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事情倒順了許多,葉清自然是沒事的,她有父母護着,所以,父母也就罵她兩句,斥了一頓,便算給沈君宇交代了。
對此,沈君宇心裡不痛快,但,他眯着眼睛忍忍,卻也忍下來了。
如果真動了葉清,那麼,葉家那兩口子,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怕,他們得把事情鬧大,可能,還會鬧到他父母那邊去。
所以,沈君宇這才忍下的。
而那兩混混,沒後臺,情況便沒那麼好了,反正,以後再也見不到他們就是。
至於林楠竹那一幫,林楠竹人已經躺醫院裡救治了。
其她一些女的幫兇,情況也算不上太好,反正,被沈君宇弄得夠慘就是。
這男人,他就是這樣。
別人不惹他,他能相安無事地與你處着,但,一旦你觸犯到他的利益了,他能漲起滿身刺,像頭兇狠的獅子,富有攻擊性,逮誰咬誰。
張媽在醫院裡住了三四天,傷勢也大好了,可以回家服侍蕭瓶。
而蕭瓶,她在家靜養了這麼久,終於,明天決定去上學,不可能總窩家裡,雖發生一些傷心的事,但,生活還得繼續,不是麼?
晚間,在那張大牀上,兩條身影糾纏着。
蕭瓶哼哼唧唧地發出聲音,忽然,她想起,沈君宇最近這兩天,貌似都沒有做過安全措施,見此,她悶悶地推他,提醒着。
“你忘記做措施了。”
聞言,沈君宇沒停,他的脣,密集地落在她脖頸間,聲音帶着暗啞,濃濃的迷離。
“別怕,你在安全期,不用做,也可以的。”
女性一個月中,存在一小段時間的安全期,在那段時間內,不會懷孕。
聽到這話,蕭瓶還是有些擔心,自我地嘀咕。
“那算了,待會我再吃點藥吧,免得出意外。”
不料,沈君宇卻不準,他狠狠懲罰了她一下,低哼道。
“以後不準再吃那玩意,吃多了,會有絕孕的隱患,我說了,你在安全期,那就信我,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
他不喜歡戴那玩意,但,又不想蕭瓶吃藥,怕她把身體吃壞。
沈君宇喜歡直接的接觸,沒什麼比人類最原始的方式更讓人興奮,他喜歡她的身體,才每晚找她,不然,乾脆找別人了。
這旁,蕭瓶沒吭聲了,她信這個男人,這種信任,她也不知來自何處。
迷迷茫茫中,蕭瓶覺得,最近自己的身體,好像不聽自己的使喚了,而是越來越聽他的,可能,被他認真調過的身體,越發地忠誠於他。
畢竟,她長這麼大,就只有他一個男人呀。
對於自己的第一個,並且是唯一的一個男人,每個少女,心裡都會有一種特殊的存在,至少,把他放在心頭。
蕭瓶趁着他愉悅的時候,想了想,便把那事說出來。
“沈君宇,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聞言,沈君宇“嗯”了一聲,等着她說出來,可,自己的動作,卻沒停下的意思。
見此,蕭瓶心頭稍稍一喜,便馬上說了。
“沈君宇,你看,我也不小了,蕭家那邊,因着不怎麼把我當回事的原因,所以,一直沒給我辦身份證,你行行好,幫我處理這件事,好不好?”
聽到這話,沈君宇一挑眉。
他難得地停下了,整個身體壓她身上,看了她一下,也覺得,是時候該幫她弄這些證件,便點頭了,應。
“行,明天就找人幫你弄。”
蕭瓶見他答應了,高興得要死,就差沒激動得跳起,但,她又想起事來,便急急地問。
“那,需要多久才能辦好?不會要很久吧?”
這旁,沈君宇的脣,已經再度落她脖頸間了,見蕭瓶催成這樣,他移她脣上,吻了吻,才擡起,一手,伸來輕摸她那淺淺的脣瓣,挑眉問。
“這麼急幹什麼?你拿了身份證,不會是想跑吧?”
之前的時候,蕭瓶因着沒有證件,所以,她才那般無助,任由家人擺弄,因爲,她根本無法經濟獨立。
身下,蕭瓶聽了,她心一驚,略略有心虛的感覺。
只見她不太自然地別過了頭,悶悶地應。
“我跑什麼?我幹嗎要跑?呆你身旁好吃好住的,我傻了呀?才跑。”
聽她這麼一說,沈君宇也覺得是,她傻了,纔會逃離他,所以,沈君宇便放下了防心,又再低頭吻她了,並且,這一次,更熱切,道。
“不跑就好,小瓶,你記住了,你跑不了的,只要我想找你,哪怕你躲到角落裡,我一樣能找到你。”
他說得自信!
蕭瓶見他沒說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辦好,見此,只得將話題繞回來,催問了。
“沈君宇,到底什麼時候能辦好嘛?”
上方,沈君宇見她老催,只得回了。
“你急的話,我這邊讓人跟那邊打聲招呼,四五天內,準能弄出。”
一聽這話,蕭瓶樂得,直接呵呵笑出,而沈君宇,他則狠狠地弄她,低哼着。
“瞧你那高興樣,都得瑟成什麼了。”
聞言,蕭瓶嘻嘻一笑,但,她又想起另一問題了,因着剛剛問身份證的事情,所以,如果現在再問出國那些簽證的事情,蕭瓶怕他會生疑心。
她想了想,決定主動討好。
蕭瓶用腿緊緊纏他的腰,雙手也抱他,帶撒嬌加軟軟的語氣,叫着。
“沈君宇,那,你再幫我弄一下出國所需的那些簽證,好不好?”
一聽,沈君宇根本不吃她這套。
任她的腿纏得再緊,他也還是停下了,警惕地挑挑眉,眼中明顯帶了懷疑,問。
“你弄這些幹嗎?嗯?想逃是不是?”
聞言,蕭瓶嚇得很,她搖頭如搗鼓,連忙否認,急急地回答。
“沒,沒有,我,我只是想出國旅遊一下。”
“旅遊?”
沈君宇一副不怎麼信的眼光,完全是懷疑的,因爲,一旦蕭瓶逃出了國,在國外,畢竟不是他的地盤,手腳自然也伸不了那麼長。
這旁,蕭瓶見他還在懷疑,只得笑笑,又軟軟地纏他了,兩雙小白嫩的手臂,摟上他的脖子,撒着嬌討好。
“沈君宇,我就是想出國看看,和你一起去,我還沒出過國呢,好想去看希臘的許願池,去看日本的櫻花,去看美麗的金字塔。”
聽到這話,沈君宇挑挑眉。
他收起那副懷疑的眼光,又再低頭壓她了,脣落她脖頸間的時候,才暗啞地應。
“如果你想旅遊,這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吧,等你放長假的時候,我親自帶你去。”
身下,蕭瓶見他答應,心頭暗暗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沒忘記追問那事。
“那,簽證的那些證件……”
他移她耳邊,喘着氣回。
“這還不簡單?我開私人飛機帶你去,哪裡需要簽證的那些垃圾玩意。”
一聽,蕭瓶瞬間怔住,他權利究竟有多大呀?都開得起私人飛機了。
也是在這一刻,蕭瓶才發現,她對沈君宇的瞭解,少之又少。
她不知道他那個沈大家族,究竟是怎樣的,跟他到現在,她幾乎從不曾接觸過他的家人,而他,似乎也沒要主動提起的意思。
不過,蕭瓶管不了那麼多。
她只是普通小市民一個,所以,必須要拿到出國的簽證,蕭瓶軟軟地又再求他了。
“沈君宇,你弄嘛,反正,這簽證,我總有需要的時候,你就幫我弄一下嘛。”
“我弄死你纔是真!”
無論蕭瓶怎麼求,沈君宇就不肯答應,反而,因着有點生氣,倒狠狠弄起她來,差點沒把蕭瓶弄斷氣。
兩人數度糾纏時,另一旁,葉家。
葉清坐在電腦前,她雙手放在鍵盤上,想敲字,卻又沒想好措詞那般,一再猶豫地想着,該怎樣組句。
這時,只見她伸手摸了摸下巴,然後,突然想到一般,手馬上放鍵盤上,滴滴答答地敲起來了。
看着自己敲出的那些文字,葉清冷冷地笑。
她是不會放過蕭瓶的,先前受的那些氣,現在,她要一併討回來,等着吧,沈君宇,我動不了你,卻有辦法動那賤人。
與此同時,夏家。
夏棋的傷,休養到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他沒繼續住院,而是回了家。
琴房內,夏棋靜靜地坐在鋼琴前,兩雙手指靈活地彈奏着。
那些美妙的樂聲,就這樣流動於空氣中,可,今晚的琴聲,是憂傷的,夏棋想不明白,蕭瓶心裡究竟是怎樣想的。
他都答應帶她走了,她爲什麼不願跟自己走?
難道,短短的相處,竟讓她愛上了那個強她的男人麼?
女人的心,真難猜!
夏棋不斷地彈着,臉色淡淡,但,心內卻很不平,手指彈得也越來越快了,像是奔騰的浪花一般,股股衝來,咆哮着,叫囂着。
夜深人靜時,沈君宇已將蕭瓶弄暈了,她倦倦地睡着。
牀邊,沈君宇看她一眼,然後,轉身往陽臺那邊走去,路過桌旁,伸手拿了手機,撥了號碼。
接通時,那頭傳來阿風迷糊的聲音,顯然已經睡下,但,被沈君宇硬叫醒的模樣。
“喂?”
聽到這聲音,沈君宇淡淡地勾脣。
他走到外面的陽臺那裡時,輕倚在那,便問。
“睡着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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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過沒事,沈總,你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沈君宇點點頭,他視線眺望着遠方的天際,看着滿天星星,淡淡地應了。
“你加急去定製一臺手機來。”