“你是說?”風揚當然明白嚴寬的意思,他這個懷疑跟當初自己想的一樣,他當初放棄這個想法是嚴寬給許子書看的時候確實是中毒了。
現在聽嚴寬這麼一說,他覺得這事情的轉機可能真的在許子書自己身上,不然很多事情都說不過去。
半夜時候風揚潛進了許子書的屋子,走到窗前看着許子書居然睜着眼好像在等自己一樣,他就明白了,沒好氣的說道:“老實交代。”
許子書不敢有隱瞞:“我這是做給皇家看的,希望能解除婚約而已。”
“只是解除婚約這麼簡單嗎?”風揚纔不相信呢。只是爲了解除婚約也不至於費這麼大週摺。
“更多的是爲了讓皇家放下芥蒂,我這也是爲以後考慮。”許子書對於風揚還是不用隱瞞的,他知道無論他怎麼做,他師父都會支持他的。
“你這臭小子可把人給嚇壞了,你沒看你娘精神都出問題了。”“我娘那是故意的,也就我娘知道這件事情。”當初許子書是沒想告訴白氏的,他也是怕白氏到時候露出馬腳被人發現。
後來他想通了才告訴白氏的,他怕要是白氏事先不知道真有個閃失他怎麼能安心,他不能那麼自私,至於他爹可以忽略的,他爹比白氏可是不知道心裡承受能力強了多少。
“我這都被你小子忽悠來了,我要以什麼理由走呢?”風揚現在知道許子書真的是自導自演的也就放心了,他是多一刻都不想留。
這個是非之地他纔不喜歡,要不是爲了他這徒弟他也不至於老遠的來一趟。這人來了是給人造成了更真實的效果但是他怎麼脫身。
“怎麼來怎麼走。”許子書知道她師父要是想走可是很容易的。
第二天就傳出了許子書已經醒了的消息,據說是他師父帶來的神醫給救醒的。
皇宮
傅玉珍很是狗腿的給皇帝又捶背又揉肩:“父皇,我就知道許哥哥吉人自有天相。”她這輩子已經認定的許子書,在她眼裡許子書就是最完美的。
皇帝畢竟是過來人,他也知道許家的那三兒子對自己的女兒不怎麼來電:“你就沒有懷疑過他當初得水痘是爲了躲着你?”
“那時候我天天去看他他挺好的啊,要是想躲着我不是早就躲着了。”傅玉珍不願意相信許子書是爲了躲着她,在她的心底了只要能跟許子書在一起很多東西她都可以忽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