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漓擎澈來到明承殿的時候,天色已然全黑,走到庭院便有宮人上前迎接,施禮道,“奴婢參見太子殿下。”
漓擎澈看着燈火通明的寢殿,問了句,“側妃可在裡面?”
那宮人點了點頭,“側妃剛剛用過晚膳,眼下正在休息,奴婢這就前去通傳。”
漓擎澈卻說道,“不必了。”,隨後又對石奎道,“不管待會兒裡面發生什麼,都不許任何人進入寢殿,明白了嗎?”
石奎趕忙點頭應下,“是,屬下明白。”
漓擎澈邁着急速的步伐入了寢殿,單慕雪瞧見也是一驚,坐在牀榻上便要起身施禮,漓擎澈說道,“你身子剛剛滑胎,不必起身了。”
單慕雪停止了動作,微微一笑,“謝太子殿下。”
漓擎澈隨後瞧了一眼一旁的蘭姑姑,冷道,“這裡不必不伺候,退下去吧。”
蘭姑姑應了一聲,便出了寢殿。
漓擎澈隨後來到牀榻邊,看着單慕雪,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褻衣,身上蓋着被子,面容有些憔悴。
單慕雪見漓擎澈這樣看着她,不覺有些緊張,便問了句,“太子殿下這樣看着臣妾,可有什麼事嗎?”
漓擎澈眉宇深重,開了口,“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懷沒懷孕,現在承認還來得及。”
單慕雪心頭一慌,哪裡能說實話,趕忙道,“臣妾怎敢拿這種事情撒謊啊!”
漓擎澈卻淡淡說道,“是麼,不過就那麼一次,你就懷上了?本太子的女人也不少,怎麼就沒有一個懷上的?”
單慕雪越發緊張了,她強忍着當下緊張的面容,說道,“太子殿下,臣妾沒有撒謊。”
漓擎澈隨後坐在牀榻邊,直勾勾的瞧着單慕雪,說道,“那晚的酒到底是怎麼回事,本太子很清楚,你肯定在酒裡做了手腳,爲的就是得到本太子的臨幸,所以你懷上身孕,本太子也從未懷疑,因爲本太子認爲這不過就是你爲了爭寵的手段罷了,但如今想來,的確可疑。”
單慕雪越發的慌亂了,“太子殿下,臣妾真的沒有騙您啊。”
漓擎澈冷冷一笑,“本太子又不是第一次,這種事情本太子心裡有數,人在酒醉的時候,就算醉得再深,也能依稀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可爲什麼偏偏本太子對於和你的那個夜晚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呢?”
單慕雪不安的嚥了吐沫,藏在被子下面的手,不安的握起來,想着該如何解釋。
漓擎澈隨即冷音又道,“除非本太子真正實驗過了,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語畢,漓擎澈擡手就將單慕雪身上的被子掀開,驚得單慕雪一聲尖叫,還沒等她緩過神來,漓擎澈就粗暴的去撕扯單慕雪的褻衣。
這可把單慕雪給嚇壞了,她歇斯底里的反抗着,嘴裡驚叫着,“太子殿下,不可以這樣啊!臣妾剛剛滑胎,是不能做那種事的!”
可漓擎澈哪裡會在乎單慕雪的安慰,他本就不喜歡她,他的就是一個事情的真相。
單慕雪的反抗,便越讓漓擎澈粗魯起來,伴隨着單慕雪身上褻衣的撕裂聲,她已經被漓擎澈扒了精光,只剩下一件小肚兜。
單慕雪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她知道自己還是完璧之身,若是再這樣下去,那麼必然會暴露。
單慕雪憤力的想要掙脫漓擎澈,趕忙下了牀榻就要跑,可她怎是漓擎澈的對手,漓擎澈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拉就摔在牀榻上。
疼得單慕雪呻.吟了一聲,尖聲叫着,“啊!蘭姑姑!蘭姑姑!救命啊!救命啊!”
此刻便能聽見外面引起騷動,先是蘭姑姑的呼喊聲,隨後又是石奎的阻擋,石奎也是身懷武功在身的,可想而知,蘭姑姑必然不是石奎的對手,只怕再着急,當下也進不了寢殿半步。
而此時,漓擎澈已經褪去外衣,將單慕雪壓在身下,沒有任何的*,也沒有任何的溫存,直挺挺的就進入了單慕雪的身體。
隨之而來的,便是單慕雪無法忍耐的疼痛和尖叫,“啊!!!好疼!!啊!!!”
可漓擎澈卻根本沒心思和單慕雪做那種事情,隨即就從單慕雪的身體中抽離出來,當他瞧見牀榻上那一抹血跡的時候,面容就真的驚變了。
漓擎澈頓時憤怒的就甩了單慕雪一巴掌,並怒罵着,“你個賤人!”
單慕雪此刻只覺渾身上下哪裡都疼,渾身發抖的說不出一句話。
漓擎澈迅速穿好衣服,抓起被子就讓在單慕雪的身上,怒道,“你還說你沒撒謊!你這個蛇蠍毒婦!本太子差一點就被你騙了!”
單慕雪此刻緊緊的抓着身上的被子,悲傷的痛苦着,眼淚刷刷的往下淌。
漓擎澈這時聽見外面的聲響,便吼道,“外面是誰在叫喊!本太子不是說了,不許任何人進來!”
隨即便是石奎的回話,“殿下,蘭姑姑不聽屬下的話,非要硬闖進來,屬下正在抵擋。”
漓擎澈眉頭一皺,“放她進來!”
隨後,便聽到寢殿的大門被蘭姑姑用力推開,蘭姑姑不顧一切的跑了進來,瞧見單慕雪此刻模樣也是驚訝不小,趕忙撲在牀榻前,焦急着,“主子,您沒事吧?”
單慕雪哭的越發悲傷起來,蘭姑姑這時將被子掀開一條縫隙,當她看到被子裡面情形的時候,面容當即嚇得慘白,眼珠迅速轉動了幾下,趕忙轉身跪在漓擎澈腳下,請罪道,“殿下不要責怪主子,這一切都是奴婢主意,殿下責罰就責罰奴婢一人吧。”
漓擎澈一腳就將蘭姑姑踢了仰朝天,隨即怒吼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想要本太子責罰你是不是?好啊,本太子就成全你。石奎,將這個賤婢拖出去亂棍打死!”
石奎應了一聲,就將蘭姑姑給拖了出去。
單慕雪一下子就慌了,裹着被子就跪在牀榻上懇求道,“太子殿下饒命啊,求求您放過蘭姑姑吧,她是臣妾在東宮唯一的親人啊。”
漓擎澈此刻怒氣正衝,哪裡能允單慕雪,繼續怒吼道,“你如今都自身難保,居然還給別人求情!你可知道,誣陷太子妃是何等大罪!本太子當下要了你的命都不爲過!”
單慕雪哭得更厲害了,忍着疼痛哭訴着,“太子殿下,臣妾也是沒有辦法啊,只要那太子妃在一日,您的眼裡就沒有臣妾!”
“本太子已經給你想要的寵愛和地位了,你還要怎樣?你有的這些,太子妃她有嗎?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太子殿下那是寵愛臣妾嗎?太子殿下給了臣妾地位不假,讓臣妾住在這明承殿享受榮華富貴也不假,但這些不都是做給臣妾父親看的嗎?在外人看來,臣妾的確得您的寵愛,是實際如何太子殿下您最清楚啊!您可知道?臣妾跪的那一夜一夜又一夜,膝蓋已經跪得黑紫黑紫的了,您這是寵愛臣妾嗎?”
“本太子當初就和你說的很清楚,想得到地位、寵愛、榮華,你就要付出代價!像你這種爲了權勢就諂媚本太子的女人,本太子見的多了,本太子覺得你們特別噁心,和紅樓的妓.女沒什麼區別!妓.女爲了錢財賣.身,而你們是爲了權勢賣.身,你明白了嗎?”
“可臣妾是真心愛着太子殿下您的啊!自打臣妾瞧見殿下第一眼,臣妾就愛上了殿下!哪怕當初只是以妾身之位入東宮,臣妾也不在乎!太子殿下您給我的太子妃她沒有。呵呵,她沒有嗎?她真的沒有嗎?她能讓殿下慪氣而和臣妾演戲,這就足以證明您有多在乎太子妃!”
單慕雪此刻哭得那叫一個悽慘,眼睛和鼻子同時流出液體,止都止不住,可即便這樣仍舊哭訴着,“所以只要有太子妃在,您的眼裡就不會有臣妾,臣妾就永遠只是您拿來氣太子妃的工具!”
漓擎澈冷冷的看着單慕雪,緊了緊牙根,“本太子不想聽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你這個滿口謊言的女子,本太子看見你就噁心!今日這件事,本太子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父親,讓他看看,他養了什麼樣的好女兒!你別以爲本太子介意你父親就不敢把你怎麼樣,本太子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不殺了你,也要扒你一層皮!”
此刻,恰巧石奎走了進來,稟道,“殿下,屬下已經命人給蘭姑姑行刑了,過不了一會兒,蘭姑姑便會死在棍棒之下。”
漓擎澈眉目深重的說道,“你回來的正好,將側妃這個賤人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石奎瞧了一眼瘦弱的單慕雪,不由提醒了一句,“殿下,這五十大板打下去,只怕側妃不死也殘了,咱們不好向將軍交待。”
漓擎澈全然都不猶豫,堅定道,“本太子不在乎!這樣惡毒的女人不懲治,簡直難解本太子心頭之恨,拉下去即刻行刑,五十大板一下也不許少!你懂了嗎?”
石奎跟在漓擎澈身邊這麼多年,看着漓擎澈此刻憤怒的面容,便知道漓擎澈這是心意已決了,應了一聲就走到側妃面前道,“勞煩側妃穿好衣裳受罰吧。”
單慕雪此刻也是嚇壞了,五十大板到底有多重她比誰都清楚,身子趕忙朝着牀榻角落退縮,嘴上念道着,“不!我不要!我不要!”
漓擎澈厭惡的白了單慕雪一眼,言道,“你若是不願,那就在寢殿行刑!石奎,你去叫人過來!”
石奎應了一聲,轉身就出了寢殿去叫板子手過來。
單慕雪此刻跪在牀榻上聲聲哀求着漓擎澈放過她,可漓擎澈根本就不理睬單慕雪,冷哼了一聲,便甩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